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哥哥,要一起zuoai的那種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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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初回家一拍開關,燈火通明下是滿地的狼藉,他有些吃驚:不會是遭賊了吧?可看著也不太像,家里墻上掛的價值百萬的山水畫還在。難不成是這賊不識貨?還是···本就不為財?他趕忙沖屋里大聲喊了兩聲末末,卻沒有聽到預料之中的回應,冷汗“蹭”得躥上了后背,酒登時醒了一大半。 他今年升大四,課程已經接近收尾,老師都建議學生們可以出去實習,在完成學業的同時能夠積累一些社會職場經驗。 這事兒被他的好兄弟蔣勛聽說了,最近一直拉著他非要一起創業。蔣勛平時玩起來總是不著四六的,認真做起事來倒也一點也不含糊,趁著假期都有時間,到處托關系找人脈組了一個又一個酒局,居然還真讓這小破公司有了些眉目,今天順利的話就可以在開學之前顫顫巍巍地運轉起來了。 在飯桌上,那群這總那總的逮住他不停灌酒,各個吹噓著自己年輕時也跟他一樣如何如何,逮住他不停勸酒,再加上實在高興,林墨初不免多喝了幾杯。結果一睜眼,看到的就是蔣勛那張不復往日,流著口水打著呼嚕一點形象都沒有的俊臉。 蔣勛清楚自己家里的事,也尊重他不論多晚都要回家從不在外熬過夜的習慣,還經常打趣道:知道的是你家里有個小公主meimei,不知道的還以為林少金屋藏嬌了呢!看樣子也著實是被灌下了不少,怪不得沒按時把自己送家里去。林墨初輕輕嘆出一口氣,也不知道末末會不會生氣。 林墨末從小就愛黏著他,不管他去哪里都要跟著,可他作為軍大院屈指一數的二世祖頭子當然是更喜歡和那些同樣是二世祖的混小子在一起玩,再說了,自己作為“老大”去哪都帶個小妞子多跌面兒啊。他和爹媽抗爭了好久未果,終于自己想出了一個“好辦法”。 那就是和meimei玩“王子救公主”的游戲:讓meimei扮演被惡龍抓走的公主,關在廢棄的小木屋里等待王子的解救。這樣他就可以安心地去和小兄弟們玩,只需要在臨近回家的時候扮演從天而降的王子把meimei救出來再一起回家。 這個辦法不僅能讓他偷偷去和別人玩,還可以哄住meimei讓她以為自己也在和她玩,一石二鳥兩全其美,成功解決所有麻煩。想出這個計劃一度讓林墨初認為自己是個不可多得的天才人物。 可這個看似天衣無縫的計劃在實施了不到一個星期就發生了意外。 那天和往常一樣,林墨初又把林墨末帶進了小木屋,之后自己就去和約好的兄弟們匯合,讓她獨自等待王子的降臨。 “今天志偉沒來?”林墨初一到地方就發現今天少了一個人。 “他不來還不好?那逼啥都不會還整天跟你嗆,老子早看他不順眼了?!辈还苁裁磿r候,蔣勛永遠是第一個護著林墨初的。 “就是啊,你看他那大肚子動起來都費勁,也不知道哪來那么大臉”。 “什么都要和你比,有點雞毛小事也上跟前得瑟”。 “我早不愛跟他玩兒了”。 “也是,少一個不少?!甭牭脚笥褌兌歼@么評價,林墨初心想果然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孫志偉還真是討人嫌。 他們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耽擱太久,七嘴八舌地討論了一番很快就徹底拋在腦后,興高采烈地跑去蔣勛家玩他新買的游戲機。沒有人看到躲在樹后的孫志偉在他們揚長而去后偷偷摸摸地走進了關林墨末的小木屋。 門被鎖上了。 孫志偉暗罵一聲。 他看不慣林墨初凡事都壓自己一頭,早就琢磨著給他點教訓。所以前幾天才故意接近林墨初那伙人和他們一起玩,好找個機會趁機下手??烧l知那個人簡直像一只密不透風的鐵桶,絲毫找不到任何可以下手的角度。但這些天的忍辱負重也不是一無所獲,他摸清楚了林墨末的動向,相比起來林墨末可就容易多了,退而求其次地拿她開刀,想來也夠林墨初喝一壺的了。 只是他沒料到林墨初會直接鎖門,在沒有鑰匙的情況下孫志偉不驚動旁人就打開這扇門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可是他不想放棄這個機會,在木屋旁來回踱步。 當他走到木屋另一面的時候突然被玻璃晃了一下眼。啊,玻璃!孫志偉抬頭往上看,果不其然,發現了一面不明顯的窗戶。 他把木屋外老舊的書桌椅子都摞在一起,然后朝著窗戶爬去。窗口并不大,只能供小孩子鉆進去,孫志偉體型比一般兒童要胖些竟也七扭八蹭了進去摔進屋里。 林墨末驚恐地看著這個突然闖入的不速之客。 孫志偉迅速上前一步用手捂住林墨末的尖叫。 “別叫!”孫志偉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美工刀對準林墨末的脖子威脅道:“你老實給我磕個頭,叫我一聲爸爸我就放了你?!?/br> 孫志偉想的很簡單,只要林墨末叫了自己爸爸那不就等于自己就成了林墨初的老子了嗎?看他以后還能不能神氣的起來。刀子也就是嚇唬人用的,他沒準備真的怎么樣,他沒那個膽子怎么樣。 林墨末不知道自己脖頸上的那把刀會不會落下,但她確定自己不可能按照那人的要求做,她只好自己拼命反抗,張口咬住了孫志偉的小臂。 孫志偉手中一松,倒吸一口涼氣,頓時薅住林墨末的頭發往后拉,可硬是沒能扯開,氣急敗壞地砸林墨末的后腦勺:“嘶,你他媽,給老子松口!” 男女生在體力方面本就差距懸殊,更何況孫志偉還是個比普通人強壯的胖子,林墨末自然不會是他的對手,被扯到了地上。 “他媽的,你敢咬老子!”孫志偉嘴里罵罵咧咧,腳下也不停,踹在林墨末地后背上,一下比一下用力。 林墨末趴在地上看到剛剛被孫志偉丟下的美工刀心中一動,悄悄伸手。 “別動!你別動!”林墨末緊緊攥著那把小刀,這是她的救命稻草。 “好好好,我不動?!睂O志偉本來就不是多有種的人,現在看林墨末拿刀也慌了神,他怕自己死,也怕林墨末死。更何況氣已經出了不少,他也沒必要在這兒待著等死,原路返回去了。 “噠?!辨i頭應聲而落,林墨初打完游戲神清氣爽地來接林墨末回家,推開門看到的卻是小末末靠墻蹲著,埋頭低聲抽泣的景象,她披頭散發,眼睛紅腫,滿臉淚痕,白色的裙子皺皺巴巴,背上更是有幾個腳印。 “誰干的?”林墨初聲音低啞,像是沙漠中長時間未進水的旅人。 沒有人回答,房間里只聽得到啜泣聲。 “我他媽問你誰干的!”林墨初臉色扭曲地大吼。 旁邊樹林里飛走一片鳥。 “我,我不,知道,我見,他這幾天跟,跟你玩過?!币痪湓挶涣帜┱f的磕磕絆絆,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哥哥。 林墨末這話一說,林墨初就猜到了是誰,當即去孫志偉家里當著他爸媽的面把他弄了個半死。從此以后他不管去哪都帶著林墨末,恨不得栓褲腰帶上,可林墨末卻不再和他親近。 不管怎樣人肯定是要找的,林墨初抓著鑰匙出門,剛坐進車里手機就響了:“末末!” “你好,這位小姐在我們店里喝醉了,麻煩您來接一下?!?/br> “你把地址發給我。我馬上到?!绷帜醮蜷_導航,把油門踩到底,車子像是撲食的獵豹消失在黑暗中。 林墨初從見到林墨末到帶她回家都沒費什么事兒,兩人沒有橫眉豎眼,也沒有激烈爭吵,因為林墨末已經睡著了。 林墨初輕手輕腳地把她放在床上,他不敢吵醒林墨末,怕她不愿意讓人看到她狼狽的模樣,怕她不愿意再讓自己保護她,只好裝作什么都沒發生過來小心翼翼的維持這段感情。 “別走?!?/br> 林墨初腳步一頓,回頭看林墨末的眼睛很亮,哪里還有半分醉酒的樣子。 “你什么時候···”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我等你好久?!绷帜╅_口打斷。 “我被灌醉了。下次不會了?!绷帜鯗芈?。 “我等了你好久好久?!?/br> “我一直在等你?!?/br> “你什么都不知道?!?/br> 林墨末自顧自地抱怨。 林墨初嘴唇動了動,想說什么,最終只是咽了咽口水。 “你怎么不說話?”林墨末盯著他,目光炯炯。 “我,對不起,以后不會了?!边@副垂眉低眼地樣子要是被蔣勛看到能笑話他一年。 “我不要聽這個?!绷帜╅]著眼睛搖頭。 “我喜歡哥哥。爸爸mama的那種喜歡,一起zuoai的那種喜歡?!绷帜┙K于把積壓五年的話說出來,帶著三分忐忑,三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