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A的本能(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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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監獄的蘭徹并不清楚家里涌起的風暴,他被獄警一推,跌進了一個囚室里。 隨著鎖門的咔噠聲和獄警獄警遠去的腳步聲響起,最靠近鐵門的床位上,裹成一團的被子被掀開,露出兩個摟抱在一起的男性來。其中一個布滿紋身,略帶強勢男性,猶如蛇信子般侵|略而放肆望著蘭徹。 而囚室里其它假裝休息的囚犯也一一撐起了身子,或坐或臥,神情仿佛野獸一樣盯著他,似乎只要他露出一絲怯懦,就撲過來咬斷他的脖子。 蘭徹揚了揚眉,像在打量大學宿舍似的,即使在野獸環視下也十分有閑情逸致的開始審視自己將來的住處。 然而環視一圈,他簡直失望至極。 這逼仄的牢房不僅臟如豬圈,連空氣都帶著濃厚的惡臭。 這是一個六人間的囚室,加上他剛好六個人。 他看向唯一沒人的床位,正是靠近廁所的地方。 那里一片狼籍,床下淌著一泡臟水。撐在地面的床柱已經生了銹,鐵銹沿著柱身往上爬,隱隱可以看到發黑的床板。再往上看去,原本潔白的床單早已看不出原來的色彩,東一塊西一塊的不知被什么東西染的又紅又綠,正中間還有一灘干涸了帶著濃郁惡臭的詭異水漬。 蘭徹敢肯定那張絕對有至少一個人jingye和尿液的床,是留給他的。 呵,真是不管到哪里,都不乏欺負新人的惡霸阿。 他雙臂環抱,完全不在乎自己還是裸體的狀態,懶懶的斜靠在鐵門上,雙眸一掃,定在最為囂張的紋身囚犯身上。 “嗤,哪來的小白臉?這臉蛋也真夠白凈?!奔y身囚犯肆意的敞開著身體對著蘭徹猥瑣的笑,一邊還伸出手摳挖著身旁少年的rutou?!斑€有這身段這大腿,看的老子都硬了!” 少年白皙的臉上滿是難堪,他瑟縮著身子想要躲避,似乎想在陌生人面前挽留自己最后的臉面。 如果他沒看錯,這兩人都是A。 不過監獄里雞jian這種事是很常見。 說起來,這個世界雖然分為六種性別,但性別歧視又非常奇葩,基本上A歧視B、B歧視O。你不要以為這樣就完了,O男TM還歧視O女,這種在被其他兩性歧視的情況下還能內部自我歧視也是厲害的沒邊了。 而官方歧視又和民間歧視不一樣,像廁所就把AB劃為了一個性別,只設一個其它廁所。而O又不是一個性別,正正統統的把O分為了男女,各自設了一個廁所。 意思是糙糙的AB就滾到一邊歸位一類人,而可愛的O則分為兩類。 所以蘭徹到現在也搞不懂這個世界的性別觀,這男女是有別還是沒區別?還是天下大同?但到O怎么就不同了? 不行,再想下去要犯病了。 說回監獄,這里當然采用了官方形式。 同是六人間,AB就被關在一起,而O就被單獨隔開一個牢房,而蘭徹則被歸位A。 毋庸置疑,Alpha是極為好斗的,他/她們之間的信息素不要說相互吸引,見面不打起來就算好的了,就像一個獅子的領地里不能有另一只雄獅一樣。但監獄的生活又極其無聊,除了吃飯睡覺幾乎沒事給可干,娛樂匱乏,時間充足,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打架斗毆。 所以監獄里的A都非常的“精”力旺盛。 不能光明正大的打架,A無法發泄的精力簡直多到爆棚。他們無法去找O泄欲,但可以找B??!在這里誰還管正統上的AO配啊,只要有個洞能插就行。 戰斗力比不上A,生育力又比不上O,比上比下皆不足的B耐不住還有zigong還能用??! 可alpha犯罪率又那么高,人數眾多,監獄里就那么幾個B哪里分的過來?于是AA之間的雞jian,便成了常事。 你們可能覺得男男之間叫雞jian,可是在ABO世界里,A男和A女之間也算同性戀啊,那A男和A女間算不算雞jian?這蘭徹就不知道了,他只知道這個身體修長柔弱的少年估計也是其中之一。 如果沒聞錯的話那個少年,是個A吧? 一個位于食物鏈頂層的alpha不得不雌服于另一個alpha胯下以求保命,要說是人性的悲哀呢?還是自我的墮落? “怎樣?老子的rou大不大,看你xue癢不癢?” 剛從被子里爬起來的紋身囚犯的臉上還帶著經歷過某種和諧運動的魘足。饒是這樣,在聞到還有點像O的信息素后,紋身囚犯的老二又無法控制的硬了。 那臉蛋那眼神,cao起來一定很帶勁! 他下流的挺了挺赤裸的下半身,囂張的笑道:“把老子伺候的開心了,也許老子心情一好,就會讓你將來在監獄里的日子好過一點~”說罷,還沒等蘭徹有所反應,紋身囚犯已自顧自被蘭徹那張臉刺激的不行,下半身愈發堅挺。 蘭徹沒有回應他,他也沒有動手。他更喜歡看著獵物跪下來求他,看著對方忍耐又不得不接受的表情,自己才會更加興奮。 原本歇下去的信息素又被激起,他忍不住一把把身下的少年翻過來,色情的揉捏著少年的臀部,還把手指探入身下人的體內不斷摳挖,手勁殘忍,絲毫不管身下的少年發出痛苦的呻吟。 蘭徹依舊抱著胸,冷冷的看著眼前的表演,絲毫沒有給出一點監獄新人該有的反應。 他甚至冷靜的看著紋身囚犯對身下的少年施虐。古銅色的手指和少年粉色的花朵構成了明顯的對比,花朵一開一合的被抽插著看上去十分色情。 普通人看到這一幕,換句話說看到A片,還是在自己面前真槍實彈的A片,身體怎么著也該被刺激起情欲吧。但蘭徹心里卻依舊沒有半點起伏。 作為一個上輩子性冷淡這輩子也是性冷淡,還吃了一段時間抑制發情的藥后,已經能做到對這種現實A片心如止水。 不過要強調一句,他不是陽痿!他就是沒感覺他能怎么辦? 身為一個性冷淡他也很絕望啊。 feel!feel你們懂嗎???! 沒感覺吾寧性冷淡! 紋身囚犯嘿咻嘿咻的忙活半天,把自己刺激的不行了而新人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看戲模樣,不禁怒了。他不耐煩的問道:“怎么樣?想好了沒有,小白臉?”還惡狠狠的加了一句:“這可是最后一次機會了,等會我就不敢保證會發生什么事了?!?/br> 其他幾個干坐著看戲的囚犯聽到自家老大終于放話了,一個個從床上跳了下來,不懷好意的把蘭徹包圍起來。 “沒聽到我們老大在說什么嗎?” “白長了一張漂亮臉蛋,哈哈是個傻子嗎?” “小白臉,聽說你是犯強jian罪進來的,強jian在這個監獄里可是最低等的罪犯,如果沒人保護你的話,嘿嘿,你可不光是一個人上了,而是所有人都能上你?!惫忸^囚犯放完話后就想摸摸蘭徹的臉,被蘭徹不著痕跡的避過后怒道:“你這不知好歹的小子!” 話還沒說完,另一個長相猥瑣的矮小男子就迫不及待的插嘴道,語氣中絲毫不掩得意:“趁現在我們老大還要你的時候,趕緊跪下來乖乖的搖屁股,不然就等著屁股開花吧,小子!” 紋身囚犯被幾個小弟捧的飄飄欲仙,道:“哈哈哈,你們可別嚇壞新來的小可愛?!?/br> 紋身男還在學校的時候,就是個輕佻而自以為是的直A癌,omega檔案的分數十分的低。這個A多O少的世界,如果omega檔案分數不達標,管理omega委員會是不會為他安排omega相親的,更不要說見面了。 所以紋身男從來沒有見過omega ,也從來沒有見過蘭徹這般精致的人。他想,如果有omega的話,可能就長的和面前的人一樣吧。 他興致匆匆的隔著衣物就想對著蘭徹來一發,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垂涎著準備摸上蘭徹的臉。 聽說這新人抑制了自己的信息素混進了只有O的圣托里藝術大學,身上這些味道就是圣托里大學的O的味道吧!真是美妙極了!他越想越興奮,眼神對上蘭徹的雙瞳。 那憂郁靡麗的鳳眸,如果情動起來,不知是怎樣的風景,應該極為yin|靡艷麗吧。 蘭徹笑了。 呵呵,他知道自己長的好。不過竟敢對著他YY還想把他壓在身下? 那也要看對方有沒有那個本事! 他蘭徹,可不懂搖尾乞憐。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來犯我,我必滅之! 一昧的忍讓只會助長對方囂張的氣焰。 不過,蘭徹撇撇嘴,揍人什么的一點都不優雅。 拳頭是怎么揮來著?蘭徹回想起上輩子看到的那些電影,還有拳擊比賽,雖然不甚熟練但只要把別人打趴下就可以了吧? 上輩子他還叫墨韞的時候,雖然頭腦好用,但也只是個體弱的宅男,連一個引體向上都做不了??墒沁@輩子當他穿成alpha后,即使他依舊如同上輩子那樣坐吃等死,身體也十分的健康,有時甚至會覺得體內的力量似乎要溢出來一樣無處發泄。 他似乎天生就懂得如何出拳,而聰明的頭腦又能精確的計算到最精確的落拳角度。 alpha也不愧為三大階層之首,體力、耐力、速度都無與倫比。這是蘭徹現在對自己的身體最真實的控感,直到現在,他才終于有了一種穿成超人的感覺,驚訝的似乎第一次才發現自己的金手指般。 五招不到,所謂的牢房老大就被他摁在了地上。 可是他不知道,其實只有他那么輕松罷了。 “你!”被揍趴在地的牢房老大簡直不可思議。這個看上去十分娘炮的最低等級的強jian犯竟然能打敗他?! 蘭徹皺了皺眉頭,宛若聞到了什么惡臭,嫌棄道:“這手這么臟,我替你剁了吧?!闭f罷,一腳碾碎了剛剛準備要摸上自己的手。 圍著蘭徹的三個囚犯一愣,直到老大被打翻在地上痛苦打滾后才反應過來。 “你這小子!” “你竟敢!” “他不想活了!” 三人一齊撲向那個不知所謂的新人??扇硕鄤荼娺@個詞,在蘭徹這可不管用。 畢竟,廢物到哪里,也都只是廢物而已。 撲上去的幾人一分鐘不到,就像死魚一樣被打趴在地上。 蘭徹踩著牢房前老大的臉,冷冷的掃了一圈被他清理干凈的囚室,包括那個還躺在前老大床上的不知所措的半裸少年。 少年碰到他視線的下一刻,心里不著痕跡的一抖,他避開那雙讓人心顫的紅瞳,低頭看向痛苦的在地上翻滾的紋身囚犯,身體不受控制的發起抖來。 那個曾經高高在上,蹂躪他如蹂躪雜草的人,如今被狠狠踩在腳下。連同他的手下一起,被絕對的武力震懾的連一絲反抗意識都沒有。眼里涌出了一股不知是高興,還是憎恨的淚水。 莫比并不想攻擊蘭徹,卻也不想在蘭徹的面前表現懦弱。他用力的揉搓著雙眼,直至雙眼通紅才停下來。 不能這么懦弱! 爸爸說,要活著,要活下去。好死不如賴活著,只要活著,總會有希望的。 而現在,是他的希望嗎? 少年對上蘭徹的冷冷的雙眼,瑟縮了一下。 他不知道這個剛進來的新人有多強,可是五分鐘不到就能讓整個囚室跪著唱征服的人,他從來沒見過。 紋身囚犯雖然猥瑣下流,但他的實力在監獄里也是排得上號的。 但這個新來的少年,雖然信息素很奇怪,但戰斗力似乎十分高強。莫比下意識把自己蜷成一團,試圖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可這種掩耳盜鈴的傻事,也就只有懦弱的人干的出來。 蘭徹并沒打算去把那個看上去就很弱的少年拉下來揍一頓,他不是暴力狂,不需要把每個人都揍一遍來彰顯自己的實力。 空氣突然有一瞬間的凝滯,兩人詭異的對視了一會,莫比終于在對方不想對自己動手又不想說話的眼神下get到對方的點。 他飛快的從床上跳了下來,乖巧的給蘭徹整理了一下,盡量讓床鋪看起來舒適整潔。然后退后幾步,結巴道:“您、您請…” 可是蘭徹沒有動,憂郁的紅瞳在少年的眼里像嗜血的猛獸。 怎么了!他…他為什么還一直瞪著自己QwQ。 蘭徹苦愁大恨的掃了眼面前明顯被糟蹋過的床,他上輩子加這輩子,還從來沒睡過別人睡過的床,而且還這么臟。 雖然這已經是這個牢房里最干凈的一張… 這群骯臟的糙漢子,平時是生活在豬圈里嗎? 就在少年還在猶豫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讓新上任的老大不爽的事,蘭徹終于舒展開眉頭,十分嫌棄的坐了下去。 莫比暗自松了一口氣,看著紅瞳少年不再理會自己,他才悄悄繞到后面,做賊似的摸索著上方的床。 希望這次,他沒有押錯賭注… 莫比終于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他眼神閃了閃,似乎下了某個決心,翻身下地走向了趴在地上的前老大。 倒在地上鼻青臉腫的前任囚房老大本以為自己的情人要來扶自己,剛要咒罵他怎么來的這么遲,下一秒,他便痛苦的哀嚎起來。 這該死的賤人!竟然敢! 下半身劇烈的疼痛掩蓋了蘭徹給予他的痛苦,讓他劇烈的滿地翻滾,偷偷抬起頭來看到的三人身子一抖,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分身。 這少年是直接把前任老大給廢了啊。 蛇蝎美人!蛇蝎美人! 自己應該沒上過對方吧? 三人飛快的捂著自己的小老二退到墻角,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閹了對方后,少年似乎還不打算住手。鋒利的光從紋身囚犯脖子上險險而過。紋身囚犯顧不得身下的劇痛,暴怒一聲撲向自己的情人。 這是要自己的命??! 但是剛被揍了一頓又被閹,力氣枯竭的紋身囚犯根本不是少年的對手,兩三下又被少年劃破了左眼。 “你個該死的婊子??!” 這個監獄不是不可以殺人,只要你有實力,殺人又如何??墒悄燃葻o權也沒有強大到能夠和監獄里其他的老大一樣對獄警們呼來喝去。如此便也不能隨心所欲的殺人,畢竟他可不想為這個殘渣,呆在牢房里一輩子。 何不廢了他,然后慢慢的讓他生不如死呢? 想通的莫比的雙眼閃了閃,他一腳把紋身囚犯踢到一旁。 身上身下的痛楚讓前老大痛苦的咆哮,瘋狂的咒罵:“該死的婊|子!骯臟的畜|生!你...” “閉嘴!”冷淡的話語打破了一室的吵鬧。 被捕后,蘭徹幾乎被折騰了一整天,連進牢房都要被來個下馬威,所以此時的心情十分的不美妙。 這個少年想要利用他,依附他,他無所謂。不過狗咬狗咬完了,就給他安靜點! 可是被切了生|殖器官的前老大痛的哪還聽的進蘭徹說的話,整個牢房里充斥著他的怒罵。 想要攀附的少年被蘭徹冰冷的怒喝聲嚇了一跳,深怕未來老大會對自己不滿:“對不起!我、我馬上讓他閉嘴!” 少年不知哪拿了團不知黑布,塞進了前老大的口中。 “賤…嗚!” 還是很吵! 蘭徹起身,手起刀落直接把討人厭的家伙劈暈過去。 一時間,囚室里更加寂靜。 “我不管這里之前是誰做主,” 蘭徹看著只有他一個人站著的囚室,道:“今后只能聽我一人的命令。我不希望在我命令后,還有不同的聲音出現?!?/br> 他一個個的從他們偷偷抬起的面孔掃過:“我可是很民主的,現在還有誰不服的?我給你們時間挑戰我?!?/br> 蘭徹說完這段話,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有人反抗的聲音,才懶懶的坐回了床上。 囚室內總共六個犯人,三個被打趴下了,一個被閹,一個叛變,哪還有人來反抗他?;蛘哒f,即使反抗也反抗不過,只能認命。 很好。 蘭徹很滿意。 弱rou強食的黑暗森林法則似乎在這里很適用。 “既然現在沒有,那以后我也不想看到。明白?”他握了握手,骨節分明下是難以掩蓋的力量。 就像第一次發現自己是超人一樣驚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