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貴婦看看區教某的眼光(發釵在喬澤喉嚨上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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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澤并沒有告發區主教,只當是被狗咬了。這種事告也不一定告得贏的,何況說出來連他自己都沒臉。 不過他也沒什麼說話的機會。從區主教那里剛出來不久,他就被擄走了,戴上了一個眼罩。被帶到一個綿密、幽靜、暖和、噴香的地方。好像有藤蔓拂上他的腰胯,不過只是帳幔而已。忽然有一段很大膽的帳幔纏上了他的陽具,還勾了一下,喬澤大吃一驚,才發現那是女性的纖手。 老道、而又風雅的手法,喬澤敢用他的專業知識斷言,這是京都高層的女性,若始終在軍營基層歷練的軍女,是要粗辣得多的。 細藤一般的手臂紛紛攀上他的腰,所到之處,把rou體點燃起來。 喬澤上京述職,畢竟於性事上空曠了一段時間,之後區主教雖然強行於他交合,實在給他的驚怖多於享受,現在有熟練而蘊藏的女性——還是復數的!在各種意義上,女性總比沒有女性的好,復數的總比單數的好——他的身體好像從冬天的僵硬中慢慢蘇醒過來了。 於是吃吃的笑聲中,他的眼罩也被除了下來。 長時間覆蓋的皮膚格外嬌嫩和濕潤,就好像私處。等終於看見室內重紗於朧光中、有別於宮袍服制的華麗女性的模樣,喬澤吃了一驚。 那顯然是一位貴婦。才不過二十出頭,然而舉止有一種穩cao了世情的沉達,還有超越了平民世界的任性與喜悅。她的裝束不但精美,而且體現出良好的品味。喬澤想她一定不是個普通的貴婦。 事實上她看起來完全不像個軍女,更應該是個人妻,然而她半裸的身體呈現出被時常好好灌溉的好氣色,就像現在,她的胯間或者唇間彷佛都含著jingye。這明顯不是一個單數的男性能完成的效果,否則這名男性早已被榨乾了。 宮女們擁著喬澤湊近她。她用一根水蔥般的指尖劃了劃喬澤的腳底,準許喬澤用腳趾碰觸她水光瀲滟的rutou,用剛剛高潮一般略帶沙啞、極具蠱惑的聲音道: “哦可憐的孩子,聽說你被我們的區主教某某綁起來乾到哭呢?” 這話一出喬澤又不想硬了??墒菍m女們吃吃吃笑著,開始掏摸他的臀縫,還說什麼剛從那里玩罷出來的人,里面肯定還是乾凈的,都不用重灌就可以玩。如果前面不硬,就讓他後面濕! 她們不止是這麼說的,還是這麼做的。喬澤氣急,雖然不想打女人,也要掙脫了跑。誰知這些女人中,有一些是練過的。喬澤雖然也是軍人出身,到底文職一掛,近身搏擊并非強項。而她們中的有一個,明明是又軟又嫩彷佛未成年的身體,吭哧一個肘擊就讓喬澤半邊身子都麻了。 然後薄桃花一樣的小嘴兒就貼到喬澤的耳邊上道:“不要命啦?” 嗓音卻是該死的低沉。 喬澤往下看,分明在“她”胯間看見垂晃的紗袍下一個熱剌剌的大rou。比他自己的都大。 或許是喬澤震驚的表情難以掩飾,周圍侍女——或者天知道有多少個其實不是女的——“吃吃”笑成一堆。而桃花大rou那個直接就挖了一坨潤滑劑甩在他更被蹂躪過的屁眼上:“sao屁股又想要了對不對?” 喬澤想說不對,但是屁股受到冰涼的刺激自動收縮,又被富有經驗的手指不容抗拒的拿潤滑劑揉開。周圍的宮人都興奮的yin叫,而那個貴婦就饒有興致的看著。喬澤在她的目光下,陽具竟然還顫巍巍的抬了起來。 真是要命!身為教育工作者,喬澤知道足夠強大自信的人類,在別人注視下性能力就會增強,類似應激反應;但如果自卑型的,就會影響性欲,因為身心都太過緊張。 他一點都不想在這種時候證明自己是哪一型的!他有種預感現在越是來性致,結局搞不好越慘。 可惜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人家在他屁眼里的手指摸了一會兒找到了位置,往那軟rou上一按,他想不撅起來都不行。心里明明生恨,反映在眼里倒好像帶了媚意,還眼淚汪汪的。 之前區主教只顧著自己爽,沒特意照顧喬澤的前列腺快感。但在抽插中難免還是會撞到的。喬澤當時很不受用,現在被探開揉軟、又找著那一處按捻,彷佛是延后遲滯了的快感倒是一波波涌上來,彷佛尿意一般,上來之後想憋都憋不住,沒有廁所就要尿在褲子上了。 這些人費恁大的勁給他搞上,當然不是為了便宜他的褲子的。貴婦很優雅的張開腿,眾人把喬澤像攻城炮一樣抬起來,對準。 貴婦看著喬澤勃起狀態的陽具,“噗嗤”一聲笑了:“區教某這次看中的,好秀氣一jiba?!?/br> 喬澤覺得這不是好話,不過他也沒有資格發表意見。人家把他像攻城炮一樣送進去了。 這是喬澤最難受的一次性交,并不是對方不會夾、或者水太少。不,貴婦抱著他的頭,大奶壓在他臉頰上,yin水汪汪的夾得guitou柱身都很爽呢。 然而喬澤覺得只是被當作一個工具用了。打心眼里,他很難受。 不曉得是心理排斥、還是對方太會夾,還是之前被區主教捅虛了,他一下就射出去了。 大家又笑。連貴婦都笑。倒是沒有生氣的意思。人家就是捏捏他的rou球,開玩笑說要狠狠責罰它們,好讓它們努力輔佐當中的長槍再舉起來。這當然并沒有用。最後他們撬開他的嘴,給他灌進了一些藥。 喬澤倒是想掙扎來著,不過他也很懂,這種時候你要掙扎,人家大不了就是拿根竹管扎進喉管里,藥還是照灌的。如果把喉管扎壞,大出血而死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灌進藥……至少是個安樂死啊。 喬澤再次勃起了,又射、又軟下去,又勃起。最後腎功能衰竭而死。 貴婦戳了戳他軟下去的身體,看了看時間:“區教某的眼光哪!嘖嘖!”拿發釵在喬澤喉嚨上扎了一下,還沒有凝固的血就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