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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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社會戰敗的總統宣言放出來時,那個女生正在上課。我們可以叫她阿真。那時候課也不是好好上的了。戰打得太久了。到處缺吃的,缺材料,缺人。學生們都作為預備兵訓練著。阿真那時候正在學習怎麼從發綠的水里撈出小球藻來,聽說曬乾了可以吃。他們一定要艱苦卓絕的堅持下去迎來偉大的勝利。阿真就想起了魚香茄子。不知為什麼,就是想起來。并且想吃。 但那天的氣氛很奇怪。說不好怎麼樣,就是很沉,壓著像厚厚的云,上頭又有種隱隱的激動,像云層里的電光閃躥。下頭的學生們只好呆呆的等著。直到廣播突然響起,放中央辦公室的通知,他們暫時性的打輸了,敵方狡詐無恥,趁機要進入這個社會來作威作福,總統請求全體社員記住一向來受到的教育,大是大非面前懂得抉擇,不失全社的臉面。 阿真手一抖,水濺綠了衣襟和褲子。她們現在都穿褲子,聽說比長裙子省料,主要還是方便干活。有的褲子破了就打上補丁,也不丟人。還有人為了表示自己節儉和針線手藝好,沒破也故意打補丁的呢!但絕不能打在褲檔上。那個地方太觸目了,有故意引人要來看褲檔的意思,非常的流氓,是要抓起來受教育的。 當然這個社會大家也都是始終在受教育中,不過要到抓起來特別補習的程度,那就很不好了,要額外吃很多苦頭的。吃了也是活該??吹侥切┎钌目?,讓人覺得自己現在的生活還是有優越感的。等到把敵人打敗,優越感就更濃了。 從來沒有人說自己這邊會打輸的,哪怕只是暗示一下,或者讓別人覺得有暗示的意思,就抓起來受教育了。教育死了都是應該的。其實你想想,教育是為了人好,但是這過程中把人搞死了,怎麼都說不通。但也難說,因為除了這個人自己“小我”的利益之外,還有個全社會的“大我”。為了那個大我,把小我搞死的帳,是可以算通的,雖然那個小我也不見得有權力選擇要不要被大我包括在里面,而且那個小我既然死了,也不會來追詰演算其死了之後給大我到底掙了什麼利益、兩邊能不能軋平了。 阿真是不想這些的。作為好學生,亂想這些怎麼能行呢!她蹲著身絞濕了的衣褲。老師出去了。外面很多聲音。很快老師又回來,叫同學們說,報國的時候到了,一起去天臺去殉??蘼暫芸毂粔合氯?。大聲的唱社歌的聲音,唱著也像哭。阿真的腿蹲麻了,等她能站起身。教室里空了。 “殉”這個字,阿真是從小聽的。課本里都有。廣播和電視里也一直播。八女投江,雪姬墜崖。女子為了不落在敵人手里受侮辱,一定要死得乾凈利落,讓敵我雙方看了都挑大拇指贊一聲:不愧一條好女!至於男子,那就要求更高一點,不但要死,而且要為了戰爭的勝利而死去,譬如用胸口堵住敵人的槍眼,以及抱個炸藥包跟敵人同歸於盡。 阿真想不通既然大家都如此努力為了勝利,而且一向來戰報都說我方是贏的,就是剛剛的通報也沒有說就全輸了,只是要吃敵人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一點小虧,為什麼…… 阿真無法把“為什麼”後面的話推演下去。演算題目要先有個題目,再用已知的一些規則來求過程。阿真一向受的教育是連寫題目都不允許她的。 廣播又響起來,這次口氣嚴厲得多,是戰地指揮辦的,確定無疑說敵方想占領全境了,對方有非人道的武器,巷戰已經不現實,催全民“殉”。 阿真靠近了教室門口,聽到隔壁班的鬧哄哄過去,她又不敢探頭了,怕被問為什麼剛才沒跟著她的班級走,膽小鬼,落後生,那是要被教訓的,搞不好要命的——這個“要命”是字面上的意思。 廣播聲壓著隔壁班腳步的尾聲再次響起,伴著莊嚴的音樂,播放總統的講話。不一定是實時的,但阿真也記不起以前放過這一篇,強調社民重視氣節。 外頭有嘭嘭嘭各種怪樣的聲音響起來,怪嚇人的。阿真想,她可以現在去趕上她的班級,就說剛剛在廁所里拉肚子好了……還是在一起的好。 走出門口,樓道里出奇的靜。這種靜不是像死一樣的。因為外頭輕輕重重連綿一片還有此起彼伏的哭和喊和怒和分不清的不詳的聲響,明明只有生人才鬧得出這樣大的動靜。又不像是集體跳樓殉了。因為電視和廣播里的殉的情節都是肅穆雄壯的,伴著感人的音樂。阿真雖不至於天真到期待現實中會有音樂伴奏,但大家一起唱歌總是應該的。樓道里有血。這血也是半凝固的靜下來了,但還是不祥的,彷佛有敵人隨時會從里面冒出來?;蛘吖治?。阿真不能對別人承認,其實她好像更怕怪物,比起敵人來。因敵人總是可鄙的、虛張聲勢的、滿身盡是缺點與弱點的,不可以怕,要與之斗爭。而怪物,因為不在課本里出現的緣故,就不清楚它們能做出什麼來,就更值得怕。 走過鍋爐房時,阿真看見磚縫里嵌著半片新鮮斷裂的帶血的指甲。她腿軟,不能再走,往旁邊趔趄,撞得門板“咣咚”一聲。貓在里面的老傳達嚇了一跳,還是探出頭來看。阿真快摔倒在地時,被他攬住了。腰攬在懷里,胸已經發育了,軟綿綿鼓囊囊的壓著老傳達的臂。老傳達把她往鍋爐房里拉抱??赡苁亲屗聛硇菹⒁幌?。阿真自己能走。她掙扎了一下。老傳達反而抱得她更緊,嘴只往她脖子里湊。熱氣咻咻的噴進她衣領里。阿真給燙得全身都軟了。不知為什麼她使不上力氣,連叫都叫不出來。 樓道里“咚咚咚”一陣雜亂腳步。老傳達猛然捂住了阿真的嘴。阿真也不知道來人是誰。她也不敢叫。也不敢動。鼻子壓在老傳達的手掌上,吸進去的全是他的味道。呼吸不暢,有窒息感,眼前一陣一陣的發花,也不敢動。生怕來的人要打要殺。她這才發現自己是這樣的膽小鬼,於是一發不敢動了,生怕給人家發覺。 老傳達也發現了她的乖順,手放松些,身上卻壓得更緊,呼吸也更急。這時候阿真看見跑來的兩個人了,是學校里兩個極落後的學生,阿真她們平時見到這兩個人都要仰起頭來裝看不見,鼻子里哼氣揚長而過,以示自己的高級。從來也沒見這兩人在一起過,誰知兩人現在拉著手跑來,跌跌撞撞的,又像是互相提攜,又像是互相爭斗。也不知提攜的是什麼、爭斗的是什麼。我們可以把兩人中的男生稱為羊宏,女生稱為銀豐。 阿真屁股被老傳達壓在桌邊,額頭被抵在墻邊鐵板上,涼得發冷,屁股上卻頂了個硬東西,燙得要化了。那邊銀豐甩開羊宏的一只手:“我們要殉的!”羊宏拉起銀豐的另一只手:“為了全社?!?/br> 兩個人說的好像是一會事,又好像心里存的又完全是另一回事,拉拉拽拽的到了對面教室的門邊上,看了看。羊宏說:“有人嗎?”又道:“一個人都沒有了?!便y豐忽然就哭起來。他們兩個人的嘴就咬在一起了。 阿真不知道嘴為什麼要咬在一起。她屁股後面的東西把她燙得好像兩腿之間有什麼東西要化了。又有稍微細一點、但靈活得多的東西摸進她腿間,叫她:“打開?!?/br> 老傳達的聲音很啞。阿真發現靈活得多的東西是他的手。那粗很多的東西在她的腿稍微分開一點之後就撞了進來,在她兩腿間來來回回的摩擦。羊宏和銀豐摟在一起咬來咬去的,慾望濃得化不開,手伸進了衣服里,摸啊摸的。忽然羊宏把銀豐抱起來,屁股放在課桌上。阿真嚇了一跳。老傳達摸著她的褲頭要往下拽。 “不!”阿真反抗,并且要用雙手護住自己的褲子。但是老傳達沒等她叫出來就一巴掌捂住了她的嘴。這次把她的鼻子都一起捂在里頭。阿真難以呼吸。他很重的壓在她身體上。她的褲子被壓在她自己的肚子跟桌子之間,她想夠都夠不著。屁股rou好像被像豬一樣的重物壓扁了。不是光壓,又前前后后的撞。每一下都撞在她兩腿之間。就像下了場暴雨那麼久。腰后的褲子被拉下去,露出半個屁股。阿真的臉被松開了。她大口喘息,臉上滿是眼淚鼻涕和口水。老傳達發狠把她整個屁股都抖摟出來,腿間摸了一把濕乎乎的yin液。兩只濕濕的巴掌拼死命的捏著她的兩團屁股rou,jiba往她的腿心里聳。 羊宏和銀豐在課桌上一直喘,一邊摸,書都丟在一邊,里面還有領袖的話呢,是死罪了。銀豐的rou露出來。羊宏露出褲子里又挺又紅大的一具rou槍,就是現在阿真兩條腿當中的這種。老傳達想努進阿真的yindao里,沒經過人事的口子太緊了,又水汪汪的滑,試了幾次都滑開?!癱ao!”他低聲說,用自己的腰壓緊阿真一扭一扭的rou屁股,把rou槍頭對著阿真的花唇間,來來回回的繼續磨。羊宏和銀豐在那邊又摸又扭的。兩人都沙著嗓子呻喚。羊宏的陽物消失在銀豐的腿心。銀豐尖叫了一聲,馬上咬著羊宏的肩膀堵住自己的聲音。羊宏說:“沒事的。沒事的。都去死了,誰管我們?!闭f是這樣說,兩人還是互相咬著,壓著聲音。羊宏一聳一聳的弄,手拉開了銀豐的衣襟,對著她的乳尖咬下去。 阿真想不是吃奶的孩子,為什麼要咬那里??匆娏怂膔utou都發癢,腿心也更酥,癢極了。忽然老傳達大巴掌又捂緊了她的臉,膝蓋頂著她的腿,一根火燙的刑具就從她腿心捅了進來。 殺人了!這是殺她了!阿真恐懼的瞪大眼睛,昏厥過去,又給疼醒回來。老傳達摁著她使出吃奶的力氣cao。不知道為什麼阿真又想起了魚香茄子。羊宏把銀豐cao得啪啪啪的,銀豐似乎疼的樣子,但又好像很舒爽,兩手兩腳盤緊了羊宏。阿真知道了在自己體內的也是人骨rou的東西。那麼大約她不至於死??墒莻髡f這也可能會死的?反正要殉了,死也是應該的。至少她不癢了。 銀豐兩腿間都是液體往外冒,像井水一樣,被咕滋滋打得都是白沫沫。樓道上又有人走來。一群人。是紀律糾察組的。阿真驚恐的瞪大了眼睛。老傳達手把她捂得死死的,把她緊緊壓在桌子上,兩個人都一動不動,嵌得緊緊的,陽具頂在花徑最深處。老傳達一張嘴,叼住了阿真后頸。阿真感覺像被野獸咬住了。 老傳達陽具震顫,在阿真肚皮深處射了精,射得又急又濃。 阿真眼前有段時間是發白的,慢慢的才緩過來。她還活著。別人的那麼粗的rou棍捅在她肚子里搞了這麼久,她竟然受住了。羊宏鼻青眼腫躺在角落里,不知是死是活。紀律員們把銀豐兩腿大張的綁在講臺上,說:“讓同學們都看看你這yin婦的樣子!”阿真就真的好像整個教室都是人看著水答答的腿間一樣,替銀豐發起抖來。她抖得像片樹葉子。 但她們不是葉子,是rou做的女性。她們抖的時候,rou都在抖。老傳達初精射完,趴在阿真背上喘過了氣,將阿真輕輕的翻過來,張開臭哄哄的嘴親吻阿真的rutou。慢慢的陽物又硬了。 他連老婆都討不起。哪里有女學生可以咬奶頭、捏屁股、中出爆漿。死了都認了。多做一刻賺一刻。 紀律員們脫下鞋子,用鞋底抽銀豐的rufang、屁股。yin液和汗珠一滴滴的濺在地上。她除了控制不住的哀叫之外,不敢說話。他們抽她的臉,說她是用沉默來對抗紀律。她的臉上是汗和灰泥,一邊腫起,頭發蓬亂,哀求他們:“不要了……是我錯了?!?/br> 他們用鞋底抽她的嘴。 銀豐於是改念偉人語錄。 他們說她侮辱了偉人,把她的牙齒都打落。最後他們掰開她的yinchun,說要塞一個東西進去,堵住她的yinxue。有個人建議,去鍋爐房燒一根通紅的鐵棍。 阿真的全身僵硬,花徑里肌rou死死抽搐,把老傳達給絞射了。一股一股,射了挺久的。 紀律員們還是就地取材,拿了根教鞭捅進了銀豐的花徑。捅得很深。鮮血飆出來。銀豐尖叫,蓋住了阿真的尖叫。然後銀豐的兩條大腿垂了下來。老傳達掐緊了阿真的脖子。阿真張著嘴,發不出一丁點兒的聲音。臉漲得通紅。 老傳達第一發射得猛烈、第二發射得綿長。他覺得他這輩子已經夠了。紀律員們之後肯定要來鍋爐房的吧!他該收拾現場了。把女學生掐死,穿好衣褲。就說是響應號召“殉”了。這種時候誰還jiba驗尸呢。之後愛咋咋的。死球拉倒。 兩只手按緊了年輕女性細細的脖子,女體抽搐,扭動,整個像rou做的jiba套子,吮緊他的陽具,臨死前竟滾滾的燙起來,彷佛發燒一樣,忽然像是哪處的弦繃斷了,花徑深處噴出大股sao水。這女學生竟然在窒息死亡的片刻高潮了。 老傳達的jiba在春泉的迎頭痛澆下重新硬起來。硬得發疼。像塊石頭。他往女體肚子里狠命的擠,好像想把自己的子孫根重新擠回到女性的肚子里。他的手也抓得出奇的緊,如雞爪子抽了筋一樣。臀部重重坐在阿真的下體上。頭往上仰,往上仰,眼睛翻上去,身體往旁邊倒,咕咚倒下了,jiba還插在阿真的花徑里,把她也帶翻倒在鍋爐房污黑的地上。 紀律員們把銀豐跟羊宏擱在一起踢,躍在空中落在兩人身上,覺得可樂,便一記一記的跳著踩。聽見咕咚一聲,他們到鍋爐房去看,只見阿真下身赤裸,露著兩條結實的腿,褲子褪到腳踝,下體與老傳達相連。老傳達馬上風死了,jiba還硬著,楔在阿真花徑里,她拔不出來,手一軟,反而又跌在老傳達身上。衣襟向兩邊敞著。一對rufang壓在老傳達胸口,壓成兩團扁rou。紀律員們一個個雞兒梆硬。他們記得插女人這種事是腐化墮落的,但他們可以打殺所有壞人。他們沖上前去。 鍋爐的時候到了。 一直沒有人分給鍋爐注意力,連它咕嚕抱怨都不曉得理睬。它就炸了。 半個樓被炸得稀爛。有些人體的殘肢飛出來,混著織物和木石的碎片,融進整個如火如荼越演越裂的大背景里。 這個社會戰敗之後,勝利者要求把整個社會送給其作奴隸。戰敗的總統在談判的時候,背地里讓社民們自行了斷,所有社會力量失控。十八個小時之後,發現問題的戰勝者才強行全面進入接管了該社會。 性與暴力的地獄,還有十八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