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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不是故意出軌的(總攻)在線閱讀 - 太子大皇子:喝酒屁眼疼

太子大皇子:喝酒屁眼疼

    顧九麟方才xiele一次,大皇子與太子二人卻已經暈了過去。

    他覺得有些不盡興,卻又對cao弄昏迷的人毫無興趣,只得撿起衣服,擦干凈jiba上的yin水。

    伸了個懶腰,顧九麟將窗戶推開,夜風寒寒,吹散了屋內nongnong的麝香味,太子微微卷縮身子,顧九麟又將窗戶關上。

    看著躺在榻上的兩人,顧九麟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他去書房取了筆墨紙硯,又找出顏料回到正廳,將桌面上的東西掃到地上,鋪開宣紙,提筆作畫。

    這兄弟二人的相貌確實個頂個的好,身材又修長挺拔,肌膚如玉一般,此時身上全是yin靡的痕跡,臉上也尚帶著饜足的情欲色彩,入畫最好不過。

    顧九麟畫工了得,片刻功夫便將美人挨cao圖畫好,他吹干顏料水痕,仔細端詳著畫,又抬眼看了看太子,只覺得少了些什么。

    思考稍傾,顧九麟勾起一邊的唇角,他手執畫筆,來到了太子的身邊,在他奶子畫了兩朵熱烈綻放的牡丹花,紅艷逼人,花蕊便是那rutou,又紅又腫,更添yin靡。

    而大皇子,則是被顧九麟在身上畫了一只青蟒,蛇尾纏著軟下去的jiba,蛇嘴微張,吐出的蛇信子正好在rutou下方,仿佛在舔舐大皇子的奶頭一般,又sao又好看。

    命裴啟將兩幅畫收好,顧九麟披著長袍洗漱了一番,清清爽爽歇在了寢房里。

    第二日,顧九麟用過早膳,正在書房看書,珣妃那邊派人傳來消息,用過午膳便將公主一并送回。

    直至看到第二本時,書房的門才被人一腳踹開,太子穿著皺皺巴巴的衣服,頭發還沒來得及綰起,就這么拎著佩劍怒氣沖沖地闖了進來。

    顧九麟慢條斯理地放下書,站起來對太子做了一輯:“微臣見過太子?!彼ь^看著太子,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不知太子昨夜歇的可好?”

    “顧!九!麟!”太子額角青筋直蹦,偏偏他奶子疼,屁眼也火辣辣的,腰痛的快直不起來,渾身上下跟散架了一樣。剛剛踹門的動作就讓他疼的眼前一黑,險些暈倒,這會兒根本不敢做大動作,他咬牙切齒地瞪著顧九麟,“你昨夜對孤做了什么?!”

    顧九麟一臉純良,恭恭敬敬地回答:“微臣昨夜吃了些酒,便醉的不行,后面的事也記不大清,但應當是歇下了。不知太子所說是何意?”

    太子連連冷笑:“好、好一個記不清,孤這就讓你記清楚!”

    說著,殷徹便抬劍刺了過來,只不過剛刺半寸,他便哎喲一叫,整個人便要跌倒。

    顧九麟連忙伸手將他攬住,右手進扣他的腰肢,將殷徹圈在自己懷中,口中關切道:“太子想必是昨日醉的太厲害了,還是再多歇息歇息才是。我已經命人備下了醒酒茶,還請太子先飲用?!?/br>
    太子不知怎地,被他摟在懷里竟然渾身發軟,險些站不住。他連忙推開顧九麟,扶著桌子站穩,呵斥道:“別過來!”

    顧九麟果然就站定不動了。

    殷徹狐疑地眼神在顧九麟身上不住的掃視著,他早上醒來發現自己跟大皇子赤身裸體地躺在一起時,魂都嚇飛了,還以為自己酒后亂性與皇兄搞到了一起,還好隨后看到了身上的畫,這才覺得不對。

    殷徹不會作畫,殷晗也不會,那這畫顯然就是顧九麟作的。

    再加上他宿醉的腦袋也模糊的想起了一些事情。

    比如他哭著求顧九麟插自己的屁眼,甚至把顧九麟推倒,自己主動坐上去,爽的大喊大叫……

    殷徹簡直是羞憤欲死。

    偏偏他還不能做什么。

    當朝太子,酒醉之后意亂情迷,與自己的姐夫搞到了一起這種皇室丑聞傳出去,別說是滿朝文武了,估計皇上第一個砍了自己。

    殷徹深吸一口氣,半晌才緩住自己的情緒,他盯著顧九麟:“好,很好,駙馬果然是人中龍鳳?!币髲匾е栏?,“孤之前,真是對你看走眼了!”

    顧九麟疑惑:“太子,微臣不太明白您的意思?!?/br>
    “你就繼續裝傻?!币髲胤鲋?,臨走前放了句狠話,“你給孤等著!”

    顧九麟微笑行禮:“微臣恭送太子殿下?!?/br>
    目送殷徹離開,顧九麟重新回到書桌后坐好,裴啟從門外進來了。

    “少爺,大皇子已經離開了?!?/br>
    顧九麟挑眉:“什么表情?”

    裴啟抿唇:“就……難以形容的一種表情?!?/br>
    顧九麟噗的一聲笑出來:“有留下什么話嗎?”

    裴啟搖頭:“沒有?!?/br>
    顧九麟沉吟:“有點棘手?!?/br>
    裴啟沉默了一陣,突然開口:“少爺,大皇子——”

    顧九麟伸手制止他:“慎言?!?/br>
    裴啟低下頭,低聲開口:“是?!?/br>
    “收拾一下,午膳過后,帶公主回府?!?/br>
    女官給殷馥雅屁股上涂好了藥膏后,便先行告退,珣妃陪她說了會兒話,也被景懿宮皇貴妃叫走。

    殷馥雅百無聊賴地趴在床上,只覺得十分無聊。

    沒有wifi沒有手機的日子可真難熬,怪不得古代那些王孫貴族沒事就去街上調戲良家婦女,純屬閑的。

    正想著,翠羽匆匆忙忙地從外面掀開簾子進來:“公主公主,奴婢回來了!”

    殷馥雅精神一震,她連忙招手:“怎么樣了怎么樣了?”

    翠羽氣兒還沒喘勻,一屁股坐到圓凳上,咕嚕嚕灌了幾口水,才抹抹嘴把自己看到的情況說出來。

    “奴婢昨兒夜里就偷偷守在萃楓軒門口了,今兒都日上三竿了,萃楓軒一點動靜都沒有?!?/br>
    殷馥雅皺眉:“不會吧,顧九麟這只豬這么能睡嗎?”

    “公主,您怎么能罵駙馬是豬呢,那您成什么了?”

    “話真多,快說快說?!?/br>
    翠羽嬌哼了聲,這才又開口:“大約巳時一刻,奴婢看到大皇子鐵青著臉,一瘸一拐地從萃楓軒出來,不一會兒,太子殿下也陰沉著一張臉,扶著腰出來了?!?/br>
    殷馥雅臉上露出一抹賊笑:“我讓你跟著太子,你跟了嗎?”

    “跟了跟了?!贝溆鸬?,“奴婢一路跟著太子回到了東宮呢,又在那里守了快一個時辰才回來的?!?/br>
    “然后呢?”殷馥雅催促。

    翠羽一臉納罕:“沒有然后了呀,東宮里面可正常了,什么情況都沒有發生?!?/br>
    殷馥雅:“……太子有沒有派人去皇上那兒,告狀什么的?”

    “沒有?!?/br>
    “那他有沒有大發雷霆?”

    “也……沒有?!?/br>
    “……他有沒有派人痛打顧九麟?”

    “沒有……公主怎么能直呼駙馬的名字呢?!贝溆鹂棺h。

    殷馥雅白了她一眼:“你哪頭的?”

    翠羽噘著嘴:“公主,您到底想干嘛呀?!?/br>
    “想干嘛?當然是想跟顧九麟離婚了?!币箴パ排d致勃勃,“你有沒有什么辦法?”

    翠羽嚇的瞪大了雙眼,連忙伸手要捂殷馥雅的嘴:“公主!你……你怎么會這么想!歷代沒了駙馬的公主都……都被強行送到靈云寺削發為尼,當個姑子去了!那里貧苦的很,公主您哪里受得了!”

    “什么?”殷馥雅也瞪大雙眼,“公主離個婚還要去當尼姑?那豈不是要吃素一輩子,還沒啥娛樂活動?”

    翠羽噘著嘴:“不止如此呢,那山上又濕又冷,還被重兵把守,別說是出門了,連人進去都要重重盤問,公主您要是和駙馬合離了,多半要在那里呆一輩子了?!?/br>
    殷馥雅聽的眼前直發黑,她在心里對這個封建王朝破口大罵,卻什么辦法都沒有。

    殷馥雅懨懨地重新趴回床上,揮揮手讓翠羽出去。

    翠羽剛一出門,珣妃便坐在軟榻上,一邊撥弄了腕間的玉鐲,一邊抬起頭,目光凌厲地看著她。

    翠羽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奴婢給娘娘請安?!?/br>
    珣妃柔柔一笑,口中的話卻像軟刀子一般毫不客氣:“本宮可不敢當,這壽熹宮進進出出的,都不需要知會本宮一聲了,不知道的,還當本宮不在了呢?!?/br>
    翠羽嚇的渾身發抖,她連磕幾個頭:“娘娘饒命,娘娘饒命?!?/br>
    珣妃收了手,從榻上起身,她身段苗條,香肩單薄,穿著湖藍色宮裝,愈發柔和。她蹲在翠羽面前,伸出右手抬起翠羽的下巴,臉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溫柔:“本宮不是有意嚇你的,實在是愛女心切,想要知道公主在暗中偷偷做了什么事罷了。翠羽自小跟在公主身邊,一定能明白本宮的心思吧?!?/br>
    翠羽眼里含著淚水,轉了好幾圈,還是啪嗒一聲掉了下來:“娘娘……”

    而此時的御書房,殷單正把玩著一只小巧袖珍的綠如意,他倚著軟枕,垂目聽下跪之人匯報。

    匯報完之后,那人低聲詢問道:“主子,需要奴才去解決嗎?”

    殷單隨手將玉如意丟開,起身微微活動了一下四肢。他正值壯年,身材高大,四肢修長,繼承了太后的優點,一雙鳳目凌厲異常。

    但此時此刻,這雙鳳目卻帶著一絲慵懶,他表情渾不在意,隨意揮揮手:“隨他去吧?!?/br>
    此人退下后,殷單又開口喚他的隨侍太監:“郭時望?!?/br>
    郭時望立馬進來,低頭恭敬問道:“陛下有何吩咐?”

    “朕記得庫房里還有幾支上好的血鹿茸,撿些給駙馬送過去?!币髥沃еX袋,闔目養神,“告訴駙馬,他這幾日在宮里辛苦了,好好養養身子,莫讓朕記掛?!?/br>
    郭時望去庫房挑選血鹿茸,又揣摩著皇上的心思,去太醫院撿了幾幅益氣補腎的藥,包好了,帶著人親自送過去。

    駙馬這時還在萃楓軒,剛剛用過午膳。郭時望到門口的時候,剛巧看見公主一腳踩在裙擺上,摔了個跟頭。

    “哎喲!”郭時望魂兒都差點給嚇飛了,連忙三步并作兩步,跑到公主身邊。

    他正打算扶起昭平公主,卻冷不丁聽見對方嘟噥了一句:“這裙子真jiba長?!?/br>
    郭時望:???

    啥啥啥?他剛剛聽到了啥?

    是不是聽錯了?

    那句話是昭平公主說的嗎?是那個琴棋書畫詩數禮儀樣樣精通的昭平公主說的?

    “公主!”翠羽急的臉通紅,小聲提醒她,“郭公公在呢!”

    昭平公主這才發現郭時望,她就著翠羽的手站起來,沒好氣地說:“別看了,女人有什么好看的?!?/br>
    郭時望嘴角抽搐了幾下,一甩浮塵抖著面皮道:“公主真會拿老奴開玩笑?!?/br>
    昭平公主還想說些什么,扭臉卻看見駙馬從里面迎了出來。

    “公主?!鳖櫨坯胛兆∷w細的手,將她從翠羽手中接過來,另一只手順勢攬住了殷馥雅的腰肢,“怎么不待為夫去接你便迫不及待地跑過來了?”

    殷馥雅身子一僵,想不動聲色地脫離這個懷抱,卻被顧九麟摟的更緊,整個人像是歪著身子倚在他的懷中一般,親密無間。

    郭時望沖兩人行了一禮:“老奴郭時望,見過駙馬公主。駙馬公主伉儷情深,真是令人羨慕?!?/br>
    顧九麟皮笑rou不笑地看了一眼殷馥雅,后者看天看地看翠羽,就是不敢看他。

    “不知道郭公公找我可是有什么事要說?”

    郭公公抱著浮塵,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他雖然是皇帝身邊的老太監了,卻為人和善,不囂張跋扈,處處謹慎,頗受人尊重。此時他讓身后的小太監拎著金絲楠木盒上前來,親自將盒子打開:“老奴不過是個跑腿辦事的,陛下心疼駙馬,特地從庫房挑了幾支上好的血鹿茸,讓老奴務必告訴駙馬,進宮這幾日辛苦了,回府后好生歇著,養養身子,皇上他,可是時刻記掛著駙馬您呢?!?/br>
    顧九麟眉頭微挑,目光在血鹿茸上打了個轉兒,手指下意識在盈盈玉腰上磨擦著,臉上卻露出一抹略帶感激的笑容:“勞煩父皇記掛,兒臣明日下了朝定會前去親自謝恩?!?/br>
    話和東西都帶到了,郭公公也轉而辭去。

    這下門口就只剩下新晉駙馬和昭平公主了。

    說實話,殷馥雅確實有點怵他,她被顧九麟摟在懷里大氣不敢出,畢竟那天被狠揍一頓,屁股現在還在疼,只能就著這個姿勢磕磕絆絆地往屋內走。

    宮女太監留在了外面,翠羽都進不去,裴啟也守在門外,只有駙馬和公主兩個人進了寢房。

    門一關,窗戶一關,房間的光線立馬暗了下來。

    殷馥雅心臟開始瘋狂跳動,看來自己的小嫩逼終于還是保不住了。

    這架勢,分明就是要強jian自己。

    誰知道顧九麟根本沒有強jian她的意思,反而扶著她在桌旁坐下,伸手給她倒了杯茶水。

    “顧九麟……你……你要干嘛?”殷馥雅這次是真的迷惑了。

    別看兩人才成親三天,但是歷數這三天兩人見面以來的情況,不是在置氣,就是在摳逼,當然,是顧九麟在摳她的逼。

    現在突然感覺和諧相處了,這才是最讓人難受的地方。

    顧九麟他,絕對在打什么主意。

    “公主為何如此害怕為夫?!鳖櫨坯胛⑽⒁恍?,他輕呷一口珣妃送的云頂霧毫,唇齒留香。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顧九麟這么禮貌,殷馥雅自然也不好意思再說什么,她憋了半天:“你家暴?!?/br>
    顧九麟忍不住笑了出來:“屁股還疼嗎?”

    “還有點點?!币箴パ抛首佣疾桓易鴿M,只能挨一點點,但她覺得大老爺們的,被人打屁股已經夠丟臉了,再連這點痛都忍不了,那真是有夠矯情的,“你勁兒……挺大的?!?/br>
    “去床上把褲子脫了?!鳖櫨坯敕愿浪?,“我看看傷勢如何?!?/br>
    殷馥雅打不過他,只好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把褲子一脫,就趴在床上。

    “太醫說,你這傷處要時常揉揉,才能將里面的淤血化開?!?/br>
    顧九麟走過去,手掌輕輕覆了上去,掌心的溫度燙得殷馥雅肥滿的屁股忍不住抖了一下,隨后,這只手在還有點紅腫的臀rou上輕輕揉了起來。

    屁股還痛著呢,殷馥雅椅子都沒敢坐滿,就是怕壓到傷口,顧九麟還用手在上面揉,當下就痛得殷馥雅雙眼含淚,渾身發顫。

    但偏偏,這雙手又似乎帶著魔力一般,揉的她屁股越來越熱,越來越舒服,又熱又舒服的感覺漸漸從屁股擴散,傳遍全身,乃至她的小逼。

    殷馥雅有心想拒絕,但顧九麟確實只是老老實實的幫她揉屁股,多余的動作一點都沒做。她只好泄憤般的咬著枕頭,努力憋著自己。

    那雙手在屁股上揉了一會兒后,殷馥雅的小逼就濕的一塌糊涂,她身子又軟又綿,趴在床上呼呼喘氣,她夾緊雙腿,也阻止不了小逼里面噴出的一股股yin水。

    藏在yinchun里的小豆抽搐了好幾下,殷馥雅受不了的從鼻子里發出幾聲甜膩的呻吟,被顧九麟一雙手摸的高潮了。

    那種高潮的感覺讓她渾身酥酥麻麻,靈魂好似升空一般,仿佛從zigong深處傳來的熱度瞬間蔓延全身,殷馥雅覺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背后傳來一聲輕笑,讓殷馥雅通紅著臉,恨恨的將腦袋埋進枕頭中。

    她的雙腿被掰開,露出濕淋淋地小逼,那水實在是太多了,還往外噴了一些,都順著逼縫流下,將殷馥雅身下的床單都打濕了。殷馥雅深吸一口氣,配合著顧九麟的動作主動張開了雙腿。

    日就日吧。

    殷馥雅心想,說不定還挺舒服的。

    誰知道顧九麟只是扯下殷馥雅腰間的手絹,仔仔細細地將小逼里的yin水擦干凈。那手絹手帕雖然是絹繡,擦在公主的嫩逼上卻有些粗擦,顧九麟連擦幾下,就惹的殷馥雅yin叫幾聲,里面的逼水也越流越多,根本擦不干凈。

    殷馥雅連忙伸手,牢牢捂住自己的嘴,她大腿抖的跟篩糠一樣,向兩邊岔開,瑩潤的腳趾蜷縮在一起,敏感的身體根本耐不住這樣的挑逗,渾身上下都泛起了情欲的潮紅。

    “咦?”顧九麟一副疑惑的模樣,“公主,你的逼水一直在流,為夫怎么幫你擦干凈?!?/br>
    “你啊……嗯啊……故、故意的……哈!”

    殷馥雅一張嘴,便是一連串的呻吟,她又羞又惱,一雙手捶著床鋪:“王、王八蛋……啊哈!你……嗯……要上就……就趕緊上……”

    顧九麟勾唇一笑,把手帕塞進昭平公主的小逼里,將yin水結結實實地堵在了里面,這才替她穿上褲子,溫言道:“公主且寬心,為夫不會強迫與你。夫妻之間講究你情我愿,何況是房事。只不過……你我畢竟身份不同,還希望公主能夠顧及些皇家臉面,與為夫裝作一對恩愛夫妻,如何?”

    殷馥雅都給自己做好心里建設,張開腿等著顧九麟插進來了,沒想到峰回路轉,對方居然提出這樣的要求。她心里一時慶幸,一時又有些莫名失落感:“此話當真?”

    “當然?!鳖櫨坯雱e有深意,“只要公主不開口,為夫絕對不會用jibacao公主的小逼?!?/br>
    殷馥雅一顆心落了回去,她一把抓住顧九麟的手,眼神懇切:“駙馬,你放心,我都裝了二十多年的好兒子了,絕對能裝好一個好老婆?!?/br>
    顧九麟挑眉:“好……兒子?”

    “呸!”殷馥雅連忙糾正自己的口誤,“是好女兒!”

    她將胸脯拍的陣陣作響:“你放心,我這人最講義氣了,以后你的事包在我身上,我絕對幫你解決你的性福大事?!?/br>
    門外傳來裴啟的聲音:“主子,馬車到了?!?/br>
    “知道了?!鳖櫨坯腩D了頓,伸手擱到殷馥雅面前,“走吧,夫人?!?/br>
    殷馥雅一揮手:“多大點事,我自己走就可以?!?/br>
    她坐床上,把鞋往腳上一套,就站到了地上。

    “啊——”

    塞在小逼里的手絹狠狠地磨擦了一下她的yinrou,酥麻的快感瞬間傳遍全身,才高潮過不久的身子十分敏感,藏在yinchun間的小豆又抽搐了好幾下,她當下就雙腿一軟,往地上跪去。

    顧九麟眼疾手快,連忙將殷馥雅撈了回來:“怎么了?”

    殷馥雅實在不好意思說因為身體太敏感,希望把顧九麟把手絹從她的小逼里拿出來,也不好意思自己伸手取出來,只好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快感連連的下身:“沒事,屁股有點疼?!?/br>
    “這倒是?!鳖櫨坯肼冻龌腥淮笪虻谋砬?,他伸手將殷馥雅攔腰抱起,攬在懷中,“那就暫且委屈公主,在為夫的懷中待一會兒了?!?/br>
    正打算拒絕的殷馥雅只好干巴巴笑了笑:“不、不委屈……你不覺得重就好……”

    顧九麟低頭掃了一眼,昭平公主大約是覺得太過羞恥,雙手揪著他衣襟,一張俏臉偏向他的胸膛,露出來的耳朵通紅無比。

    斂了笑容,顧九麟平靜地抱著殷馥雅上了馬車。

    馬車一路駛出這座世間最為尊貴奢靡的宮殿,回到了顧府。

    在顧老爺子那里請過安之后,殷馥雅抖著雙腿,眼里蓄著一汪水,連連催促翠羽先行回房。

    她小逼里還塞著手絹,這一路上不知道高潮幾次,逼水將手絹都浸透,順著大腿流下來。

    顧九麟目送著翠羽扶著三步一喘的昭平公主回房,這才帶著裴啟到了書房。

    “我讓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裴啟低聲道:“屬下已秘密調查過公主身邊的太監丫鬟,確認昭平公主是真的,沒有被掉包過?!?/br>
    顧九麟眉頭微皺:“其他的還有嗎?”

    “有?!迸釂⒄f,“據服侍在公主身旁的宮女說,公主出嫁之時并沒有什么異樣,甚至還彈了一首曲子,直到成親之后才覺得有些不對?!?/br>
    “她有沒有私底下跟什么人秘密接觸?”

    “沒有,屬下已經派人隨時監視昭平公主,但昭平公主這幾日只呆在寢房之中看書或者是玩樂,并沒有接觸過除了宮女太監之外的人?!?/br>
    顧九麟瞇起眼睛,手指下意識敲了敲書桌:“繼續查,查她身邊的太監宮女,看看有沒有什么異樣?!?/br>
    “是?!?/br>
    “還有?!鳖櫨坯虢凶蕚潆x開的裴啟,“差人去內閣學院說一聲,就說我氣血虛弱,病倒了,要請幾天的假?!?/br>
    裴啟看他紅潤的臉頰和嘴唇,只能默默地稱是。

    回到房間,殷馥雅迫不及待的讓翠羽給她準備洗澡水,自己閃到屏風后面,撩起左三層右三層的裙擺,退下褻褲,面色糾結地把手伸了進去。

    “好尼瑪羞恥?!币箴パ偶t著臉,兩根手指分開濕漉漉的yinchun,將指尖探了進去。

    “嗯……”

    手指觸碰到敏感的yinrou,刺激的她嬌喘一聲,卻不得已將雙腿張得更大,摸索著用手指捏住已經被yin水浸透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拽出來。

    “啊——”

    手帕拽出時,在yinchun上重重的磨擦過,一路都硬著的小yin豆這下更是抽搐著,讓殷馥雅雙腿一軟,嬌yin出聲。

    “這……該死的身體……呼呼……”

    殷馥雅呼呼喘氣,手帕被拽出,體內頓時有些空虛,小yin豆連連抽搐,似乎讓她的zigong都在抽搐。

    “怎、怎么回事……”殷馥雅捂著肚子,只覺得有些疼痛。

    這股痛排山倒海一般,瞬間讓她慘白了臉,鼻尖泌出一股冷汗。

    而體內也是一股熱流涌出,殷馥雅低頭一看,只見自己大腿上一道鮮紅的血跡蜿蜒而下。

    “yin、yin血?”

    將沾滿了yin水的手帕扔到地上,殷馥雅脫掉褻褲,捂著肚子跌跌撞撞地往外室走去。

    翠羽回來復命的時候,就看見殷馥雅慘白著一張臉,坐在椅子上,叉著腿,面無表情的擦汗。

    “公、公主……”翠羽呆呆地看著她,“您……怎么了?”

    殷馥雅撩起裙子,讓翠羽看她大腿上的血跡:“我還是處女,所以首先排除這個是流產?!?/br>
    翠羽慢了半拍才跳起來:“……公主你來葵水了!”

    等到翠羽找來綢布縫好,再手忙腳亂幫殷馥雅換上的時候,殷馥雅已經疼的在床上滾來滾去了。

    她生平第一次來月經,疼的滿頭大汗,一邊催促丫鬟去煎藥,一邊想著自己見過的那些女人,平時也沒疼成自己這樣。

    殷馥雅含著淚,在被子里縮成一團:“翠羽,為什么來葵水會這么疼?”

    翠羽不會安慰人,只好如實告訴她:“公主,您可千萬別這么說,生孩子,要比來葵水疼一百倍呢?!?/br>
    殷馥雅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嘴唇都嚇白了。

    “生、生孩子……”

    糟了,她怎么把這茬兒給忘了!

    還好之前在宮里的時候,她腿都岔開了顧九麟沒上,這要是上了她,她萬一懷孕……

    雖然顧九麟說過什么只要自己不同意對方就不會碰她,但是男人的話根本不能信。萬一哪天對方不遵守承諾怎么辦?

    古代連個避孕套都沒有!

    如今這個離婚又不能離,她不想當尼姑,孩子又不能生。

    看來還是要想個辦法才行。

    想到這里,殷馥雅連肚子疼都忍了下來。

    她雙手抓住翠羽的肩膀,望著對方的眼神熠熠生輝:“好翠羽,你說,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人是誰呢?”

    “最……優秀的人?”

    “沒錯沒錯,一定要是男人!”

    翠羽不假思索:“那當然是駙馬啦!又溫柔又體貼,知道公主您身體不適,他今天還親自抱著您上馬車……”

    “……除了駙馬?!币箴パ艔娬{,“除了駙馬以外,有沒有一個男人,特別特別的優秀,世界上所有的女子都想嫁給他,男人都想嫁給他,人人都愛他,有沒有這樣的人?”

    “唔……”翠羽皺著眉思考,“那就只能是皇上啦,世間的人,不管是女子還是男子,都喜歡皇上,而且皇上又高大又威猛,又長得那么好看……”

    “皇上?那不是我爹嗎?”

    “對呀,公主,你問這個干什么?”

    殷馥雅懇切地問道:“你說皇上他好搞到手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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