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二頭蛇莖,木/馬婬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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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瑭一路昏昏沉沉,如傀儡般被人服侍著洗凈身上的污穢,再送進了柔軟舒適的床榻里,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疲憊似乎讓他很快睡著了。 下人們有序地退出了房間,屋里靜悄悄地,只有床榻上平緩的呼吸聲。 過了會,原本熟睡中的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一直藏在被褥里的右手伸了出來,汗濕的手心里正躺著一團皺巴巴的紙塊。 這是趙瑭偶然在褻衣里發現的,雖不知道是誰放的,但在察覺到異常的一瞬間,他下意識便藏了起來,因為怕被人發現,只能一路攥緊了手心,小心翼翼地等到所有人都退出房間,才敢拿到明面上來。 皺得不成樣子的紙條被小心攤開,上面的字跡已有些模糊,勉強能看出寫的幾個字是 【六月初六,北面崖,逃】 是誰?會是誰放的紙條? 自己困在島上已一月有余,按理來說,江湖上便是出現‘驚鴻劍身陷歡喜寺’的風言風語,也不足為奇,但有誰會想方設法來幫他逃跑? 元清宗的人?或者是系統還安排了其他NPC……不對,從接觸到紙條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接到新任務的提示,沉靜已久的隱藏任務也一動不動地躺在列表里。 這么一想,趙瑭懸著的心就放下了,與任務無關的事情他不想管,也管不了,這些時日僅僅與歡喜佛一人周旋,便已耗費了他所有的精力,即使真的想逃,也根本無法在那人的眼皮底下成功逃走。 一想到那人,趙瑭就有些心悸,連忙搖頭將那人的面龐甩出腦?!?/br> 現在距離六月初六,約莫還有十天時間,到時再做打算也不遲。相比這個,明日的封鼎大典才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他這兩日已被教導了不少‘規矩’,一想到明天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趙瑭盯著天青色的帷帳,迷迷糊糊地想了許多,終抵不過一身疲憊乏力,沉沉睡去。 再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 大典將在晚上舉行,時間還很充裕,趙瑭在里屋被下人服侍著沐浴更衣的時候,外頭則源源不斷地送來歡喜佛賜下之物,由藍亭代為迎接。 送東西的人有點身份,見領頭的藍亭很有幾分姿色,雖然眉間印著一朵殘敗的蓮花,卻也不嫌棄他廢鼎的身份,當即當著眾人的面扒光了他的衣服,將人壓在離大門不遠處的一棵桃花樹上,如野狗交歡般聳動起來。 藏劍樓的下人在這一刻都噤聲了,包括對方帶來的幾名粗使下人,一個個低頭沉默著只顧搬運東西,他們大多原先也是爐鼎,或是不被主人喜愛或是失去了采補價值才淪落成下人,在島上僧人眼里不過是一群螻蟻,被看上了是天大的榮幸,乖乖岔開雙腿承寵就是,若是看不順眼,隨手殺了這種事也是時常發生的。 藍亭也不是什么雛兒,雙手抱樹,撅著屁股,咬牙承受著僧人一波比一波更粗暴的抽插,稍微適應了后,又晃起屁股開始迎合對方……他深知遇上這種齷齪事,只有讓對方爽夠了,才能結束折磨。 “sao貨!這么欲求不滿嗎,賤成這個樣子……”僧人一邊大力掌摑眼前這只肥屁股,一邊猛撞了數百抽后,在深處噴出一股guntang的濃漿。藍亭沒料到對方竟然在他體內射精,一邊覺得走運,一邊連忙夾緊了屁股承精。 “呼,雖是殘花敗柳之身,”僧人掰著藍亭的下巴調笑道,“臉倒是長得不錯,屁股的滋味也尚可,平日本座極少賜精給爐鼎,不想今日倒是讓你得了好,怎么,還不謝恩?” 藍亭感受著密處傳來的精純內力,低眉順眼地說:“謝上僧賜陽?!?/br> 那僧人哈哈大笑幾聲,揚長而去。 藍亭抬頭,對上院內下人們探究的目光,眼也沒眨一下,面不改色地起身,慢慢穿回了衣衫。 一時之間,眾人皆是一副什么都沒發生過的樣子,埋頭于份內之事。 過了一會,一個下人捧來一個不起眼的木匣子。藍亭身有不適,正半倚在躺椅上,接過木匣,只見其上貼著一個封條,上書四個字‘枯木逢春’。 他疑惑地打開,匣子內裝的自然不是什么枯木,而是深海猛獸‘千冥蛇’的干枯蛇rou。 這根暗紅色的蛇rou分有兩支,一支大,一支小,表面干癟癟的沒有一絲水分,周身布滿細密的絨刺,摸起來粗糙刺手,外表看著是挺可怖的,長度卻只有一指粗細,看著實有些不起眼。 前些日子,他便聽聞歡喜佛對此次大典十分上心,不比以往,特意讓人四處收羅了不少奇yin巧具,難道此物另有玄機…… 藍亭皺著眉頭,打開匣子里附著的一張紙條,才發現這yin器原身竟然是七階兇獸,力大可翻江倒海,尋常元嬰修士都不是它的對手,乃是歡喜佛云游什剎海時,隨手斬殺的戰利品,并且,是在千冥蛇仍活著的情況下,生生割下其rou莖,再輔以秘法炮制而成。 別瞧這干枯細小的模樣,只要放在特制的藥水中浸泡兩刻鐘,這具七階兇器的陽物便能迅速恢復原狀,宛如活物,讓受用之人欲仙欲死。 藍亭看完眉頭一舒,按照紙條上的步驟,把它放進散發著刺鼻味道的黑色藥水中浸泡,看著干瘦的蛇莖一點點吸飽藥液,逐漸恢復成常人絕無法容納的獸類尺寸,不由得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 “去把那匹木馬弄來?!彼吐暦愿酪慌缘南氯?。 “是?!毕氯藨?。 藏劍樓內。 趙瑭赤身裸體地站在屋中央,肌膚還帶著沐浴過后的熱汽和特有的合歡花香,他按照指示張開雙臂,便有兩個奴仆一左一右替他披上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玄色輕紗,只在腰間輕輕一系,玄紗便緊貼身體曲線,行走之間說不出的yin蕩。 這身輕紗,是他今日參加大典唯一能穿的蔽體之物,除此之外,身上再無任何裝飾物。 趙瑭看著黃銅鏡里強自鎮定的黑發男子,內心無比糾結,這穿與不穿有何區別?這副打扮甚至……更勝于裸體,舉手投足間還多了幾分若隱若現的誘惑。 只是他有得選擇嗎?……答案自然是沒有。 罷了,趙瑭在心里暗嘆一口氣。也許是在這個不被世俗道德所約束的yin亂地方呆久了,他的底線也被拉高不少,閉了閉眼,認命地任由下人為他繼續束發。 趙瑭原以為自己能做到心如止水,當他走出屋外,看見藍亭指使著數名下人拉來一匹蹄下裝著四個滾輪的yin刑木馬,以及馬背上高高豎立的兩根絕不是正常形狀的畸形獸鞭時,苦苦維持的面具剎那間崩塌,失聲道:“那、那是什么……?” 藍亭見他一臉失態,心里莫名生出一絲快意,語氣卻一如既往的‘恭敬’:“回公子,佛尊吩咐,要您在大典舉行前,騎木馬游街繞城一周,以示恩典?!?/br> “馬背之物乃是佛尊賜下,七階兇獸千冥蛇的雙頭rou,這兇獸雖生有殘疾,其一頭僅有兩指粗細,公子您的女屄尿道近來越漸松弛,想來應該能勉強容下,另一頭則……足有成年男子的拳頭大小,” 藍亭看著眼前人越發蒼白的臉色,輕聲道:“……要盡根置于女屄內,恐怕,公子要遭些罪了?!?/br> “不……”趙瑭后退一步,身后兩個奴仆卻早已得了藍亭眼色,一左一右抓住了他的手臂。 藍亭不疾不徐地接著說,“此物乃是歡喜佛特意賜與公子的,想必,您應當不會違抗他的意志吧?” 歡喜佛三字如烙印般刻在趙瑭元神深處,藍亭只不過隨口抬出來,他卻為此信念動搖,心跳如鼓,無法擺脫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影響,兩腿間一熱,竟是不知不覺從私處淌出了一股渴望的蜜液。 趙瑭心下一涼,無地自容,渾身僵硬得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掌按在原地,無法再后退一步,只能眼睜睜看著奴仆將木馬拉至跟前。 藍亭指了指階梯形狀的漢白玉上馬石,“時候不早了,隨行禮樂已在外等候,還請公子上馬……” 兩名奴仆跪在趙瑭腳邊,替他撩起兩側的輕紗。 一步、兩步……趙瑭似無知覺地踏于上馬石,近在眼前的馬背被挖出一個圓洞,千冥蛇rou便是被固定在這個洞里,其rou根浸飽了藥水,故而顯得十分油亮光滑,也越發猙獰嚇人。 事到臨頭,趙瑭腦中幾乎一片空白,遲遲不肯動作,只記得有人抓住自己的腳踝,驟然往下一拉,劇痛襲來…… 百來丈外,樂運宮內。靜靜跪在地上如石像般的幾個奴仆,耳廓突地一動,聽聞遠遠一聲凄厲的慘叫。 于黑金蓮臺上禪定的歡喜佛,緩緩睜開了眼睛,那如虛空風暴般幽深不見底的瞳孔里,幾不可察地閃過一絲遲疑。 他往東方看了一眼,便再次閉上眼睛,入定修行。 跪了一地的奴仆,卻不知突然感受到了什么,一個個目露恐懼,上下牙不受控制地打顫,只敢將額頭緊緊貼于地面,乞求一線生機。 趙瑭難以自控地仰起頸子,被驟然傳來的劇痛逼得淚水滾滾而落,下體像是被劈成了兩半,夾著馬腹的雙腿胡亂踢蹬幾下,想要逃離這場無止境的折磨,卻始終找不到著力點,反而越陷越深,還未曾放松的女屄被迫將拳頭大小的蛇rou盡根吞下,布滿無數密刺的頂端狠狠扎進了花心嫩rou,殘忍地頂撞著最深的地方。 “嗚……!”那方被人玩得熟爛、時時漏尿須得拿東西堵住的女屄尿道,也被另一只兩指粗的蛇rou撐得幾欲漲裂,扎手的毛刺回來刮弄著嬌嫩無比的尿道壁,說不清是更痛,還是更癢,本就無法自控的尿關受刺激般強烈地痙攣起來,由內往外噴出的尿水卻又被莖頭堵得死死的,在趙瑭近乎哀鳴的嗚咽下,尿液倒行逆施,一點點回流至酸脹不堪的尿泡里。 凄厲而又艷美的一幕,叫一旁奴仆都看呆了,藍亭面無表情地一揮袖,“你們都愣著干嘛,還不快幫公子一把……” 奴仆一驚,才回過神來,匆匆行至木馬旁,一左一右抓住掙扎不休的兩只潔白腳裸,相視一點頭,同時用力往下一拽! 趙瑭驚惶地睜大了眼睛,只聽‘撲哧’一聲,兩瓣白嫩屁股嚴絲合縫地貼上馬背,一大一小兩根畸形的蛇莖,徹底將他下身捅穿! “啊啊——??!”趙瑭發出一聲近乎悲鳴的慘叫,大腿內側的肌rou不斷拍打著馬背,兩名奴仆見狀干脆抱緊他的小腿,將全身重量墜了上去。蛇莖之中,大的那根足有兒臂長,在重力壓迫之下,輕而易舉地破開了宮口,嬌軟柔膩的胞宮久經調教,溫順地打開宮腔,裹住鼓鼓跳動宛如活物的蛇莖。 “去將赤金球取來?!彼{亭看著眼前難得一見的yin景,聲音微沉地說道。身后兩個奴仆很快取來了東西,一個巴掌大的小小木盒子,即使兩人用四手合力捧著,面上也盡顯吃力之色,可見里頭之物的不凡。 他打開木盒的暗扣,明黃色的綢布上靜靜躺兩個李子大小的精致金球,他試著拿一個,沒拿起來,指尖上傳來的沉重感遠超其外表,估摸至少有二三十斤重,藍亭滿意地點點頭,又吩咐道:“把這兩個小球系在他腳上?!?/br> “是?!迸痛鸬?,先取了兩條結實的紅繩,在無力掙扎的腳裸上繞了一圈,再將紅繩從金球中間的小孔穿過去,最后打上一個死結。另一邊也如法炮制,待他二人手一松,小金球順勢往地面直墜,霎時將兩條白皙結實的大腿拽成一道筆直的線,可想而知,馬背之上的人會是什么滋味…… 藍亭絲毫不關心趙瑭的感受,眼見時辰不早,他一聲令下,奴仆用力地踩踏木馬的踏板,四個木輪齊力一滾,木馬轱轱轆轆地往前走動起來。 趙瑭從喉中發出一聲嗚咽,似動物瀕死前那聲泣鳴,馬蹄之下,四個滾輪每轉一圈,兩根蛇rou便被機關牽動著,開始一進一出,狠狠地cao弄上方兩口嫩屄,蠻橫地一下下捅開腔rou,抵到最深處肆虐。若是踏板踩得夠快,馬行如疾輪,他便真如騎在烈馬之上,身體隨著顛簸上上下下,起伏不定。 即便如此,藍亭仍呵斥了一聲負責踩踏板的奴仆,責其偷懶不盡力,那人心中苦悶,只好使出了吃奶的勁,吭哧吭哧地踩起踏板。 趙瑭整個人如同被釘在了黃紙上的蝴蝶,徒勞地扇動著破碎的殘翅,始終無法逃離被恐怖巨蛇侵犯的命運。兩根蛇莖帶著他的體溫,一下又一下將他jian弄得渾身哆嗦,從大腿根到腳尖都控制不住地發著顫,夾雜著恐懼的痛楚與滅頂般的快感交替著,至花心、尿腔深處往外擴散。 才行了一小段路,汩汩流出的yin液混合著微腥的尿水,將通體漆黑的馬背脊澆得水光漉漉、油黑發亮,兜不住的大股yin水啪嗒、啪嗒滴落,打在砂礫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