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游戲
而在那段時間里哥哥所承受的一切是我所不知道的,我只是關心著自己的成績和幸福根本無暇顧及哥哥在哪里。他那樣的失蹤倒讓我覺得是常態,在其他的危險面前他總是勇于承擔和跑在最前面,但對于一些讓他也無能為力的事情,他更多是選擇躲起來。 從小到大他都是這樣,女友的無休止的電話,煩躁的課堂,還有看不順眼的補習班老師,他一直都選擇放在一邊去躲避它而不是去解決它。哥哥外強中干的性格造就了他的一切,他所擁有的一切。而現在的他滿是想要被虐的心理,那種恥辱的快感比zuoai來的更強烈,心理上的沖擊大于生理上的快樂。 他幾乎臣服了,卻又想要逃走,因為他身體里還有他的獸性和自傲在作怪,想要拯救他脫離性欲的魔爪,但他依舊是低頭,不曾一點脫離過翻滾的欲海。對于這一切而言,我想起小時候的一切和他青春期的一切,懵懂無知的身體也壓抑不住那樣的荷爾蒙,他的身體燃燒著,yuhuo灼燒著他,他想要發泄。而jingye,像是身體里的毒素一樣,乳白色的毒液,排掉之后才能讓自己獲得放松一樣。被囚禁,也是為了被榨干,被用來發泄,在他的眼里,也許自由跟這個沒有兩樣。 而此刻的哥哥正被牢牢實實的捆綁著,手腳都不能伸展,他被綁得很牢實,他像是一直蝦一樣卷曲著身體,沒有哪個部位是放松的,他處于一片黑暗中,不知道時間幾何。他只是想好好度過這一天,整個身體被榨個精光就好。他冥冥中有預感,也許這就是最后一次被教練虐了,放佛自己要解放了一樣,畢竟已經快一周了,再不放自己出去,就要被發現了吧?也許自己家人也注意到異常了吧?難道孔志杰都沒有來找過我嗎?哥哥心里無數次翻滾過這些問題。然后哥哥聽到門響了,是幾個腳步聲,不單單是教練,幾個人的腳步聲不一,伴隨著談話聲,在他耳邊響起。不知道他為什么他放佛已經聞到一股jingye味了。他知道是條件反射,他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了。大概是最后的調教吧。 門外的嘈雜聲突然停下來了,放佛那些凌亂的腳步聲都來自于一個人。然后是輝哥掏出鑰匙扭動鎖的聲音。鐵門轟然響起,然后又猛然關閉,倉庫里歸于一片寂靜,只有輝哥一個人的腳步聲響在哥哥耳邊。 又是同樣的對未知的恐懼,哥哥驚慌失措卻無能為力,只能任人擺弄。他以為又是一場慘烈的虐待,已經做好了被虐的準備了,卻什么都沒有發生。輝哥只是把他腳上的繩子解開了,然后是手上的繩子。他的手腳都被放開了,可他還是不敢動,他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然后他的口塞被拿掉了,他覺得嘴已經麻了。然后“咯噔”一聲束縛自由的脖子上的項圈都也被摘掉了,哥哥感覺到脖子一陣輕松,像是被拴了太久的狗終于被放出去了一樣。 然后插在哥哥菊花里的假yinjing被猛然抽離身體,那根棒子上還帶著哥哥的體溫,哥哥的后面一陣空虛。接著連同眼罩也被摘了下來,這么久以來哥哥第一次睜眼看著除了黑暗之外的其他的東西,他適應了一會兒才敢睜眼看著眼前的一切。輝哥就蹲在他面前,然后把哥哥的腿八字打開,一把小小的鑰匙打開了套在了哥哥大鳥上的鎖,貞cao鎖也被教練拿了下來。 哥哥現在身上毫無一點束縛,他整的人都赤身裸體地暴露在空氣里,這么久以來他第一次感受到身體上沒有其他束縛的快感。而這對于他而言是多么的可貴,他甚至很想哭,終于不用被束縛了,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釋放了。此刻他的腳面前,整整齊齊放著一疊衣物——一套干凈的運動服。 哥哥有點驚訝,不知道教練心里又有什么鬼主意,哥哥赤裸著身體跟教練相對坐著,他不知道自己臉上此刻應該是什么表情,疑惑還是憤怒?然后輝哥笑了一下說:“好了,你自由了!” 哥哥幾乎是被震了一下、然后不知所措,他不信,不信這樣就輕易放了他?那這些天的所有的凌辱又算什么呢???這一句話突如其來,好比對自己好不容易馴服的老鷹放歸天空一樣。哥哥滿是疑慮,根本不敢穿衣服,覺得這背后肯定又有什么壞事。他不知道教練此刻心里究竟打著什么算盤。 然后教練接著說話了:“怎么了?被調教傻了?你應該的啊,都這么久了,你該回家了,你家人該想你了,你也不能失蹤這么久??梢粤?,別裝傻了我知道你想走,你現在可以回家了,真的,我不想留著你了我玩膩你了,你走吧,我們兩清了?!?/br> 哥哥聽完有點動容,不知道真假但還是相信更好吧他自己覺得,他心里有點惶惑,但還是不由自主地看向腳邊的運動服。 “好了,穿上衣服走吧,這是在學校啊,我總不能讓你赤身裸體地滾出去啊,起來走了啊寶貝,還等著我再干你一次嗎寶寶?你的嫩xue我可永遠日不夠啊,走了啊,小狗,回家了,別看了,我現在放你走,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敝x輝起身用手去拍哥哥的臉被哥哥覺醒了一樣一把拍掉了,然后哥哥就開始一板一眼地穿衣服,很快就穿戴整齊站在原地,他不懂教練到底是什么意思,心里隱隱覺得不對。 教練靠著門框,一邊笑著一邊看著正在穿衣服的哥哥,然后說:“走吧,小狼狗,但總是要付出點代價的不是。早說好了放你出來玩玩,養條傻狗有什么意思,真該讓你好好學學?!比缓箬F門被教練一把拉開,三個剪著子彈頭國防生樣子的男生等在門外。然后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笑嘻嘻地看了眼哥哥上下打量了一下說:“輝狗,你真會玩,這條狗真不錯,會玩?!比缓笏D了頓,斜著眼瞟著哥哥,然后對身邊的那幾個人20出頭的男生說:“聽說強jian他很爽,不如大家一起玩玩吧??春昧司褪撬?,誰能做到第一個把他按倒給cao了,我免他一個月被cao和舔我的義務,去吧,乖狗們,先cao先得?!?/br> 哥哥心里滿是震驚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他一慌神完全不會知道怎么辦,但門就在后面,近在咫尺。他只知道他一定要跑!一定要跑! 然后哥哥幾乎是健步一般地對著門沖了過去,繞開想要攔截他的三個男生就往外沖,其中一個人直接被哥哥甩到了一邊墻上。但哥哥還是被其中一個穿著黑背心的人拉了回來,直接拖到了地上直接就是撕扯著哥哥的衣服。哥哥一把推開他,撿起地上的木塊就往他身上揍。 然后哥哥也被一腳踢開了,另外一個穿著綠色籃球服的人撿起倉庫里的籃球就往哥哥頭上砸去,哥哥閃避不開被砸中了好幾個球,然后他又跟那個黑背心廝打起來,哥哥挨了好幾拳之后終于把那個黑背心的給打趴下了,哥哥一拳拳砸在他臉上,狠狠地打著。他沒注意到的是剛才被他摔到墻上那個穿白色球服的男生狠狠地一棍打在哥哥的后腦勺上,哥哥一下被打懵了,自己失去了重心,剛才被哥哥壓在身下的那個黑背心一膝蓋就頂在了哥哥的腹部,哥哥一下倒在了一邊。就在這時放佛一個鑰匙樣的東西被交到了哥哥手心里。哥哥一把狠狠握住,那個穿黑背心的人耳語了哥哥一下,然后倒在了地上不再動彈。 接著他的衣服幾乎是被撕開的,最開始被他甩開那個男生一下騎在了哥哥身上去扒哥哥的衣服,哥哥的上衣被撕成了破布,一下被扔在了一邊。哥哥使勁抓著褲子的手也被穿著綠色籃球服的那個男生給掰開,然后他的褲子直接被一扯到底,一下就露出了性感腿毛的結實小腿,沒有穿內褲的私處也一下暴露在空氣里。 哥哥掙扎著去推開眼前的人,但他們力氣太大了,哥哥根本沒有力氣去弄開他們。然后那幾個人紛紛脫光了衣服赤腳踩在地上接近著哥哥,那個之前穿白色球服的男生此刻正使勁掰開哥哥的腿想要正面插入卻不得,哥哥夾緊了腿使勁踢著不讓他侵犯,他大吼一聲:“我cao你媽!”哥哥叫著,然后并攏腳去踹眼前的人。 哥哥的腿卻被他一把抱住,另一個之前穿綠色球衣的人一下就側躺了下來,他的睪丸在他的胯下搖晃,兩顆大大的蛋搖晃著,一根驢rou沒有全硬都以驚人的尺寸讓人害怕著,哥哥拼命掙扎著卻被人從前面死死抱住了腿,哥哥的xiaoxue一覽無余,暴露在綠球服的男生面前。那個男生用手指摸著哥哥的菊花,擼動了下自己的rou就側身躺在了哥哥背后。 接著哥哥被插入了,一根驢rou徑直插入了哥哥的身體,他們終于搶奪到哥哥的身體了,被cao動了幾下之后,很快哥哥就不再掙扎了,他的軀體完全被占領了,他的腿也被放開,一個人正含著哥哥的腳趾,舔著哥哥的腳。在綠色球服那個男生干完之后,另外一條狗奴接著強jian了他,那個人此刻正在和他交配著,像狗一樣猛烈撞擊著哥哥的身體跟他交合著。 哥哥的臉緊貼著地面,冰涼的觸感和灰塵是他唯一的感覺。他的臉也被不知道誰的腳所踩著,那個人的腳踩過哥哥的頭,在哥哥的腦袋上摩擦著,哥哥的頭發在他的腳底像叢草一樣被踩著。那個人狠狠地插著哥哥,大rou不斷進出并擴張著哥哥的后xue,剛被解放的后庭此刻又被填滿了。 幾個人cao動了好一會,甚至另外一個狗奴沒cao到他的xue此刻正趴另外一條狗奴身上發泄著,像小狗一樣交配著。 那個中年男人起身了,一下把一大瓶潤滑油一下倒在了他們身上,幾個人一下被潤滑劑潑了個遍,渾身油光,潤滑油隨著他們之間的摩擦,涂遍了他們全身,一下他們的皮膚更加貼近對方了,四具年輕的軀體擠在一起都想要占領哥哥的身體,油膩地擠在一起互相緊貼著對方。 他們搶奪著哥哥的身體,這個人的rou剛被擠出去就插入了另外一個人的rou,甚至插了好久之后得不到滿足的兩根rou都同時插在哥哥身體里,兩根rou都在哥哥身體里進出著,哥哥被干得發出陣陣呻吟。他不知道自己嘴里含著誰的jiba,一根或者兩根,帶著咸澀的guitou充實著他的口腔和他的后xue,哥哥的xue被填滿了,碩大的陽具伴隨著潤滑劑的滋潤在他的身體里毫無阻力地挺進,被干才是他生活常態。 一根又一根的rou出入著他的身體,哥哥被干服了,他從未有一次跟這么多人一起zuoai過,不對,是交配過,他們像發情的公狗一樣zuoai,互相愛撫著互相的rou體。 哥哥的身體上、xue里、嘴里,不知道射的是誰的jingye,他不知道自己咽了多少次jingye,也不知道自己xue里被射了多少次,還有連自己身體上,都裹著一股jingye的味道。哥哥身體快要被玩壞了,他的身體的每個部位都被玩弄著。甚至到最后,哥哥被兩個人一起koujiao著幫他打著飛機,他的rou被兩張嘴搶奪著都想要含住他的guitou,哥哥爽到不能自已,身體劇烈扭動著,任憑那兩個人輪番koujiao著自己的大鳥。他自己飽滿的guitou就這么被潤滑劑潤滑了,還在別人的手里來回玩弄,哥哥的堅硬的大rou被來回擼動著,然后他射精了,狠狠地射了,幾大股噴射到那兩個人的臉上,他癱軟在地上不想動彈,射精后的疲倦感一下襲來。 但那兩個人還不知足,一個人一口含住了哥哥射精過后的rou,劇烈的快感伴隨著疼痛只抵腦門,哥哥的神經被牽動了,哥哥劇烈搖晃著身體想要扯開此刻正趴在他跨間的頭卻不能,那個人的嘴像是吸附在哥哥的rou上一樣狠狠吮吸著,哥哥的rou在他嘴里都快要被舔壞了,無數次勃起又軟掉。在這樣的疼痛里,不知道多久哥哥又有了感覺,漸漸硬起來,堅實的guitou漸漸塞滿了他的嘴,隨著哥哥的哀嚎一樣的呻吟,哥哥又射了,胸肌不斷顫抖著射進了那個人的嘴里。一個人吃完之后另一個人甚至又含住了哥哥的rou,哥哥疼痛地再一次哀嚎起來,這次哥哥疼痛地幾乎要掙脫,他瘋一樣的扭動著身體卻被按住了又一次被狠狠吮吸著。一次又一次的射精,哥哥終于被榨干了,強制射精好多次之后終于榨干了哥哥的身體。哥哥的臉上、胸肌上、腹部,不知道殘留的是潤滑劑還是jingye,哥哥被干得一塌糊涂。四個人,哦不四條狗,就這么躺在一起互相摟抱著睡去。 而旁觀者看得無比投入,無比滿意地看著他們交配。狗和狗的配種終于完成了,那個中年人無比心滿意足,像是看了一場大戲一樣,欣賞完這樣的表演他也終于能牽著他的狗離開了。哥哥殘留的意志讓他感覺到人的離開,但他不想睜開眼,他知道自己還是會被赤身裸體像塊rou一樣被拖回掛在項圈里。他沒有動彈,只是等到教練來收拾殘局。 大概是很晚了吧,哥哥醒來的時候自己又被帶上了項圈,他覺得今下午像是一場夢一樣,自己無比疲憊,畢竟被榨了那么多次。醒來的時候輝哥正在旁邊收拾東西,看著哥哥醒來才往那邊走了過去:“今下午表現不錯啊小公狗,很sao啊,跟你的同類caoshuangma???寶貝兒!被干爽了吧,幾根rou在自己體內捅滿足死你了吧???saob,爛婊子,今天別人都cao松你xue了,我就不干你了,等明后天緊了我再玩,來拿給爸爸口爽了就好,射了那么多,給你補充點蛋白質?!闭f著輝哥就往哥哥面走著,哥哥假裝很服從地把頭低在他的胯下,等待著輝哥解開皮帶,當輝哥正在脫褲子的時候哥哥突然猛得用頭撞翻了輝哥,然后掏出藏在身下的那把小鑰匙,很迅速地一下打開了拴在自己脖子上狗鏈的鎖,他推開門口的鐵門,赤身裸體跌跌撞撞地向門口跑去。他感覺這段短暫的路第一次這么長,他赤腳踩在陰冷的地面上覺得腳底發涼。然后終于,他跑到了最外層的大門口。大門卻在外面鎖上了,他推不開,只傳來鐵鏈摩擦的聲音。哥哥絕望地趴在鐵門口,一股悲涼充滿了他的內心。他只是在想再不能被輝哥抓回去了,這也是他距離自由最近的一次了。世界只和他隔了一層薄薄的鐵門。 不一會兒,他卻聽見門外鐵鏈傳來稀里嘩啦的聲音。哥哥警覺地站了起來,只覺得不可思議。太久經折磨的他甚至忘記了去捂住自己的隱私部位。門就這么打開了,李蒙奇站在門外,像是早就預料到了一樣站在門口,帶著一套運動服扔給了哥哥?!澳阕杂闪??!崩蠲善嬲f。哥哥一時間呆住了,然后眼淚奪眶而出。 他迅速穿好衣服就跟隨著李蒙奇往外走,眼淚不停的掉落。他心里五味雜陳,他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是無比感激,像是忘記了是這個推他入火坑的一樣。但他不把這一切怪在李蒙奇身上,他知道他是初衷是好的,是他自己做了選擇。而現在他救了他,哥哥覺得心里滿是感激。兩個人在cao場上小跑著離開學校,兩個晃動的黑色身影消失在cao場的燈光下。 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教學樓上僅僅亮著零零散散的幾盞燈。唯有最邊上的校長辦公室的燈還大亮著,明亮的窗口上晃動著兩個漆黑的人影。陳教練漫不經心地撇了一眼cao場上移動著的幾個黑影,不知道猜沒猜到是孫浩森離開的身影,不過此時他也無瑕顧及那些事情。他此時正注視著眼前這具美好的rou體使勁把玩著,一個剪著子彈頭的男生被他壓到了窗臺上,男生淺藍色的短褲已經被教練褪到了底,他淺粉色背心里嫩白色的身體早就被教練摸了個遍,還有巧克力一樣的腹肌讓陳教練愛不釋手,他咬著男生白凈的脖頸和耳朵,手在男生緊翹的臀部摸索著,男生的臀縫極其緊實,他白凈的臀瓣連同他筆直的雙腿都暴露在燈光下一覽無余。 教練把手伸進了瘦高的背心里,抓摸著,然后使勁用手壓著男生的腰,終于讓自己找到了一個合適的點能夠插進去,高中男生痛苦呻吟聲隱隱約約響在他的牙縫和窗臺邊,他瘦弱的身軀搖晃著,被肥胖的教練亂捅著,少年的汗從額頭滴落打在窗臺上,隨著夏天的風消失殆盡。而教練丑陋的男根還在他年輕的身體里進進出出著,不斷感受著初開的xiaoxue給他帶來的激烈的快感。那個高中男生,他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后一個。教練歆享著學校里層出不窮的男孩的身體,然后像一頭豬一樣一挺身,把污濁的jingye噴進男孩年輕的身體里——被破處的、干凈的身體里。 “謝謝…副校長?!贝蟾攀撬麄冸x開時說的同一句話吧?抑或是捂著后面難堪地跑出去?不管是什么達成的交易,他們都要恥辱地活下去了,不管自己在學校的什么地方都要低下頭活下去了。也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但只要在學校里,有這樣的人在他們就永無寧日。一個魔鬼,無時不刻覬覦著年輕男孩的身體。他們也許能躲過一時,但躲不了一世。終究會被發現,然后在自己身體里留下恥辱的痕跡的。 離開的人不會永遠離開,他們只是換了個地方開始了同樣的生活而已。 孫浩森回到宿舍,洗了這么久以來最舒服的一次澡,他感覺身上的污穢都被洗凈了。他想著想著突然哭了出來,他手錘著墻,卻不見孔志杰在寢室的身影。他不知道現在該不該聯系孔志杰,也不知道孔志杰現在好不好。他更不知道要怎么解釋才好。熱水流過他的身體,一點點洗掉這么多天來自己被凌虐的痕跡。 寢室又只剩他和李蒙奇了。他很主動地埋頭進李蒙奇的懷抱里,然后親吻著他的胸口,甚至啜了了下他的rutou。在黑暗里李蒙奇右手撫摸著哥哥的臉然后吻在了他的唇上,慢慢地他說了幾個字,哥哥聽得無比清晰,他說:“現在起,你是我的?!?/br> 哥哥被李蒙奇一下抗上了床兩個人赤身裸體壓在一起纏綿了起來。李蒙奇的手機屏幕卻在黑暗里亮了一下,一條發給謝輝的短信赫然在目:幫忙調教很好,謝謝。 兩個人纏綿著,李蒙奇干得無比投入,哥哥只是放空一樣被干著。李蒙奇兇狠地把舌頭伸進了哥哥的嘴里攪拌著,然后吸了口哥哥的唇說:“現在起你是我的狗了,你是我的?!备绺缈粗蠲善娴难劬?,然后很主動地,把唇貼在了李蒙奇唇上。李蒙奇插入了哥哥的身體,然后宿舍的床劇烈搖晃著,“吱呀吱呀”響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