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閹人,彩蛋童監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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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父親簽署的同意你入學宦官院的申請書,由于你未滿18歲,雖然還有半個多月,你就滿十八歲了,但目前這份同意書并不需要你本人同意,歡迎新同學加入帝國大學宦官學院,這是你的學生卡和宿舍卡,安頓好行李,下午兩點半,在宦官院負一樓集合”專門把茍瀾拉到宦官院專屬小屋的接引人扔下一枚炸彈。 茍瀾翻看了學院給他的文件,頓時全身的血都涼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都考成了市高考第一名,那個狠心的父親還沒有放過自己,竟是瞞著自己填了附屬志愿,要讓自己做太監。 絕望著拿著宿舍卡去了宿舍,一進門,竟還發現了個熟人,幾立。李立原本和茍瀾是從小到初中的競爭對手,兩人同在一個班,不是茍瀾考第一就是李立考第一,中考后,李立跟著父母去了省城,這次全省第一也是被比茍瀾多考1分的李立奪走,可以說是相當氣人了。 “你怎么也來這個院了?”李立先開了口 “我父親,他,他背著我報的”茍瀾有些無力 “先進來放行李吧,這棟宿舍是專給咱們宦官院的,以后都是一樣的”李立半遮半掩的介紹 一陣手忙腳亂的安頓后,茍瀾與宿舍其他兩人交談一翻,意外發現室友們的成績都不差,除了自己與李立,竟都是自愿報的宦官院,不過這兩位是家里實在太窮,即使讀書出去工作,將來也沒法負擔娶妻生子的費用,便一咬牙選了這條路,指望博一博給家中的弟弟們尋一絲機會。 茍瀾問完室友的經歷,轉頭直愣愣盯著李立,李立輕笑一聲,掏出手機,打開一則新聞,遞給茍瀾看,解釋道 “他是我哥哥,雖說現在還是商業新星,終究我家沒有依靠,哪天被貴人盯上,也是要雙手奉上的,我家沒有什么人脈,只能讓我走這條路,傍上貴人,伺候好貴人,給家里牽牽線,不過狗子,你怎么也來這個院了?你家不是只有你一個兒子嗎?” “大約是我那個小媽慫恿的吧,父親前年娶了個狐貍精,去年剛生了個弟弟,我家付不起多子費,父親就給我填了這個院”茍瀾有些哀怨的解釋。 李立拍了拍老同學的肩膀,頓時有些無語,四人對視一眼,齊齊嘆了口氣,沉默的各自坐在床邊,等著下午的集合。 兩點半還差一刻,宦官院的負一樓已經站滿了百余個新生。主席臺上站著一個眉目清秀的男人,用清亮的嗓音簡單介紹了宦官院的歷史,和對新學員的歡迎,就一揮手,示意幾個教師下場。命令所有新學員脫下褲子,由教師注射絕育藥物。 茍瀾和室友們有些放不開,大庭廣眾的顯露隱私,確實羞怯,教師卻不管那么多,走到學員身邊,一手拉下學生褲子,從包里摸出一只灌滿藥的注射器,捏住學員的yinnang,對著兩邊隆起一邊注射了一半藥物,不屑的呵斥放不開的學員 “脫個褲子都扭扭捏捏,往后都是閹人,院里行走都不許著衣褲,看你們還怎么扭捏,乖乖自己脫了,別惹的咱家不高興” 茍瀾與李立對視一眼,一咬牙,乖乖將褲子盡數扒下去,教師打一個人,換一個針管,一路打到茍瀾面前,捏了捏茍瀾飽滿的卵蛋,叫了聲可惜,卻毫不遲疑的扎進茍瀾的卵蛋里,將藥物注射進去。茍瀾被扎痛的幾乎站立不住,敏感的兩個腺體挨了針扎,往茍瀾大腦傳遞擴大化的疼痛,好在教師手腳麻利,那不知名的藥水也沒引起更大的疼痛,茍瀾捂著受創的yinnang,瞇著眼,看李立咬牙忍痛。 一場藥物注射下來,新學員們幾乎各個手捂蛋蛋,教師們一一檢查過了針眼,才拿著名冊,將同專業的學員聚到一起。 “咱們院除了身份與其他學生不同,平常正常專業學習還是和你們主專業的同學一起,明天你們也是跟著各自專業院系軍訓,而今天之所以給你們打藥,而不是手術,也是考慮到你們入學后的軍訓需要,你們這十一個都是跟著管理院學習的,必修課和專業課要跟著管理院的安排來,選修課時間,則是由咱們宦官院安排?!?/br> 茍瀾和李立拿了專業院的課程表和安排表,對著教師告了別,忍著蛋痛,又往管理院趕去。 各自隱匿在正常學員的隊伍里,忍著絕育藥后越發乏力的難耐,撐過了軍訓,除了三兩天要去宦官院進行一次報道,學習宦官行為準則,茍瀾的大學生活與普通學生并沒有太大不同。 等過了幾個月到了重陽長假,茍瀾和李立都接到了宦官院的消息,要求在學校待命,等著接受第一次宦官實訓。新宦官們被幾輛大巴車分別拖到不同的地方,茍瀾與李立和另外十個人一起,被分到了寧平郡王的府邸實訓。 大巴在郡王府后面停下來,茍瀾被人領著從后門邊專為宦官開辟的小門踏入郡王府,低著頭見過了管事,李立被分去了門房,茍瀾則被分到郡王世子的院里,做掃灑。 剛領了制度與勞保用具,世子院里的閹人掃灑就將活計盡數丟給了茍瀾。茍瀾也不生氣,接過活就埋頭苦干,按那人的標準,拿細棉抹布細細擦著游廊的每寸欄桿。 “世子萬安”院前的侍女嬌滴滴的向才風塵仆仆回來的世子行禮,將認真工作的茍瀾也醒了神。茍瀾忙跟著一群內監向世子行了禮,一抬眼就看見令他震驚許久的一幕。 一個太監從里屋奔出來,穩穩跪在世子面前,諂媚的親了親世子的皮鞋,才出聲問安。 “衣服脫了,轉過去,讓本世子看看你這小sao貨有沒有乖乖聽話”世子玩味的命令 那太監也不扭捏,乖乖脫了太監袍服,露出纖瘦的身軀,背對世子,壓低腰,撅起屁股,甚至貼心的用手扒開臀瓣,展示給世子看自己的后xue。 世子伸手按了按太監的后xue,似乎很滿意的點了點頭,才又開口問“那個女人肚子里的那個打掉了嗎?” 話音剛落,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從屋里沖出來,繞開赤裸跪地的太監,扯著世子的領子紅著眼逼問 “你有沒有良心,我肚子里的是你的親生兒子,你就要讓閹人打了你的親兒子!他是你的親生骨rou??!” 世子將女人推到一邊,一腳狠狠踩在女人小腹,不顧女人的呼痛,對著女人的小腹又是惡狠狠一腳,直踢打到女人下體涌現大片鮮血,才收了腳,帶著怒氣責怪太監 “你不會還是對這個女人心軟下不去手吧?茍大少爺?” “奴,奴婢沒有,只是,只是世子妃的母親親自來護著,奴婢沒辦法下手”太監戰戰兢兢的回答 “是下不了手,還是心疼老情人不舍得?看來主人的小狗又不聽話了”世子有些惡趣味的問著,也不等太監再申辯,拍了拍太監的臀rou,指了指茍瀾半蹲的游廊前的石桌,又命令道“起來,去石桌上趴著,乖乖受罰” 太監顫抖著應了聲,起身挪到石桌邊,順從的躺上去,張開腿用手抱住膝蓋,等著主人的責罰。 世子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細軟的皮鞭,捏了捏太監下體孩童一般大小的rou根,一抬手就抽打在太監無用卻敏感的小rou根上,疼的小太監全身一哆嗦,不經意的放出一絲呻吟。 “小狗真是個sao貨,被主人抽都能yin叫了?阿武,把世子妃扶過來,讓她好好看看她的未婚夫的小雞兒,看看她爹造的孽” “世子唔”太監低低叫了聲,不知是求饒還是拒絕 世子卻不管那么多,看著臉色慘白的女人惡狠狠盯著自己與太監,惡劣的伸手捏住已被抽出一道紅痕的rou根,看了看女人染血的下體,笑道“這小玩意,怕是不能滿足你這個慣愛給男人下藥的蕩婦吧,不急,本世子多抽他幾鞭子,抽大了,才能塞進你那骯臟的身子里” 世子妃此刻已經疼的說不出來話,整個身體靠侍衛阿武牢牢架著,恨恨的看著自己的夫君,卻最終只是怒視石桌上的太監,爭在昏迷前,咒罵了最后一句“茍之橘,當初我就該讓刀子匠弄死你!你這個不男不女的死太監!你生生世世都是太監!” 咒完昏倒在侍衛身上,侍衛著看著世子,世子輕蔑的笑了笑“送世子妃回房,去告訴管事,世子妃意外滑胎,再無生育力,念其喪子可憐,僅剝去世子妃身份,留在房里做個普通妾室” 侍衛領命將人帶走,世子卻摸了摸太監的臉,對著太監萎靡的rou根又是一鞭子。 “啊,世,世子,奴,奴婢知錯了,求,求您別打了” 世子卻不聽他的求饒,對著那可憐的小根接連抽打下來,抽一下,停一會兒,聽著身前人變了調的哀求,眼眸里的欲望卻越發深沉。 終于,斑駁的鞭痕將那可憐的小rou根抽打的腫起一倍,早已喪失勃起能力的rou根在抽打充血下微微挺立。世子拉下褲拉鏈,扶著早已挺立的rou根,對著小太監保養過的后xue,不緊不慢的在入口頂弄,卻不進去。 茍太監此刻早已被世子抽的情動,有些難耐的蠕動后xue,滿是渴望的看著世子。 “小狗子的saoxue,是會伺候主人了,卻還是不如聽菊樓的男妓們會伺候人,算了,主人也不在你身上浪費時間,你去安排車,送主人去聽菊樓舒坦舒坦” “主人,小狗,小狗可以的,小狗想要主人” 世子惡意的捏了捏小太監的rou根,聽著小太監帶哭腔的求饒,才松開手,點了點自己過而不入的xiaoxue,當著滿院子下人的面,逼問道 “小狗哪里想要主人?” “小狗,小狗的saoxue,要主人” “那小狗到底要主人什么?” “小sao狗,要主人的roubang,狠狠caosaoxue” 世子終于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慢慢往xue里擠,一手卻掐住小太監只剩一層薄皮的yinnang,慢慢玩弄起來。 院里下人見主子專心與太監玩樂開,也紛紛起身,各自開始工作。茍瀾強迫自己專心盯著欄桿擦拭,卻不得不對抗不斷傳入耳朵的rou體撞擊聲與石桌上的太監的嬌喘yin叫聲。盡管只是粗略一眼,茍瀾卻認出了太監的身份,正是在自己出生前就與父親分家,十年前見過一次,后來再無消息的大伯家的堂哥,茍之橘。一別十年,不曾想,少年再見,竟是自己也即將淪為太監,低頭旁觀他被主人玩弄侵犯。 茍之橘顯然已經習慣被男人cao弄的生活,此刻已經張開手摟著世子的脖頸,高一聲低一聲的肆意吟唱。緊繃著身子配合男人的進出,取悅主人,完全沒有了十年前那個被驕縱的滿是傲氣的少年模樣。 世子在茍之橘身上xiele一回,親了親他的額頭,趁小太監還暈乎著,就這兩人連在一起的姿勢,將人抱回了里屋,茍瀾還愣愣的看著石桌上殘留的歡愛痕跡,帶茍瀾的太監就不滿的給了他一腳,示意他去把桌子擦干凈。 茍瀾忍著腥臭將桌子上濃稠白色液體擦盡,又被安排了一整天的勞力,才被太監們放過,跟著同樣實訓的學員一起,去了院角落的臨時宿舍。 第二日清晨,天不亮就被管事派人喊醒,從水房倒了慢慢一浴桶熱水,和同伴一起往世子臥房抬去,灌在浴室水箱里。從清晨一直忙到世子醒來,才與一干粗使閹人一起跪在浴室外,等著伺候主人。 茍之橘披著件紗衣,將床帳挽起,恭敬的將世子扶起,跪地給世子穿上鞋,才陪著世子進了浴室。世子踢開鞋子舒坦的躺進調試好水溫的水池里,看了看股間不停往下掉白濁的小太監,有些不滿的囑咐“叫這幾個閹貨把你saoxue里的東西舔干凈,再下來伺候我” 茍之橘應了聲,脫了可有可無的紗衣,在幾個粗使下人身上看了看,走到茍瀾身邊踢了踢茍瀾,要求茍瀾為自己清理。就轉過身,張開腿露出后xue,等著茍瀾動作。 茍瀾愣了愣,回想了世子的命令,咬咬牙,湊上去扒開堂哥豐滿的臀rou,伸著舌頭對著那嫣紅xue口上的白濁輕輕一舔,茍之橘舒爽的緊了緊xue口,忍住呼之欲出的呻吟,引導堂弟“舌頭伸進去,把里面舔干凈”茍瀾聽了命令,放下那點不自在,舌尖試探著頂開堂哥的xue口,伸進xuerou里,慢慢刮著四壁,仔細的把這軟xue里的白濁盡數帶出來。 等茍瀾將茍之橘舔干凈,他才轉身進了池子,貼著世子的手邊,給世子擦洗身體。兩人又在水里胡鬧了一番,世子才心滿意足的穿戴起來,出門上職。 茍之橘送走主人,才命人將茍瀾叫進臥室,不解的看著茍瀾,伸手剝了茍瀾的衣褲,檢查了他的下體,才開口問 “記得幾月前,我還看了報紙,說你是市第一,怎么就,就走了這個路子?可是有什么不得已?” 茍瀾搖了搖頭,只是輕拿輕放了句“父親有了更喜歡的兒子,就讓我去了宦官院,我雖然還沒被凈身,但已經被注射了絕育藥,此事已成定局,就不說了,只是哥哥,你怎么好端端的,就成了世子的人了?” “說來話長,我是因罪凈身入府,好在得了世子疼愛,從低級閹奴一路提成世子身邊的管事,也算有個依靠了,不過,你們是跟著學院來實訓的吧,有沒有欺負你?以前咱們兩家分家,如今都入了閹籍,往后便拋開兩家恩怨,互相扶持吧” 茍之橘三兩句將茍瀾安撫下來,塞給茍瀾郡王府的出入憑證,又拉著茍瀾講了許久做閹人的經驗,才放他離開做事。 與茍之橘相認后,世子院子里的其他人對他也比往前好的多,不再只是把所有活計都扔給他一人去做,只是時時要在世子與自己堂哥的活春宮下,干著些雜事,茍瀾初時還十分抗拒,見多了世子隨時隨地拉著茍之橘就開始玩弄的場景,也就見怪不怪了。 長假最后一日,茍之橘清早穿戴全套太監服飾,點了四個親隨與茍瀾,陪著世子,往偏院去。沒有牌匾的偏院里,內侍局的人見世子前來,裂開張笑臉,恭敬把人領進去,諂媚的介紹著“世子您一說要給四少爺找隨侍,奴婢就把人挑揀好了,雖說四少爺母家出身不好,使不得官家出身的閹童,但您看看這幾個童監,都是被罰沒的商家幼子,長的也乖,性子也軟,最適合伺候四少爺不過了” 世子也不搭話,只是扭頭看著茍之橘,在人屁股上掐了把,推他去挑“那年內侍局送了十個還未凈身的待罪官家子來,本世子一眼就選中了你,如今四弟缺個隨侍,你代本世子去選,你喜歡的,自是適合的” 茍之橘不動聲色的挪開屁股,點了點頭,走到臉色發白的男童身邊掃了掃,就點了最靦腆的那個男童。世子也開口認可他的選擇,命人送走內侍局,就坐在太師椅上,等著看茍之橘訓練童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