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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宿舍里的人都睡熟了,狐又偷偷摸摸地跑到陽臺上打電話。 他想明白了,與其借著發情期跟傅安禮發展一段不健康的炮友關系,不如早點斷干凈,飲鴆止渴說的就是他現在這樣。 “喂,表哥……”狐又抱著手機小聲說。 “……”對面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后才傳來一個睡覺被吵醒后沙啞不耐煩的聲音,“現在都兩點多了,你明天不上課我還得上班呢!” “哥啊,江湖救急!”狐又不敢跟自家父母說這件事,只能找跟自己比較親近的表哥了。 “說!”那邊的男聲一邊暴躁地跟狐又說話,一邊小聲地安撫著另一個人。 狐又知道他把嫂子吵醒了,心一下緊了起來,急忙說:“哥,你知不知道怎么讓發情期停止或者延后???” 手機那頭沉默了一下,壓低聲音說:“你怎么還沒找到媳婦兒?你哥當年穿開襠褲的時候就遇到你嫂子了,你這也太晚了吧?” 不知道是命中注定還是怎么的,狐妖一族一般都會在成年之前遇到自己的另一半,狐又的父母就是在高二的時候遇見的,他表哥狐不歸更早。 “我……”狐又直覺不能讓他表哥知道自己已經遇到了另一半只不過對方不喜歡他這件事,“所以啊,有辦法讓發情期停止嗎?” 狐不歸“嘖”了一聲,然后慢悠悠地說:“沒有停止的方法,只有推遲的方法,可是從來沒狐試過,你可真是獨一份兒?!?/br> 聽到有辦法,狐又的眼睛亮了亮:“什么辦法?” “等一下……”狐不歸聲音大了點,應該是換了個地方說話,“這個辦法是有副作用的,推遲發情期就相當于火山爆發的時候你強行把火山口堵住,等過一陣子再打開那爆發起來就不是普通狐受得了的了?!?/br> 狐又現在想不了那么久之后的事情,只想著趕緊把兩個人的關系理清楚:“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說是什么辦法?” 手機那邊傳來一聲嘆息:“艾草汁,想要壓制住發情期的沖動就喝艾草汁,什么時候不喝了發情期就重新開始……我警告你別喝太久啊,否則……?!?/br> 狐又聽到辦法后急急忙忙就掛了電話,然后上網網購了一箱艾草汁。買完后又突然想起來給表哥發了條短信,交代對方不能把這件事告訴自己父母。 做完所有的一切后,狐又才安心地進入了夢鄉。 他夢到自己抱著一瓶跟他差不多高的艾草汁冷酷地對傅安禮說:“你走吧,我有汁汁了,我已經不需要你了?!?/br> 傅安禮冷笑一聲:“你好好看看你抱的是誰?” 狐又聞言一轉頭,驚恐地發現懷里的艾草汁變成了赤身裸體的傅安禮。 畫面又一轉,他趴在地上撅著屁股被人cao,邊被cao還邊聽見那個cao他的人說:“汁汁?你有我還不夠嗎?你這個負心漢!嚶嚶嚶!” 夢做到這里狐又一下子就驚醒了。 這時手機的鬧鐘也剛好響起,狐又就翻身下床換衣服洗漱去了。鞠了一捧冷水潑到自己臉上后,狐又才覺得真正從那個夢里醒過來了。 嚶嚶嚶的傅安禮真是太可怕了。 周四周五兩天狐又都沒有發情,最多是偶爾有點發熱,但都沒有真正進入發情狀態,這讓他松了一口氣。 狐又現在就等著艾草汁送到了,不過因為這兩天沒有跟傅安禮有什么肢體接觸讓狐又再次陷入了焦慮不安的狀態,并且十分渴望對方的愛撫和陪伴。 這種焦慮沈俞看在眼里,于是他十分不理解:“你要是想他就去找他唄,你也知道傅安禮不是個主動的人,你要是也不主動還怎么談戀愛?” 狐又抱著一摞化學作業跟沈俞在走廊上邊走邊說:“我們沒談戀愛……” 沈俞明顯不信,在他看來上了床就等于談戀愛了,也不知道這算純情還是不純情。 “行,就算沒談吧。但你現在發情期需要他的陪伴總是真的吧?”沈俞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苦口婆心了,“你現在這樣難受的是自己,你神經衰弱了怎么辦?他占了你便宜還不能付出點兒時間來?” “別說了?!焙智榫w有些低落,加快了腳步。 沈俞無奈地搖了搖頭,快步追了上去。 兩人身后不遠的拐角處站著一個人,也不知道他在這兒站了有多久了。 傅安禮面無表情地看著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高三(4)班的門里,眼神微微閃動。 下午最后一節課結束后學生陸陸續續地離開了教室,只剩下當天值日做清潔的幾個人。 狐又有點頭疼,準備趴在課桌上休息一會兒之后再去做清潔,可沒想到這一趴就睡過去了,他是被最后一個離開的同學叫醒的,現在只剩地還沒拖了。 “好,你先走吧?!焙殖α诵?,“我拖完地就走……我來鎖門吧?!?/br> 于是那個同學把鑰匙留給他就走了。 狐又眼睛下方有淺淺的青色,發情期缺少伴侶陪伴的狐妖會神經脆弱沒有安全感,晚上很難睡著。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睡了二十分鐘后的狐又覺得自己精神好了一點了。 他去雜物間扒拉了一把拖把出來在水龍頭下面沖洗,擰干后就從前門開始拖了。 狐又專心致志拖地的時候,忽然后背撞上了一個溫暖的胸膛,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氣息一瞬間包裹住狐又岌岌可危的敏感神經,讓他全身都放松了下來。 “傅安禮?”狐又轉身看著站在他面前的人,“你怎么……” 傅安禮沒有說話,而是上前將他抱進懷里。 狐又一下子慌了:“放手,會被看見的!” “不會,我關門了?!备蛋捕Y低聲說。 聽到這話,狐又前后看了看才冷靜下來,本能地靠在對方懷里汲取想要的溫度。 “你怎么了?”狐又小心翼翼地問,“我還沒發情……” 傅安禮語氣有一絲不自然:“發情期的狐妖不是需要……伴侶的陪伴嗎?兩天沒有碰我是不是很難受?再說了,沒發情就不能抱嗎?” 狐又心一緊,不清楚他是怎么知道的,于是一時頭腦發熱回道:“不用你施舍給我關心……喜歡我的人才能抱我?!?/br> 傅安禮一下子收緊了雙臂,語氣艱澀:“我……” 狐又的心隨著這一個字提了起來。 “我可能……有一點……喜歡你?!备蛋捕Y閉上眼睛吐出一口濁氣,覺得心里仿佛卸下了一塊大石頭。 狐又只覺得腦子轟地一聲炸起了煙花,噼噼啪啪地讓他無法思考。 傅安禮又冷靜地追加一句:“別想多了,只有一點點而已?!?/br> 回過神來的狐又笑得陽光燦爛,一下子蹦起來,兩條腿環住對方勁瘦有力的腰身:“嗯,我想好了,以后我們的孩子就叫狐萌萌!” 傅安禮:“……”你清醒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