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現修羅場,如何一個晚上迎接三個jian夫?
顧九麟在闌干處坐了片刻,一邊散著酒氣,一邊百無聊賴地將闌干上的雪花用手推下去,沾了一手的雪水。 冷不丁的,身后突然傳來一陣悄悄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人繞到他的身上撲了過來。 叮叮當當的聲音一響,顧九麟便伸手將他摟住。 “姐夫!” 太子殿下還戴著四爪金龍寶冠,兩抹流蘇自鬢邊垂到胸前,身上披著玄色大氅,白色的狐貍毛滾邊,根根分明,簇擁著他尖尖的下巴,顯得他愈發清瘦。 顧九麟摟著他,將對方放在自己懷里坐好,手指鉆進大氅里,捏了捏他的腰:“瘦了?” 殷徹聽聞他關心自己,高興的心里甜到發酸,他雙手緊緊抱著顧九麟的腰,將臉埋進他的懷里,深吸一口氣,這才開口:“沒有,是我最近個子長高了不少,又時時習武,身子更結實了?!?/br> “讓姐夫摸摸屁股瘦了沒有?!鳖櫨坯氲氖猪樦难?,鉆進了衣袍的下擺,里面穿著夾棉褻褲,厚厚的一層,顧九麟也沒摸出來他屁股是瘦了還是沒瘦。 殷徹有些忐忑地看著他:“屁股有瘦嗎?” 顧九麟含糊道:“沒有,還和從前一般?!?/br> 殷徹這才松了一口氣,急切地抬起頭要去親他,顧九麟低頭,跟他吻個正著。 少年的舌頭先是怯怯地伸出來一點,在他唇上探了探,然后又被顧九麟含住,用自己的舌頭將他纏住,強勢的入侵到他的口中。 “唔……” 殷徹的眼神漸漸有些迷醉,他雙腿分開坐在顧九麟的腿上,將自己整個人都揉進姐夫的懷里,饑渴的將他口中的津液全部吞入腹中。 “姐夫……”殷徹的身體已經軟的不像話,屁眼更是濕的一塌糊涂,后面的逼球蓄滿了yin水,正順著絲線一點一點的泌出來,浸濕了下方的小鈴鐺,將他的夾棉褻褲也打濕了一點,他忍不住用自己的屁股偷偷蹭著顧九麟的胯部,“小母狗sao屄癢了嗚嗚……想吃姐夫的大jiba?!?/br> “小sao貨?!鳖櫨坯朐谒ü缮吓牧艘话驼?,殷徹卻享受的呻吟一聲,扭著屁股還想要更多,“在宴席上偷偷溜出來,小心被父皇看見?!?/br> 殷徹心里“切”了一聲,嘀咕道:“他自己還不是天天霸著你,他都不怕被我看見,我干嘛怕被他看見?!?/br> 不過殷徹雖然嘴上這樣說,心里還是對殷單有些發憷,他眼巴巴地看著顧九麟,在他唇上狠狠親了好幾口,才開口:“姐夫,那我先回去了,你不要在這里呆太久,小心著涼?!?/br> 顧九麟頷首。 殷徹的身影剛剛消失在走廊處,顧九麟就聽見顧淮的聲音傳來,還是有些沙啞,卻帶了點壓抑的怒意:“顧將軍在京城這么多知冷知熱的小情人,怪不得一路上回京心切?!?/br> 顧九麟沒回頭,歪了歪身子,倚著朱漆柱子,將一雙腿也擱在了闌干下,懶洋洋道:“這些人不是你弄過來的嗎?” 顧淮一下子啞了火,心里生著自己的悶氣,他悶不做聲的解開肩上的披風,系到顧九麟身上。 顧九麟無奈睜開眼:“我這才散了些酒熱,你又將我裹上了?!?/br> 顧淮尚未來得及說話,走廊拐角處就傳來殷單低沉的聲音:“我看散酒熱是假,躲著我才是真?!?/br> 緊接著,殷單高大的聲音就出現在了走廊另一頭,他連大氅都未裹,只帶著一個貼身小太監就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方才酒席上,就看見那幾個男人一個接一個的偷偷溜走,后來連殷馥雅都溜走了,殷單終于坐不住了,隨意找了些借口,就帶著小和子出來找人,果然看見顧九麟正在跟那個戴著面具不知道長什么樣的副將黏黏膩膩地呆在一起。 “夜副將?!币髥握驹陂芟?,身形高大修長,瞇起的鳳眸帶著幾絲打量,即便是說話時語速平緩而溫和,屬于帝王的那種威嚴感卻撲面而來,“見了君上還不肯摘下面具,以真面目示人,莫非是想讓朕治你個欺君之罪?” 顧淮跪倒在地,沉聲道:“臣面目丑陋,恐驚了圣駕,所以不便摘下面具,還望皇上見諒?!?/br> “如果朕非要你摘下呢?”殷單的語氣中已經透露出些許的不悅。 “父皇?!鳖櫨坯胝酒饋?,伸手握住殷單的手,低聲道,“不要為難他了?!?/br> 殷單有些詫異:“你護著他?” 顧九麟微微頷首:“嗯,給相公一個面子?” “你……”殷單恨得牙癢癢,“你就知道拿這套來哄我?!?/br> 顧九麟沒忍住露出一個笑容,他手上微微用力,便將殷單抵在了朱漆圓柱上,用膝蓋分開他的雙腿,含住他的唇,冷不丁卻被咬了一口。 “嘶——” 顧九麟假裝吃痛,皇帝果然信以為真,連忙伸出舌尖在他唇上舔了好幾下,有些急切地討好著:“我又沒有用力咬,你怎么這般嬌氣?!?/br> 顧九麟低笑一聲,忽然神色一動,低頭看去,就看見殷單將手指插進他的指縫里,與他十指相扣。這個老男人含住他的嘴唇,毫無威懾力的威脅:“以下犯上,目無君上,你的頭都夠朕砍上幾十回了,回回在外面拈花惹草,實在可惡?!?/br> 兩人說了會兒話,并排坐回闌干處,顧淮已經離開,貼身太監也退下,站的很遠。 顧九麟看了他幾眼,將目光收回。一旁的殷單開口:“晗兒來找過你了?” “嗯?!币箨蟻碚宜@種事情肯定是得到過皇上的授意,顧九麟自然沒打算隱瞞。 殷單扭過臉看他的表情,又收回目光淡淡道:“朕已下詔,命他此生不得入京?!?/br> “嗯?!鳖櫨坯肷裆珱]有什么波動。 殷單嘆了口氣,低聲道:“朕原本以為你沒有心,卻又見你用心待他。朕覺得你有心了,但是又對晗兒如此漠視?!?/br> 顧九麟神色動了動,藏在袖下的手指漸漸收緊。 殷單寬厚的手掌覆了過來,隔著袖子將顧九麟的手握住,低笑道:“無妨,好在這天下都是朕的,你也跑不了?!?/br> 他說完,眼神掃向庭院的梅林,站起來道:“我得先會宴席了,你個主角都不在,我也不在,那些個百官也不知道又要編排些什么?!?/br> 顧九麟點點頭,又聽見殷單語氣有些復雜:“待雅兒好些吧,她這些日子……瘦了許多?!?/br> 皇帝帶著小太監拐過回廊,腳步聲漸漸遠去,顧九麟在原地坐了片刻,見殷馥雅還偷偷摸摸地躲在梅林之中,彎腰掬起一捧雪花團成團,朝著梅花樹后穩穩地砸去:“出來?!?/br> 殷馥雅被砸了個正著,額頭上印出了個紅印子,她伸手在上面揉了揉,有些心虛地走出來。 她披了一件白色的披風,上面繡了幾株暗梅,看起來甚至有些樸素。她一路小跑到顧九麟身邊,又頓了下來,將身上的落雪撣了撣,才開口:“我不是故意偷聽的……而且距離太遠了,我什么都沒有聽到?!?/br> 顧九麟拍拍腿:“坐上來?!?/br> “???”殷馥雅愣住了,然后立馬反應過來,喜滋滋就要分開雙腿坐到顧九麟的腿上。 顧九麟臉色一沉,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腿并攏,像什么樣子?!?/br> “哦……”殷馥雅委委屈屈地又把腿合攏,小心翼翼地坐到顧九麟懷里,她試探著用雙手攬住他的脖子,見對方沒有反對,便將臉美滋滋地貼在他身上。 顧九麟在她身上捏了捏,確實瘦了很多,身子比之前輕了一些,摸上去都能摸到她身上纖細的骨骼:“在府里不曾好好用飯嗎?” 殷馥雅搖頭,長舒一口氣,在他懷里閉著眼睛:“有想好好吃,但是太累了,吃不下?!?/br> “怎么?”顧九麟攬住她愈發纖瘦的腰,隔著衣服在上面輕輕揉捏著,“顧府雖然比不上宮里,卻也沒有差到會怠慢夫人吧?!?/br> “不是啦?!币箴パ判÷曢_口,“是顧府太大了,我每天要管好多東西,什么賬目,每月丫鬟婆子的例銀,還有一些店面商鋪,總之好多瑣碎的事,還有那些……嗯……那些大臣……呼呼……往家里塞了好多歌妓舞姬……還、嗯哈……還有男寵……我……別摸了嗚……” 殷馥雅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她咽了咽口水,瞄了一眼顧九麟,偷偷伸手去摸屁股底下的jiba,卻被顧九麟一巴掌拍開。 “老公我……我小逼都流水了……”殷馥雅身體向來敏感,更何況還是被自己的男人摟在里摸來摸去,她哪里受得了這種挑逗,當下就覺得自己的小逼一陣麻癢,自制的內褲上已經有了濡濕的痕跡。 顧九麟一派正經,手指已經在披風下面鉆進了殷馥雅的雙腿間,用指尖在濕漉漉的逼縫上磨擦了好幾下。 “嗯——” 殷馥雅刺激的夾緊雙腿,又急迫地將雙腿分開:“里面……摸摸里面老公……” 顧九麟在她滑膩的yinchun上掐了一把,痛的殷馥雅發出一聲嗚咽。 “繼續說?!?/br> “???說什么……”殷馥雅心思已經不在上面了,她用自己的屁股在顧九麟身上蹭,“老公我……我想要……” 她貼近顧九麟的耳朵:“我小逼的水特別多!比他們都多!” 顧九麟一時失笑,便將手指抽了出來,殷馥雅還特別失望,嘟囔了幾句:“你不再摸一下嗎?你再摸摸,我這水流的還不到十分之一?!?/br> 顧九麟:…… “我祖父身體怎么樣?” “挺好的,老爺子有時候早上起床了,還打一套拳?!?/br> “嗯?!鳖櫨坯朦c點頭,伸手摸上了殷馥雅的肚子,“之前聽你說吃不下飯的時候,還以為你懷孕了?!?/br> 殷馥雅的臉瞬間漲的通紅,她已經將自己之前說過的打死不會生孩子的話拋之腦后:“你……你上次就射了一次,哪、哪可能百發百中……” 她偷偷請太醫把脈過好幾次了,確實沒有懷孕。 “我知道了?!鳖櫨坯敕鏊龔淖约和壬舷聛?,“先回去吧?!?/br> 顧九麟扭臉叫了一聲:“裴啟?!?/br> 裴啟頂著一頭雪花從陰影處默默走出來:“主子?!?/br> “咳?!鳖櫨坯胗悬c愧疚,“你怎么不找個好點的地方站著?!?/br> 裴啟一臉幽怨地看著他:“好點的地方都被皇上和太子派來的暗衛占了?!?/br> 顧九麟:“……你去宴席跟皇上說一聲,就說我不勝酒力,先行回宮歇息了?!?/br> 他這次還是被安排住在了未央殿。 “是?!?/br> 顧九麟站起身,殷馥雅亦步亦趨:“你回去了,我呢?” “你?”顧九麟睨了她一眼,“夫人想回宴席便回,想回宮里也可回宮里?!?/br> “???我可以嗎?”殷馥雅怎么可能不知道顧九麟話里的意味,當下高興的差點蹦起來,還好她還記得自己的公主人設,只是興奮的攥緊了顧九麟的手,感覺自己今天像在做夢一樣。 顧九麟翹了翹唇角:“你都說你小逼的水特別多了,為夫自然是想再見識見識?!?/br> 殷馥雅鬧了個大紅臉,又連忙挺胸抬頭:“對特別多!” 顧九麟帶著殷馥雅回了未央殿,殿內的一切擺設還跟從前一樣,只是院中從前的睡蓮被移走栽種了幾株紅梅,書房的窗戶外還是幾株翠竹?,F在風大雪大,翠竹被厚厚的白雪壓彎了枝頭,顧九麟到的時候,兩個小太監正將竹葉上的積雪搖下來,好讓那翠竹筆挺生長。 天寒地凍的,殷馥雅捧著湯婆子還凍的渾身發抖:“太冷了,駙馬,本宮先去沐浴一番?!?/br> 她眼睛骨碌碌轉了一圈看看周圍,湊到顧九麟耳邊小聲說:“我偷偷準備了好東西,等下給你看?!?/br> 顧九麟矜持頷首:“且去吧?!?/br> 顧九麟離宮時,與昭平公主還是分居兩房。殷馥雅睡在正殿,他睡在偏殿,這會兒他自然還是往偏殿去。 已經有太監丫鬟開始準備熱水,屋內燃起了上好的銀碳,讓整個屋子都暖烘烘的。 顧九麟褪下身上有些潮濕的親王朝服,泡了個熱水澡,換上一身干燥的褻衣。 內室服侍的丫鬟和太監都被他攆了出去,顧九麟在屋內烤了一會兒碳火,見殷馥雅還沒有過來,正準備起身,就聽見房門被輕輕敲響。 顧九麟走過去,打開門,卻發現外面不是殷馥雅,而是顧淮。 顧淮沒有戴面具,換了身單薄的衣衫就過來了,他掃了顧九麟一眼,從門縫里擠了進去:“小九兒,哥哥今晚要跟你睡?!?/br> “嗯……”顧九麟順手將門閂落下,沉吟道,“今晚不行?!?/br> 顧淮瞇了瞇眼睛,一只手將他的脖子纏住,一只手往他胯下摸去:“為什么不行,今晚約了誰?是不是要去那個老男人的宮里?” 顧九麟捉住他的手,十分無奈:“那是當今圣上,你小心禍從口出?!?/br> 顧淮抓住他的jiba,挑逗的揉捏著:“小九兒,哥哥的蠱毒又要發作了,吃不到jingye會死的,你給哥哥吃一點,好不好?” 顧九麟正打算說話,忽然聽見房門被敲響,門外傳來偷偷摸摸的聲音:“姐夫,快開門,是我呀?!?/br> 顧九麟看了一眼顧淮,遲疑道:“你……” 顧淮沒戴面具,不宜與這些人碰面,但又不想就這樣離開,將弟弟讓給那個老男人,他目光在周圍轉了一圈,躲到了挨著墻壁的紗幔后面,催促道:“快點把他打發走?!?/br> 顧九麟轉身去開門,見外面的太子殿下戴著太監紗帽,探頭探腦的觀察著四周。 “徹兒?你怎么來了?” 門剛打開一條縫,殷徹就連忙擠了進去,帶進來一股寒氣。他聽見顧九麟的話,愣了一下:“姐夫你今天摸我屁股,不是暗示讓我晚上過來嗎?” 顧九麟:…… “不過來都來了,主人難道你要趕我走嗎?”殷徹撲過去將顧九麟抱住,一雙手就往他胯下摸,“姐夫你就讓小母狗吃吃你的jiba好嗎,我都半年沒吃了,小狗逼都快餓瘦了?!?/br> 顧九麟連忙將門關上,又上了檻閂反鎖,摟著殷徹捏住他的手腕,咳嗽了一聲:“今晚不行?!?/br> 殷徹臉上頓時十分失落:“我還是瞞著父皇偷偷過來的呢?!?/br> 顧九麟還沒來得及說話,殷徹就動作十分迅速地半跪了下來,撩開他的袍子就將腦袋鉆到他的胯下,想要去舔駙馬的jiba。 只是他還沒舔上去,門又被‘砰砰’敲響了。 殷單的聲音傳來:“駙馬為何將門反鎖?” 殷徹一驚:“怪了,怎么每次我來不久,父皇就跟著來。上次從邊關回去,父皇關了我兩個月的禁閉?!彼бТ?,四下看了一眼,“姐夫我先躲一躲?!?/br> 他一眼就看見挨著墻壁的蹭蹭紗幔,里面非常適合藏人,當即就沖到旁邊,掀開紗幔躲了進去。 “誒……” 顧九麟阻止的話都沒有來得及說出口。 他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古怪的笑容,想到等會殷馥雅可能也會過來,竟然忍不住想要笑出聲。 顧九麟連忙憋住嘴角的笑意,一本正經地將門打開,迫不及待地將殷單迎了進來:“父皇來了,快進來吧?!?/br> 殷單下意識遲疑了一下:“……你今天好像格外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