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訓練,強制高潮,憋尿失禁(彩蛋續溫情時刻,哥哥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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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末被昨日的瘋狂折騰得不成樣子,睜開眼睛時整個人都是懵的,像是在陰雨天午睡過頭后猛然驚起,沒有一點實感。直直地盯著頭頂的床板子發了好大一會兒呆,愣是沒想明白自己昨天到底是睡著了還是被干暈了。 “想什么呢?” 那只垂落肩上在疲倦不安的深夜用無數次輕拍給足林墨末安全感的手掌在此刻隨著林墨初地醒來悄悄變了味兒。林墨初手指白凈又修長,指甲從來都修剪得整齊圓潤,確保不會刮傷林墨末,飽滿溫熱的指尖輕點,跳躍,順著鎖骨上青紫一片的斑駁痕跡緩緩下移。 這些痕跡大多是被林墨初咬出來的,大大小小遍布在各個不為人知的隱秘角落,一夜的調整休息并不能使它們消散,甚至在情欲的浪潮退卻后愈發顯眼得觸目驚心。 指尖節奏輕快但目標準確,一路向下不出三秒就停到了待摘的果實上。輕彈一下,立馬挺立起來自動送上去。林墨初目的達成,指尖輕輕捻捏把玩,時不時又按壓下去,可以看得出主人的心情很是不錯。 林墨末想不注意到胸前的動靜都難,自從開葷后就不再有平靜日子的除了林墨末就屬林墨末的rutou了。她迷惑的事情由哥哥為什么sao話如此多變成了哥哥和rutou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林墨初做到興起時往往會發狠咬上一口,而rutou自然是首當其沖飽受摧殘,肩膀胸口這些不管哪個姿勢都能順帶嘴地咬上一口的地方也免不了遭殃,這青青紫紫的胸口仿佛就是證明,乍一眼看上去比剛刮過痧還恐怖。 “嘶!有點疼?!绷帜┌櫫税櫭碱^,把林墨初在胸口作惡的手掌撥到一邊,扭頭在他胸口上蹭蹭,軟著嗓子解釋道:“昨天晚上是不是有點瘋過頭了呀?” 昨晚上做的事情絕對在林墨末的認知里絕對算是出格,不想還不要緊,可一想起來各種問題全都一股腦地跑了出來:“有課嘛?有活動嘛?我們有沒有遲到?宿舍的人回來了嘛?我一夜沒回去怎么面對別人???別人怎么想我?”越說感覺越羞愧難當,林墨末雙手把自己的臉捂了個嚴嚴實實,“??!我臟了!怎么辦?我臟了?!?/br> “嗤,林墨末,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還挺逗的呢?”林墨初被眼前的場景鬧地噗嗤笑出聲,伸手在林墨末的頭頂結結實實搓了兩把才止住笑意,還嫌不夠似的故意湊近她的耳邊輕咬低呼:“沒課,有活動,沒遲到,沒人回來,別管別人。再問這么多沒用的不起床就讓你再臟一遍?!?/br> “起了!我起了!”林墨末猝不及防沒能抵住這攻勢,打了一個激靈,趕緊抱著被子翻下床,生怕晚一秒鐘就深陷其中,淪為某人的盤中餐掌中rou。 等兩人你追我躲玩玩鬧鬧地收拾好出門時已經臨近中午,一整晚高消耗的體能運動讓倆人的肚子不約而同地發出了咕嚕聲表示抗議。 “走吧?!绷帜跻贿吚鹆帜┑氖忠贿吢v著今天的安排:“等下我們直接去餐廳先吃飯,下午你有軍訓?!?/br> “???”林墨末有些不安地吞了吞口水。 “不用緊張,第一天都很簡單的,應該只是熟悉環境和認識一下新同學?!绷帜跄罅四罅帜┑氖种赴矒岷罄^續道:“結束后我就去接你,嗯?” "好。"林墨末點點頭表示答應。 可惜“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边@句被說爛了的俗語從來沒有例外。 林墨初聽到消息趕去醫務室時病床前已經圍滿了人,或站或坐,或真心與否。 最先發現他的是有事準備離開的林老師,“你說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好好的軍訓結果到這兒來了,你們這些小輩啊身體素質真是越來越差了?!绷帜鮿側雽W時也是林老師帶的,說話自然也沒什么顧慮,回來打著哈哈圓場到最后也沒說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剛聽墨末這名字我還覺得熟悉呢!還真是你meimei???那還真是巧了!” 林墨初扔下一堆文件火急火燎地趕過來,皮鞋都差點跑丟,當然不是來聽這些來來去去的車轱轆話,但礙于林老師的面子也不好發火,只得咬著后槽牙維系表情還不忘在話中夾槍帶棒夾帶私貨:“是挺巧,我這meimei從小嬌生慣養的,從來沒受過什么委屈,還麻煩您多照顧才是?!?/br> 林老師自然點頭稱是。 兩人的寒暄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林墨初在學校一直名聲不小,這一來病房里又開始七嘴八舌地低聲討論開來,最后還是林墨初板著臉催促一群人才拖拖拉拉地都出去。 “怎么回事兒?”人一走,病房頓時沉寂下來,林墨初緊皺眉頭擔憂都寫在了臉上,沉聲問道。 老實講,林墨末看到哥哥滿臉緊張心里是有點小歡喜的,被人牽掛的真實存在感讓她連聲音輕快了許多,“哎呀沒什么啦,低血糖而已,他們大驚小怪?!?/br> “真的?”林墨初顯然存有疑慮,只是低血糖哪用得著興師動眾這么多人?退一步講,低血糖是真的但絕對不是全部的?!霸趺催@么多人?” 盡管心中還有疑惑但看到林墨末沒事他到底還是放下心,隨手拉過來把椅子在床邊坐下。 “當,當然是真的!”林墨末不由地心虛抬頭提高音量給自己打氣,“不然還能有什么?” 殊不知這樣的做法只是自亂陣腳,林墨初只覺得有些好笑,不著急拆穿,反正總有辦法知道。而現在有更好玩的事兒在等著他。 一個慌里慌張地掩飾,一個不緊不慢地逗趣。 “等這瓶水掛完我們回家去?!绷帜踉掍h一轉并不糾結于之前的問題,手指鉆進被子里在林墨末的小腿肚上揉捏著,“軍訓完再過來上課?!?/br> “嗯???這樣可以嘛?”林墨末小腿肚上的軟rou被盡數掌握在林墨初的掌心,拇指和四指分開捏住不停揉搓,又酥又麻,只好不停后縮著想把腿收回來。 林墨初面色不改,手上卻加了幾分力氣,把手上的獵物給拽了回來“沒事,我來搞定?!?/br> 九月正是學生開學的日子,八月洶涌的熱浪還沒褪去,涼爽的十月還未到來,空氣里彌漫的盡是令人煩悶的余溫。 在這樣的天氣下軍訓簡直就是一種酷刑,此刻校園中正站軍姿的同學一個個叫苦不熟,女生宿舍中的小團體趁著教官們商討事情時開始竊竊私語,其中反復提到的主角卻是未在場的林墨末。 “你說我怎么就沒有這么好的命,一個電話就逃過一劫,舒舒服服地躺在家里吹空調喝汽水,可我年紀輕輕偏偏要受這種罪?!?/br> “你們在說誰???”隔壁的女生不是同宿舍的,聽到八卦好奇得跟著湊過來。 “還能有誰?”室友A眼角上翻,滿臉寫著鄙夷都不屑于藏:“林墨末唄,一個電話就完事兒了,假條都懶得搞?!?/br> “我聽說她不是家里有事嘛?” “你家有什么事兒能逃半個月軍訓???還不是仗著她哥給她通的關系!”室友B也不甘示弱地擠過來,嘴上一邊瞧不起又一邊難掩酸羨:“就怪咱們沒有一個好哥哥呀!” “就是,我要是有林墨初這種哥我也不來軍訓?!笔矣袮接過話茬,壓低聲音:“據說呀,他有個好哥們在部隊,是咱們負責訓練咱們的教官的上級領導,再加上他這學生會長都當兩年了,走學校的關系還不輕而易舉?” “都干嘛呢??!”沒一會兒教官邁著步子回來了,隔著老遠就指著這邊的八卦小分隊:“就說你們呢!說什么說?連這點時間都堅持不住嗎?有什么話過來跟我說!” 被這么一通吼,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殊不知剛剛她們口中安逸幸福的主角在此刻正承受著特殊的“訓練”。 “腿分開,要我說你多少次不許躲!”林墨初一手按住林墨末不停掙扎的大腿,另一只手上拿著最近剛入手的新玩具——一個超強吸力的秒潮,據說可以讓女生在七秒內到達高潮的性工具,牢牢按壓在林墨末的陰蒂上。 “嗚嗚嗚~哥哥!哥哥!”林墨末的雙手被牢牢的綁在床頭,兩腿被迫分開,動彈不得,只好拼命扭動著腰腹想要躲開這場漫長的欲望沉淪,帶著哭腔求饒道:“我不要了!我想尿尿!要壞掉了!哥哥!我要壞掉了,嗚嗚~” 林墨初并沒有因為她的求饒而手軟,只繼續著自己手上的動作,冷靜克制地看著她的意亂情迷,yin亂不堪。 直到林墨末的身體緊繃直直挺起,一道透明的液體從下身噴發,像是晶瑩的水柱直直射出又落在床上。 這已經是她的第三次高潮了。林墨末虛弱地攤在床上,哼哼唧唧地抽著氣,像是剛跑完一個沖刺一樣渾身酸痛,再也沒有力氣。 林墨初并沒有讓她休息太久,馬上又把兩腿掰正分開,“起來,還沒完呢?!?/br> “我,呼~我真不行了?!绷帜┤跞醯財[手。 林墨初依舊沒有心慈手軟,啪的一聲甩在了林墨末的xue口催促道:“快點的,你知道我要干什么?!?/br> 林墨末身體一縮,一張小臉皺皺巴巴地擰成一團,不情不愿地配合著起來。她從早上起來后就被林墨初拖著繞小區跑了三圈,到現在更是已經被他逼著硬生生灌下去五杯水,還勒令不準上廁所,她就算是個傻子也該猜到林墨初要干什么了。 “哥哥~”林墨末不死心地看著林墨初,眼角還掛著殘留的淚珠,像是福利院里等待家人領養的小朋友,楚楚可憐但又滿懷期待。 “沒用?!绷帜跗ばou不笑做了個表情,掰正林墨末擺好姿勢,把林墨末最后一點希望都笑了個粉碎。 這次林墨初沒有再拿任何道具,中指不停地在兩片yinchun上打轉,再偶爾故作手滑地探進洞中,“交給我。嗯?”他俯身在林墨末的小腹下方輕輕一吻后舌尖調皮地一舔。 林墨末心頭一顫,小腹緊縮,剛剛被吻過的地方像是被擊中般酥麻,只感覺一股熱流涌入下身。直到林墨初的指尖被yin液包裹,空氣中盡是情欲的味道,腥甜,黏膩。 林墨初的手指順勢下滑,混著yin液潤滑輕輕松松地就打入內部,sao話本性不改:“我家小saosao也想要了???這么多水是在歡迎我么?” “才沒,嗯??!”林墨末剛要張口否認就被林墨初突如其來的第二根手指打斷,不僅如此,他還更為過分地把大拇指緊緊按壓在陰蒂上威脅道:“沒什么?” “啊啊嗯啊啊??!”陰蒂是林墨末的命門,更何況她剛剛才經歷了一場刺激的高潮,敏感的不行,此刻被拿捏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小母狗果然不會講話呢?!绷帜蹩粗矍跋矚g了十年之久的親meimei在自己親手制造的欲海中翻轉沉陷的活春宮,絲毫沒有身為罪魁禍首的自覺,滿是寵溺和驕傲地感嘆著。 經過這么些天的開發調教,林墨初對林墨末的每個細小的敏感點都早已了如指掌,手指向上微微彎曲輕輕刮蹭。 果不其然,剛尋到那處林墨末立馬縮緊yindao,夾得林墨初的手指都有點抽動艱難。 ,嘖,松松。,林墨初另一只手不滿地輕拍林墨末的大腿內側,較勁似的像裝了馬達一樣更加迅猛地抽插頂撞著那處脆弱。 “哥哥嗚嗚哥哥哥哥啊啊啊···”林墨末的哭叫都被帶快了節奏:“不行了不行了,嗚嗚,我要尿尿。哥哥讓我去尿尿?!?/br> “乖?!绷帜鯊囊婚_始是等的就是這一刻,又怎么會遂了林墨末的意?他就是要看她丟掉嬌羞矜持,放下常理道德,回到最初只有兩個人,萬事都要依賴自己的狀態,“尿出來,不怕?!?/br> 伴隨著林墨初輕柔引誘的嗓音和毫不猶豫的抽插進入,林墨末一聲尖叫,終于再也忍耐不住,床單濕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