家族yin規:蒸xue,釘床上狂cao,聚會夾精猥褻
一場風寒病了三四天不見好轉,甘黎連一整天下來要行的規矩都撐不過去。 訓誡嬤嬤急的跳腳,索性讓丫鬟把蒸xue用的玉籠拿了出來。 這玉籠成圓形,通體翠綠,上下兩端都被平行削去敞開了一個細長豁口,而籠身上則是沒有任何鏤空雕刻,密閉性很好。 往熱水中撒入特意調制的中藥粉,然后將玉籠放在那口盛滿熱水的烏木箱上。 而那烏木箱里面裹著一層防止熱水泄露的鐵皮,這樣可以使熱水持續保持在一定的溫度。 剛剛燒開還正劇烈沸騰著的水蒸氣從玉籠里裊裊升起,白霧慢慢彌漫在了整個屋子里,可窗戶卻仍然緊閉著,忙活著準備東西的丫鬟們,一個個額頭全都冒出了熱汗。 過了一會兒,甘黎就穿著一身單薄的白色褻衣被攙扶了進來。 當著滿屋子八九個丫鬟,還有訓誡嬤嬤的面,身上的衣衫被扒干凈后,甘黎便赤裸著被架上了玉籠。 坐在玉籠上,雙腿間的yinxue和屁眼恰好卡在玉籠的細長豁口內,起初還沒有什么感覺,可過了幾秒鐘,一股強烈的熱痛便忽的席卷而來,驚的甘黎連忙想站起身,可卻被兩個孔武有力的丫鬟一把按住了肩膀。 訓誡嬤嬤一臉擔憂的望著他:“夫人,您再堅持兩分鐘,這樣蒸xue可以把您體內的寒氣逼出來,不然身子一直這樣虛弱下去可怎么得了?!?/br> 甘黎絕望的睨了一眼嬤嬤,到嘴的臟話怎么也無法對一個滿臉褶皺的老媽子說出來,于是他只好咬緊牙關,把嘴給閉上了。 漫長的兩分鐘可謂是度秒如年,下身仿佛被被熱氣給蒸壞了似的,起初還灼熱難忍,可是很快就只剩下一陣火辣辣的熱痛,后來就慢慢沒什么感覺了。 時間到了之后,他被攙下來,一旁的丫鬟們立刻拿著兩張毯子,把他從頭到腳裹得密不透風,然后還在外面包了一條厚厚的披風,這才將他放在抬轎上抬了出去。 甘黎被送回臥室后,又被塞進被子里,嚴嚴實實的蓋住,而被子里,還有兩個早已放進來的暖手爐。 “你們是想把我給熱死嗎?” 他被卷的像個蠶寶寶似得,縮在被子里,虛弱無力的把話從牙縫里擠了出來。 丫鬟們本來都緊張兮兮的,頓時就被他這一句話給逗樂了。 大丫鬟從抽屜里拿出一管藥膏,擰開瓶蓋后笑道:“這您可冤枉死奴婢悶了,您要怪,就怪訓誡嬤嬤......” 大概是對訓誡嬤嬤陰影太深,大丫鬟說完還心有余悸的回頭看了眼房門,見房門是關著的,這才拍了拍胸口,拿起棉簽走到床邊,把被子往下扯了扯,讓甘黎把嘴巴露了出來。 “您啊,就怪訓誡嬤嬤,她凈弄出那些個討厭折磨人的法子,不過呢,如果真能把您的風寒治好,那您也就只能忍著了?!?/br> 她壓低聲音把話說完,心疼的看著甘黎那咬傷的嘴角,現在雖然已經長出一層薄薄的血痂,可在一張清冷卓然的臉龐上,看起來還是那么的刺眼。 甘黎兩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上的復古壁畫,等大丫鬟抹完藥膏,便疲倦的想再睡一會兒,可是房門突然被推開,嚴晉走了進來。 自從前兩天在床上把他狠狠折騰一次后,嚴晉這兩天一直沒有回來,現在突然冒出來,大丫鬟連忙從大床邊站起來,把位置讓給了嚴晉。 在床下,嚴晉又變成了那個充滿威嚴,冷厲寡言的嚴家老爺。 甘黎閉眼裝睡,他就在床邊站著看了一會兒,然后才彎腰坐下來,拉扯被子把那張明顯消瘦的臉龐露出來。 “怎么咬這么狠?”他自言自語似得低聲問了一句。 甘黎不搭理他,大丫鬟只好回道:“夫人一不小心咬的,再過兩天血痂掉了,不會落疤的?!?/br> 骨節分明的大手沿著甘黎的臉龐滑下去,最后慢慢鉆進被子里,五指輕輕握住那修長的脖頸,嚴晉冷峻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笑意。 “還在跟我慪氣?” 甘黎仍舊不理,握在脖子上的大手便突然發力,攥的他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被噎過去。 “咳咳咳.......” 甘黎劇烈咳嗽著,慌亂的伸出雙手就想去把他的大手掰開。 可是嚴晉卻自己把手放開了,他往甘黎的臉龐上輕輕揉了兩把,冷笑道:“逗你的,這不是就醒了?” 甘黎咳了半天,咳的腦袋里面都針扎的疼,才總算平緩下來。 他紅著雙眸,恨恨的直視著嚴晉:“你到底想干嘛?” “你現在這個樣子,我能對你干嘛?” 屋子里氣壓極低,丫鬟們都嚇的縮起肩膀打起顫來。 大丫鬟也緊張的厲害,可她還是鼓起勇氣,哆嗦著聲音說道:“老......老爺,夫人風寒一直未好,這幾天總是不太清醒,他胡言亂語,您......您別放在心上?!?/br> 嚴晉冷哼一聲,凜冽的雙眼地俱是暴戾之氣:“你這丫鬟倒是一心為主,不過她應該還不知道,你在床上是怎么罵我的吧?” 他這話一出,原本嚇得垂著頭的丫鬟們紛紛震驚的望了過來。 大丫鬟也驚得沒了聲音。 嚴晉俯身趴上去,雙臂撐在他的腦袋兩側,呼吸間的濕熱氣息全部噴在了他的臉龐上:“你到底是什么人?甘黎,你一直沒有說你的身份,可是現在你所有的表現,都讓我覺得很新奇,放眼望去,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個比你還要放肆的夫人了吧?” 甘黎很想笑,可是一扯動嘴角就疼,于是他便伸腿把被子一蹬,滿臉無所謂的挑釁道:“要上就上,費什么話,有種你就弄死我!” 按在兩側的大手青筋爆起,嚴晉耷拉著眼皮惡狠狠的盯著他,猶如一只駭人恐怖的邪惡巨獸。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要么把甘黎打死,要么氣的走掉,然后讓訓誡嬤嬤過來把甘黎給調教到生不如死的時候,嚴晉卻挑眉點了點頭。 “好,既然你這么欠cao,老子滿足你!” 男人渾身古銅色的肌rou虬結,充滿爆發力和張力的高大身軀與甘黎那纖瘦單薄的身子相比,甘黎在他懷里顯得簡直嬌小的可憐。 然而布滿濃密汗毛的修長有力的大腿跪在甘黎的身后,那壁壘分明的腹肌上也同樣長滿濃長粗硬的腹毛,一路向下,一根生殖器深埋在甘黎的屁眼內看不出真實情形。 可在那隱秘幽深的體內,guitou緊緊抵住腸道口深處,那全本手指粗的腸口硬生生被撐成了鵝蛋大小,甘黎頓時疼的直冒冷汗,可他愣是咬著牙一聲不出。 嚴晉拔出兩公分,挺動著粗壯有力的腰胯又深又重的瞬間重新撞進去,直把甘黎的屁股撞得由里而外產生陣陣惱人的酥麻瘙癢,腸道與yinxue同時受到刺激,開始不受控制的劇烈蠕動著,撐到極限的腸壁緊緊包裹著那生殖器,無力被迫的主動吸允柱身,把嚴晉吸的喟嘆一聲,大手抓住手里兩瓣飽滿柔軟的臀rou,可他卻不急著發泄欲望,照舊又殘忍的將生殖器拔出些許,在甘黎恐懼的從嘴里泄露出一絲壓抑的哭腔后,才再次兇猛的狠狠撞進去。 嚴晉就這樣一直忽然拔出去一點,再用盡力氣深深撞擊進他的體內,持續了足足五六分鐘,直把甘黎整個屁股都開始顫粟哆嗦,每一次等待被重新填滿的空隙中,甘黎就會抓著枕頭,懸懸欲墜般顫抖著往前爬,然而屁股被抓的太緊,腸道也被男人的guitou卡著,生殖器很有可能下一秒就忽然全部撞進去,他根本連往前爬一步都做不到。 甘黎氣惱的很想崩潰大叫,眼淚已經流了滿臉,可就是有一口氣堵在胸口,讓他怎么也不肯叫出聲。 嚴晉這么cao了一會兒,覺著他被折磨的已經快支撐不住昏過去了,這才松開他的屁股,改抓住他那細長的雙臂,緊緊攥到手里之后,讓他被迫挺起上身,然后便大開大合的‘砰砰砰砰’猛cao起來。 要不是胳膊被抓著,甘黎只怕要被他這么撞飛出去,嚴晉的生殖器guitou連接柱身的前半段屬于上彎較厲害的,所以深插在他腸道里之后,尤其是后入式,甘黎總有一種被男人用yinjing釘在床上,腸道會被活生生挑變形,肚子里的五臟六腑會被cao爛的錯覺。 然而他的腸道沒有被挑變形,五臟六腑也好好的在原位待著,只是原本平坦的小腹肚臍下方,卻伴隨著男人的每次插入,都迅速鼓起一條粗長的生殖器形狀,如同異性。 腸道內灼熱的厲害,在劇烈的痛苦中,快感也是加倍的。 “唔......啊啊啊啊啊.......放開.......啊啊啊啊.......” 甘黎昏昏沉沉的含著哭腔不斷發出一聲斷斷續續的聲音,他整個人都快要被那根恐怖的東西給cao死了。 嚴晉從他被cao的緊縮蠕動的腸道和崩潰的悶叫聲,能夠感覺出他是很爽的,于是就忍不住伸手到前面摸了一把甘黎的rou莖,然而那里竟然軟垂著,根本沒有任何反應,只是guitou馬眼因為腸道內的凸起被不斷摩擦頂弄,所以流出了很多透明的粘液。 嚴晉內心的暴怒不悅已經逐漸平息了下來,現在再看甘黎蒼白的臉龐透出一股不自然的緋紅,虛弱的一副隨時要咽氣的樣子,他的欲望就像陡然被潑了一盆涼水,頓時興致大打折扣。 摟住身下那軟的像沒骨頭似的細腰又狠cao了十來下,嚴晉便抵住他的腸壁射了出來。 甘黎一被放開,就立刻倒了下去。 被射的屁股觸電般一顫一顫的,嚴晉看的眼眸充血,剛射完欲望竟然又上來了,他深吸一口氣,含糊不清的暗罵了一句什么,然后便皺著眉把生殖器‘?!囊宦暟纬鰜?,接過丫鬟遞上來的濕帕子草草擦了擦兩人下體,便把被子給甘黎蓋了回去。 “不許給他用精塞,讓他就這么含著,我看他能倔到什么時候!” 嚴晉黑著臉吩咐完,便摔門走了。 等甘黎醒過來的時候,以及過去一天,是第三天的深夜了。 丫鬟們東倒西歪的在屋子里都撐不住睡了過去,只有大丫鬟還站在床尾,不過也是困得腦袋一點一點的。 聽到動靜,大丫鬟便第一個醒了過來,她紅著眼睛撲上去,“夫人,嗚嗚嗚.....您可算醒了,訓誡嬤嬤說您若是再不醒,就要請西醫過來給您輸液呢?!?/br> 在這種地方,請西醫治療一直是萬不得已的法子。 訓誡嬤嬤總是堅持用各種古方,要么請中醫瞧病,所以請了西醫過來,即便能治好甘黎,過后勢必會給甘黎很多苦頭吃。 甘黎的嗓子里干的冒火,大丫鬟端來一杯白水,看他咕咚咕咚急切的大口喝著,便心疼的用帕子擦他額頭又冒出來的熱汗。 轉眼滿滿一杯水就喝光了,大丫鬟柔聲問問道:“夫人,還要喝嗎?” 甘黎搖了搖頭,“你困了就去睡吧,我沒事?!?/br> 誰知大丫鬟一聽,眼淚卻噗嗤噗嗤直往下掉:“您都這樣了,還想著奴婢們呢!老爺說明天要請許多客人到家里,讓您一定要去招待,不然......不然.....” 甘黎努力擠出一點笑容:“那有什么,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br> 休息了一夜,早晨吃了半碗白米粥,雖然屁股還是漲裂般的疼痛不堪,可體力總算恢復了一些。 甘黎被扶著洗漱后換上衣裳后,坐在鏡前讓丫鬟梳了個利落的圓鬢,然后插了只玉簪就走出了房子。 客人們已經絡繹不絕的來了大半,見了他紛紛躬身問好,再抬起頭來看他的模樣,見他那副弱不禁風的病弱樣子,卻都不敢多問。 甘黎一路走進宴客廳,嚴晉已經坐在上座,正和家族里幾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說著什么。 見他來了,嚴晉伸出手臂一把摟住了他的腰。 “呵呵,主母來了?!?/br> “見過主母?!?/br> “主母怎么瞧著消瘦了許多,可是這莊園住著不習慣?” 男人的大手在他的腰側又揉又抓,甘黎面不改色,熟練應付著幾個老頭。 等坐下后,嚴晉歪過頭來俯視著他,大手則已經下滑到了他的屁股下面。 隔著長衫,大手肆無忌憚的在他的臀縫中滑動頂弄,男人明明做著如此yin邪惡劣的事情,可臉色卻同樣嚴肅冷厲。 “流出來多少了?你最好把屁眼夾緊,回去我是要檢查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