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謝閔安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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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閔安很沮喪。 他說想冷靜一番,施施就真的放他冷靜。就連他后悔了想見她,她都咬定主意不松口。 然后突然有一天,她留了張字條告訴他,她走了,離開王府了。 謝閔安覺得心被挖去了一塊。 紙上她寫得很明白,也很決絕:結局終與開局同,請君勿念。他想起了她曾對他說的話,結局從一開始就是定好了的……可他還沒打算認命,她就已經放棄了么? 一定是父親逼迫她!謝閔安去找謝玄,謝玄冷冷告訴他,是他要她走的,不過她走得很干脆,也沒有提出要見他最后一面。 謝閔安不相信,謝玄又告訴了他一些細節,包括她得知自己即將自由時驚喜的表情,和她說覺得沒有她謝閔安的生活會更更加平靜。諸如此類的話又讓謝閔安覺得這確實是施施會有的表現。 但是他不死心,他起碼要再見她一面,親耳從她口中確認這些。 謝玄答應了。條件是倘若他證明一切也是施施自愿的,經過這一面后他便不能再見她,他自會把她送得遠遠的。 謝閔安在一個荒僻的莊子里見到了施施。 她穿著一身上好的衣衫,面容看起來有些疲憊。 謝閔安快步走過去握住她的手,施施馬上抽出,謝玄還在附近呢。 謝閔安神色復雜地攥了攥手,問她:“你好嗎?” 施施生硬點頭。 謝閔安問起那張字條,施施答:“是我親筆所寫?!?/br> 謝閔安便沉默,半響,他說:“父親說你并不眷戀留在王府,此話當真?” 這個問題施施答起來無壓力,尤其是在如今的情形下,她可謂字字肺腑地說:“我當然無意留在王府。王爺一開始就許諾我時候到了會放我自由,若有此機會,我怎會不歡喜?閔安,我感念你真心待我,但我不愿夾在你父子二人之間,我承受不起?!?/br> 謝閔安又去激動地抓施施的手,“我已決定去御前請命,遠走邊陲,到時我們可以離王府遠遠的,不用再看父親臉色?!?/br> 施施苦笑搖頭,那男人豈會放她跟他走? 謝玄適時走了出來,冷酷地盯著謝閔安抓著施施的手說:“閔安,放開她?!?/br> 謝閔安卻一把把施施拉到他身后,隔住謝玄的目光?!案赣H,你都聽到了,我要帶施施走!” 謝玄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你忘了你答應過我什么?” 謝閔安道:“我與她是真心相交?!?/br> “是嗎?你為何不看看她頸側的痕跡?!敝x玄幽幽說。 施施如遭雷擊。那痕跡是昨晚謝玄在她頸側吸的,他慣愛在他身上留下他弄過她的跡象。 謝閔安聞言震驚地看向施施,對上她慌亂無措的眼眸,他已經猜到了七分。他一把抓住她欲側頭遮掩的那邊身子,強迫她轉過來面向自己,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衣領處只遮住了部分的吻痕。 “你居然這么快就……是誰?!”謝閔安將她的手抓得生疼。 “是本王給她安排的人,也是她中意的人?!敝x玄失去了耐心,直接走過去把施施拖到自己身邊?!叭四阋呀浺娺^最后一面,該死心了?!?/br> 謝玄拉著施施欲走,謝閔安高呼:“等等!我要聽你親口說,那個人是誰,你真的喜歡他?!” 謝玄給了施施一個眼神,施施看向謝閔安,壓下所有痛苦,告訴自己這是為他好。 “我的確喜歡他,他……待我也不錯。知道他是誰對你沒有用處,總歸是我喜歡的人罷了?!彼⒅孛婢従徴f。 她這就又有喜歡的人了?謝閔安覺得很諷刺,他們沒見面才幾天?她就和別的男人上了床,還說自己喜歡他? “你走了,我怎么辦?”謝閔安眼露絕望,“我的渴現在只有你能解?!?/br> 施施偏過頭,“王爺說會為你醫治?!?/br> 謝閔安嘲諷地笑了笑,父親所謂的醫治,他都能猜到是什么。 “施施,你曾說過很多次,會永遠和我在一起?!?/br> 那都是床底間他威逼利誘她說的,每次她不答應他他就折騰得她不輕,哪能真正算數。 “閔安,放過我吧?!彼]上眼。 謝閔安目送施施跟著謝玄離去。 他獨自一人在原地站了很久,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謝玄治療謝閔安的方法簡單粗暴,就是下藥。 一副上好春藥下去,再往他床上丟個美人,謝閔安果不其然就“好”了。 謝閔安知道,自己不是好了,是心死了。 既然施施跟誰都可以,那他也可以。 這次謝玄塞給他的人倒是符合他的審美,是個清秀佳人,不過謝閔安沒怎么細品,藥效一上來,他便拉著她死命發泄,捅得她連聲求饒。 他不再是從前那個謙謙君子了。 這樣也好,因為從前的他,保護不了任何人。 謝閔安依舊請命去北地邊陲。 謝玄開始不允,只當他與自己鬧性子。謝閔安淡淡說:“兒臣總是要歷練自己的,父親當年不也是在邊疆建立了自己的兵權么?” 他這是在向他暗示什么?不過謝玄不怕,想挑戰他,他還需個十幾二十年,屆時也許他早忘了施施長什么樣了。 又想到施施就在府中,他走了也好,施施就不必小心翼翼躲他。 翌年,謝閔安請出淮南,自愿前往北地就職。由于他請任的官職低微,地方又偏遠,圣駕不作多想地允了。 謝閔安走的那天,施施松了一口氣,同時心里有幾分失落。 謝閔安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真正對她好的人,她會一直記得他,替他祈福。 謝閔安一走,謝玄對施施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從前她只在他房中伺候,現在他經常要求她隨侍左右,拉著她在各種地方旁若無人地親熱。謝玄院中人多不認識施施,沒什么特別反應,只默默回避。方嬤嬤瞧見了恨不得把眼珠子瞪出來,從前是世子也就罷了,怎么王爺也跟這個女人不清不楚?這還有章法嗎?! 縱然她有一肚子的話,謝玄一個眼神過去,方嬤嬤也知道自己一句話都不必多說。 謝玄才是王府真正的章法。 施施也覺得奇怪,已經過了大半年,謝玄對她的熱情怎么有增無減似的。自他公然帶著他在府內行走后,府中都在傳她是王爺專寵的新納美姬。謝玄是不是專寵她她不知道,只是她也不敢再把他往外推了。她發現順著他還好,只要她敢拒絕他,他會立馬教她知道什么叫得不償失,比如那次的繩戲。 其實論快感,也是有的。但施施不喜歡有旁人參與的感覺,這讓她有一種被玩弄之感。她喜歡的是當初與謝閔安在一起的兩小無猜,彼此慢慢了解,一同摸索與開發對方身上的秘密。 在謝玄面前,這是不可能的。永遠是他主導她,他控制她。 謝玄有時也會思附,自己怎么就這么鐘意施施,她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他對其他女子失去興趣。 府中下人怎么議論他怎會不知道?他確實專寵她了,專寵到他一度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他發現這一點是方嬤嬤提醒他他已經很久沒找過那幾個妾室,他聽了也只覺那些人已經完全激不起他的興趣,他有施施足矣。 然后他便覺出自己這個想法不對勁,這就是當初謝閔安的想法。 這不是他,他從未在哪個女人身上附著過,即使是謝閔安的母妃,那么溫柔嫻靜的一個女子,他欣賞歸欣賞,卻也不曾專寵。 而施施呢,她有什么?除了年輕貌美,天真無邪,她還真談不上什么特別,甚至貌美也不是那么貌美。 他喜歡抱著她行房事,但她在性事上其實不是很放得開,大多數時候都只是在配合他而已,他卻偏偏總能得趣。 謝玄一度認為自己需要警醒,他強行找來他那幾個舊人行房,她們的反應和以往沒什么不同,甚至更賣力地取悅他,他卻覺得味同嚼蠟。 她們不如施施靈動,也沒有她反應誠實。 他又以為自己是被施施的年輕與新鮮迷惑了,便去幽月閣點了一名處子,和施施差不多的清秀類型,完事后卻只嫌對方生澀。 老鴇見他一臉不爽的樣子,差點想說要不銀錢就算了。 謝玄對老鴇說:“同我說說施施的過去?!?/br> 老鴇戰戰兢兢問:“她在王爺府上闖禍了?” 謝玄皺眉:“她很好。我只想知道她是怎么長大的?!?/br> 老鴇舒了一口氣,絮絮叨叨地回憶起來:“施施這孩子啊,真是,一言難盡。她娘也算一風雅人物,擅長琴藝,因為錯信了一個男人生下施施。那男人在知曉她懷孕后就再沒出現了啊,施施她娘也不鬧,一個人把施施撫養長大。施施七歲那年時,她娘得了一場病死了,施施這孩子性子跟她娘其實有點像,都不愛哭哭啼啼,自己就安安靜靜長大了。就是才藝方面是一點也沒遺傳到她娘,從小讓她學什么都學不成……” 謝玄想著施施那個憊懶性子,笑了。 老鴇便說愣了,天吶媽呀,她還沒見過這位王爺笑。他笑起來可真能殺死人,帥得殺人那種。 謝玄見老鴇癡呆地望著他,收斂起唇邊笑容,起身就要離去。 “王爺!”老鴇趕緊追上他,“那姑娘已經是您的人了!” 謝玄想起自己剛剛試過那女孩,略嫌惡地說:“人留給你了?!?/br> 這不是讓她又可以賺一次?老鴇喜笑顏開地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