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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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煥拖著許越脖子上的鏈條快步走,許越只得在后面踉踉蹌蹌地跟著,一路被拽到了馬廄。馬廄里只有榮煥的坐騎——追風,打著響鼻,悠閑地吃草。見到主人拖著一個爬行動物進來,追風不經意地忽閃下眼睛,不甚感興趣地垂著頭。 榮煥將許越栓在馬槽旁,許越溫順地趴伏下來,整個身體只有一條蠶絲披風遮蓋,根本遮不住什么東西,他剛剛邊爬邊勉強拉著那披風,才沒有讓它掉下來。榮煥看著礙眼,拿自己的腰帶把許越的雙手反綁在背后,披風就順著那清瘦的身體滑了下去,落在地上的干草上。 許越被拉出來前,榮煥已經拔出了他身體里的玉勢并緬鈴等物,還一并除下了胸前玉環,現在許越的身體光溜溜的,無比空虛,亟待能有個東西進去填滿。 許越搖了搖屁股,榮煥反手一掌便打了上去,力道之大,那渾圓的一瓣上瞬間留下了一道清晰的掌痕:“發什么sao呢?” “夫主,求求您……”許越的聲音泫然欲泣。 “求我什么?”榮煥扇著他的屁股,猶嫌不足,身上卻沒有帶工具,干脆脫了靴子,用手甩著靴幫,把那堅硬的皮底一下下地磕在許越的屁股上。還沒磕幾下,許越的屁股便全是臟兮兮的泥印。 許越大聲浪叫著:“夫主,夫主,您饒了越兒吧,cao越兒吧,??!” “cao你個浪蹄子,豈不是便宜你了?”榮煥狠聲道。 “越兒受不住了,求您了夫主……”見榮煥不為所動,還是用靴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抽他,許越又痛又癢,那靴子卻總抽不到sao心。他便用身下的花xue蹭著那干草,一下一下地,妄圖往sao心蹭,可惜雙手被綁在背后,卻是完不成這么精細的動作。 倒是榮煥,見他也不叫了,身下聳動著,就知道這小賤人打得什么主意。他氣極反笑,把靴尖粗暴地塞在許越后xue里。 “??!夫主,好痛!” “夫主不痛,”榮煥不懷好意地逗他,“倒是越兒,接下來怕是有的痛了?!?/br> 他說到做到,就著雙手反綁的姿勢翻過許越的身子。許越就像一只笨拙的烏龜一樣,被他頃刻間倒了個兒。只是身子翻過來容易,那靴子可還插在里面,徑直又向里捅了幾寸,后xue登時滲出了絲絲血跡。 許越痛得大喊大叫,奈何榮煥不搭理他,還覺得他太吵,隨手將地上的蠶絲披風撿起來,團吧團吧塞到許越嘴里:“果然,還是堵住嘴更可人心?!?/br> 許越吧嗒吧嗒掉著眼淚。由于嘴被堵得嚴嚴實實,他默默流淚的樣子顯得可憐又凄慘,榮煥不由得就有些不舒服。 其實這些時日以來,他對許越心軟的次數越來越多,多到他自己都覺得警惕,故此,今日才硬下心腸將許越拉來馬廄里折騰??蓻]折騰兩下,就成了這個樣子,榮煥甚至覺得有點心煩了。 “你哭個屁!”他想不通也懶得再想,總歸許越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被這樣不耐煩地吼著,許越打了個激靈,不敢再哭,咬著牙停住眼淚,將胸向上挺,眼里希冀地看著榮煥。 榮煥知道他的意思,隨手揉了兩把就不動了,輕哧道:“沒勁?!?/br> 許越也沒轍了。 正在這時,一旁的追風打了個響鼻,榮煥似是想起了什么,眼眸一亮,把許越從地上抄起來,架在馬槽上。許越的后xue夾不住靴子,令其掉在了地上,榮煥竟也沒說什么。 “你還記得要做母馬嗎?” 許越一頭霧水,不知他為何要這樣問,只乖順地點點頭。 榮煥興奮道:“就是馬嚼子忘了打了…..倒不妨事,這披風也很好?!?/br> 說著,他便從許越口中抽出濕淋淋的披風,勒成一條繩,令許越張開嘴巴,從其齒間勒到腦后,打了個死結。 許越的雙頰發疼,口水兜不住,都從齒縫流了下來。 榮煥見狀,團起干草胡亂擦了一把,就將草塞進許越下身花xue里,饒有興致地品評道:“正好,追風也在這兒,就讓它看看你這母馬做得如何!” 許越聽著他地話,仿佛自己真成了一匹母馬,等待著接受公馬的檢閱,不由得打了個抖。 追風被牽過來,似乎也疑惑這奇怪的生物,白花花一片,與尋常人并不相同,為何下面還生長著好吃的干草?它湊上前去,伸出舌頭,把許越花xue里的干草一卷而光,吃到肚中。許越被這畜生熱熱的舌頭舔得失了神,微弱地呻吟一聲后兀自喘著粗氣。 榮煥卻不滿意了,伸手就是一耳光,打得許越偏過頭去,也回過了神,就聽得他冷聲開口,似譏諷又似疑問:“sao貨!讓你的馬相公舔爽了?” 許越無法開口,“唔唔”叫喚,動著腦袋,不知道是點頭還是搖頭。 榮煥本是想讓追風再吃兩口草,干脆把這賤人的yin豆子咬下來才好。卻突然一股無名火讓他改了主意,將許越拉扯下來,解開褲子就cao進了那泛著yin光的花xue。 許越不知他想些什么,只是終于被滿足了,便一陣開心,連后xue的刺痛也忘了幾分,向后挺了挺屁股迎合他:“唔!” “賤人,被舔得爽不爽?嗯?”榮煥掐著許越的腰,死命cao他,臉上的表情也惡狠狠的。 許越有了他,哪里還記得什么追風,雙肩抵在地上,急切地擺著翹得老高的屁股,只顧歡迎他的撻伐。 ——果然yin蕩不堪,果然欲壑難填。 榮煥心緒更加煩亂,將許越的腰肢掐出青痕,快要破皮。又放開手,邊發狠cao人,邊用力抽著許越的背部、屁股、大腿根,大掌落在哪里,哪里就是一片紅印,恨不得扇死他、cao爛他。 直到許越小腿以上青青紫紫沒一塊好皮,榮煥方才放開手,把許越撈回來,令他的屁股緊緊嵌在自己胯下,揉捏著他前面的皮rou。側臉貼著許越汗濕的頸項,狠狠地咬下去。 隨著他的動作,許越繃緊了后頸,身下花xue卻被射入股股濃精。不知是驚詫還是疼痛,許越釘在原地,動彈不得。等到榮煥射完,將他向前一推,許越才順著力道,跌坐在一邊。 他的眼睛還緊緊盯著榮煥,不肯挪開。 榮煥伸手過去,拉著許越臉上的布繩,將他扯過來貼在胸前,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表情,慢慢道:“你很驚訝?” 許越輕輕搖頭。 榮煥便也不問了,一邊輕撫他的頸項,一邊捏著他的花xue,不讓那jingye流出:“越兒,這幾天調養調養身子,生個小主人,嗯?” 他不太習慣輕聲細語,說出口的話便帶著僵硬。許越卻全然不在意,拼命朝他懷里拱,像尋求庇護的小獸一般。 榮煥低頭,看著他一臉蠢笑,著急著投懷送抱的樣子,也勾起了唇。 不必多問,亦不需多言,這樣就很好了。 縱然無風月,卻是有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