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cao上丫鬟
再說冬梅早知功夫做足,又聽聲響,故意尋個破綻,漸漸慢了下來,俟稍穩當遂跳將下來,整理好裙裾,又往東生隱身之處漫瞟一眼,遂欲離去。 未及五步,遂被人撲倒,唬得花容失色,云鬢散亂,故作驚叫不已。知是那東生似餓虎撲食而至。東生急將冬梅翻過,嘬口就朝粉面上亂親。 冬梅假意又羞又驚,半推半就,逗弄得東生yuhuo萬丈,將裙裾一撩,解下褲兒.趴到嫩白腹上往腿縫間亂cao。 冬梅忙用手扯住他的陽物不許入內,急得東生搖著腰股可奈何,遂央求道:“jiejie救我,快快放手?!?/br> 冬梅道:“公子自重,奴奴貞節要緊,休要莽撞,損折貴體,奴奴擔當不起哩?!毖援吳窝哿鞑?,手上暗暗用力。 東生聞言暗罵道,這個賊妮子,分明待我入巷,卻做足功課,欺我不成?遂止住動作,戲道:“jiejie貞節自然要緊,只是內無寸縷,外飛體肢,是何緣故? 況手中所握我的寶物,似執鞭一般,怕是要損折我的貴體哩!”冬梅霞飛雙頰,手卻不松道:“奴奴見園中無人,天氣又熱,故如此,誰叫公子偷窺?” 東生老著臉道:“眾人皆避,唯你獨在此飄飄欲仙,故意引我入甕,現又阻攔,出爾反爾,何故?”冬梅道:“奴奴不曾知此規矩,任性做耍,不意被公子撞見,還望饒恕?!?/br> 東生笑道:“饒你不難,松手即可?!倍返溃骸芭桓宜墒?,恐遭不測?!睎|生道:“你盡管放心,我自會憐惜?!?/br> 言畢又要大動,怎奈冬梅執意不松手。東生急叫道:“成全好事,我當重重有賞于你?!倍返馈芭黄粕?,萬劫不復,恐日后難以度日?!?/br> 東生道“你今依我,我便許你做個偏房,榮華富貴任你坐著享受!”冬梅聞聽此言心中甚喜,忖道,男人至此時候,都是不要命,事過即忘,讓那陳好古弄了半日又討了什么? 還是小心為上,遂又道:“公子若對天發誓,奴奴方依?!睎|生忙舉手發誓道:“離地三尺有神靈,東生倘若食言,愿伏劍誅?!倍芳毖谄淇诘溃骸肮訅蛄?,奴奴依了便是,只是慢些弄,奴奴怕痛?!?/br> 東生滿心歡喜,遂道:“松開手兒,慢慢弄就是?!倍愤@才放手,早已粘滿涎液,亦無處可拭,東生久等苦盼,擰腰便刺,只聞禿的一聲,盡根陷落,如魚入淵般,深不及底,急急抽送,霎時六百余下,yin水大發,愈抽愈多。 冬梅摟緊東生臂肩,咿呀狂蕩rou麻地叫喚,把個自家臀兒狠力頂湊,sao不可當。東生性欲勃發,那物件兒舞得生風,頃刻又是一千余抽,cao得冬梅腿兒在半空中亂蹬,身兒忽起忽落。 這正是: 無端隨上狂風急,驚起鴛鴦出浪花。 東生知已cao到緊要之處,遂將足兒往肩上—扛,重cao陰戶,抽送歡歡。冬梅知他物巨大,那晚摩娑未能看清,遂勾住東生頸兒,看那陽物在陰戶中出入之勢,口中咻咻有聲,東生被按著頭,亦飽看一回,見那物兒出則露首,進則盡根,乒乓帶響,煞是銷魂,遂又亂亂抽頂了二千余抽,還不見guitou動靜,道是棋逢對手,誰亦不肯先輸了。 又大弄了有半個時辰,東生死死抵住花心鉆研,冬梅的足兒都觸及額上,弓得難過,哼叫聲漸響,東生這才陽物抖擻,將數點陽精灑了出來,冬梅覺陰中熱流涌動,知亦丟了,遂平拖粉臂,似未殺死的雞鵝,徐緩動彈。 東生早巳翻下馬來,又爬起將冬梅臀兒掀起,冬梅知他要找什么,忙夾緊雙腿嚶嚶而起。 東生尋了一陣,不見半點元紅,遂怒道:“小yin婦,被誰人先弄過?怪不得如此費力才泄火,還不招來!”冬梅嗚咽道:“不曾有人破過身子,想是兒時做耍,將指頭兒伸進弄破了?!?/br> 東生半信半疑,又無處對證,見冬梅又哭得楚楚可憐,遂道:“我且信你,休要啼哭,讓人聽見不好收拾。還不起身?”冬梅止住悲聲,將身兒又扭了幾扭, 方才起身,替東生將褲兒穿上,道:“奴奴今后就倚仗公子了,公子莫忘今日之情?!睎|生道:“你且放心,待擇個吉日扶你做了偏房罷?!倍钒碘獾?,又要擇什吉日,分明推脫,遂摟住東生道:“奴奴今日就是公子的人了,是亦不是?”問畢又將頭鉆入東生懷中。 東生站起,道:“你且回房,待相機再來弄你?!倍凡灰?,扯住東生道:“今日良辰公子莫負了,難道奴奴不曾讓公子盡歡么?” 言畢.又緊貼在胸。東生弄了半日,有些疲憊,冬梅見狀扯住道:“請公子移步至秋千板上,小坐一回,亦好歇歇?!?/br> 東生略一思忖,遂與冬梅摟抱至秋千板上坐下,戲了一回,見天色將晚,遂道:“紅日西沉,還是散去為好?!倍窓汛捷p啟嗔道:“奴奴知公子舍不得小姐,撇下奴奴一人,好不凄清!”言畢親了一個嘴兒,乳峰又亂聳一氣。東生被冬梅挑逗得那話兒又鼓起了,遂道:“你若出個花樣出來.便與你多盤恒一陣?!倍仿院π?,低頭道:“奴奴初經人道,何來許多花樣?不若蕩蕩秋千玩上一回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