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奴(H,強制,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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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留下為奴,只為換石師兄平安脫離月影教?!卑哺韫虻剡凳?。魔教的正式名稱正是月影教,只是為名門正派所不恥,故而除了教中之人,其他人都稱它為魔教。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安歌也改口尊稱魔教為月影教了。 面前的男子長發及腰,鼻梁高挺,一雙桃花眼分外迷人。嘴角微微揚起,淺淺地笑著,卻讓人不寒而栗。 “你竟然愿意為了石韞玉做我的女奴?!逼钚蘩湫?,翹著二郎腿,慵懶地坐在寬大的教主座上,“你就不怕我用你煉蠱嗎?” 安歌倔強地答道:“只要你不傷害他,我做什么都行?!?/br> “他就對你那么重要嗎?那他闖進暗羅殿后所殺的20人的性命,一命一鞭,你先替他償還?!?/br> 祁修揚起手邊的九節鞭,鞭梢在空中唰唰作響,如同猛獸一般沖向女人的大腿和胸部。 唰地一聲,衣服被鞭子撕裂,安歌的雪背露出,一條長長的紅蛇在雪白的背上猙獰。 “??!”安歌痛叫一聲,雙拳緊握,渾身顫抖。 空中挽起一朵朵鞭花兒,嗖嗖地響聲和女人壓抑的慘叫聲讓祁修的黑眸染上了血色。 二十鞭后,安歌背部的衣服已經成了碎片,背上的鞭傷血rou猙獰。 祁修扔掉鞭子,彎下腰,粗暴地抓著她的頭發,將她拉起,強吻上她的朱唇,貪婪霸道地占據著絕對控制權,吮吸著安歌的唇舌。一絲腥甜的血讓他更加狂熱,雙腿之間的巨物一柱擎天。 安歌渾身無力地靠在他的身上,柔若無骨。她雖然也是習武之人,但結結實實地挨了內力遠在她之上的祁修的二十鞭,早已因為痛苦而幾近昏厥。 祁修結束了漫長且粗暴的吻,一把扯開她的裙子,豐腴的身體呈現在他面前。18歲的她已經發育得很好了,常年習武的她,全身緊實有力,rufang和屁股都又圓又翹。rutou尖尖立起,像兩顆熟透了的葡萄,讓人想摘取。 他的大手覆上安歌胸前的柔軟,粗魯地揉捏著白嫩的大奶。 祁修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安歌:“想不到看似清純的你有這么大的奶子,這奶子就是給男人捏的,生來就是勾引男人的sao貨?!?/br> 安歌的呼吸也亂了,她感到有個yingying的東西抵到了自己的下體,腹部仿佛有股熱潮,一點點涌出。羞辱的話讓她紅了臉,粗暴的愛撫卻帶給她異樣的快感,讓她的花xue無法控制地涌出一股熱流。 祁修的愛撫讓她歡愉,后背的傷口與地毯摩擦又給她帶來陣陣痛楚,快感和疼痛一齊刺激著安歌的身體,兩滴淚從她的眼角滑落。 安歌的眼淚讓祁修更加暴虐,他伸手掐住她的頸項。 她的臉色開始發白,瞳孔一點點散開,雙手抓住扣在她脖子上的大手,嘴無力地張著,像離開水后垂死掙扎的魚。 祁修看著安歌因痛苦而慢慢扭曲的臉,咧開嘴笑得十分妖冶。在安歌以為自己就要被掐死時,他松開手,滿意地看著她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他趁機探入安歌的花叢中,大手輕輕揉搓她的花核。 安歌的身體一顫,雙腿打開,xiaoxue一張一合,無言地邀請更多的侵犯。 “真不敢相信你還是個處子,居然濕得這么快。讓我來檢查下,你到底被人上過沒?!逼钚薜氖猪槃萆钊牖ò觊g,往更深處試探。 甬道雖然濕潤,但狹窄緊閉,就連手指也難以通行。 祁修舔上她的下體,從幽泉里吸取甜蜜的愛液,還照顧著前端的小珍珠。 他的半張臉貼在了安歌的陰部,偏著頭,將舌頭戳進黑色的恥毛叢林里,張開嘴含住了硬起的陰蒂,輕輕吮吸,一只手還把yinchun扒開,在嫩rou上打轉。 細碎的呻吟從安歌的嘴里溢出,背上的傷痕還在隱隱作痛,但疼痛讓她的身體對愛撫更敏感。下體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讓她完全沉浸其中,yin水不可抑制地一股股涌出,浸濕了祁修的臉。 祁修的胯下之物早已腫脹,尖端溢出的液體將他的褻褲都打濕了。他脫下褲子,雙手抬起安歌的屁股,將大roubang對準安歌的花xue,一點點地往里送。 xue道很緊,祁修都感受到了不小的阻力。 安歌痛苦地哀求,“求求你,不要,疼?!?/br> 祁修俯身舔著安歌的耳垂,“奴隸沒有資格對主人說不要?!钡€是放慢了動作,右手輕撫上她的rutou,左手捻著陰蒂。 安歌小聲嗚咽著,渾身僵硬,雙手握緊成拳。 祁修溫柔地吻上她的唇。這個吻不同于之前的暴戾,柔軟,綿長。安歌慢慢放松下來。祁修順勢一點點往里頂,整個男根終于沒入xiaoxue中。 “沒想到還是處子之身呀,是因為道觀的小道姑都要禁欲嗎?” 祁修挺身,手指掐入身下人的雪臀,巨大的男根在狹窄的洞xue里不斷抽送。 經歷了撕裂的痛楚后,安歌的下體涌起一股快感。但她不想浪叫,拒絕享受這恥辱的快感,努力抑制自己的呻吟聲,然而還是有零散的浪叫散落出口。 “真緊啊?!逼钚尢鹗?,一下下地拍打著安歌的rou臀?!敖谐鰜?,yin蕩地叫出來,這才是合格的奴隸?!?/br> 安歌依舊倔強地咬住嘴唇,身體卻已經跟著祁修的抽送而擺動。 祁修紅著眼,也不管安歌剛開苞的花xue是否承受得住,只管大開大合的狠狠cao干,安歌被插得渾身顫抖,無意識地隨著抽插咿咿呀呀地叫喚。 “不要了……”安歌嗚咽。 “不要什么?不要停是嗎?”祁修重重地把圓碩的頂端搗進了zigong里,緊緊的貼著安歌扭動著的臀部,cao控著大roubang在里面攪弄?!拔視M足你的要求的?!?/br> 前所未有的快感涌上來,把安歌的理智和矜持擊得粉碎。 “嗯……啊……嗯……”細碎的呻吟溢出。 祁修飛快地挺送著大jiba,安歌胸前的一對大奶子被甩得像要飛出去一樣。 “你的saoxue好會吸?!逼钚抻芍缘乜滟澲?,更用力地往前抽送著roubang,“啪,啪,啪”靡亂的聲音響徹寢殿。祁修伸手抓住那對大奶子,擰住奶頭狠狠的掐了一把,安歌尖叫一聲,花xue一緊,拼命地把roubang往深處吸,渾身都顫抖起來。 祁修生猛地cao干著她,每一記插入碩大的guitou都頂在她的花心上,花心被燙得不住的收縮,強烈的快感從甬道沖向全身,讓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尖叫。 “小母狗,你夾得我都酥了?!逼钚薜檬终坪敛涣羟榈纳戎哺璧姆释?,在上面留下紅紅的指印,還不時狠狠的掐一把。安歌被他cao得渾身無力,只能癱在地上。 xiaoxue里一陣高過一陣連綿不絕的快感快把安歌逼瘋了,她張著嘴發不出半點聲音,臉漲得通紅。 祁修:“喊我主人?!?/br> “啊……主人……”安歌混沌地重復著祁修的話。隨著答案出口,zigong口被狠狠地撞開,粗壯的roubang捅了進去。 祁修按著安歌的腰一頓狠cao,終于在她的第三次高潮中射出了jingye。安歌渾身戰栗,癱倒在地。 祁修抽出roubang,xue口的嫩rou被干得外翻,乳白色和鮮紅的液體淌出,yin靡不堪。 祁修披上斗篷,抱起安歌,將她的雪白rou體藏在斗篷里?!芭阄胰P凰池泡澡吧?!?/br> 安歌惴惴不安地問:“你打算什么時候放走師兄?” 祁修笑得十分邪氣,雙眸卻向寒潭般陰冷,“你放心,我會讓你親眼見到石韞玉離開的?!?/br> 一路上,安歌都把頭埋入祁修的懷里,不想接受侍從的注目禮。 他的胸膛熾熱又堅硬,心跳沉穩,一下又一下,強勁有力。困意襲來,她闔上眼,聞到了他身上的氣息,沉香木的味道,有些熟悉,她的思緒飄回了十年前的乞巧節,那日她與師傅師兄走散后,嚎啕大哭,有一個小哥哥拿出手帕給她擦干眼淚,還給她買巧果吃,將她送回師兄身邊。那手帕上好像就有沉香木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