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巫山云雨歡情短(藥物與神智不清強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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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梧棲沒有聽見那聲嘆息,他現在已經完全失去理智,成了一頭被欲望驅使的野獸。 他撲進那人懷里亂蹭著,雪白的皮膚上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濃重的情欲氣息從他身體深處散發出來,甜膩如蜜糖,又夾雜了一絲清冽。 他嗅著男人身上濃厚的雄性氣味,渴求地張開雙腿纏在他的腰間,yin蕩而嬌媚地扭動著,口中吐出各種yin詞浪語,懇求男人的侵犯。 如他所愿,那人粗糙的手掌覆上嬌嫩的肌膚,伸進褻衣下擺,揉搓著胸前兩粒紅纓,另一只手也扣上他的后腰,讓兩具火熱的身體緊緊貼合。 肌膚相觸,沈梧棲被那人用力箍著纖腰,男人精壯寬闊的胸膛和他白皙細膩的前胸互相摩擦著,帶來更強烈的癢意和熱度。 “師兄……”沈梧棲哭著喊,“你快進來,我要你,我要你的jiba插進來,插進鳴兒的saoxue……” 那雙修長挺直,秀美白凈的雙腿夾著男人的腰腹不停摩擦,雙腿間的蜜xue已經分泌了足夠的液體,多到要溢出來,身體內部卻是如此空虛。 花xue蠕動著,迫不及待想吃下那根guntang的,又粗又硬的jiba。 男人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他氣息不穩地撫弄著少年的身體,因為用力過重,在上面留下艷麗的紅痕。 胯下的孽根漲得發疼,恨不得馬上捅進那溫軟銷魂的xiaoxue,捅進最深處的zigong口,把身下的少年cao到哀求哭泣,然后把guntang的精華射在里面。 可是——他不能。 記憶中那個驕傲灑脫,跟在他身后喊著師兄的孩子,已經從玉雪可愛的小團子變成長身玉立的翩翩公子。 這是他最疼愛的師弟,師父最器重的徒兒,江南沈家的小公子,武林中的后起之秀。 他怎能讓他淪落到如此地步? 王難強行壓下體內的欲望,讓少年靠在他肩頭,手指在這具敏感火熱的身體上摸索著,將那幾枚透骨銀針一一用內力吸出。 沈梧棲被他抱著,身體微微顫栗,嘴里不時發出甜膩的喘息聲。欲望遲遲得不到滿足,少年不安分地亂動著。 王難勉力阻止,卻又怕傷到他,不知怎么的,竟讓他騎到了身上。 少年長發披散,雪白的皮膚上沾滿了汗,變得濕潤而滑膩,眼波瀲滟如春水,唇瓣被咬得艷紅發亮,像一顆飽滿多汁的果實。 他俯下身,急切而毫無章法地啃著男人的唇,雙手胡亂扒著他的衣服,把自己的衣衫也蹭掉了大半。 王難被他弄得險些壓不住yuhuo,偏偏丹田內蟄伏的那股氣流又來作亂,逼得靈臺失火,熾欲大漲。 他正苦苦守著最后一絲清明,沈梧棲卻偏偏要和他作對似的,花xue對準了他的下腹緩緩磨著,溫軟濕膩的觸感透過薄薄的一層衣物,準確地挑動了他心中那絲情欲。 腦中轟然一聲,理智倒塌,他粗暴地按倒了少年,粗大脹痛的yinjing直接戳進濕漉漉的花xue。 未經開拓的xue口緊窒而狹小,roubang只進去了一個頭便卡在那里。 沈梧棲痛得雙眼泛起了淚花,掙扎著想要逃開男人的禁錮,卻被一雙大手緊緊箍著,無力地向后躲避。 完全勃起的roubang形狀可怖,上面纏繞著青筋。那紫紅色的巨物像是忽然活了過來,頂端流出透明的液體。 roubang不斷在xue口處碾磨著,從緊閉的嫩rou中擠出一條路來,艱難而強硬地闖進去。 少年柔韌纖美的身體被釘在身下,雪白的小腹被紫黑的孽根穿透,交合處幾絲鮮血流下,映得那肌膚如雪的嬌美身軀被蹂躪得不堪入目。 被完全插入之時,少年弓著身體,從喉嚨里發出顫抖而模糊的尖叫。他被攫住嘴,唇舌與那人纏繞在一起,吻得牙酸舌麻,發出嘖嘖的水聲。 那根巨物完全進去之后,不等花xue適應它的形狀,便急急地開始征伐。抽出時媚rou緊緊吮吸著不讓它走,插入時又傳來細微的排斥之力。 隨著xue道被插得更加順滑,男人捅得也越來越深。每一次進入都似乎捅到了最深處,捅開那里的軟rou,霸道地撞開zigong口。 沈梧棲飲泣著發出甜美的呻吟,身體被徹底打開后,滅頂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沖擊著他的腦海,把疼痛的感覺徹底壓了下去。 他敏感的皮膚被印上了更多更深的印記,胸前的石榴籽被男人嘶咬著,漲大成一粒紅豆,身體傳來更多的瘙癢,他哭著把另一邊也送上去。 經常習武的身體本來緊致而有彈性,胸前的肌rou卻由于大力的揉捏而變得軟綿綿的。 他哭著懇請男人慢一點,最后卻變成求他插得更深。 “師兄,師兄……干死我吧,干死你的小婊子……” “啊……要去了,小婊子要被師兄cao死了,啊啊啊??!” 他顫抖著潮吹了,花xue深處涌出幾股溫熱的潮水,軟rou收縮,更加用力地咬著roubang,火熱濕滑的內壁絞緊了,要將它留在體內。 王難被絞得精關一松,guntang的精水便陣陣射入花xue深處。 一股一股的熱流沖刷著內壁,燙得少年發出高亢的呻吟,渾身快感積累到了極致,竟然一時失去了意識。 花xue仍舊留戀不舍地咬著roubang,身體也自發扭動纏繞著男人的雄軀,好似吸人精氣的妖魅。 吸飽男人的jingye后,少年的臉上散發出魘足之色。 光潔的額頭上貼著被汗水沾濕的幾縷頭發,秀眉舒展,雙眼閉合,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顫著。 柔軟的兩瓣唇微微張開,露出兩排糯米似的貝齒,艷紅的舌尖像是蚌殼中的軟rou,伸出了一點點,無意地誘惑著男人將它含入口中。 王難低下頭去親吻他時,所有意識倏然回到腦中。 他宛如被打了一悶棍,頭痛欲裂,怔怔地看著懷中的少年。 沈梧棲被cao過之后,藥性逐漸退去,此時也呻吟著慢慢睜開雙眼。 王難忽然清醒,將他從自己懷中推出去,飛快地抽身離開。 還未走到門口,身后忽然爆發出一聲驚痛的嘶吼,王難下意識轉身,便看見沈梧棲臉上帶著絕望至極的慘烈,五指成爪,正要刺進胸前的命門。 王難急得喊:“師弟!” 聽見這一聲,少年驟然停下動作,指尖卻仍是刺進去一寸皮膚,胸前頓時鮮血淋漓。 他失聲哽咽,驚疑地看向王難,認出他便是心尖日夜思念之人,是他悅慕的師兄,終于忍不住崩潰地哭起來。 “師兄!”他猛地撲過來,一把抱住王難,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傾瀉,灑滿了男人的衣襟。 王難卻發出一聲嘆息,慘淡而蕭索地看著他,“師弟,抱歉……” 沈梧棲抬頭看他,猛烈搖頭,聲音哽咽著道,“若不是師兄,我今天便只能一死,師兄是救我,何須道歉?” 王難痛苦地緊鎖了眉頭,他閉上眼,輕輕說道,“我方才對你做的……” 沈梧棲急急打斷了他的話。 少年蒼白的皮膚透出一抹嫣紅,眸子亮如晨星,氣息也燙得灼人,“師兄剛才對我做的,現在還能再做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