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大典,彩蛋江玉之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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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才過,皇帝就召集了老臣,言明退位的意愿,就讓太子籌備禪位大典,消息傳開,幾個扶持了別的皇子的世家,炸開了鍋,明面上順服,背地里卻開始籌謀暗殺太子。 茍瀾接了內侍局后,每日就有內侍的情報傳來,看到幾家要暗殺太子的消息,慌忙的從宮外趕回來,風塵仆仆的拉住準備外出的太子,說什么都不許他出門。太子無奈,打橫抱起茍瀾,帶著人一同出宮,才行至朱雀大街,就被刺客圍住,茍瀾緊張的抱著愛人,卻沒等到交戰的聲響,早就埋伏的禁衛軍直接用電網捕捉了刺客,兵不見血的結束了任務。 太子車架行到幾家主事的世家門口,禁衛軍踹開朱漆大門,魚貫而入的禁軍把錦衣玉食的人拉出院子的時候,茍瀾知道又一場腥風血雨要開啟,但太子卻沒那么做,只是讓他調集了帝都全部的刀子匠待命。 禁軍圍住菜市口,獲罪的世家老老少少一百多號人被剝了衣服捆在木床上,太子向帝都百姓昭告了他們的罪行,宣讀了判決,直接命刀子匠下手。對著罪人,刀子匠可沒有給宦官和閹妓們服務的那么體貼,直接在yinnang上開了大口子,摳出睪丸扯著精索剪斷,把血淋淋的睪丸扔在地上,略掐了掐罪人們的yinjing,就直接割了下去,把yinjing扔在地上,一把傷藥灑在傷口上,一根細竹棍插進尿道里,粗暴的閹割就完成了。 圍觀的百姓看著這往日風光富貴的大人們,在菜市口被平民看著成了閹人,興奮的嘰嘰喳喳吵起來。血腥味引來了流浪狗,流浪狗試探著靠近刑場,一口叼起一根被切下來的yinjing,嘎吱嘎吱的啃起來,禁軍沒有阻攔,一只流浪狗下手,別的流浪狗就跟著趕來,在一片曾經顯貴的痛呼里,野狗們歡快的加餐。 茍瀾看著一地狼藉,才突然明白了太子的用意,此時處置他們,正好能避開登基大赦,又能斬草除根,避免留下后患。 接下來的收尾,就得由茍瀾帶著手下細細完成了,涉事的皇子被軟禁在京郊的行宮里,茍瀾帶著內侍局按名單把幾位悄悄養在大臣和外室家里的子嗣也抓了出來,一并送到行宮,聚在一起,才領著人,挨個的給兵敗的皇子皇孫們,注射絕育針劑,把鋼針插進皇子們的睪丸里,一邊注射10cc的藥劑,確?;首觽儚氐讍适?,茍瀾慣常柔軟的心也沒有一絲心疼,他知道,如果太子爺沒有成功,他和太子爺的下場未必有這樣好。 從行宮把廢皇子皇孫挪到皇陵,安排人牢牢看守他們,茍瀾才終于可以回去休息?;氐綎|宮,那些被閹過的罪人們的去向又擺在他案頭,按著屬下整出來的規章,茍瀾修理了不合適的地方,就讓人拿走去辦了。 幾家世家的罪臣,分了一半給專營皮rou生意的十二樓胡同,用來植入生殖囊后,給十二樓生育下一代妓子,剩下的無病的那一波,也要被植入生殖囊,統一圈養在繁育中心里,注入雌激素改善體質后,成為全世界的孕夫,帝國在全世界接了代孕的生意,只需要客戶提供足夠數量和質量的jingye,他們就會挑選合格的閹人,往閹人生殖囊里注入jingye,讓閹人在繁育中心的玻璃隔間里懷孕十個月,給客人生下健康的孩子。 但與教坊的那群樂人不同,繁育中心的閹人是全年無休的,為了充分利用他們的身體價值,他們的胸部在進繁育中心后就被催發發育,在胸前膨大成碩大的rufang,成功受孕后,他們不僅要在繁育中心的制藥車間勞作,還要提前準備適應順產,他們的肛門早就不許用來排泄,在他們腹部,有個結腸造口,造口外罩著糞袋,通過定期更換糞袋來保證他們的排泄。而他們的肛門最初要被塞進雞蛋粗的擴張棒,從不適到習慣,隨著妊娠周期的增加,慢慢更換擴張棒,一直到妊娠 28周,他們的肛門已經習慣含著成人拳頭粗的擴張棒后,他們還要迎來一次酷刑。 為了保證胎兒的成活率,他們會被固定在手術臺上,夾住雙腿,慢慢的以物理方式,把他們的恥骨分離開一道足夠分娩胎兒的縫隙,因為男性盆骨太窄,而代孕的胎兒因為營養充足,又會頭部很大,為了保證胎兒的健康,必須把孕夫的恥骨拉開,這種分離往往需要被治療者躺在床上一夜,慢慢忍著筋骨撕扯的痛,等恥骨開到足夠尺寸。故而這些閹人的頭胎孕期都過的無比痛苦,此生難忘。 等妊娠三十周時,閹人們的肛門早已換上碗口粗的擴張棒,他們再也不用去車間勞作,但卻需要被攆著抱著肚子在集體活動室,排著隊保證足夠的運動量。 等足月,閹人們在預產期到來時,都會回到玻璃房里,躺在軟墊上,摸著肚子忍耐宮縮,一直開到十指,才會有助產士來取走擴張棒,照顧他們生產。因為他們是罪人,除了必要給胎兒的藥物,他們不能得到別的一丁點的藥物幫助,靠著毅力和助產士的幫助,閹人們奮力產下孩子后,幾乎都會失去意識。 等他們醒來,他們胸前兩顆腫大的rutou就已經被吸奶器包裹,從此需要終身被擠奶和產奶,產后他們還有5天的休息時間,這五天里,他們可以盡情的躺在軟墊上,略微忍著胸部漲奶和被擠奶的不適,好好休息幾天。然后就要再度回到制藥車間干活。一直等到生殖囊修養2個月,可以再度受孕,就會立刻被配種,生產下一個孩子。 (防杠,剪刀不支持代孕,只是寫出來給你們看看,如果代孕合法化,代孕者不會比剪刀描寫的這群人好過太多,剪刀家一直養著頭母豬,母豬從成熟到死一輩子沒有見過公豬,卻一直在配種生小豬仔,商業代孕里的孕母,不會比母豬好到哪去) 茍瀾有了想法,晚上趁太子還沒動手動腳,趕緊拉著人講了想法,太子眼睛一轉就同意了。 于是以忠君愛君的名義,世家年輕一代就被按批帶進繁育中心,讓他們看著玻璃房里,那些熟悉的臉認識的人,挺著大肚子,胸口長出下垂的rufang,又被泵奶機吸著,變成自己不認識的樣子,世家子們都嚇了一跳。帶領參觀的領隊是內侍局的低等宦官,心里冷呵一聲,開始平靜的給二代們介紹產品。 “這些孕夫都是罪臣和叛徒之后,像這位繁育之星,連續生了兩對雙胞胎的優秀孕夫,他家犯事前,就是梅亭寧家嫡子,寧家欺君反叛,一家被罰沒,昔日的天之驕子,也就只能縮在玻璃屋里,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給外國人懷孩子,產奶,成為帝國的王牌孕夫” 世家子們嚇得一哆嗦,但領隊卻不依不饒,上前輸入密碼,打開玻璃屏障,給世家子們一人發了一副手套,領著世家子走進玻璃房里圍著懷孕的寧家大少爺,冷漠的下著命令。 “張開腿,給各位貴人們看看你家叛君的代價” 寧家大少爺含著淚搖搖頭,滿是哀求的看著領隊,領隊冷了臉,剛抬手要打人,寧家大少爺一哆嗦,乖乖抱著大腿分開,紅著眼睛看著圍著自己的舊友,滿是屈辱。 世家子們盯著寧家大少爺的腿間,看著這個男人腿間猙獰的傷疤和空無一物的下體,只覺得自己下體也隱隱作痛,領隊冷哼一聲,伸手掐了掐寧家大少爺因為一直大量沁乳而下垂的rufang,一手摘了泵奶機,把他長成花生大的rutou對準一個世家子,狠狠一擠,在寧家大少爺的哀嚎里,讓世家子臉上被噴了一臉乳汁。 世家子有些惱火,剛要呵斥領隊,領隊笑盈盈的解釋 “這位少爺,這孕夫產的人奶,營養豐富,嫩膚美白,原先這群不爭氣的東西產量不足時,只能緊著供應皇室,現在他們奶子長好了,產量上來了,中心就推出了高端產品,有鮮奶有黃油還有人奶皂,長期用他們的奶汁洗臉,效果絕佳,相關產品各位少爺可以在參觀結束后選購,這可是太醫院認證的好東西” 寧家大少爺再也忍不住,嗚嗚的哭起來,他看著曾經附庸在自己身邊的狐朋狗友,此刻像看婊子一樣看著自己,他已經麻木的心,又越發絕望起來。 等領隊給他重新套上泵奶機,帶著人離開玻璃房,寧家大少爺抱著肚皮,嚎啕大哭,他恨內侍局把他變成這樣一直生育的孕夫,更恨父親謀事失敗,害了全家人。 領隊帶著人又專門看了一位孕夫的生產過程,直看的世家子們小腿發抖,他們心里害怕極了,一點也不想變得和那些曾經的同伴那樣,到領隊卻很敬業,專門帶他們看了新被收來的閹人孫氏子,孫氏子下體還沒養好,此刻正被架在支架上,由護士第一次給他配種。專門的針管插入生殖囊,10cc的jingye一點點注入進去,為了保證成功,注入結束后,孫氏子還被倒吊起來,保證充分受孕。 直看的世家子兩股戰戰,不想在這個魔窟多呆。 等游覽結束,領隊敬業的推銷人奶制品,還是有不少子弟選擇下單嘗試。 這些被一日游教育的子弟,回到家中,將一天的所見所聞盡數告訴父輩,在各家的沉默里,世家們決定還是老實一點。 于是等太子提出他繼位同時要大婚,迎娶茍瀾為后的時候,剛被茍瀾的小點子恐嚇過的世家,都乖乖閉了嘴。 只是繼位和大婚本就會讓茍瀾十分忙碌,茍瀾身為未來的皇后和內侍局局長,既要以內侍局的職責籌備登基大典和皇帝婚事,又要自己抽時間去學作為皇后婚禮的流程和禮制,忙的焦頭爛額,每天深夜才回寢宮,洗漱完,倒在床上,一沾枕頭就睡著了。讓太子很是素了一段時間,都有些忍不住想抓江玉之來當苦力,可江玉之這段期間肚子越來越大,每天也就辦完事就溜,太子也不好欺負一個孕夫。 一直忍到登基前三天,春分收拾著茍瀾的用具,讓兩人分開居住,太子才又興奮又不好受。 登基大典那日,茍瀾跟在江玉之身后,目送江玉之等內閣大臣陪著太子入太廟祭拜,雙手縮在宦官朝服里,神情肅穆的站成一座雕像。 繁雜的禮節濃重而威嚴,帝國的皇權從年邁的老皇帝手里交到太子手上,經歷祭天祭祖后,老皇帝手捧玉璽鎮重交到新帝手里,隨著新帝捧著玉璽獨自登上丹陛,萬臣在司禮官的號令下,跪地叩拜新帝。 登基大典被實時轉播在電視上,茍瀾的父親邊喝酒邊看著電視,當攝像機從茍瀾臉上慢慢劃過時,茍瀾親爹一口酒直直噴在老婆臉上,指著電視已經滑走的畫面,抖著手叫起來 “小…小兔崽子!小兔崽子上電視了!” 已經沒那么年輕的女人伸手給了丈夫一巴掌,兩人這些年早就花完了茍瀾的賣身錢,丈夫又不會掙錢,只有當職員的死工資,如今她兒子也大了,課外輔導,吃穿都是錢,她只希望老天能讓死鬼丈夫多掙點。 “嚎嚎啥?今天新皇登基,你們公司沒發福利?” 茍瀾父親摸了把嘴,起身沖進書房,打開電腦搜索茍瀾的名字,看到他對外的內務部部長官職,眼睛都亮了起來。 “傻婆娘,我兒子當大官了,快收拾東西,咱們去帝都投靠他去!” 于是這廂茍瀾還在累死累活的參加持續兩天的繼位大典,那廂,他的黑心爹就帶著老婆和兒子火速趕到了京城。等他生父到京城那日,正是結束繼位大典,開始帝后婚禮的那天。 茍瀾清晨就被春分喚醒,描了眉,淡淡抹了粉,上了火紅的唇膏,端坐在鏡前,由梳頭師把他頭發在發頂梳成一個圓髻,戴上那頂新帝親自設計的金鳳冠,掛上金色垂絳,在眉心貼上花鈿,換上重疊二十四層的繡著金鳳的繁重紅色禮服,踩上高高的木屐,慢悠悠的踏出了門。 坐上轎輦,春分給茍瀾塞來一把折扇,茍瀾小心收好,由轎輦平穩的抬到勤政殿前,等皇帝從勤政殿出來上了另一抬轎輦,才被一并抬往宮外,前往祭臺。 抵達祭臺,茍瀾撐開折扇擋在臉前,由禮官扶著下了轎輦,皇帝一手握住茍瀾的左手,牽著人一步步走上祭臺,等牽著茍瀾走上祭臺,需要茍瀾獨自去蒲團上跪著聽封,才依依不舍的松開了手。 茍瀾隔著扇子露出一雙眼睛對著新帝示意,獨自走到蒲團前跪下,聽著禮官的封后圣旨,和宗室長輩的訓誡,一一應下,又被皇帝親自賜了后印和寶冊,才收起折扇又被皇帝牽著往祭臺下走。 兩人這次回宮,茍瀾作為帝國正統皇后,總算可以與皇帝一并坐上四面開放,方便百姓觀瞻圣顏的龍輦,端莊的回宮。 茍瀾的生父和后母擠在人群里,看著茍瀾以皇后身份坐在皇帝身側,抑制不住喜悅,伸手揮舞著呼喚茍瀾的小名,卻被百姓狂歡的呼聲遮掩,等他和老婆回了酒店,他已經開始做國丈的美夢。 帝后回宮,在盛慶宮設了宮宴,茍瀾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坐在男人身邊,接受群臣和內外命婦的祝賀,內心里只有前所未有的安寧。 皇帝一回宮,就再也忍不住矜持,左臂一直摟在皇后腰上,生怕自己的愛人跑了,慶王耿直,敬酒時忍不住噎了皇帝一句,卻被皇帝的坦然化解 “都回宮了,還把皇后摟那么緊,陛下這是多離不開皇后?” “算上登基,朕有四日沒見他了,想的緊,不想放開” 江玉之用胳膊頂了頂慶王,衷心的祝福了帝后,拉著被噎回去的慶王回了座位。 宮宴完,皇帝急不可耐的抱著皇后回了寢宮,在皇帝的堅持下,皇后與皇帝同居一個寢宮,并不分宮,等宮人都退下,皇后忍著一身酸軟給皇帝更衣,一層層剝去華麗的禮服,露出男人堅實的胸膛,茍瀾忍不住的湊上去,在男人心口印下一吻 皇帝自己伸手扯開衣服,火急火燎的扯斷了皇后的系帶,一層層撩開禮服拋到地上,眼里全是火熱的渴望。赤裸相見的兩人擁在一起,便再也忍不住的唇齒相接,互相吸吮著對方的滋味,茍瀾張開腿,就直接盤在皇帝腰上。 皇帝一手摸著皇后的胸脯,一路摸到柔軟的腹部,色情的模擬性愛的樣子用手指頂了頂皇后的肚臍,換來皇后不適的躲避,才一路向下,在皇后殘缺的下體上打著圈,溫柔摸著那個粉色尿口和平坦的yinnang所在地,揉著皇后陰部肥嫩的兩瓣陰rou,將一腔占有欲拋在腦后,肆意刺激自己的小閹人的會陰,邊品嘗小閹人的軟舌,邊刺激小閹人敏感的下體,揉著他殘缺的愈合處,就讓他遭受不住,軟著倒下,從尿口泄出一股前列腺液來。 趁皇后仰躺著喘氣,皇帝伸手沾了沾他殘缺處溢出的粘液,引得皇后又是一陣喘息,才伸手把黏液抹在皇后豐滿的下唇上,頗為玩味的調情 “皇后可是閹人的身子,怎么被閹了還這么sao,朕才揉兩把,皇后就流了sao水?” 皇后喘著氣,涂了紅色指甲油的手捧著皇帝的臉,被皇帝抹上sao水的唇瓣又性感又勾人,用清亮的青年聲勾引自己的帝王 “因為,臣妾被陛下cao成了sao貨呀” 皇帝挺立的yinjing頂在皇后會陰,在那肥嫩的陰部蹭著,卻不著急品嘗他最美味的地方,時不時頂一頂皇后失去性器的位置,仿佛惡作劇般,炫耀著自己的性器。 “可是朕從前只cao了sao貨的屁眼,朕這會兒也沒碰sao貨的屁眼,而且sao貨的前面都讓刀子匠割干凈了,怎么還會被揉一揉就流sao水?是不是沒有割干凈?留了不該留的東西?” 皇后伸手握住皇帝粗大的yinjing,讓guitou準確抵在自己殘根的位置,控制肌rou把肚里的殘根往后縮了縮,手指壞壞的撩撥著男人的性器,更加勾人的邀請男人 “那陛下,就親自驗一驗臣妾的身,驗驗臣妾到底留沒留不該留的東西,可好?” 皇帝迷起眼,挺腰狠狠撞了撞皇后的殘根,換來小閹人一聲帶著痛和爽快的驚呼,粗大猙獰的guitou狠狠蹂躪著身下人的缺失,拉著他的手又下了命令 “乖乖扶好朕的龍根,朕要好好給小太監驗身” “嗯,臣妾遵命” 皇帝低頭吻住小太監,扭胯狠狠沖擊皇后的殘缺處,頂的他小腹的軟rou讓到一邊,連肚里最后那點殘余的海綿體都委屈的又往里縮,敏感的尿口和愈合層卻得了趣味,不停的對茍瀾的脊椎回饋快感,茍瀾努力握著男人的yinjing,不讓yinjing滑走,雙腿卻把男人夾的更緊,平日里兩人只用手褻玩過他這殘缺的地方,新婚夜,男人臨時起意用性器cao他殘缺處,卻給了他莫大的快感,他爽的不能自已,連肚里殘存的殘根都被cao的充了血,抵著男人的性器,像要證明這具身體曾經擁有的東西一樣。但這卻更加激起男人的性欲,更兇猛的cao弄下,茍瀾承受不住,從胸腔穿出一聲嬌啼,竟是被男人cao殘缺處,給cao射了。 水淋淋的前列腺液從他殘缺尿口溢了出來,流遍了下腹,把男人的guitou淋濕透了,讓他兩性器接觸的位置滑膩膩的,他再也控不住男人的yinjing,順勢讓男人的yinjing滑了出去。 皇帝停了cao弄,后退著伏到皇后腿間,低頭舔了一口黏液,覺著味道不錯,狠狠嘬了兩口,撲到皇后臉前,吻住皇后,把黏液哺給小太監,一直等人咽下,才抱著人,慢慢調戲他 “皇后的sao水,甚甜,朕很喜歡” 茍瀾揉了揉皇帝還硬挺的yinjing,又追問他 “陛下可驗出什么沒有?” “驗了,驗出皇后肚子里還有半根sao根,又sao又彈,要不是刀子匠割了一多半去,皇后如今不知道還會sao成什么樣,小sao貨,有一個多月沒讓朕碰過了,也不心疼朕” 皇后伸手掐了掐自己左胸的乳暈,把內陷的rutou擠出來,又勾人道 “陛下只驗出了sao根?可臣妾的sao奶子,也難受的狠呢” 皇帝低頭咬了口乳rou,感覺到觸感不對,才盯著皇后,等他自己交代 “陛下,臣妾,服了藥,雙乳就長了乳腺,太醫,太醫說,等兩雙乳發出來,臣妾就可以植入生殖囊,為陛下生育皇子了” 皇帝分開皇后的雙腿,不管不顧的頂進皇后的屁眼里,好在他guitou上還有皇后的sao水,進去也不算難,被緊致的腸rou裹起來,皇帝才騰出手,抱著愛人,慢慢審訊他 “膽子大了?敢不讓下面的人稟告朕就擅自用藥?說吧,還背著朕干了什么?” 皇后搖了搖頭 皇帝刻意避開皇后的前列腺,只在他腸道深處捅著,讓他半有半沒有的渴求被愛撫前列腺,渴望到極致,才終于又服個軟。 “夫君,夫君caocao瀾兒的sao心嘛,瀾兒癢” “說,還干了什么沒讓朕知道的事” “夫君~瀾兒錯了,caocaosao心” “乖瀾兒,老老實實給夫君交代了,夫君就滿足你” “嗚嗚,夫君是壞人” “瀾兒只要說了,夫君就讓瀾兒被滿足” “瀾兒,瀾兒,吃了,吃了產乳藥” 皇帝頓時有些生氣,猛地從皇后屁眼里抽出來,掐著他的下巴,瞪著小太監 “誰給你的?好端端的吃那玩意做什么?” “太醫院院首給的,他,他也是好心,也不是不是為了產乳吃的,是,是瀾兒心急要調理身體,他就,他就試著給瀾兒開了一劑,吃完瀾兒就胸口疼,怕,怕夫君生氣,就停了,老老實實調理藥了” 皇帝這才緩和下來,頂在屁眼外,也不進去,就抵著肛rou慢慢頂弄。 “瀾兒知錯沒有?” “瀾兒知錯了” “錯哪了?” “瀾兒不該,不該不跟夫君稟報” 皇帝深吸一口氣,心里默念不生氣,何況這是自己的新婚夜,這些事情往后再慢慢教育,狠狠捅進小太監的腸道里,抱緊皇后,趁他渴求的很的時候,再度給他講道理。 “夫君知道瀾兒是乖寶寶,只是瀾兒只能相信夫君,太醫院的老匹夫雖說說著對身體無礙,滿腦子也只想著皇嗣,夫君不是不許你用藥,只是你身體不如別人,你也不是江玉之那種狠人,夫君不急著有孩子,讓夫君好好疼你兩年,等你身子調好了,再要孩子,聽話” 茍瀾乖乖點頭,皇帝這才緩和著抱著皇后狠狠疼愛,兩人在龍床上胡鬧了一夜,在日出前才摟著睡下。 一覺睡到午后,好在皇帝后宮沒有他人,茍瀾也不用接受妃嬪的朝拜,摟在一起膩膩歪歪的用了膳,午后太醫院院首就被急詔進宮,吃了一頓掛落,扣了一年的薪水,又被攆了出去。 從此宮里人都知道,天大地大,皇后的事最大,莊莊件件都不得隱瞞皇帝,更不能累著皇后,惹皇后不痛快,皇后雖然是個宦官,心也軟,皇帝卻是不好糊弄的,越發謹慎當差起來。 等兩人膩歪了一周,皇帝回朝,早朝當天,皇帝帶著皇后坐在龍椅上,從此開了皇后同朝的特例,江玉之作為孕夫獨有一把軟椅,玩味的看著兩人,心里默默給還看不慣茍瀾的老古董點了蠟燭。 茍瀾生父在宮門前鬧了一回,皇帝都沒讓茍瀾知道,派人把他生父帶去了地牢,給他重新看了茍瀾的賣身和凈身文書,問他有沒有膽子也割了下面進宮做國丈,就把這個嚇得屁滾尿流的廢物扔回了鄉下。 腦補一下 茍瀾:夫君我錯了,我下次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