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表演(下)(輕H,BDSM表演/軍裝/調教/情趣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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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霍也太不地道了,把人折騰成這個樣子,讓我做苦力?!?/br> 李荀安抱怨完,索性讓人把俞川帶回家照看著,自己還是老樣子,在外邊花天酒地,反正家里也沒人,回去空得煩心。 剛從一間會所出來準備換地兒繼續,在門口就被逮?。?/br> “荀安,還有時間喝酒呢?我說,你這幾天數錢數得手都要抽筋了吧,???” “就那樣唄?!?/br> “還裝蒜,Bryce回國之后除了在俱樂部掛名,可就沒現過身,這票價還不是你說了算?!?/br> “算了,我敢賺他的錢嗎,表演的會員身份審核都忙死我了?!?/br> “欸,他這回露臉嗎?不然,你就給兄弟透露透露他的真實身份唄?我絕對不說是你說的?!?/br> “還不是我說的,你不是廢話嗎!別想了,給你開開眼就不錯了,我可忙,走了啊?!?/br> 李荀安煩躁地轉身,一頓腹誹:還真實身份呢,霍延要是敢露臉,讓他爹知道了,還不得把他的小蛋蛋打爆! 李荀安從小就性格頑劣,混日子到三十歲,才發現自己老大不小了,從家里繼承了全市最大的私立醫院,然后借興趣偷偷開了個俱樂部,沒想到因為遍地狐朋狗友的關系,在哪里都吃得開,所以生意越做越好。 Bryce和Len,曾是BDSM界的兩個傳奇,他名下的同性戀俱樂部“暗礁”,靠著這兩個名頭不小的人做噱頭,云集了這個城市里上層階級的大部分同好者,但俱樂部包容各種性癖好,安全措施和隱私保衛都是一流,同時也會定期會安排表演。 這種表演大多數是涉及BDSM,由Len壓場,他手段過硬,經常出入俱樂部,明明是人人趨之若鶩的Dom,但一向低調內斂,謙和有禮,和俱樂部的接觸只限于演出,從不收Sub。 在演出上,無論是新手M,抑或是有興趣的普通人,只要希望上場,Len都會親身配合,并且和俱樂部的交流從來都很親和,還允許拍攝錄像以供會員學習。 可霍延呢,李荀安覺得,這周日晚上的表演絕對是最折磨他的一次—— “什么?沒有互動?不要其他道具?沒有其他形式?還不讓用藥?我cao!”他瞥一眼即將到的演出時間,想想這兩天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的宣傳和這“簡單”的演出形式,太陽xue就嘭嘭嘭地直跳,“我覺得你在逗我……” “沒開玩笑,”霍延側頭看了一眼一片漆黑的舞臺,“燈光也只要一束,就這樣?!?/br> “失敗了怎么辦?” “不會失敗?!?/br> “……我是說萬一行了吧?” 霍延笑了笑:“或許我身敗名裂?” 李荀安:“……” 百余名會員靜坐在坐席上,這是Bryce在國內第一次公開演出,不知為何,之前他在業界的聲望一直可聞不可見,卻也達到相當的程度,讓人愈加期待這個人現身在大眾的視野里。 忽然,舞臺中央的地上緩緩亮起一束圓形燈光,與此同時,一陣不徐不疾的腳步聲從臺側響起,一步,又一步,緩慢、堅定、穩重,即使一片漆黑,也讓所有人不由自主地尋著聲音望去。 “啪嗒”一聲,一雙嵌著銀色邊扣的黑色軍靴干脆利落地落在舞臺中間的燈束下,軍靴邊緣,用銀色絲線繡著一行俊秀飄逸的英文: “Bryce”。 臺下傳來幾聲驚呼,喊著他的名字,又很快壓制下去。 燈光上移,光影勾勒出那雙高筒軍靴包裹著的筆直健瘦的長腿,緊束在靴筒里的黑色長褲妥帖地彰顯著他臀腿隱伏的力量。 依照納粹海軍少將常服改制的軍裝延伸到健瘦的腰間,繼而被皮質腰帶穩穩扣住,而右肩出聯銜下來的皮質硬帶讓軍裝多顯了幾分禁欲和標格,讓人僅憑視覺,就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軍服下挺拔健逸的身姿。 皮帶腰前的銀白色圓章泛著暗啞低斂的光芒,映襯著一排嚴謹的同色衣扣,向上直達這個男人的喉結下方,純白色的襯衫領和黑色皮帶柔和了肩膀兩側別了勛章的硬領,而他手臂上,則系了一塊灰色旗章,上面印著“暗礁”的蛇形標志和他的英文名。 燈光的外緣停留在他的棱角分明的下頜,隱約還能看出嘴唇和鼻梁好看的線條,其余全被一副銀黑色的面具覆蓋,惹人遐想。 全場一片寂靜,只看得見臺上仿若俾睨眾生的男人。 他環視一周,微微抬手動作,衣袖上鑲嵌著的銀邊銀扣上閃耀,一雙帶著白色羊皮手套的執著一只精致的蛇皮手拍,橫在身前,以示禮貌地稍稍鞠躬。 ——表演開始。 手拍微微揮動,擊打在手套上,燈光隨即下移,Bryce走到側面,讓他身后等候已久的人慢慢被燈光籠罩。 一塊乳白色的圓形厚軟墊上,圓潤而稍有棱角的一副膝蓋首先暴露在觀眾視線下,緊接著是一雙跪折著的赤裸白皙的腿,上面未褪凈的淺淡的紫紅色痕跡讓下面響起了數聲口哨。 光線徐徐照耀到男人的腿根,左腿上綁縛著一個黑色的皮質腿環,系扣往下,連接著一雙女式蕾絲吊帶絲襪,因為跪坐的姿勢隱沒了不少風光,開檔的設計卻由于大張的大腿清晰可見,露出了嫩滑的會陰,直至陰影覆蓋住的臀縫深處。 而胯前細致柔軟的蕾絲包覆下,依然能看清剃了毛的干凈私處。 黑色的精巧蕾絲圖案里襯出的白皙rou色讓人欲望暗涌,腿部修長消瘦的肌rou線條流暢地流到腰部,呼聲四起,他平坦的腹部隨即收縮了一下,身子輕輕晃動,像是在掙扎,雙手卻后背著,被一個復雜的繩結綁在身后,只能徒勞地直起腰身挺著胸膛,將自己的一切展示給所有人。 他胸前覆蓋著一片輕薄的紗衣,綴滿了小巧瑩潤的白色珍珠,既煽情,又色情。紗衣和脖頸上的一只銀色軟項圈和衣服相連,項圈上面同樣用銀線繡了一個暗紋:“Bryce”。 其余地方,盡是裸露。 臺下的觀眾這才發現,跪坐的男人胸前有一對銀制乳夾,隔著紗衣夾住兩邊的rutou,夾子之間有一根細鏈,向下沒入黑色蕾絲內褲里,用途不言而喻,向上則連接項圈。 毫無征兆地,“啪”的清脆一響,劃破了場內的空氣。 Bryce執著的手拍細長的拍桿微揚,準確地落在男人胯間垂軟的性器上,他當即“唔”地一聲痛呼低頭,想躬下腰去,卻因為全身都被繩索和鏈子束縛,動彈不得,而特制的眼罩和口球也掩住了大部分反抗聲色,讓他不得不繼續保持著任人游戲的模樣。 神經太過緊繃的緣故,男人口齒酸澀,唾液順著殷紅的嘴唇和口球的縫隙溢了出來,流到了下巴上。 然而下一秒,一個小而平的物體貼近了他的下頜,順勢而下,Bryce把晶瑩的涎水一路涂在他細長的脖頸,又滑到胸口、小腹,然后抵住他方才被打中的性器。 “痛嗎?”他聽到一個聲音問。 男人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那片東西立刻重新拖住了他的下頜,輕輕的托起他的臉,逼迫他揚起頭。 雖然什么都看不見,但他知道自己現在正在以一個多么屈辱的姿勢呈現在那個人面前,耳邊還有別人,別人的細碎驚呼聲,口哨聲,都充斥著他的腦海。 他的喉結蠕動了一下,沒有任何表示。 細微的腳步聲,男人胸前rutou上酥麻的刺痛再度尖銳了一次,他卻意識到是乳夾被人摘了,接著,他的口球被取下。 他艱難地活動著口齒,燈光下色彩艷麗的唇舌讓舞臺底下的人浮想聯翩,血脈噴張,簡直想把自己的東西塞進那張嘴里試上一試。 而Bryce再次抬步,平靜地開口: “從現在開始,你只能回答我的問題,不可以發出任何多余的聲音?!?/br> 蛇皮手拍肆意的落在他身上的每一個地方,他的聲音忽近忽遠,男人的雙眼在黑暗里太久,大腦轟轟作響,根本不知道他在自己的什么方向,還沒等他找到聲音的來源,Bryce忽然壓低了聲音: “……否則,我就在這些人面前,把你強上了?!?/br> 話畢,像是示威一般,“刷刷”兩下,急促的破空聲讓全場鴉雀無聲,白色手套揮舞著的手拍輕輕放下,動作干凈完美,毫無瑕疵。 所有人屏息,只有跪著的男人“啊”地痛呼著再次低下頭,一對rutou迅速地激凸腫脹起來,沖著血撐起了薄薄的紗衣,正對著衣服上的一對珍珠,瑩白和嫩紅分外契合,仿佛那是一雙盛放珍寶的器皿。 而rutou上呈現了兩道對稱的拍痕,把皮膚折磨得透明艷麗,卻恰到好處地控制在沒有滲血。 “痛嗎?”Bryce又一次問。 他深深喘息,只覺得感官混沌,只有口腔、rutou、性器、后xue敏感得不可思議,如潮如電的感覺全都匯集到尾椎,在脊背的兩極不斷放大刺激著他: “我……我不知道……” “啪”的又一聲,正中蕾絲包裹下的yinjing頂端。 他倒吸一口氣,疼得額角冒汗,狠咬住下唇,良久才開口:“……疼,疼,不要了,我好疼……” “求我?!?/br> Bryce抬手,手拍溫柔地分開他咬合的唇和齒,輕輕摩擦著他的印著牙印的下唇。 他聞到一股干燥溫暖的皮革香氣,莫名地讓人安神,直到手拍繼續無情地甩在左側的rutou上。 “……唔嗯……??!” 這次rutou翹得更高,紅腫不堪,一副飽受蹂躪的脆弱樣子,這一次力度和技巧的控制更是登峰造極,場下反常地沒有了絲毫動靜,只等著看清Bryce下一個動作。 盯著俞川咬住的下唇,Bryce低聲道:“十二鞭?!?/br> 手拍被棄置在一邊,伴著一聲清脆的揮鞭聲,他手中赫然甩出了一根稍細的金色蛇皮鞭。刀斧般厚實鋒利的軍靴一步步踱至俞川身后,Bryce毫無征兆地揚手甩出了鞭子。 宛若一道金色的閃電,快而耀眼,絲毫不休,仿佛一條金蛇在燈光下飛騰轉折地游曳,鞭子擊打皮rou的悶響連成一聲。 從落鞭的瞬間起,他們腳下巨大的舞臺就開始緩慢旋轉,俞川背上均勻交錯的痕跡逐漸暴露于眾:迅速、克制、而又占有,絕對的Bryce的風格。 俞川這次甚至還未來得及出聲呼痛,只覺得背上像一只刀尖在跳舞。疼,滿身都是疼。 舞臺轉回原位,一滴液體順著他的眼角流下來,那腳步倏忽又逼近前半步,他終于開口: “求你,求你……” “我是誰?”墨黑色的軍裝制服無聲地觸上舞臺地面,Bryce在臺下一片吸氣聲中單膝跪地,擋在了“表演物”的身前。他放下蛇鞭,抬手抹去了俞川地眼淚,而后直接挑開他髖間的內褲細帶,暴露出那根性器。 俞川的腰登時一頓,羞恥地輕輕撇開了臉。 與乳夾和項圈相連的銀色細鏈連接著他yinjing頂部的一粒珍珠,而珍珠之下,顯然是一根稍細的金屬棒,沒入尿道口的深處。 Bryce的指端輕輕地撫上性器頂端,那里即使被塞滿、被鞭打,也依舊溢出了一些黏膩。 他蘸著帶點稠意的液體緩慢地在那粒珍珠外圍打圈,另一只手掰回男人的臉,讓他面對自己。拇指上,羊皮手套略顯粗粒的質感摩擦著那張嘴唇,循循善誘: “聽話,叫我的名字?!?/br> 男人的嘴唇很干,聲音又低又啞,無力的叫到:“霍……霍延,霍……” 霍延驟然偏過頭,狠狠堵住俞川的嘴,扣住他的后腦吻了上去。 臺下一片驚呼起哄,再也不能保持秩序,叫喊和熱潮一浪一浪地襲來。 霍延毫無反應,他閉上眼深深吻著俞川,舌尖撩開齒貝,探到口腔里席卷掃蕩,攻略一切。 俞川只覺得一瞬間周遭人聲鼎沸,剛怕得瑟縮了一下,項圈后面的那根鏈子就被霍延狠狠拽住,脖子勒得窒氣,他被迫地高揚起頭承受這場突如其來的侵襲。 而后xue里塞著的按摩棒陡然就劇烈地震動起來——沒有人看見,項圈之后,細鏈還連住一根黑色的毛絨尾巴,嵌入俞川的臀縫。 霍延的手握住前方的yinjing擼動,霍延的唇舌糾纏著口中的每一寸,霍延溫暖的指腹在深陷的臀縫邊暗示性地按壓…… 驚怕、緊張、羞恥、恐懼、不安、憎惡、疼痛、快感,所有感知讓俞川每一個感官都無限放大,放大,再放大…… “恩……哈啊,哈啊……嗯啊……” 在他再也無法控制呼吸的一剎那,霍延忽然放開了他,順手拔出了他尿道內的東西。 一直溫暖的手掌攏住他的后頸,將他的頭放在自己肩上,后xue肆意震動的東西停了下來,而他的jingye點點滴滴,射在了筆挺的深色軍裝上。 霍延解開他身上相連的鏈子和繩索,伸手把他一個打橫抱在懷里,起身,面具下深色的眸子掃視了一眼,所有人安靜下來,緊接著他面對臺下微微鞠躬,然后離開了那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