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屁股流著sao水深夜爬上駙馬床
顧九麟傍晚回來的時候,便有仆人一路小跑過來跟他匯報今日的成果。 “駙馬,您今日共打了七只麋鹿,五只獐子,四只野雞和一頭野豬?!?/br> “嗯?!瘪€馬大人點點頭,翻身下馬,將韁繩交到仆人手中,向行宮大步而去。 到了錦繡院,顧九麟在眾人的伺候下凈了臉,又換上一身干凈的衣服,這才到正廳去用膳。 晚膳是由行宮的廚房坐好,再由宮女太監送到各院。顧九麟到正廳的時候,晚膳已經擺好了,只是桌前空蕩蕩的,公主并不在此。 顧九麟坐下問道:“雅兒呢?” 候在一旁的丫鬟一邊給顧九麟布菜,一邊答道:“公主今日貪玩,多騎了會馬,這會兒累著了,正在房間里歇息呢?!?/br> 正吃著,裴啟從門外進來,神色匆匆:“主子?!?/br> 顧九麟招呼他:“坐下一起吃?!?/br> 裴啟搖搖頭:“主子,您也別吃了。屬下剛剛得到消息,皇上今日打獵時受了驚嚇,從馬上墜了下來,這會兒太醫正在給皇上診治呢?!?/br> 顧九麟聞言放下碗筷,眉頭微皺:“皇上向來馬術甚好,又是打獵的一把好手,怎么會從馬上跌下?” “屬下私下聽聞……”裴啟低聲道,“是昨日皇貴妃娘娘態度跋扈,惹的皇上心里不痛快,夜間失眠,今日才因疲憊從馬上跌落?!?/br> “笑話?!鳖櫨坯霌u搖頭,“皇上也是從腥風血雨里走過來的,豈會被三言兩語氣到。這多半是他借此發揮,想要敲打楊氏一族罷了?!?/br> 裴啟詢問:“那主子您要去看看嗎?” “當然要看,怎么能錯過這么一出好戲呢?!?/br> 顧九麟抓緊時間填飽肚子,他昨日夜里賣了一晚上力氣,早上又吃得少,中午更是在外面隨便吃了些干糧,這會兒早就饑腸轆轆。 等到顧九麟吃的差不多的時候,裴啟正好將駙馬朝服取了過來,他替顧九麟換上,聽見對方問道:“裴啟,平日叫你同我一起用飯,你總是拒絕,我也沒見過你吃東西,你平時是怎么解決餓肚子的?” 裴啟:“……屬下肚子餓了會去廚房偷點東西吃?!?/br> 顧九麟哈哈大笑。 等到兩人慢悠悠地走到陽極殿外,正巧太子帶著一眾仆人從旁邊的長廊浩浩蕩蕩走過來。 等到太子到了跟前,顧九麟便彎腰行了一禮:“微臣見過太子?!?/br> 太子冷哼一聲,在他面前目不斜視而過。 顧九麟一腦袋霧水,回頭問裴啟:“我得罪他了?” 裴啟:“……主子你還記得昨晚讓太子等你過去嗎?!?/br> 顧九麟恍然大悟,快步追了上去,與太子并肩而行:“太子似乎心情不太好?” 太子學著大皇子上午的樣子,吐出了四個字:“與你何干?!?/br> 顧九麟失笑,藏在衣袍下的手悄悄捏住了太子的手指,在他掌心勾了勾,低聲道:“等了我一夜?” 太子被他大膽的動作驚的一震,連忙使勁想要把手抽出來,但對方力氣大的嚇人,他怎么抽都紋絲不動,只好板著臉咬牙切齒道:“孤聽不明白駙馬在講什么,昨日夜里孤早就歇下了,還睡得特別香?!?/br> 說話間,兩人進了陽極殿,顧九麟松開太子的手,后退一步,裝作良臣的模樣,不敢僭越半步,十分乖巧地走在后面。 太子被顧九麟牽過的那只手握了握,掌心還是熱的,他將雙手收進衣袖之內,跨步向前。 太監叫道:“太子、駙馬到——” 眾人紛紛看過來,顧九麟雙眼在人群中一掃,便看見皇貴妃帶著大皇子跪在最前面,對兩人的到來無動于衷。 皇帝躺在床上,倚著軟枕閉目養神,一旁的桌子邊,坐著三位太醫,正在激烈地討論著該如何給皇帝用藥。 地上跪的滿滿當當,顧九麟和太子尋了個空處跪下:“兒臣給父皇請安,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br> “哼,萬歲?”皇帝睜開雙眼,“你們看朕這個樣子,怕不是活不到明天就能被人氣死?!?/br> “皇上——”皇貴妃俯身哀叫,“都是臣妾不好,您千氣萬氣,只管責罰臣妾便是,千萬別氣壞了身子?!?/br> 皇帝瞥了她一眼:“皇貴妃好大的威風,朕又豈敢責罰于你?!?/br> “皇上,皇上……” 楊璇璣這下是真的有點慌了,她連聲哀叫,跪行幾步,伸手握住皇帝的手,將身子伏過去。 皇帝有些厭惡地甩開她的手,皺著眉頭道:“吵得朕實在是頭痛欲裂,出去候著吧?!?/br> 楊璇璣縱有不甘,卻只能先行告退,但是她又不敢徑直回去,便跪在寢房外,伏身候著。 太醫吵了半天,依舊沒拿出個準確的方子來。 這并不是說明他們本事不強,而是皇帝身份過于貴重,一方主張溫和用藥,好的慢些,卻穩妥,補藥開了一大堆,一方主張對癥下藥,不必減輕藥量,雙方爭執不下,反而有種越吵越大聲的趨勢。 殷單氣得將杯盞砸到地上:“太醫也給朕滾出去!吵得朕不得安寧,不過是墜馬受驚而已,連個藥方都拿不出來,朕看你們就是一群庸醫!” 連發了幾通脾氣,攆了一堆人,房間才空了不少,殷單也覺得清凈了許多,他這才喚道:“駙馬,到朕跟前來?!?/br> 太監搬來圓凳放在床邊,顧九麟一撩長袍,坐了上去。 殷單用手撐著額頭,似乎是有些疲憊的樣子,低聲詢問:“雅兒呢?” “公主白日里騎了會兒馬,許是累了,方才晚膳都沒用,便歇下了?!?/br> “嗯……”殷單閉目沉吟,“雅兒的馭馬之術倒是不錯,幼時朕親自教她的?!?/br> 顧九麟心里一震,藏在衣袖下的手指緊了緊,才勉強道:“是嗎,兒臣居然不知道?!?/br> 殷單輕笑:“成年后宮里的老嬤嬤時常念叨她要注意儀態,久而久之,雅兒便不再吵著要騎馬,只私底下偷偷央求過朕幾回?!?/br> “朕記得前些年賜給你家老爺子幾匹好馬,還在御馬司養著,等狩獵結束后,你得了空帶雅兒去轉轉?!?/br> “是?!?/br> 殷單睜開眼,目光在顧九麟臉上轉了一圈,又問道:“朕聽說你昨夜醉的不輕?” 顧九麟道:“兒臣酒量淺,昨夜怕是讓大家笑話了?!?/br> “酒量淺,以后就少飲些酒?!币髥握f話別有深意,“以免酒后行事荒唐,盡做些不知所謂的事?!?/br> 此話一出,顧九麟和太子頓時心中一緊。 難不成皇帝已經發現了昨夜的事情? 不過即便是知道了,也實屬正常,便是顧府之中都有皇帝的眼線,更別說是這行宮之中了。 “父皇教訓的是?!鳖櫨坯脒B忙應下來,“兒臣以后定然會將父皇的話聽進心里,少飲酒才是?!?/br> 殷單掃過還跪在地上的太子,淡淡道:“太子也是?!?/br> 太子背脊一涼,心里發虛的很:“是,兒子記住了?!?/br> 眾人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也不明白為什么今日皇帝格外的火大,然后大家就聽見皇上又說:“駙馬這身朝服,好像還是前朝的樣式吧?” 顧九麟哪里知道這個,求救般看向郭公公。郭時望忙道:“稟皇上,確實是前朝的款式?!?/br> “嗯,朕看這款式有些過時了,已經命織繡局重新繡了一套?!被实垩b作隨意道,“還有寶冠也是前朝的樣式了,造辦處也在打造新的,過幾日應該就能成?!?/br> 眾人:……??? 剛剛不是還在發脾氣嗎?怎么突然聊到衣服的款式??? 顧九麟心中納罕,嘴上道:“兒臣謝過父皇?!?/br> 鋪墊了半天,皇帝總算是將想說的話說完了,他看見駙馬頭上的金簪就想起自己昨夜被折騰的模樣,頓時一肚子氣。 沒好氣地揮揮手,皇帝開始打發眾人:“朕乏了,都退下吧?!?/br> 眾人魚貫退出,屋子里頓時空了下來,只余下四個宮女太監在外室候著。 公公郭時望正打算出去,又聽見皇帝開口:“讓周太醫進來?!?/br> 郭時望連忙出門,看見三位太醫跪在門外,還在研究著用藥劑量,頓時哎喲了一聲:“三位太醫喲,這方子怎么還沒有研究出來呀?!?/br> 說完,也不等太醫們回答,便對周太醫說:“周太醫,皇上請您進去一趟?!?/br> 等到周太醫進去后,郭時望便將寢房的門關上,守在門外。 周太醫正欲行禮,被殷單不耐煩的制止了:“天天跪來跪去,你們不嫌煩,朕都嫌煩了?!?/br> 無緣無故被罵了兩頓,周太醫戰戰兢兢地上前:“皇上?!?/br> 殷單臉色有些不好:“朕昨兒夜里被人上了,后庭傷的不輕,你快開些藥膏替朕止止痛?!?/br> 周太醫雙腿一軟,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臉色煞白,出了一身冷汗。 “快點!”殷單催促他,“朕疼得緊,你若開不好方子,朕砍了你的腦袋?!?/br> “是是是,微臣……微臣這就開……” 周太醫心里哀嚎一聲,只覺得皇帝是想殺人滅口了,才把這等辛秘之事告知他。當下一邊在心里給自己擬好遺書,一邊哆嗦著開好配方。 “皇上,藥方開好了,讓太醫院的仆人熬成藥膏之后,每日三次,涂抹在……涂抹在……”周太醫都快哭了,“兩日便好?!?/br> 殷單拿過方子掃了一眼,淡淡問道:“前面呢?” 周太醫:“……???” 殷單將那方子捏成團砸到周太醫臉上:“太醫院怎么盡找你們這么些個蠢玩意兒?!?/br> 他這一動怒,頓時又牽扯到身后的傷口,痛的他呼吸一滯。 為了不讓顧九麟猜到他的身份,他今天強撐著騎了一天的馬。下午實在是撐不下去了,才從馬上跌落。 這些個庸醫,見他渾身發燙,只當他夜里受寒,失眠多夢,連藥方都開不好。 殷單深吸一口氣,平復情緒,闔目沉聲道:“朕是說,朕前面出精的地方也傷到了?!?/br> 周太醫忙問:“敢問皇上,是外面還是里面?” “里面?!?/br> 周太醫倒吸一口涼氣,真想當場昏過去。 真不知道是誰,敢這么對待大殷的皇帝,還將他前后都傷到了。 周太醫不敢多想,只哆嗦著回答:“跟后面一樣,每日涂三次,兩日便好?!?/br> 猶豫了一下,周太醫又補充了一句:“藥膏一定要仔仔細細地將傷處都涂抹一遍,出精的地方過于窄小,皇上需要輔以特殊的工具才能將藥膏推進去?!?/br> “朕知道了?!币髥纹届o道,“你去備好,快些送過來?!?/br> “是?!?/br> 周太醫將那方子捏在手中,連滾帶爬地出了陽極殿。 沒顧得上跟眾人講話,周太醫滿頭大汗地一路小跑,往行宮大門而去。 等到了行宮門口,他正打算吩咐仆人去備好馬車,他好回太醫院時,卻發現門口已經停好了一輛藏藍頂的馬車。 一位眉清目秀的小太監正坐在前面,手執韁繩駕著馬車,臉上掛著笑容:“周太醫,奴才等您多時了,咱們這就走吧?” 周太醫一時有些沒緩過神來:“這位公公是?” “周太醫喚奴才小和子就是?!毙『妥有Φ娜诵鬅o害,“皇上想著周太醫一個人許是要忙不過來,特地派奴才過來幫周太醫配置藥膏,助太醫一臂之力呢?!?/br> “還是皇上想的周到?!敝芴t恍然大悟,連忙掀開簾子鉆進馬車里,“那就有勞公公跑一趟了?!?/br> 小和子一抖韁繩,馬車嘚嘚跑了起來,他垂下眼,藏住眸中的陰郁之色,白凈的臉上勾起一抹晦暗不明的笑容:“周公公客氣了,奴才也不過是……為了主子罷了……” 出去的時候,還心情甚好,回來的時候,卻臉色陰沉。 裴啟跟在顧九麟身后,對這位爺的心情實在是摸不準。 “主子,您怎么了?” 顧九麟頓住腳步,眼角掃過殷馥雅的寢房:“命人將公主看牢,不準她出去,如果她非要出去,也要命人跟著,從現在開始,不準她離開視線半步!” 雖然不明白在陽極殿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對于顧九麟的命令,裴啟向來都是完美執行:“是?!?/br> 等到這次的春季狩獵結束,他定要好好查查這個所謂的昭平公主,到底是真還是假。 第二日狩獵,顧九麟依舊拔得頭籌。 晚膳的時候,裴啟消失了一小會兒,然后才回來。 顧九麟飯正吃到一半,不由調笑:“去廚房偷吃了?” 裴啟嘿嘿一笑:“廚房的宮女給我留了飯菜?!?/br> “你……”顧九麟無語,“你也老大不小了,天天沒個正經樣子,手這么長,都伸到宮里去調戲宮女了,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br> 裴啟默默地看著他。 顧九麟:…… “咳,其實屬下剛剛還去打探了一下消息?!?/br> “嗯?”顧九麟挑眉,給自己夾了一筷子鮮菌,示意裴啟說下去。 裴啟正色道:“屬下打探到,皇貴妃娘娘還在陽極殿門外跪著,大皇子也在?!?/br> “怪不得今日沒看見大皇子?!鳖櫨坯胱屟诀呓o他盛了碗湯,“皇上氣還沒消?” “沒有?!迸釂u頭,“而且火更大了,聽說昨日夜里,皇上失眠難耐,有大臣獻了兩位美人,進去不到一刻鐘就被皇上攆出來,還發了好一通脾氣。給皇上開方子的周太醫還憑白挨了頓板子?!?/br> “怪了?!鳖櫨坯攵酥氤烈鞯?,“如果只是想懲罰敲打一下楊氏,也不應當發這么久的脾氣,長平侯尚在前線鎮守邊疆,皇上不應該如此怠慢他jiejie?!?/br> “或許是這些年楊氏行事過于囂張。大皇子結黨營私,插手朝政,楊璇璣又霍亂后宮,毒害妃子,皇上想必是忍無可忍了吧?!?/br> 顧九麟放下碗筷,嚴厲地看向裴啟:“慎言?!?/br> 裴啟抿了抿嘴唇:“屬下只是還惦記著大少爺和老爺夫人,怕主子忘記而已?!?/br> “住口!”顧九麟厲聲呵斥,因為過于用力,竟生生將筷子插進上好的黃花梨木桌里。 屋內的氣氛一時之間凝結成冰。 過了片刻,顧九麟才淡淡道:“哥哥的事我從未忘記,不用你提醒?!?/br> 裴啟噗通一聲跪下,重重扇了自己一巴掌:“主子,對不起?!?/br> “在我沒有查明兇手之前,你不準對任何一個人帶有偏見?!?/br> “是?!?/br> 顧九麟按了按眉心:“下去吧?!?/br> 裴啟站起來,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他知道自己方才講錯話,惹得主子不開心,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寬慰對方:“主子?!?/br> “先下去吧?!鳖櫨坯氲吐暤?,“我想安靜一會兒?!?/br> 裴啟只得垂首:“是?!?/br> “等等?!鳖櫨坯胪蝗挥珠_口。 裴啟停住腳步:“主子?” “跟太子說,我晚上會過去?!?/br> “是?!?/br> 見顧九麟沒有什么話再吩咐了,裴啟這才退了下去,將門輕輕掩上。 顧九麟靜坐了一會兒,正打算起身,偏廳的門被人一把推開。 殷馥雅帶著翠羽進來了。 她今日穿了一身騎馬裝,袖口用緞帶綁起,頭發也簡單的梳在腦后,看起來格外的精神清爽。 這會兒似乎是騎完馬回來,翠羽正在她旁邊幫她扇風降溫。 “駙馬也在?”殷馥雅看見顧九麟,眼睛一亮,連忙跑過來坐到他旁邊,“我跟你說,今天我去騎馬了,上次馬坊的那個下人給我找了一匹小母馬,我騎的可不爽了,今天我……” 顧九麟沒有聽她講什么,起身打斷了她的話:“我有事先走了,公主慢慢用膳吧?!?/br> “誒,你……” 殷馥雅一肚子話就這樣被憋了回去,臉漲的通紅。 她咬著嘴唇,氣呼呼地看著顧九麟,心里莫名有點委屈:“什么嘛,要不是沒人理我,我才不稀罕跟你說話呢,好像就你很忙,我很閑一樣?!?/br> 翠羽噘著嘴:“還不是因為公主您平日總是往駙馬房里塞人,才害得駙馬被那些小妖精迷了心智。公主~!您都失寵了,這樣下去,您還怎么替駙馬生孩子,怎么給顧家延續血脈呀?!?/br> 這個翠羽,天天在她耳邊念叨什么生孩子,比傳銷還厲害,怕不是再過段時日,她都要被對方洗腦了。 殷馥雅連忙轉移話題:“……你怎么我往駙馬房間里塞人?” “駙馬根本不近女色,奴婢聽說,朝中大臣給駙馬獻了好多歌姬舞女,結果連咱們顧府的大門都沒送進來?!贝溆鸬故菍@些八卦知道的一清二楚,“要不是公主您,駙馬房里怎么可能會出現其他的女人?!?/br> 不近女色……倒是近男色。 殷馥雅干笑兩聲,連忙讓翠羽給她布菜:“好翠羽,我都餓死了,你快消停會,讓我先用膳吧?!?/br> 卻說這邊當朝駙馬顧九麟出了偏廳,往寢房走去。 他今日在林中打了一天的獵,風塵仆仆,這會兒先去換身衣裳,再去太子院中。 行宮正殿依舊在宴請群臣,推杯換盞的聲音好不熱鬧。 顧九麟站在這院中,都聽得一清二楚。 愛清靜的人,讓廚房做了飯送到校園中自行用膳。 愛熱鬧的人,便去那宴上,與人飲酒。 顧九麟推開房門,眼皮微微一跳,又壓了下去。 他動作沒有絲毫停頓的將房門掩上。 下人已經將準備好的干凈衣物放在了屏風旁,駙馬脫下身上的外衫搭在屏風上,又去解褻衣的帶子。 身后一陣熱風襲來,顧九麟目光一凝,手肘用力向后擊去,帶了三分內力。 “唔!” 悶哼聲響起,淡淡的龍涎香縈繞在鼻尖。 “是你?” 顧九麟下意識回頭,殷單卻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啞聲道:“別回頭?!?/br> 頓了頓,顧九麟反手向后摸去,裹在長袍下的身體guntang無比:“你被下藥了?” 浮現在腦海中的第一反應就是,殷馥雅又把這人給弄到自己床上來了。 但是昨晚他吩咐過,今天一整天都有人盯著殷馥雅,對方也沒有離開視線半步,白天睡夠了就慢悠悠地去馬坊騎馬,也是玩到剛剛才回來用膳。 不是她做的。 殷單另一只手伸出,彈出幾道指風,將蠟燭盡數熄滅,屋內頓時暗了下來,只有淡淡的月光從窗外滲進來。 顧九麟眼睛被捂住,在黑暗中走了幾步,便被對方壓到了床上。 床幔被放下,里面一片漆黑,仿佛那日的情景再現。 聽著對方粗重的喘息,顧九麟雙手摟住他的腰肢,順著脊背往下,握住了肥滿又結實的臀部。 褻褲后面微微潮濕,顧九麟伸手探進去一摸,果然股間一片黏膩,他將手指粗暴的插了進去,惹得對方發出一聲舒爽的yin叫。 “sao貨!”顧九麟用手指狠插了一下他的屁眼,“濕成這樣,也不知道發sao了多久!” 殷單喘著粗氣,臀部微微收緊,將顧九麟的手指夾在了里面。 “家里不中用的奴才,給我備的藥膏有催情的成分?!币髥蔚哪樎裨陬櫨坯爰绺C里,聲音傳出來有些失真,“我昨兒忍了一天,今兒夜里實在忍不住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