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妖變(玩弄胸口/穿紅肚兜/出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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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嫩的rufang被秦瞻的大掌攏住,頂端被厚繭刮過,又挺又硬,秦瞻眼中著了火,亮得嚇人。 花苞一樣的雙乳被揉得發紅。 胸前隱隱脹痛,仿佛在提醒林子攸多出了兩個事物。 林子攸擰著身子試圖逃脫秦瞻的禁錮,秦瞻低頭,一口咬住乳尖,用力吮吸,靈活的大舌卷弄掃蕩,發出“嘖嘖”水聲,像是要將嬌嫩的紅梅據為己有。另一邊乳rou也被秦瞻捏在手里,乳尖被他惱人的手指捻挑玩弄。 胸前脹熱疼癢,林子攸從未經過這樣陣仗,身子挺起,直教雙峰聳涌如浪。 秦瞻強硬地擠入林子攸雙腿間。 林子攸劇烈掙扎,掙脫了秦瞻的手,卻無法撼動秦瞻高山一樣雄偉的身體。 秦瞻再次契入林子體內。 “你出去——!” 林子攸眼里血紅,像恨不得將秦瞻吃了,連尖銳的妖齒都露出來。他的身體已經很敏感了,妖化后魅妖的特性更加顯露,身下濕淋淋的,渾身散發魅香,腰間酥軟,連爬都爬不起來,更何況胸前還長出了…… 此時此刻,這樣的境況,他如何能容忍一場雌伏于他人身下的交媾。 他狠狠咬在秦瞻肩膀,妖齒刺破皮膚,腥甜的血味再無法安撫心中的燥火,反而刺激他心中兇性。 秦瞻巋然不動,揉捏著林子攸飽滿白嫩的rufang,一邊舔他耳廓,說:“出不去?!边@聲音聽在林子攸耳朵里說不出的惡劣。 秦瞻撐開林子攸雙腿,牢牢挺入。 火熱粗壯的男根直接頂開rou窩,在軟膏子似的柔嫩處挺進,不依不饒地搜刮。 “出不去的,你怎么還不明白,你不讓,我怎么出來,嗯?”秦瞻的聲音又低又沉,隨著粗重的喘息噴撒在林子攸耳邊。 秦瞻抽出些許,毫無意外在退出時被軟rou層層纏咬,guitou擦刮著xue心軟處,激得林子攸小腹收縮脊背發軟。 “嘶——”秦瞻貼著林子攸耳邊,然后低低笑起來,再次用力挺入。 “咬得真緊,比你上面咬我緊多了?!鼻卣百潎@。 “你的身體,不管這里,這里還是這里……”秦瞻一邊說,一邊用力揉弄林子攸的乳尖,花唇以及后xue濕潤的xue口,毫不憐惜,男根也狠狠推入宮口,“都yin蕩饑渴。天生該被男人享用?!?/br> 他直白得近乎殘酷,目光灼灼鎖著林子攸,不容許林子攸閃躲逃避。 “我沒有……” “沒有么?” 秦瞻捉住林子攸腰身狠狠抽送,將軟滑的rouxue搗得沸浪滾滾潮涌連綿,yin水浸出花兒似的xue口,水聲不絕。 “不是的……不……啊——??!” 秦瞻不再禁錮林子攸雙手,林子攸卻不能阻止他分毫,xue里被攪得天翻地覆,艷紅的花xue完全綻開,包裹層疊,內里似乎形成一個柔軟的漩渦,要將那熱燙堅硬的什物裹進去,將林子攸自己也裹進去。 所有的力氣和神志似乎都被提線cao縱,只有那血rou骨髓里的酥麻熱癢是清晰的,不斷叫囂著要更多,并cao控林子攸毫無廉恥地攀附吸吮。 柔軟的胸脯也隨著動作聳涌,乳尖和乳rou撞進男人胸膛,粘著貼著。 “嗯——” “要么子攸,嗯?” “好熱,癢……輕些、啊不……重些……” “要還是不要?” “求你……求求你……” 林子攸啜泣起來,神思散了,所有抵抗都消弭在欲望中。 “我要,啊——啊——” 他被秦瞻帶向高潮,身體在秦瞻懷里繃成優美的弧度,花xue里熱滑的軟rou和合包緊,小腹也陣陣收縮。 直至秦瞻也將燙熱的液體撒入他體內,過了許久,林子攸的身體依然不能平靜?;▁ue受不得一點刺激,啜著纏著不肯放開。他臉上被淚痕沾濕,睫毛也沾滿水珠重重垂掩,身子軟成一灘春水,毫無反抗之力,被秦瞻拘在懷里。 秦瞻緩緩退出些許,混合兩人的濃稠液體被帶出來,林子攸小腹輕顫,下身追連,難耐地蠕動,他沒有睜眼,皺著眉頭側身,半邊臉都埋入枕頭里。 秦瞻撫著林子攸脊背,說:“你醒了?” 林子攸渾身一震。同時,秦瞻霸烈的靈力帶動著他自己的游走經脈。 “我……入障了?!绷肿迂奶鴺O快,頭腦迅速清明起來。 方才妖血和妖力驟然釋放,身體突變,靈力消耗過快,林子攸心境崩塌,幾乎入了魔障。 修道之人最忌心境不穩魔障心生,輕則損傷修為,重則棄毀道心步入邪魔,一去不回。 魔道也是道,但因心生邪性入魔的人多半難有善終。 林子攸萬萬想不到自己也有險些入魔的一天。他渾身力氣散盡氣??仗?,此刻只覺無力,半晌才低聲說:“多謝城主?!?/br> 若非秦瞻及時幫他壓制,此刻他已邪魔入心。欲潮稍退,他心中那股燥火與嗜殺也隨之消退,只留一身慵懶。 “要謝我,不如再讓我嘗嘗子攸的酥胸?!?/br> 秦瞻輕浮得可惡,說著還肆無忌憚地撥弄林子攸雙乳,揉得那里亂顫。 “你!”林子攸猛地轉身,撞進秦瞻的笑眼里,知道又被秦瞻戲弄了。 “城主何必取笑?!彼淅涞卣f,“這具凡軀一年內任由城主處置?!?/br> “我沒有取笑,”秦瞻的大掌放肆地揉捏林子攸的胸部,仿佛那一團軟rou是什么新奇寶貝,他強硬地摟著他,不讓他掙動半點。 “子攸從不以半妖之身為異,只不過是釋放妖血產生妖變而已,你也說了,一具凡軀何須在意。天下之大,成大道者誰又沒有劫難阻道,即便是上天眷顧,天生根骨奇佳機遇上乘,也難保順遂。這些道理子攸都是明白的?!?/br> 林子攸當然清楚,身為半妖,他的修煉之路可謂困難重重,他從來不懼怕與天爭命,只是想不到自己也有道心動搖的一天。 秦瞻又說:“既然天道之下都是平常,人心有靈,貪癡怨憎也是平常,子攸無需因一時動搖灰心。仙途漫漫,險阻與誘惑數不勝數。就算你剛才一念入魔又如何,不過是另擇道途修煉罷了,走不出的障才是心障?!?/br> 秦瞻這番言論放在仙門正宗看來極其狂妄危險,但是迷途城修縱情道,縱情隨心,從迷途城城主嘴里說出,再狂放也有底氣,隱隱還有些看淡天地的豁達。 入障的是林子攸的心念,若不是看林子攸徘徊在失控邊緣,秦瞻也不會逼他清醒。 林子攸心中震蕩,若說方才秦瞻一聲輕喚如晨鐘遠播,敲醒他混沌的神思,現下他識海里就如同日出云破,箭光終于穿透烏云,一切都明亮清晰起來。 他是有些氣餒,不能堅守道心,忽然妖變的身體也讓他一時難以接受,秦瞻一席話打散了他將結未結的愁郁。 他看入秦瞻黑沉的眸光,最深處的深潭里似乎永遠不被波瀾驚擾,看得久了,林子攸奇異地覺得平靜,心中也安定下來。 半晌,林子攸心神平復,才說:“城主見笑了?!?/br> 秦瞻撫開林子攸額前的碎發,說:“子攸還是這樣客氣,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一點?”不等林子攸回答,他說:“我最喜歡你坦誠,無論是對別人還是對自己?!?/br> …… 妖血釋放之后,秦瞻又陪林子攸在洞內修整了些時日。幫林子攸穩固境界,適應妖性,林子攸很快學會收斂妖氣,將妖力收歸己用。 秦瞻不吝賜教,每每與秦瞻論道,林子攸收獲頗多??v情道所修功法與以劍道為主的云玄宗大不相同,秦瞻交游廣闊見多識廣,為人不拘小節,對林子攸所修煉的云玄宗心法也能提出不同見解。 林子攸受益不少,有時不由感嘆縱情道果真包羅萬象,融匯仙俗,秦瞻偶有調笑,“不如子攸也來迷途城與我共修縱情道,如此你我也可長久切磋?!?/br> 秦瞻這么說時兩人正在修煉蕩魂決,他下身埋在林子攸xue里,抵著rou窩緩緩研磨,要將林子攸的神魂都磨出竅來。紅艷艷的xuerou被撐開,附在那黑紅的粗大上,兩人相連的地方濕漉漉的,珠光潤滑。 林子攸被頂得腰肢酸軟,兩團白嫩酥胸搖曳顫動,乳尖順著下身的節奏在秦瞻胸前的皮膚上蹭動。 三個月后,林子攸終于能夠完全掌控妖力,也不再因失控顯露血紅的妖目和尖銳的妖齒。周身散發的妖氣盡收,戴上秦瞻所贈元幻珠,他還是那個端正不移持劍氣正道的玉塵君。 只是胸前兩團軟rou竟無論如何也無法恢復到解封前的樣子。 林子攸頗有些頭疼。 雖然他能用障眼法不讓人察覺,但障眼法永遠有被識破的風險,而且無端胸前多了兩個事物,平日行動也不便。近來雙修時秦瞻很愛拿著那里玩弄,林子攸遵守約定任他擺布,但心里多少有些……難堪。 出關前一日,秦瞻拿出一樣紅色的織物給林子攸。 林子攸看了一眼,燙手似的丟開。 秦瞻笑了笑撿起來,說:“我專門為子攸準備的,子攸不喜歡嗎,是顏色不喜歡還是用料不喜歡,你說出來,我讓人再給你重做?!?/br> 林子攸臉上泛起薄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秦瞻手上是一方紅綾肚兜。肚兜面上沒有花色,只隱隱有些字符,刺了障眼法的咒紋,貼身穿著比施咒更穩妥些。但是林子攸怎么可能穿這些女孩的東西。 林子攸越是不從,秦瞻越是想要他穿上,雖然有約在先,林子攸這回反抗卻尤為激烈,兩人在狹小的石洞里打起來,最后自然是林子攸落敗。 林子攸被秦瞻壓在石榻上,剝開上衣,穿上那條紅綾肚兜。 紅綾肚兜是女子樣式,柔絲系住林子攸白皙的脖子和背部,小巧的一方紅綾竟包不住林子攸豐滿的雙乳。 兩個雪堆將肚兜撐得鼓鼓的,半遮半露。秦瞻才給他穿上,又想幫他脫了。 林子攸感到秦瞻目光變深,背后寒毛倒豎。他的身體妖變,對周圍感知更加敏感,每當秦瞻意動時,他都能感受到那種讓人無處可逃的壓迫,并且發自內心的對秦瞻釋放的侵略意圖感到恐懼,身體本能地顫抖。 他不允許自己這樣軟弱,只能繃緊身子克制。 秦瞻擁他倒向石榻,撫著他的脊背輕拍,奪去他的呼吸,另一只手隔著紅綾肚兜揉捏雙乳,不斷描摹乳尖突出的形狀。胸前又癢又擠,很快林子攸呼吸也亂了。 雙乳被揉磨得墜脹,忽而,林子攸感到一陣濕意。 秦瞻也觸濡濕,掀開肚兜,只見紅潤的乳尖上沾著些許乳白色的液體,溫軟的奶香漫溢在兩人火熱的呼吸間。林子攸渾身僵硬,秦瞻也愣了愣,在林子攸耳邊說:“子攸,你出奶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