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點腦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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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給茍瀾進的補品太多,加上不許茍瀾太頻繁的外出走動,茍瀾一貫保持的精瘦身材,也被補品養出不少rou來,只是茍瀾身上長rou也只長在下半身,他的屁股更是被脂肪墊的豐滿圓潤,小腹也一改過去的緊實,囤了一彎軟rou,大腿自不必說,連會陰處都因為脂肪增加,而長出像yinchun的兩瓣軟rou。 茍瀾本沒太發現自己胖了,可早起剛用盡手段逼著太子爺從自己身子里抽出去,老實穿衣上朝后,他虛軟的披著件大氅由春分扶著往凈室走,分開腿坐在凈桶上,忍著后xue的腫痛,放開膀胱,慢慢從殘缺的下體排尿時,才發覺事情不太對。 坐著的姿態對于他們閹人那殘缺的被人為切短的尿道來說,確實不利于尿液排出,可茍瀾一貫只需坐在凈桶支蓋上,等著尿液無力的從會陰那個平滑小口流出,順著萎靡的yinnang皮往下滴落,行成一股水流砸進凈桶就好??山裉?,他的尿液卻到處亂串,淋濕了整個會陰。這讓茍瀾有些驚奇,卻沒太放在心上,自打太子解決了太子妃的事,每日要他就要的更狠了,他早上起床便溺,總是腿腳虛軟,渾身無力,連太監該用的尿姿都支撐不住,只能乖乖由著春分扶他坐上便桶解決問題。 早間的問題他也沒多想,春分見主子尿完,取了軟帕細細給主子擦洗干凈會陰,摻著他慢悠悠回到床上,再睡一度回籠覺。等茍瀾再醒過來,已經快到中午,慢悠悠換上內侍服制,踩著他那雙東宮僅有的木屐,帶著春分和一干侍女往太子爺書房趕去,自打皇帝扔了更多政務給太子爺以后,太子就多了些毛病,午間必要茍瀾陪著吃飯,午后若無急事,也要抱著茍瀾,才能安分休息一陣。 東宮的屬官們對此見怪不怪,從最初被茍瀾兼顧男女之美的臉鎮的有些移不開眼,到開始從茍瀾這下手,和茍瀾商量著讓茍瀾勸著太子,對一些政事平和些。 茍瀾踩著木屐剛到勤政殿外,就聽見太子低沉著嗓音責問屬下,抱著內侍不涉朝政的規矩,茍瀾抬腳就往回走,只是他那木屐聲本就是獨一份,太子聽到清脆的木屐聲,就停下了情緒,所以茍瀾沒走兩步,就被指派來的小內侍攔住。 “大人,大人,請留步,太子爺請您進去呢” 茍瀾無奈,只得由春分扶著,乖乖回到殿前,踏進殿里的那一刻,春分自覺松開主子的手,等茍瀾完全走進殿內,大門又牢牢關上。茍瀾笑著和太子的親近臣下打了招呼,慢悠悠踱步到丹畢前,拉開外袍的下擺,就要跪下行禮,太子忙起身繞開書桌,在茍瀾膝蓋還未落地前一把把人抱起,擄回座位,抱他和自己同座。 “殿下,不可,這樣不合規矩” 太子親了親茍瀾的臉,緊緊抱著人,不搭理茍瀾的抗拒,用眼睛撇了撇臣下,示意繼續 “殿下,東洲四郡被臺風襲擊,既然已經定了給漁民農夫免了稅賦徭役,那文人,工匠,以及世家無產業子弟,也就一并免了吧,這樣也好讓東洲百姓,感念殿下德政” 太子一手握著茍瀾白嫩的手,一邊把玩,一邊考量 “工匠可免,普通平民考學出來的職員和各級衙門的職員可免,世家子不許免” “殿下,您這樣會讓世家更不偏向您的” “不偏向就不偏向吧,我朝立國700年,世家子弟享了多少年的福分,自是要比尋常百姓多承擔些責任” “可是” “可是什么,本宮的瀾兒可還是東洲的狀元,不也因為家境,只能忍受凈身之苦,做本宮的內侍?” 茍瀾有些忍不住,從太子手里抽出手,軟著語氣勸男人 “殿下,臣下家里,家里原也是西河茍氏的后代,只是不起眼的旁支,到父親那輩,才徹底成了平民,并不是…并不是完全的平民” 太子拍了拍茍瀾的肩膀,寬慰他 “所以瀾兒,若是那些生來就比普通人優越的世家子,不多受著責任,又讓一生辛勞的漁民農夫作何想?” 茍瀾見勸不動,只得換了方式 “殿下,世家子中,學生和七旬以上老人都免了吧,畢竟孩子和老人,實在需要優待” 太子點點頭,抱著茍瀾繼續商議政事,直到傳膳官敲門提醒用膳,才停下來。 收起文件,在各自桌上擺好膳食,茍瀾的膳食也一并擺在太子書桌上,除了他喜歡的幾道菜,還有一盞雪蛤湯單獨擺在茍瀾面前。茍瀾卻不急用膳,按著規矩先給太子耐心布菜,等太子吃的半飽,由小內侍服侍上了主食,才端起雪蛤湯慢慢喝,喝完略吃了些飯菜,陪著太子處理完公務,才攜手回去休息。 兩人相擁在榻上,迷迷糊糊睡過去,茍瀾被尿意驚醒,拉開男人的手臂慢慢從男懷里爬出來,盡量輕聲的穿著衣衫,春分已經麻利的輕手輕腳的走到塌前扶著他,走進凈室,茍瀾解開衣擺,踩上踏板,翹著屁股壓下腰,用閹人的姿態尿尿,尿液顯然比早起時順暢,從他平滑的殘缺處迸出來,呈一條曲線落進尿桶里,茍瀾喘著氣,慢慢排出尿液,然而尿液后半程,他無力時,尿液還是順著會陰淋濕了整個陰部。 他尷尬的站起身,讓春分給自己擦洗干凈,有些難以置信的往下體看,空蕩蕩的下體好像與以往有些不同了。 “春分,去…去…去找面鏡子來…”茍瀾有些慌亂 春分卻笑盈盈的,不緊不慢的扶著茍瀾在凈室另一頭的更衣間的軟塌上坐下,給茍瀾上了盞溫水讓他先喝著,轉頭才去找鏡子,春分取來小圓鏡的時候,太子爺已經起了,不見茍瀾,便盯著春分,春分低聲稟報了情況,太子爺便藏了壞心,跟在春分后面扒在更衣間門口。 春分把鏡子遞給主子,茍瀾便張開腿,把鏡子放在股間,盯著鏡子里自己下體的樣子,他有些吃驚,伸出兩指壓了壓那兩瓣rou蚌似的rou,揉了揉自己豐腴的下體,他不得不承認,自己胖了??伤f不敢相信,自己胖了后,下體的樣子卻如此的粉嫩可愛。惹得他都停不下手的撫摸。 太子爺看茍瀾自己玩自己,有些把持不住,跨進更衣室,在茍瀾沒發覺自己之前,伸手打掉茍瀾按在陰部的手。 “瀾兒怎么不好好休息,跑來這里玩自己?” “殿下…我…奴婢…奴婢下面…下面長的好奇怪” “怎么奇怪了?瀾兒又忘了應該怎么叫我?” “夫君…我…我下面長了好多rou…尿尿都…都會尿一身了?!?/br> 太子伸手摸著茍瀾下體的嫩rou,憐愛之極,點了點茍瀾殘缺的尿口,并不在意茍瀾的緊張 “瀾兒這里挺美的,像處子的嫩逼,夫君很喜歡,尿尿怎么了?瀾兒身子不舒服了?春分,去請太醫來” 茍瀾慌忙叫住春分不許人去,太子卻固執的很,一面玩著他的會陰,一面強令春分去請人 “不舒服怎么能不看太醫?,瀾兒是閹人,尿尿要是出了問題,會對壽數有影響,聽話” 茍瀾扭不過太子,卻被太子摸的情動,他從沒覺得自己是這種會在男人身下yin蕩放肆的人,可在太子面前,他卻極盡風sao。頓時有些抹不開面子,拉著太子的手,不許他再摸。 東宮比從前的王府條件好了太多,這廂春分去請太醫,太子就只用罩袍裹著茍瀾,抱著人往醫療室去,值班的護理師嚇了一跳,忙拉開簾子讓太子把人放在床上,剛要詢問情況,太子已經雙手扯著罩袍拉開。 茍瀾嚇得并住雙腿遮掩腿間的殘缺,伸手反抗太子的強勢。 護理師這會兒已經反應過來,取了薄毯立在病床前,小聲勸慰茍瀾 “大人,您不必羞惱,下臣也是宦官,您不必在下臣面前遮掩,不如您先蓋上薄毯等太醫來給您瞧瞧?!?/br> 茍瀾點了點頭,這才讓護理師給他腰腹蓋上薄毯。 等太醫到,茍瀾卻仍有些不情愿。 太子摟著茍瀾,哄了半響,才讓茍瀾接受醫生的檢查。 分腿器分開雙腿的時候,茍瀾閉上了雙眼。 太醫戴著手套的手在茍瀾會陰上細細檢查,不放過一寸皮膚,那幾分鐘像一個世紀那樣漫長。 “殿下,茍大人的身子,沒有太大的不妥,閹人本就易長rou,這些都是正常的,至于大人排尿的問題,許多宦官排尿都不如大人這般容易呢,只需要排空后,仔細擦洗,保持下體干燥,就無什么大礙” 太醫都這么說了,太子才放下心。兩人磨磨蹭蹭回了寢殿,太子抱著人,強勢的給他喂了好幾杯清茶,才放下人。等茍瀾再度有了尿意,太子說什么都要陪著他去凈室。 等他跨坐在凈桶上,太子緊緊盯著他的下體不放,讓茍瀾有些尿不出來。太子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腹,茍瀾紅著臉,慢慢放開膀胱,尿液從殘缺處的小孔流出,被rou蚌的形態引得流遍會陰,太子伸出兩指,壓著rou蚌往兩邊剝開,終是緩解了點尿液的亂流。等茍瀾慢慢排空膀胱,太子先凈了手,才取了帕子,親自給茍瀾擦洗陰部。 “瀾兒,若是時光能倒流,你凈身那日,為夫定要去陪你,瀾兒的男根不小,切的時候,疼壞了吧?” 茍瀾嗯了一聲,才開口解釋 “切鳥的時候,已經,已經不怎么覺得了,刀子匠給我擠兩個丸子的時候最疼,疼的我都快昏死過去了” 太子心疼的抱起茍瀾,抱著人回了床,分開雙腿,從粉嫩的殘缺處一直吻到屁眼上,既深愛茍瀾如今粉嫩平坦的下體,又心疼茍瀾被閹時的劇痛。 “夫君,都過去了,不是還有夫君愛著我嗎?” 太子抱住茍瀾,guitou慢慢插進他綿軟的后xue,整根插進后,恥骨抵在茍瀾的會陰,邊吻著人,邊想,若是茍瀾還有那團性器,只怕自己不能與他貼的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