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小少爺千里追夫,刀背上磨噴
煙鳥閣今天來了一位客人,是平江水流三十二碼頭的大東家,江雪遙。 江雪遙徐徐步入煙鳥閣的客廳中,白衣迤地,舉止溫潤,年少的眉眼流轉艷色,柔軟地含著笑意。 侍女奉上茶,問道:“江掌柜要問何事?” 江雪遙說:“想請煙鳥閣幫我尋一個人?!?/br> 侄女問:“何人?” 江雪遙緩緩閉目,似是穩了穩心中情緒,輕聲說:“我父親的義子,江逐客?!?/br> 江逐客是江家義子,從小在平江碼頭長大,比江雪遙這個嫡子要大幾歲。 三年前,江逐客犯了家規,被江家趕出平江碼頭,從此消失不見。 這三年里,江家局勢突變,總是溫柔天真模樣的小少爺江雪遙逐步掌控了江家,直到今天,他已經除掉了所有不聽話的老臣。 如今平江水流遍布南北的三十二處碼頭,全被江雪遙掌控在手中,已是江湖中年輕一輩中最有權勢地位的少年。 江雪遙生了一副溫溫柔柔的漂亮模樣,細白的手指遞上一摞銀票:“這是顧氏錢莊的三千兩銀票,若煙鳥閣能為我尋回兄長,另有三千兩奉送?!?/br> 煙鳥閣很快就找到了江逐客的下落。 江逐客被江家趕走后,也并未隱居山林隱姓埋名,而是機緣巧合下入宮做了皇儲的老師,從此就住在京中一條小胡同的獨門院子里,再也沒有去過他處。 平江貫穿南北,是一條滴水滴金的商道。 古往今來,這條江水無數次被鮮血染紅,卻又重新淹沒在歌舞升平的紙醉金迷里。 江雪遙一路車馬疾行,來到了江逐客的住處。 江逐客不在家中,大門掛著鎖。 江雪遙咬咬牙,說:“給我把鎖砸了!” 江逐客在宮中教如今最受皇上寵愛的長彥王葉旻瑯練劍。 小王爺還是個巴掌大點的團子,雙手笨拙地抱著木劍,跟著江逐客搖搖晃晃地前刺后收。 天色漸漸黑下去,江逐客收了劍,躬身向小王爺行禮:“殿下,今日課業結束了?!?/br> 小王爺也一本正經地向老師行禮,奶聲奶氣地說:“江先生辛苦了?!?/br> 江逐客拿著出宮的令牌,騎馬出了宮門,往回家的路上走。 在街上買了一碗混沌,又打了二兩小酒。 這些年的日子,他就是這樣過的。 一個人,孤獨,平靜,再也不會喜歡誰。 三年前的那一夜,他愿意為自己終于擁有了苦求的一切,可天亮后,才發現那一切都是陰謀。 他放在心肝上寵著,愛著的人,連親一口都怕自己的胡茬扎疼了那張小臉,一夜之間,卻成了親手把他送入地獄的惡魔。 江逐客深吸一口氣,腦海中回蕩著那一聲聲甜甜的“哥哥”,攥緊了手中的酒壺。 江雪遙…… 聽說你現在執掌江家,過的很好。 那便……那便好吧。 你我,再也不用見面了。 回到家中,江逐客卻停在了門口。 有賊? 門鎖被撬開了,一扇小門在風中搖搖晃晃著的。 院子里昨晚下了雨,地上的泥土有些濕潤。 一排腳印從大門延伸到屋門,消失在了黑漆漆的房間里。 真的進賊了? 看這個腳印,這賊子應該不會武功。 江逐客松了口氣,大搖大擺地走進去,想要教訓教訓這個小賊子。 推開門,點上蠟燭,江逐客懶洋洋地環顧了一圈四周,發現沒有蹤跡,就坐在那兒喝酒吃混沌。 忽然間,他聽到了一串細碎的腳步聲。 很輕,很慢,像是個赤腳的人,小心翼翼地踮著腳走在地板上。 江逐客猛地回頭,下意識地要掐斷小賊的脖子。 燭光閃動,江逐客做夢似的在葳蕤的光影中看到了那張臉。 他狼狽地收回手,冷冷地說:“江少爺?!?/br> 江雪遙光著腳站在地上,腳踝和腳背都泛著白玉似的光,圓圓的腳趾微微蜷縮著,冷得有些泛紅。 江雪遙委屈巴巴地仰頭看著江逐客的下巴,一雙動人的眼睛無辜又美艷,水汪汪的:“哥哥,我來找你道歉了……對不起……你怎么罰我都行……” 江逐客隱忍著,半晌之后,面無表情地說:“為什么不穿鞋?” 他終究是說不出什么重話。 這么多年,他習慣了。 那個粉琢玉雕的小團子跟在他屁股后面,一聲一聲甜甜地叫哥哥時,他這再也舍不得傷害這個小團子半根頭發。 江雪遙委屈巴巴:“你家院子好難走,鞋子上全是泥,我穿著不舒服?!?/br> 江逐客沉默了一會兒,說:“江少爺,您又有什么事需要利用我了嗎?” 江雪遙愣了愣,要哭不哭地站在那里:“哥哥……我錯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再也不會惹你生氣了……哥哥……你別不理我……” 江逐客扭頭就走。 江雪遙焦急地光著腳追上來:“哥哥……” 江逐客就當家里沒這個人存在,沉默著吃飯練功刷鍋種菜。 只有他知道,這個看上去柔弱又委屈的美艷小少爺,是條多么致命的毒蛇。 在院子里練了一會兒刀,江逐客拎著冷水沖了個澡,打算去拿床被子到伙房里睡覺。 屋子很小,開門就是江逐客自己睡的那張舊床。 江雪遙正坐在他的床上,光裸瑩白的兩只腳垂在昏黃的光影中,細膩的皮膚動人勾魂。 江逐客小腹有點發熱,但他還是冷漠地走進去,準備找床被子。 江雪遙含著淚,委屈巴巴地開口了:“哥哥……” 江逐客只好看了他一眼。 江雪遙緩緩抬起兩條腿,向兩邊張開。白色的長袍順著大腿滑下去,他袍子下面竟是一絲不掛,白嫩的大腿中間,是一覽無遺的動人私處。 粉嫩的roubang還未完全硬起來,微微挺著。 roubang下面本該生著囊袋的地方,卻是女人的陰戶。 兩瓣豐滿的白rou半開半合著,一條嫩紅的rou縫里,隱隱約約可見微微顫動的rou珠和rou瓣,一股粘稠的清水從rou縫下面流出來,流到了菊xue粉嫩的褶皺上。 江逐客的眼神驟然熾熱起來。 被哥哥的眼神這樣看,江雪遙下身的水流的更歡了,羞恥地悶哼一聲,雙腿卻張得更開。 細白的手指緩緩伸下去,自己掰開那條誘人的rou縫,讓粉嫩水紅的小rou瓣和米粒大小的小yin洞全部暴露在哥哥的目光下,讓哥哥看個夠。 江雪遙的聲音很清軟,嫵媚的天真動人,沙沙的,帶著綿軟的小勾子:“哥哥……嗯啊……我好看嗎……” 江逐客下體硬得生疼,臉上卻依舊冰冷疏離,面無表情地看著江雪遙發sao:“江少爺,你發sao的樣子,真難看?!?/br> 江雪遙眼眶一紅,馬上就掉下淚來,手指卻沒有松開自己的陰xue,反而變本加厲,捏住兩瓣嫩紅的小rou瓣往兩邊扯:“啊……哥哥……你恨我對不對……那你來罰我……嗯啊……罰我……啊……sao貨想被罰……” 江逐客閉上眼睛,眼前卻無法克制地浮現出江雪遙在他面前玩弄下體的樣子。 這個陰毒,無情,卻又不要臉的sao貨,總是……總是有一萬種辦法讓他失控。 可他不會再上當了。 三年前,當他滿心歡喜地把江雪遙抱在懷中,以為自己得到了全世界的時候,義父卻推門而入。 而他懷里的江雪遙,忽然哭著拼命掙扎起來:“爹……爹……嗚嗚……江逐客強暴我……嗚嗚……他強暴我……” 從此之后,總是被認為會接管江家的養子被打斷雙腿逐出江家。 從此之后,江逐客再也不信任何人。 江雪遙雙腿分開到極限,擺出了人君采擷的yin蕩姿態,小yin洞里的水越流越歡,床榻上都濕了一片,大腿和圓潤的屁股都濕漉漉地反著光。 他一邊賣力地展示著自己的身體,一邊哭著勾引江逐客:“哥哥……求你……嗯啊……對我做什么都行……啊……求你了……不要不理我……” 江逐客咬著牙,冷冷地抽出刀,一刀插在江雪遙雙腿,刀背擦著兩瓣小嫩rou中間的柔嫩之處,狠狠插進了床板里。 江雪遙嚇得魂都飛了,尖叫著繃緊腳尖,sao水噴了半刀。 高潮過后的江雪遙無力地癱軟在床上,被掰開的陰戶還未完全合攏,rou縫大張著,yin洞吐著sao水,一顫一顫地勾引著男人進來,哽咽著低喃:“哥……” 江逐客伸出粗長的大手,用力揉了揉江雪遙剛剛高潮過的陰戶。 敏感至極的地方怎么受得了被這樣粗暴地rou,江雪遙呻吟著哭求:“哥哥……啊……輕點……輕點嗯啊……” 江逐客面無表情地收回手。 江雪遙驚慌失措地用腳勾哥哥的手。 哥哥好不容易肯碰他,怎么能就此結束。 江逐客冷冷地指著插在床上的那把刀:“你不是發sao嗎?自己在刀背上磨出來,磨不到潮噴別想我碰你?!?/br> 江雪遙委屈極了:“哥哥……可是……可是我剛剛已經噴了……” 他又不是什么天生名器的身子,剛剛噴了一刀的sao水,高潮還沒緩過去,怎么可能再來第二回。 江逐客諷刺地勾起唇角。 他以前多愛惜江雪遙啊。 從小到大,他恨不得日日把那個粉琢玉雕的小東西抱在懷里,咬都舍不得咬,摸也不敢用力摸。 可現在,他看著江雪遙這副yin賤的樣子,除了欲望之外,更多的竟是凌虐之心。 他為什么會舍不得呢? 江雪遙不再是他寵愛心疼的那個人了。 面前這個yin賤的sao貨,陷害他被打斷腿,被趕出江家,差點死在江水中。 他還有什么舍不得的! 江逐客冷冰冰地說:“隨便你?!?/br> 說著,他俯身作勢要去拔刀。 江雪遙慌忙哭著握住江逐客的手:“我磨……哥哥……我把自己磨到潮噴,你不要……你不要不理我……” 江雪遙蹲坐在床上,手指掰開那條rou縫,兩瓣嫩紅的小rou瓣顫顫巍巍地夾住冰冷的刀背。 這把刀的刀背有一指寬,冰冷刺骨,剛一觸碰到陰蒂,江雪遙就悶哼著有了感覺。 他撩起衣擺,讓江逐客能更清楚地看到他下身的樣子,緩緩抬起飽滿雪白的屁股,一點一點在刀背上來回磨蹭。 酸麻冰冷的感覺酥酥地漫延開,江雪遙站都站不住了,只能雙手扶著刀柄,可憐地用冰冷的鐵片蹂躪自己脆弱的下身。 淚水一滴滴掉下去, 江雪遙咬著下唇低低哭。 他以前最愛哭。 每次他一哭,江逐客就會慌得像個傻子一樣,抱著他又親又哄。 可現在,他的淚水卻再也不能從江逐客這里換來半點柔情。 江雪遙覺得有點難堪了。 他低下頭,長長的頭發擋住了臉,下身做著yin蕩至極的動作,快感在小腹里堆積得微疼。 清澈粘稠的yin水順著刀背流下去,江雪遙哭得一聲比一聲yin蕩:“哥哥……啊……被磨噴了……噴出來了……啊…………” 江逐客猛地拔刀,江雪遙摔倒在床上,大張著雙腿讓江逐客看清他的私處,那個本不該存在yin洞顫抖著,在江逐客面前失禁似的噴出了一股又一股的yin水。 【彩蛋:弟弟的小屁股為什么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