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yin規:陰蒂牽繩,待客展示紋身sao屁眼
甘黎在這個世界上無法忍受的事情有三件。 第一件是被男人cao。 第二件是執行那些惡心繁瑣的yin穢規矩。 第三件,則是當著第三個人的面,甚至是當著許多人的面被玩弄,用那粗長的似乎不屬于正常人類范疇的生殖器捅進他的體內狂干猛搗。 他的身體現在雖然是雙性人,并且已經被調教的受到任何一點刺激,都會迅速產生yin蕩的反應,可在他的內心深處,他仍覺得自己是個男人。 一個正常的,有把握自己身體權利的男人。 可是此刻,他不著寸縷的被壓在茶桌上。 嚴晉在滿屋子丫鬟嬤嬤,以及妾室面前無所顧忌的舔舐他的屁眼。 在他看來,那是人身體最骯臟污穢的部位。 可他卻還是被那靈活的大長舌頭,那銳利的牙齒玩弄的神志不清,呻吟哭泣。 甚至還渾身哆嗦著,yin水可恥的透過被紅繩緊束的yinchun流出來,染濕了紅繩和逼縫,最后一道被嚴晉用嘴巴緊緊包裹住,肆意的押昵猥褻。 他皺著眉頭,臉頰燒紅的握著拳頭,yin叫怎么也無法停止,最后直到自己小腹劇烈抽搐著,yinxuexuerou腫脹泛紅,被紅繩封死后還是噴出了大股yin水,嚴晉才終于放過了他。 腰肢一被大手松開,發軟的雙腿立刻支撐不住身子,整個人滑倒在地面上。 嚴晉最討厭他身子虛弱,還沒盡興他就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然而他平日里眉目清冷,問一句答一句,像只養不熟的白色暹羅貓,只能粗魯的強按住才能不情愿的任由撫摸毛絨絨的肚子。 嚴晉鷹隼般的眼眸看著他蜷在茶桌下,啜泣著縮成小小的一團,心里便直發癢。 可卻又忍不住想起自己那被他‘失足’流掉的孩子,于是越看他越覺得可恨,他翻身想壓上去再給他些厲害瞧瞧。 這時金舒看準時機,鼓起勇氣跪趴著爬了過來。 “老爺......讓金舒伺候您吧,夫人身子虛弱,現在恐怕還不能......” 金舒的聲音還帶著幾分少年氣,聽起來小心翼翼的。 嚴晉見他一臉的乖巧,可卻眼眸流轉,無一處不透露著渴望親近男人的欲望,便煞有介事的扭頭看了甘黎一眼,見人還躺在那里,暫時沒有清醒過來的意思,這才緩緩坐了回來。 金舒臉上的笑意立刻深了幾分,他低頭趴在嚴晉的腰間,紅著臉龐往那西褲底下鼓囊囊的一團上用鼻尖蹭了蹭,然后伸出手,熟練的開始解男人的皮帶。 祭宗祠當天,山上熱鬧非凡,男人西裝革履,女人則是著黑裙,頭戴小禮帽,而雙性人妻則是穿著黑色的長衫,每個人的胸口都別著一朵白色的紙花,表情肅穆莊重。 甘黎是第一次參加這樣隆重的祭祀活動,不過身邊一直有大丫鬟跟著,不斷在耳后小聲提示指引,而且也不需要他多說什么場面話,只要站在嚴晉身邊靜靜站著,要磕頭便一起磕頭,要上香便一同上香,所以倒也沒出什么太大的岔子。 自從流產后,他的身體變得愈發虛弱單薄,站了一整天下來,整個人都要散架了似得。 可是到了晚上,前院卻還有一場家宴要參加。 換了身衣裳,坐在梨花鏡前,甘黎審慎焦慮的注視著自己的臉龐,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明天還有什么儀式嗎?”他忍不住疲倦的問道。 “祭宗祠的儀式已經全部結束了,夫人,明天您可以休息,后天咱們才搬到山下去呢?!?/br> “是嗎......” 出了臥房,一走到院子里,滿地飄落的桂花踩上去有些還軟軟的,有些則發出咯吱破碎的清脆聲響。 甘黎放慢腳步,深吸了一口桂花香,淡淡笑了笑,聲音微不可聞的說道:“我記得......小時候,家里會打很多桂花,拿回家做桂花糕吃......” 銀色的月光照映在他身上,顯得他整個人更加落寞單薄了幾分。 大丫鬟奇異的看著他,因為這是他第一次主動說起以前的事情。 “夫人......您......您沒有哪里不舒服吧?” 甘黎失笑,搖了搖頭:“沒有?!?/br> 他們抬腳繼續朝前走去,大丫鬟望著他那半散的墨發,嘴唇張開了又閉上,臉上閃過一絲無奈,最終仍是又擺出了被調教到幾近完美的微笑。 前院正堂內人聲鼎沸,所有宗親家眷,以及客人都已經落座。 甘黎一路走過去,不斷有人站起身躬身行禮。 他走到最上座的嚴晉身旁,緩緩跪坐在蒲團上,然后就明顯可以看到,底下有不少人正以一種冷嗤輕蔑的眼神望著他,嘴巴里還不時張合著,和身邊的人說著什么。 甘黎知道他們在說什么。 他們在說,剛不就他故意流掉的那個孩子。 雙性人懷孕的幾率很低,而他懷上之后卻故意流掉,流掉的還是嚴晉的孩子,只怕甘黎現在在他們眼中已經是神經質一樣的存在了。 家宴開始了,嚴晉堅持干脆利落,雷厲風行的風格,簡短的說了幾句開場白,便宣布家宴可以開始了。 和甘黎想象的不同,家宴上那些宗親的家眷們看起來都十分的端莊矜持,完全看不出他們曾被嚴家那些變態的規矩折磨過的樣子。 他腹誹疑惑了一會兒,也就漸漸放松了下來。 他胃口小,再加上勞累一天,只吃了幾口便吃不下去了,于是便拿起小酒壺給嚴晉倒酒斟茶夾菜,扮演起了體貼柔順的嚴晉妻子身份,讓人挑不出一絲過錯來。 家宴進行到十點多的時候,宗親們的家眷紛紛離席,放眼望去,正堂里逐漸只剩下喝的臉紅脖子粗,滿身酒氣的男人來。 甘黎放下筷子,低聲對嚴晉說道:“你和他們少喝點吧,太晚了,我先回去了?!?/br> 他覺得自己說的很是溫柔賢良,然而卻不知,把話說的太好聽,也是勾起男人惡劣心思的一種方式。 他等不及回應,正要把胳膊伸給丫鬟,打算站起來,男人卻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將他強拉了回來,聲音冷冷的不悅道:“這么急著回去做什么?” 甘黎聞到他身上散發的淡淡酒氣,心里咯噔了一下。 嚴晉喝醉之后是什么樣,他太清楚了,所以他更不能老實待在這個男人的身旁。 他瞥了眼嚴晉那衣領間里出來的通紅脖頸,打了個寒顫,裝作聽話的坐好,然后趁著男人不注意,自己偷偷往旁邊挪了挪,把兩人的距離拉開了一些。 誰知敬酒的人一走,嚴晉放下酒杯就察覺到了,臉色登時就陰沉了下來。 “把訓誡嬤嬤叫過來!” 嚴晉的聲音并不大,但底下立刻還是有幾個人聽到了。 甘黎這下連笑都笑不出來了,他把手里的東西放下,微垂著腦袋,掩飾住滿臉的冷意和不安。 訓誡嬤嬤很快就過來了,跪在一側聽嚴晉的吩咐。 “把他給我綁住,我看他還敢不敢亂動!” 訓誡嬤嬤有片刻的疑惑,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她畢竟在嚴家待了大半輩子了,所以對家里這些男人的心理早就看的透透的。 她從袖籠里掏出一捆紅色的細繩,那是上次繩藝師綁束甘黎yinxue上的兩片yinchun時,剩下來的另一小捆。 甘黎只看了一眼便感覺頭皮發麻起來,果不其然,在訓誡嬤嬤的指示下,丫鬟們扶著他,讓他轉過身來,背對著客人們,然后掀起他的衣擺,把他的褻褲脫了下來。 褻褲里便什么遮掩都沒有了,入目便是一雙細長白腿,而那雙腿之間,本該一目了然的白嫩yinrou卻被紅繩穿著yinchun翻著花樣的封了起來,只余下臀縫中被若隱若現的淺粉色屁眼,小嘴兒一樣緊緊的含著粗長可怖的訓誡玉石,xue口外夾著玉石的白色半指長把手,這是因為最近幾天訓誡嬤嬤又為他調換了更大一號的玉石,為了防止玉石滑入體內后難以拔出,所以三號以上的玉石,都是有把手留在體內的。 訓誡嬤嬤并沒有親自動手,而是把紅繩交給了甘黎的大丫鬟。 今天祭宗祠實在辛苦,所以便摘下了陰蒂上的鈴鐺,以防祭祀的時候和拉拉亂響,擾亂了祭祀活動。 現在那小小的陰蒂宛如剛剛成熟的小紅果一般,隱隱泛著水光,沒有了鈴鐺的束縛,就怯怯的夾在yinxue上方的逼縫中,只露出一個小頭,大丫鬟把手伸上去剛摸了一下,甘黎的大腿根部立刻抽搐了一下。 大丫鬟不忍心看他這副痛苦的樣子,便用另一只手先輕輕抓住他胯下那一團小小的粉色rou球,抓在手心里輕柔的打轉揉搓了幾下,轉移了甘黎的注意力之后,便看到上方的rou莖果然跟著充血慢慢硬了起來。 趁著這個時候,大丫鬟眼疾手快的,把紅繩直接穿過陰蒂上穿刺出來的細孔,打了個結,終于算是結束了這一折磨。 整理好他身上的衣角,大丫鬟恭順的把紅繩的另一頭交在了嚴晉的手中。 嚴晉扯了一下繩子,冷冷的注視著立刻哆嗦著向自己挪動靠近的甘黎,直到他幾乎貼在了自己身上,這才一把圈住他的腰,將人抱進了自己的懷里。 表面上看去,甘黎乖順的縮在男人懷中,一只手還搭在嚴晉的手背上,兩人似乎親昵無比,實際上甘黎卻是在懇求嚴晉不要再拉拽繩子了。 陰蒂是特別敏感脆弱的部位,就是用手觸碰都會刺激的身體顫抖不止,更何況是像這樣穿上一根繩子用蠻力拉扯。 好在嚴晉使得力氣不是很大,否則耍酒瘋用狠勁折騰他,只怕陰蒂會被活生生拽下來,那真是太可怕了。 兩人大半個月沒有這樣抱在一起親熱過,嚴晉看著他顫動的睫毛,和忐忑隱忍的樣子,就覺得胯下那物漲硬了起來。 他的大手伸進甘黎的衣擺底下,抓住那充滿彈性的飽滿嫩臀,肆意的抓揉著,覺得手感實在太好,便又忍不住摸索的甘黎的前面,揪著半硬的小rou莖用手指夾著胡亂甩動,這么玩了一會兒,甘黎就面紅耳赤,再也無法均勻的呼吸了。 羞恥的喘息和低吟悶在男人的懷里時不時的泄露出來,兩人貼的那么近,所以只有嚴晉能夠聽的清楚。 嚴晉掐住他的下巴,低頭便親了上去。 帶著濃重酒氣和強烈男子氣息的長舌粗狂的鉆進甘黎的嘴巴里,甘黎腦袋正發蒙,躲閃不及,就被纏住舌頭蠻橫的吸住,舌根隨即立刻便產生一陣撕裂的疼痛來,激的他眼眸瞬間就紅了。 口中的每一寸都被巡視掠奪,沒有一絲憐惜之意,男人似乎恨不得要直接把他生吞入肚一般兇狠的掃蕩著,而兩只大手在他的身上也越發的狠重粗暴起來。 “唔......嗯......不啊啊......” 甘黎嗚咽的聲音從嘴巴里泄露出來,可嚴晉卻上了癮,怎么也不肯松開他的嘴巴,一直到他被壓榨的不剩一絲空氣,眼前發黑四肢酸軟無力,嚴晉才終于松開他的嘴巴,火熱的唇舌舔舐著改去侵略他的耳畔和脖頸,一路下去,甘黎只覺得濕漉漉的讓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下身被大手摸過的皮rou也火辣辣的疼,像被砂紙狠狠的摩擦過似得。 甘黎無聲的流著淚水,來自身體上的折磨,愉悅的快感遠勝于痛苦,這是他無法控制的自然反應,他的手緊緊抓著嚴晉胸口的衣裳,妄想克制住不要露出太多的丑態,然而腰肢卻不聽使喚的已經開始yin蕩的顫粟扭動,小腹上硬挺著的rou莖甚至努力的往嚴晉的身上貼去,企圖產生摩擦獲取更多的快感。 這時,嚴晉卻突然把大手從他的衣擺里拔了出來,一把抓住了他的兩只手腕,然后輕而易舉的將他整個人抱起來轉了個方向,雙臂架著他的大腿,像抱著小孩撒尿一樣,將他那沒穿褻褲,只有薄薄的長衫看看遮擋著的rou臀全部暴露在了坐下底下的客人眼前。 閉合的屁眼就在剛剛已經被男人的手指玩弄的紅腫,開出了小小的猩紅xue口,可是吸引所有人注意的并不是那因為羞恥而劇烈收縮的屁眼,而是屁眼兩邊紋著的鮮艷的蝴蝶。 “啊.......不要......老爺嗚嗚......” 甘黎嚇得想要尖叫,然而他身上沒有一點力氣,發出聲音和小貓差不多,他整個人被控制著縮成小小的一團,可是再怎么掙扎還是不能把被迫端起來的屁股隱藏起來。 底下的客人們哄笑著,嗡嗡討論著,那些充滿yin辱的字眼一股腦的全部涌入甘黎的耳朵里,讓他簡直羞憤欲死。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嚴晉的聲音響了起來:“夫人屁眼上的紋身剛剛完工,大家應該都是知道這個消息的,所以今日就讓大家現場觀摩一下,雖然他的yinxue剛剛流掉了我們嚴家的孩子,可屁眼還是有些用處的?!?/br> 底下靠近上座的一個年輕男人站起身,笑著行了個禮,然后說道:“主母這才剛剛新婚不久,便已經能夠承受紋身上萬次反復針刺之痛,照我看來,主母應該有潛力成為今年以來,賢妻當中最值得尊重敬仰的一位?!?/br> 客人們紛紛稱是,臉上滿是諂媚與奉承的笑意。 嚴晉抓著甘黎那兩瓣rou臀,掰開又使它緊緊貼在一起掩蓋住屁眼,緊接著再狠狠掰開,如此反復玩弄著,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他笑了笑:“但愿吧,上次的流產已經有許多人說他德不配位,希望以后他可以用行動表示出作為嚴家主母的資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