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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縱情蠱(雙)在線閱讀 - 第八章

第八章

    中年男人雖然看著一身的rou,但體力著實是好,又或者是紀雙長得太誘人了,導致他從下午干到了晚上,把一個將軍夫人搞到雙腿抽搐,兩個yin洞都灌滿了白精,眼神迷離,渾身都泛著緋色,竟是被干的極度滿足。

    小官那原本兩個鼓鼓囊囊的大卵蛋也被射的扁扁的,里面的jingye都像是已經被射空了,虛虛的懸著,一根紫黑色的jiba也沾滿了濁物,陰毛都濕透了,rou冠上還掛著幾滴jingye。他看著躺在床上喘息的美人,湊過去把jiba往他的臉頰上蹭,一邊笑道:“夫人真sao,肚子都被射大了呢?!?/br>
    “嗚……”紀雙又是羞恥又是難堪,股間的rouxue微微收縮,又吐出一股白精出來。他的腹部確實被射的凸了起來,足像懷孕四個月左右的婦人一般,白皙的肌膚上都沾滿了體液,濃郁的腥臭讓他有些無地自容,但又不得不承認自己在其中享受到了絕妙的快感。

    是夜一行人就趕了回來,紀雙已經被玩的極其勞累,身體才剛剛清洗干凈,體內不知道排出了多少腥臭的jingye,簡直真的被人灌滿了一般,手指插入那兩口yinxue里,里面的媚rou還在自動收縮著,像是沒吃飽一樣。

    他的嘴唇被吮的有些泛紅,眉眼間也總是帶著一抹春色的樣子,但因為他經常露出這副表情,所以長安和賀京也沒看出什么異樣。紀雙勉強遮掩著自己,看著又送回床上的將軍,連忙問道:“怎么樣?有眉目了嗎?”

    賀京道:“我們帶了巫醫回來,他說他有法子找到蠱毒的根源?!?/br>
    紀雙心里又驚又喜,眼睛都睜大了,“真的嗎?他在哪里?我、我想問問……”他話音剛落,就有一個人走了進來,身上還背著一個藥箱一樣的東西,身材竟是無比高大,比屋子里其他人都高了一個頭有余,肌膚黑的幾乎要融入夜色中一樣,一雙眼睛狹長,鼻梁高挺,嘴唇卻很厚實,整個人看起來竟不像是中原人士,也像是異域人。

    那人長得看起來很年輕,至少不像紀雙想象中那種五六十歲的老人,看起來只有三十左右,若不說他是巫醫,其實更像是一個屠夫,而且身上隱隱的也帶一點戾氣的樣子。

    賀京和長安連忙迎了上去,對他恭敬有加,又替他引薦了一下紀雙。那人的雙目在紀雙的臉上來回打量了一番,才道:“今日已經錯過了最佳的的時間,明天再開始吧,明天我要問夫人話,方便嗎?”

    紀雙愣了愣,連忙點頭,“方便的?!?/br>
    “那好,今天晚上我守在這里,看看我的藥會不會發生效用,你們可以先去休息?!彼f話聲音低沉,宛如鐘鳴一般,言語間也不算多客氣,神情中倒有些傲氣。

    賀京和長安都同他道了謝,紀雙也道了謝,然后先回房間休息。

    另外兩個男人興許是奔波了一天累了,晚上沒有再到紀雙房間里來,這讓他松了口氣。身體的欲望得到紓解,再加上將軍的病癥也有了一點眉目,紀雙倒是難得的睡了一個好覺,醒來后,昨天男人留在他身上的印記幾乎已經消失了。

    他吃過早飯,進入隔壁的房間,那個男人還在那守著,不知道是不是一夜沒睡,但看起來精神氣很好。紀雙跟他問了好,又道:“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先生?!?/br>
    那人道:“我叫木山,草木的木,山水的山?!?/br>
    紀雙又走到床邊去看榮宸,榮宸依然像是睡著了一般,身體上并沒有什么變化,他握著丈夫的手,他的手心里還是熱乎乎的,簡直像是隨時都能醒來,再用這只手撫摸他的身體一樣。想到兩個人之前的親密,又看到他現在躺在床上無知無覺的樣子,紀雙心里又生出幾分凄苦來,眼圈也有些泛紅。他抹了抹眼角,忍不住問道:“木山先生,已經知道阿宸中的是什么蠱了嗎?”

    木山看著他,目光灼灼的,盯的紀雙有些臉紅心跳,心里也增加了幾分緊張。凝重的氣氛過后,木山才道:“現在還不知曉,興許要晚上?!?/br>
    紀雙愣愣的點了點頭,一時有丫鬟請木山去吃早飯,等他出去后,不多時長安跟賀京又來了,還有幾個下屬一起。紀雙安靜的在旁邊坐著,只是握著榮宸的手,細細的摩挲他的手背,等那小官也來問候的時候,看到他yin邪的目光,心里頓時又羞又恥。紀雙連忙別過頭,可是腦海中仍舊揮散不去昨天被男人jianyin的畫面,油膩膩的中年男人壓在他的身上,用那粗大的rou刃不斷的貫穿他,還讓他含了jiba……

    想到這里,紀雙覺得自己的口中還殘留著那股腥膻味一般,臉色不免紅的更厲害,但股間卻已經濕了。那小官故意借著過來看將軍的借口走到床邊,趁沒人注意的時候往紀雙的胸前揉了一把,動作突然的讓紀雙差點尖叫出聲,好歹忍住了,眼尾卻有些泛紅。

    好不容易等其他人都離開,只剩下那木山在這里的時候,紀雙才總算是松了口氣。

    木山讓紀雙坐在桌子邊,先給他倒了杯茶,才道:“夫人,我要問清楚將軍平日的一些細節,還要請你不要隱瞞,詳細的告訴我?!彼⒅o雙,緩緩道:“這關系著將軍大人的性命,若有隱瞞,或叫我推斷不對,輕易下了藥,將軍可就仙藥也難返了?!?/br>
    紀雙聽他說得這樣鄭重,連忙點了點頭,“我、我會如實說的?!?/br>
    木山點點頭,“好,夫人請先告訴我,你跟將軍是什么時候認識的?”

    紀雙聽到他的詢問,臉色突然有些泛紅,他咬了咬嘴唇,小聲道:“是在一個鎮子上……我是邊疆人,咱們那里原來都是由漢人治理,先皇他……后來丟了那里,我們滿鎮子的人便成了異國人?!?/br>
    木山問道:“你原本是個藥人?!?/br>
    他語氣篤定,仿佛已經完全確定這個答案一般。紀雙渾身一顫,又長又濃密的眼睫毛輕輕顫動了幾下,緩了緩后,輕輕點了點頭,“是的……我、我從小被歹人擄了去,每天被人灌藥,泡在藥浴里,還有別的……是這樣長大的……”他想起過去那段時光,仍然覺得無比的不堪,眉宇間都微微皺了起來,呼吸又有些急促。

    他美的驚心,現在這番羞怯的模樣更是惹人憐愛,面前的男人卻好像沒有太大的反應一樣,臉上的表情依然是跟原來一樣,略帶一點冰冷。他道:“我知道制作藥人的過程,大多是尋些美貌的人每日沾著yin藥,讓欲望成為他們的主題,畢竟藥人的最終目的都是為了給人做孌寵,甚至是妓子。不過一般很少用男子做藥人,畢竟男人的后庭雖然可以歡好,卻不如女子方便,因為少了一個洞可以yin樂。所以夫人是個雙性人?”

    紀雙見他說的這么準,眼神都羞恥的晃動了幾下,“是的,我、我生下來便是陰陽人……”

    木山卻對此并沒有多大的興趣的樣子,又繼續問道:“夫人是什么年紀被人開苞的?”

    他直白的問題讓紀雙愈發覺得羞恥,紅潤的嘴唇忍不住輕輕咬了咬,臉色紅的要滴血一般,隔了好一會兒才道:“十四歲那年……”他聲音里帶了隱隱的顫抖,卻并非是恐懼,而是羞澀。

    木山看著他,“告訴我細節?!彼旨恿艘痪?,“越詳細越好?!?/br>
    離那件事已經過了快十年了,紀雙卻依然記得。他確實是個藥人,原來的家庭他已經忘的差不多了,只記得自己好像是被擄走了,然后到了一個院子里。在那里,他每天都會喝香甜的“糖水”,還會用香噴噴的水洗澡,然后還要張著腿上藥。帶他的那個人他叫師父,師父說他的那兩個洞有毛病,需要抹藥才能好,而那藥一抹,紀雙就覺得那里癢癢的很想撓,所以他也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有毛病。

    他被養的十指不沾陽春水,每日除了喝一些水還有泡澡之外,最難熬的事就是上藥。上藥的時候他的雙手會被綁縛住,根本碰不到自己的肌膚,只能靠雙腿的摩擦力讓那里稍稍止癢,每一次上藥都要一個時辰的時間,他會癢到口水四溢,渾身都變成汗津津的。等藥效過去之后,他就覺得自己的骨子里都癢,恨不得有什么東西將他破開一樣。

    他原本身材跟普通男子無異,只是股間多了一條rou縫而已,而在那里之后,骨頭像是變得越來越軟,臀rou越來越豐滿,就連一雙乳rou都開始發育,奶頭變得粉粉的翹翹的,腰身纖細,雙腿修長,就連腳趾都長得粉嫩圓潤,看著就很可愛。他的肌膚每一寸都滑膩誘人,摸上一把就像是會被吸附住一樣,五官又生得美,眼睛更是時刻都像是含著春水一般勾人。

    他在那里學的盡是一些房中之術,甚至還被教會了該怎么用唇舌服侍男人的陽物,用身體的每一寸給男人取樂,要是他愿意,紀雙甚至能只用雙腳就能讓男人射出來……在十四歲之前他的嘴巴就嘗過很多次jingye,不是師父的,而是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

    “他之前總用布條蒙住我的眼睛,讓我雙目不能視物,然后讓我給男人koujiao。我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本能的覺得那些jiba很美味,我就總是伸出舌頭去舔那些陽物……吸的緊緊的,最愛的是插進喉管里面來摩擦,然后深深的吞吮,直到把那些jingye都吸出來……”紀雙臉色紅撲撲的,說到這里時身體都有些酥麻了,像是回到了那些歲月中一樣,用紅唇裹著一根一根不知道顏色形狀的jiba,只知道味道濃郁的性器,然后將它們吸出來。

    到十四歲的時候,紀雙已經長得足夠誘人,滿身皮rou簡直沒有一寸不惹人憐愛。而那一日,紀雙從白天起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師父早早的就讓他洗了澡,幫他的股間擦了藥,然后讓他穿著薄薄的輕紗上了一輛馬車。紀雙第一次在上藥后沒有被綁住雙手,但他不敢撓自己嬌嫩的雌xue和后庭,只用修長的雙腿蹭著,等到了目的地,他的股間已經濕透了,呼吸凌亂,臉色緋紅。

    他被送到了一棟很大的宅子里,然后被送到了一張床上,在那里,他遇到了他人生中最開始的兩個男人。

    木山聽到他第一次開苞是由兩個男人完成的,也不驚訝,紀雙忍著羞恥繼續道:“我那會已經癢的厲害,辨不清楚他們到底長什么模樣,什么年紀,只覺得只要有人摸摸我的身子就很好……他們一前一后的把我困在懷里,親吻我的嘴唇,吸我的乳rou……我到現在都還記得那種感覺,我之前沒有被人吸過奶子,只自己偶爾玩過,被炙熱口腔滿滿的吸住的感覺很美……”

    那兩個男人狼吞虎咽一般的吮著他的奶子不放,在上面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痕跡,然后扯開他身上的薄紗,讓他雙腿都裸露了出來。紀雙被滋養的渾身骨rou均勻,全然不像同齡人的貧瘠,而是異常的豐滿,不論是乳rou還是臀rou,都透著完全成熟的風情,唯有他股間兩個saoxue,小小的,嫩嫩的又粉粉的,一看就是沒有被玩過。

    其中一個男人道:“真sao,藥人就是藥人,天生就該被男人cao的,還沒開苞就流出那么多的yin水?!?/br>
    紀雙那時候也是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是“藥人”,他來不及問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就又被人吮住了嘴唇,同時小嫩逼也被另一個男人張開嘴巴含吮住。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讓紀雙根本控制不住,挺著逼往男人的嘴唇上送,一邊享受著被人濕吻的快感。他的熱情點燃著另外兩個男人的yuhuo,很快他們就忍耐不住,掏出yinjing來在他身上摩擦著。

    “他們讓我給他們koujiao,我、我還是第一次給兩根jiba一起koujiao……而且是看著jibakoujiao……原來每個男人的jiba顏色不一樣,尺寸也不一樣,他們的并不算長,沒有阿宸的長……唔,他們第一泡jingye先射進了我的嘴巴里,還讓我吞下去,我、我那時候很喜歡吃男人的jingye……”紀雙臉紅心跳不止,有些不好意思承認就算是現在他也喜歡吃男人的jingye,甚至有時候還會有一種飽腹感,吃過jingye后可以一餐不吃飯食。

    吃了兩泡jingye后,紀雙又被要求將他們的jiba吸硬,然后才真正的開始了開苞之旅。紀雙平常癢的時候都恨不得有棍子往自己的逼xue里狠狠的撓,但真正的要被插入卻有些害怕,他的兩個rouxue都翕張了起來,濕淋淋的,里面涌動的媚rou像是想要吞咽什么東西一般,一股一股的噴著sao液,將床單都要打濕了。兩個男人一邊吻他一邊把jiba往他的rouxue里面頂,一前一后的同時占有著紀雙那曼妙的胴體。

    “他們的jiba不算太粗,可是硬的好厲害,我最開始有些疼,還流了血,但很快疼痛就變成了麻癢,身體里面像是有螞蟻在啃咬一般,我求著他們快點插進來,給我止癢……唔……”紀雙眼尾都有些濕淋淋的,羞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木山平靜的聽著,又問道:“他們在你體內射了多少次jingye?”

    “我、我不記得了……一整個晚上幾乎是反復的在zuoai,第二天肚子好像被灌滿了……”紀雙羞到了極點,身體微微顫抖著。

    “到什么時候sao逼就不癢了?”

    男人的聲音低沉,說出那兩個字的時候讓紀雙越發羞恥,連耳朵根都發燙了,他咬了咬嘴唇,小聲道:“在、在他們第二次內射的時候……”紀雙到現在都還記得兩根jiba一起在自己體內抽插的感覺,干的他的身體一顫一顫的,奶子里居然在噴著奶液,他不斷的yin叫,叫的嗓子都有些啞了,可是除了敞開雙腿用自己的sao逼和屁眼伺候男人的jiba外什么也做不到,他被射的渾身都臟了,就連頭發都沾了一些jingye,原本粉嫩的rouxue都被干成兩個圓形的roudong,再也沒有一點清純的樣子,反而像是被人cao熟了一樣。

    木山看著他,“后面你就做了一段時間的臠寵?”

    紀雙輕輕點頭,“嗯,我……我確實有一段很不堪的過去……”長相帶一點異域的大美人自然會讓人喜歡,再加上他身體里潛藏的情欲,根本就離不開男人,好幾年的時間里他都輾轉在一個又一個男人之間,雙腿間的rouxue也不知道吸了多少根jiba,吃了多少泡jingye,那個zigong簡直像是個jingyerou壺一樣,被男人們內射了一次又一次。紀雙的羞恥心甚重,但每次欲望被激起的時候,就什么也顧不上了,身體根本沒有辦法遵守自己的意志,幾乎每次都是主動迎合……

    木山問道:“你在跟將軍之前,最后一個男人是誰?”

    紀雙臉色有些泛紅,“是、是一個鰥夫……他四十歲的年紀,老婆病逝了,兒子也死了,他幾乎用全部的財產買下了我?!?/br>
    木山道:“他能滿足你嗎?”

    紀雙渾身一顫,雖然羞澀,到底還是搖了搖頭,“不能……他完全不行……”那一段時間紀雙都是被玉質的角先生來發泄性欲的,吃不到男人的陽物,他渾身癢的厲害,每天香汗淋漓,兩瓣肥大的yinchun在走動間光是輕輕的摩擦就能讓rouxue里溢出大量的春水,他過的極其難熬,但軟弱的性子讓他沒有辦法反抗,幸好那樣的日子并沒有過多久,然后他的真命天子就出現在他的面前,拯救了他,讓他徹底的品嘗到了性愛的歡愉,也品嘗到了愛人的滋味。

    紀雙想到這里,忍不住又往床上看過去,從這個角度他只能看到榮宸的側臉,英俊的,讓他心折。

    看了好一會兒,紀雙才戀戀不舍的收回了目光,見木山一直沒有說話,便小聲道:“木山先生,我、我不明白這些跟阿宸的蠱毒有什么關系……”

    木山道:“藥人原本就是蠱毒的一個支系,甚至說,你的體內就藏有蠱毒,不然的話,任何的藥的藥效都有一個時間期限,你已經有那么多年都沒有吃過那些藥泡過那些藥浴了,如若體內沒有蠱毒的維系的話,你的身子應該早已恢復了正常,最多比尋常人欲望重一些,但不至于到離不開男人的地步?!?/br>
    紀雙聽到他的話,怔怔的瞪大了眼睛,好一會兒才有些驚慌的道:“我體內……也有蠱毒?怎么可能呢,師父、師父為什么這樣對我……”他心里難受,眼睛里忍不住落下淚水來,“他縱然是為了錢財才把我調教成這樣,又為什么在我體內放置蠱毒,讓我一輩子都……”欲望的事說來簡單,若是每次沒有男人投喂陽物就變得心慌意亂,站也站不住,坐也坐不好,那就是一種另類的折磨了,簡直比挨上一頓毒打還讓人難受。

    木山見他哭的凄楚,臉上依然沒有太大的表情,只道:“你體內的應當是縱情蠱,縱情蠱能cao縱人體內的情欲,以jingye為食,若是沒有男人的陽元注入,便會弄的寄主渾身不舒服,甚至神智大亂,做出一些自甘下賤的事情來?!?/br>
    紀雙聽他的言語,簡直像是處處給自己扇了一耳光一般,又是羞恥又是慌亂。他深吸一口氣,小聲道:“這跟阿宸體內的蠱毒有關系嗎?是不是、是不是我弄的他……”

    木山看著他,淡淡的道:“自然跟你有關系,只是我現在還摸不準,關聯到底有多大?!?/br>
    紀雙一顆心七上八下的,許久,他才道:“該怎么樣才能知道?”

    紀雙清洗干凈身體,換上一身干凈的衣服。他的衣服都是由榮宸置辦的,替他訂的都是最適合歡好的衣服,衣服上只有簡單的系帶,只要把帶子解開,他的衣服就會敞開露出一身白rou,渾圓的奶子,纖細的腰身,股間誘人的rou縫,全部都藏不住的會暴露出來。他紅著臉去了隔壁的房間,屋子里其他人已經不在了,只有榮宸躺在這里。

    紀雙看著丈夫,忍不住往他的嘴唇上吻了吻,再坐了一會兒后,木山才走了進來。

    他身上穿著短衫,露出了精壯結實的手臂,渾身黝黑,在燭光下簡直像是一座小山一般往紀雙這邊走了過來。紀雙看到他,想到等下要做的事,臉色頓時紅的要滴血一般,目光中也閃著水霧。

    木山倒是沒露出什么特別的表情來,只道:“把將軍的衣服剝掉?!?/br>
    紀雙只得去幫榮宸脫衣服,他力氣小,榮宸即使躺了那么多的時日,渾身也沒瘦多少,所以他有些弄不動。木山到底也沒有袖手旁觀,過來幫著將榮宸身上的衣服脫了,連著底褲一起。紀雙看到丈夫股間蟄伏的rou刃,心臟跳動加速,臉色泛紅,他咬了咬嘴唇,小聲道:“這個辦法……真的、真的可以嗎?”

    木山“嗯”了一聲,又拿出一些藥汁往他的雙腿上抹上,還抹了一些在他的人中處,然后道:“可以開始了?!?/br>
    這張床寬大,榮宸被推進去了一些,就還剩下半張床。紀雙想到要在丈夫面前做這樣的事,心里的羞恥就滿滿的都要溢出來,渾身也泛著一股酥麻,他喘息了一聲,眼尾已經泛紅,渾身微微哆嗦著,“真的、真的要在這里嗎?”

    “蠱和蠱之間有牽引性,距離越近越好?!蹦旧矫鏌o表情的看著他,又道:“或者夫人愿意讓將軍大人這樣躺一輩子的話,也可以不做?!彼盅a了一句,“興許躺不了一輩子,這樣不吃不喝下去,不消三個月,他的外表看著無異,身體里面早已經廢了,到時候就是一具空殼?!?/br>
    紀雙被他形容的嚇了一跳,連忙道:“我、我做……”他羞紅了臉,伸出手緩緩的將自己的衣帶扯開,很快那白色的名貴衣物就分離開來,前面幾乎都敞開了,那雙乳rou彈跳而出,像兩個小白兔一般,又大又誘人。他忍著羞恥將衣服完全剝掉,又緩緩的爬上了床,然后羞澀的回頭看著男人,“是、是這樣嗎?”

    男人靠了過去,他并沒有上床,而是站在床邊,然后解開褲子。紀雙忍不住往他胯下看去,看到那黝黑的一條陽具時,渾身又是狠狠的顫抖了一下,“嗚……”他眼睫毛輕輕顫了顫,到底還是乖乖的湊了過去,伸出舌頭往男人還未完全勃起的yinjing上舔去。

    這根jiba確實很黑,是他吃過的最黑的,舔在嘴巴里有點軟,味道卻濃郁,他的舌頭一下一下的舔,又用手掌去包裹男人的大囊袋。木山盯著他的動作,低聲道:“夫人的口技果然不錯,舌頭很適合舔jiba?!?/br>
    “不、不要說了……”即使榮宸一直昏睡著,但在丈夫面前做出這樣的yin行也讓紀雙羞恥不已,眼淚都流了出來。他張開嘴巴將男人碩大的rou冠含了進去,緩緩吞吐幾下,這根jiba就開始硬脹起來,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成硬邦邦的狀態,竟是非常粗長的一根大rou,尺寸比榮宸的還要大上一些,上面青筋虬結,“突突”的跳動著,紀雙幾乎要含不住了,嘴角都流出涎水來。

    “好大……嗚……可以了嗎?”紀雙濕乎乎的眼睛看著男人,帶著羞怯。

    木山盯著他,低聲道:“夫人逼癢了嗎?”他的話讓紀雙羞恥又難堪,雙乳推擠在一起,情不自禁的晃動摩擦著,到底小聲道:“癢了……已經很濕了……”

    “張開腿讓我檢查一下?!蹦腥讼轮?,紀雙為了丈夫,不得不把雙腿打開,忍著羞恥將顫動的rou花暴露了出來。他的roubang已經勃起,粉嫩的顯出幾分可愛來,下面的rou縫處光溜溜的,一點黑色的陰毛也沒有,正盈著水光,看起來又肥又媚,sao乎乎的勾人,yin水已經流的兩腿間都是了。男人伸出手來,黝黑又粗糲的手指毫不猶豫的剝開他的rou縫,往他的yindao里擠了進去,那指尖上的繭磨的紀雙竟是爽到了極點,忍不住發出一聲嗚咽的尖叫,眉眼都像是染上了春色一般,勾人的厲害。

    男人把手指推擠到了深處,感受到他的rou逼的吸咬,察覺到了他的rou縫的不同尋常處,低聲問道:“這里面有被人改變過嗎?”

    紀雙愣了一下,好一會兒才領悟到他的意思,連忙搖頭,“沒有的……生下來就是這樣……啊……木山先生,您輕一點,sao逼、sao逼要被揉壞了……”他聲音軟的能滴出水來一樣,又sao又媚,勾的男人呼吸一陣急促。木山卻沒有松懈力道,反而又插入了兩根手指,三根手指將那艷紅的鮑蕊撐開成一個圓形的roudong,各自向不同的方向把那口rouxue撐開,又推擠著里面的媚rou。他的摩擦有力,讓紀雙又爽又羞澀,嗚嗚咽咽的竟忍不住滴出口水來。

    木山看著他的媚態,低聲道:“看來夫人天生名器,縱然不是藥人,沒有蠱毒,也是個離不開男人的浪貨?!彼氖种干钌畹耐七M又抽出來,大量的yin液隨著他的抽插不斷的流瀉而出。紀雙聽到他的話,頓時又羞恥又委屈,“我不是……我、我是迫不得已的……啊哈……木山先生,可以了嗎?”

    “還不行,要再濕一點,這樣的程度需要很久那蟲子才肯冒頭?!蹦旧搅硪恢皇秩嗌狭怂哪蘲ou,往他的脖子上親吻著,一邊道:“需要夫人sao到不能自已了,那蟲子處在極度的饑餓之中,才會輕易獻身。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樣一來,另一只被跑掉的蟲子,說不定就會在將軍體內起反應?!?/br>
    紀雙被他揉逼揉的渾身瘙癢,幾乎是挺著名器往男人的手指上送,又睜開迷蒙的眼睛,看清楚面前男人的五官后,對方就欺身壓了上來,用厚實的嘴唇含吮住他的唇瓣,開始激烈的吸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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