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侍寢(五)
斐流遙躺在橫亙在崖間的一棵紅楓間,看澗間一瀑如雪,飛流直下。山風呼嘯,青絲亂舞,衣袂掀飛,巖邊飛濺的牛毛般的雨絲濺了斐流遙滿面滿身。 他枕著雙臂,聽飛瀑撲打砯崖轉石,讓聽覺置身于萬壑雷鳴之中,放空一切,萬物之聲,在這一刻都仿佛化作了虛無。 忽然,斐流遙察覺到樹輕輕地晃動了一下,猛地睜開眼睛,厲聲呵斥,“別動!下去?!?/br> 來人一身紅裝,美貌風姿,在這美景如畫的自然天地間,美麗得獨樹一幟。 封泫退下樹去,斐流遙也下了樹,把他往身后推,遠離了崖邊。 封泫的若水明眸輕浮一縷漣漪,又很快消散。 斐流遙捏著封泫的雙膀,手還很冰涼,全身都很冰涼,冰涼的眼睛里卻糅了春水似的。他不知道,自己一看到封泫,眼睛里就會裹滿能溢出水般的溫柔,“你又來找我興師問罪?” 封泫面目清雅,“哪里敢,爺正在氣頭上?!?/br> 手掌間傳遞來的溫熱如縷縷春風從掌心源源不斷地拂進斐流遙的心窩、游走于全身的四肢百骸,很舒服..... 斐流遙放開了封泫的肩膀,雙手垂下之際,被封泫的一雙纖美如蘭的手拉住了,又緩緩相握。 斐流遙和封泫對望著,眸光里都是彼此的身影。 斐流遙平靜道:“你敢,你什么都敢?!?/br> 斐流遙把他擁入懷里,整個人都貼著他的后背,臉頰貼在封泫的耳鬢間,“不管你如何改變,你始終都是那個敢肆無忌憚做任何事的人?!?/br> 斐流遙親吻著封泫的耳朵,寵溺又驕傲地說:“泫兒,你是我斐流遙見過的最囂張的人?!?/br> 封泫笑了,斐流遙垂眸看著,覺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都不如他的一笑來得美。 他的美,美到了他的心窩子里去了,只想把他寵在心尖兒上。 封泫抬眼上看,頭顱微微后仰,貼著斐流遙的脖頸,瞳若明星,點亮諸般昏暗,璀璨如極夜流星。 “爺天人之姿,是我見過就最難忘的人?!?/br> “呵?!膘沉鬟b吻了吻封泫的鬢發,“不要忘,這一輩子都不要忘?!彼f著,用自己的鬢發廝磨著封泫的耳鬢。 封泫繼續道:“爺對人壞時,壞得很。對人好時,也越好越壞?!?/br> 斐流遙聽著他的話,品出了弦外之音,微微瞇了眸。 封泫繼續說著,“爺啊,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壞.的人?!?/br> 斐流遙一口含住封泫的柔軟耳垂,“泫兒...你在勾引我啊..” 斐流遙的聲音磁性低沉,說話時喘在封泫耳廓里的氣流,癢得封泫低頭蜷縮在了斐流遙的懷里。 兩人都很享受這一刻的溫情脈脈。 “爺,對四弟寬容些吧?!?/br> “你總想我對誰都好?!?/br> “我不想他們任何一個人走我曾走過的路?!?/br> 斐流遙忽地摑緊了懷里的人,“泫兒,對不起……” 封泫語氣云淡風輕,“都過去了?!?/br> “雨清他和你不一樣?!?/br> “經歷的痛苦不一樣,但都是一樣會很痛?!?/br> 斐流遙一手勾起封泫的下巴,“泫兒,你是來批我,欲抑先揚。好,你把卡森的心理障礙疏導都學到了十成,我說不過你也什么都瞞不過你,我會盡力控制自己的脾氣?!?/br> “我只懂了一點皮毛而已。你這么說,我有點想卡森了?!?/br> 斐流遙吻住封泫的嘴唇,“不準?!?/br> 封泫啟唇,任他的舌頭闖了進去。 云居山山頂,葉蔓洇站在崖邊一塊巖石邊上??达w瀑如雪如云如海,夕陽如燈,籠罩蒼穹四野,山巒草木如影,皆鍍上了一層淺薄如紗的金光,宛如母親的擁抱,無盡的溫暖,無盡離別時的依依不舍。 大片的色彩,從身到心的浸染。 情由心動,念由心生,葉蔓洇從袋子里拿出筆墨紙硯,趴在石頭上開始作畫了。 剛鋪好紙,被人攔腰抱了起來。 “啊..”即使受驚,葉蔓洇發出的聲音也很輕,風一吹就散了似的。見是斐流遙,他的臉色頃刻間如一滴紅墨入水..... 散如裊裊淡紅輕煙,紅又緩緩消弭無蹤。 那紅浮現在一瞬間,映進斐流遙的眼里,只覺分外動人。 “爺,你放我下來,我還要畫景物?!?/br> 斐流遙將他摟緊了幾分,“是這景好看,還是我好看?!?/br> 葉蔓洇垂了頭顱,斐流遙果見一抹緋紅很快從他的臉色中閃過。 答案不言而喻。 斐流遙把人橫抱著回了屋,卻是到了葉蔓洇的書房里。 這是一間掛滿了畫的書屋。短短幾日內,葉蔓洇已畫了許多山水、花鳥、草木、蟲魚、人物畫。 斐流遙直接將人放在了青岡木書桌上。 察覺他的意圖,葉蔓洇摟著他的脖子不肯放,“爺,不要..” “洇兒,不要拒絕我?!?/br> “爺...” 葉蔓洇垂了頭,雙手有些顫抖地松開了環住的脖子。坐在桌上用雙臂環了小腿,下頷抵在膝蓋上,蜷縮著,溫順又無助。也無暇思及桌上為何空無一物。 斐流遙放下一根從屋頂橫梁上垂下的紅綾,拿在手里,捉了葉蔓洇一雙冰肌玉骨的手。 葉蔓洇抖抖唇還是忍不住結結巴巴地哀求著,“爺..不要綁我...求求你……” 斐流遙吻了吻葉蔓洇的眼睛,唇被他的睫毛刷得心癢難耐?!拔沂菫榱四愫?,不綁你,待會兒你會受不住的?!?/br> 為了不被綁,葉蔓洇一遍遍地說著自己“受的住”。 斐流遙只是輕笑一聲,慢條斯理又井井有條地將人捆了雙腕。又將紅綾的長度調整到了他只能坐著雙臂被拉直的長度,防止他亂動。 這時,斐流遙才從抽屜里拿出一個葉蔓洇不曾見過的匣子。 他打開匣子,其內陳列了紅檀兼毫毛筆大中小各一只,蟬形硯臺一方,翡翠瓷瓶和白瓷瓶各一個。 斐流遙在葉蔓洇的視線下將瓷瓶里的透明黏液倒在了硯臺的淺凹處,深凹處則盛了白瓷瓶里的水。 一股清幽的蘭香很快彌漫在書屋里。 這種蘭香,只有洛芣才調配得出,葉蔓洇嗅著并不陌生。讓他恐懼的是,他不知道這兩種不同的液體分別是什么東西。 “爺...那是什么?” 斐流遙拿起中間的那只兼毫毛筆,答得輕巧,“墨和水?!?/br> 葉蔓洇見他用筆鋒蘸了透明的黏液,蹬腿挪著臀想往后退,卻又因雙手高舉而動彈不得。 斐流遙忽地命道:“洇兒,轉過去,趴著,我們來畫菊?!?/br> “爺,求你,不要?!甭迤]扯著手上的紅綾,進退不得。 斐流遙貼著他的后背將人圈在懷里,看著葉蔓洇那如春雨滋潤著的清秀五官,美如煙雨蒙蒙中的畫卷,不驚艷,卻清新飄逸。一身的淡泊與與世無爭的氣質,如那天邊舒卷自如的云。 他輕咬著葉蔓洇的耳垂,“我要。答應我吧,洇兒?!?/br> 耳廓里的氣流令葉蔓洇敏感得輕顫,口里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聽起來似欲拒還迎一般。斐流遙摟住他的上半身,小腿攬著他的兩條腿一勾,將人擺成了跪趴的姿勢。 若是跪直,被綁的雙腕就不會被紅綾勒著。斐流遙將他的雙膝分開,命令他把臀撅起來。 葉蔓洇羞得照做,雙腕也因這樣的姿勢而被懸吊著,盡管紅綾很寬,他也覺得有點兒疼。而比起心里的羞辱感,這又算不得什么了。 斐流遙拿著筆輕輕地在葉蔓洇緊閉的xue口處一圈,細軟的筆毛觸碰在那隱秘之處,葉蔓洇頓時覺得像是有螞蟻在小口小口地輕咬一般,又羞又癢。 “爺,別玩兒了,那里不行...”葉蔓洇繼續求饒著,聲音如啜泣一般。 “這里怎么就不行了?洇兒,乖,就陪爺一起做做這快樂的事,這藥是我看著洛芣配出來的,爺疼你?!?/br> 一聽這是藥,葉蔓洇只覺腦際炸開一束白光,驚得蹦躂起來,想要立刻洗干凈身后的東西。 “啪!” 斐流遙給了他的臀瓣一巴掌,“別亂動了,撅好?!?/br> 噙在眼睛里的淚水一下從淚阜滑落到瞼頰溝,葉蔓洇聲音決絕,“爺,別用春藥?!?/br> “洇兒,你就隨我一次,我就想對你用這個,他們都不行?!?/br> “...為什么?” 葉蔓洇清楚,在七人之中,他不美也不俊,他很平凡,放在人群中都不會有人注意的那一種。 “洇兒,你不知道,我有多想看你在我面前發sao發浪的樣子?!?/br> “爺...” 葉蔓洇的心狠狠一跳,垂了眼瞼,臉脹得緋紅一片。 斐流遙吻著他臉上的淚水,“你長得這么的秀逸清拔,卻又這么的溫潤如玉。我就想欺負欺負你。別人看著你這張臉,不敢也會舍不得欺負你的,你知不知道,你的樣子……”斐流遙退開,“我已經忍不住想欺負你了,洇兒,和我一起玩一次?!?/br> 斐流遙的眼睛深邃如深海,裹挾著磁石般強大的吸引力,魅力在無形中四射,葉蔓洇別開了目光。 斐流遙知他默認了,執起筆在xue口處的褶皺間一筆一筆地畫了起來。 透明的黏液一筆筆涂抹在xue口間,暈黃的燭光搖曳著光影,映著粉色xue口處的靡靡春光。 “洇兒,花苞我會畫,待會兒,你教我畫菊怎樣?” “爺……”葉蔓洇咬著唇,額與眉眼間已隱隱有了汗珠,“我...我好癢..” 斐流遙寵溺地親了親他如淺草沾露的睫羽,“好好,洇兒,爺進來?!?/br> 斐流遙說著,分身便抵上已經變得濕潤和嬌艷的xue口,又緩而強勢地擠入了狹小的甬道內。 冰涼的媚藥似乎被那分身頂入了深處,葉蔓洇覺得體內也飛速地癢了起來。許是體內比xue口處溫熱得多,癢意浸染得格外地極速且強烈。 “爺...” 葉蔓洇的輕聲細語因媚藥而染了絲媚意,聽得斐流遙遽然激動地律動了幾下。 “哈??!嗯...”葉蔓洇咬緊牙齒,在被如此劇烈的折磨下,他也不敢咬傷自己的嘴唇。 “洇兒,你叫得真好聽?!膘沉鬟b將手指插入他的口中,“乖,嘴張開,叫出來,越大聲我越喜歡?!?/br> “不啊要...” 斐流遙攪著葉蔓洇的舌頭,讓他無法合上口。 “洇兒...晚了,我現在..恨不得吞了你?!?/br> “唔...”葉蔓洇扭了扭腰,似想把體內的硬物吞得更深。 “噢,洇兒現在可比我還要急,恨不得吞了我?” “唔唔...不呃是……” “呵呵,還在口是心非,我現在可不信你的這張嘴了?!膘沉鬟b說著將手指從葉蔓洇的口中退了出來,在柔軟的唇瓣上用指肚按壓摩挲了幾下,滑過腮邊耳垂,輕撫他的后頸、脊溝、臀縫...停在了兩人的親密連接處,“我只相信這張小嘴?!?/br> 葉蔓洇上身抬起,腰伏低,臀高翹,每扭動一下,就如風起漣漪,美如柔水,裊裊婀娜。 斐流遙在蟬形硯里又蘸了媚藥,“洇兒,花苞綻開,還是菊花盛開了??晌也粫嬀?,你來教我,可好?!?/br> 斐流遙想學畫,葉蔓洇樂意至極,“..好,爺,你放了我,我們穿了衣再畫?!?/br> 斐流遙被逗樂了,鉗住他弧線優美的下巴半轉過對著自己?!按┦裁匆路??!彼姆稚淼膞ue口,“我就在這兒畫?!?/br> 葉蔓洇搖著頭,眼睛里漫著水霧,染著情意綿綿的煙雨圖韻味兒,干凈婉美。 “不行的,爺,這里...別在這里畫,這里...”葉蔓洇本想說臟,想著斐流遙還在用,改成了“不好看?!?/br> “怎么會?”斐流遙說著將分身退出了一點,帶出一寸嫩紅的花襞,似羞于見人般地要往里鉆去似的,斐流遙筆勢如飛,一筆輕畫于其上。 “啊啊啊...” 葉蔓洇垂著的頭顱倏地后仰,一頭青絲如瀑,飛泄而落。 “洇兒,快教我吧,不然我可就這么翻來覆去地把...”他輕戳了幾下其它被分身帶出的花襞,“這些都這么涂抹?!?/br> 葉蔓洇扯著手上的紅綾,正垂下眼瞼間,忽見純色絹帛屏風上,映出兩個重疊著的人影。 他們交疊在一起,一人跪伏著,另一人也跪在他的身后。 兩人連成一體的影子如畫般映在屏風上,在瞬息之間仿佛畫成亙古不變之畫卷。葉蔓洇的心弦被觸動,他沒有那么地淡泊和無爭,更沒有封泫身上的那種虛懷若谷...他很貪婪,也很眷戀和斐流遙之間的肢體纏綿。他只是從來不會明顯地流露出來而已。 “爺...嗯嗯...別再涂了,藥性好烈,我叫出來就是,你別涂了,求求你了,我好癢,受不住了……” 斐流遙的分身又緩緩退了一點,卷出更多帶有細細褶皺的花襞,手上的毛筆又蘸了媚藥,“教吧?!?/br> 葉蔓洇閉了眼睛,斂了心神,“爺喜歡先點蕊還是先畫花瓣?” “畫菊瓣?!?/br> “好,一左一右,兩筆形成一個花瓣,弧度爺自己控制,菊花的花瓣形狀狹長?!?/br> 斐流遙畫了兩筆,在那方寸之地果真勾勒出了花形,“是這樣?” “嗯...”嫩rou察覺到黏液的濃稠,葉蔓洇補充道:“爺,花瓣先是用淡墨畫,花瓣封筆處不必太實,重墨點出花尖,才能看出菊花的飽滿和層次感...” 重墨點花尖的地方,恰好都不在xue口處,而在其外圍之處。斐流遙也不點破他,照做了,況他說的很有理。 他把筆鋒浸在硯中的清水里,蘸了水,在較之初始時更紅的xue口處勾勒起菊瓣來。 畫了三層菊瓣,斐流遙才換了最小的那只毛筆。 “洇兒,接下來,我們要點蕊了。要重墨還是淡墨?你可別騙我,知道嗎?” “嗚嗚...”被翻卷出的花襞徑自蠕動著,葉蔓洇如荔枝般半透亮潔白的全身膚色都裹上了一層紅暈,“重墨點蕊?!?/br> 話音一落,斐流遙的分身“?!币宦暼煌顺?。更細軟的筆鋒一下下點在還未來得及闔上的小洞的軟rou上。他筆勢遒勁飛動,輕重相生,墨彩深沉,點畫精妙,提按分明,直把葉蔓洇戳弄得嗚咽求饒。 “爺...我要,進來進來...里面好熱好癢,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葉蔓洇回眸,淚如雨落。 看著那張布滿淚痕的臉,斐流遙忽覺那淚一滴滴地都落在了他的心上,傾滿了他的一顆心。 斐流遙握著葉蔓洇的腰,腰胯一挺,整根沒入了他的xue里,只余兩顆囊袋緊貼著他的臀。 斐流遙咬牙忍著,不敢動得太劇烈。 他的欲望來得本就比一般人要劇烈,加之他分身頂端不知不覺間沁化的媚藥…… 他沒有想到,讓洛芣做出的春藥,竟有這般的藥性強烈。 殊不知,洛芣以為這藥是要用在古雨清身上的。知他性子,為了讓古雨清少受些罪,才做了烈性的媚藥。 斐流遙沒有古怪的癖好,他只是隨心所欲,偶爾會和這幾個人玩些情趣而已,并不以折磨他們為樂。 “洇兒...我動了?!?/br> “嗯...” 葉蔓洇有些意亂情迷,竟主動扭動起了臀。 斐流遙咬著他的耳朵,低喃著:“洇兒,你真是我妻妾七人中最sao的一個..” “不..嗚嗚.....”葉蔓洇嗚咽著,身體依舊如湖中水草般柔柔緩緩地搖曳著,“不是這樣的...我不是這樣的...” 斐流遙忽地封住了葉蔓洇的口,“洇兒,我喜歡。不管洇兒sao不sao,你的哪一面,我都喜歡?!?/br> 斐流遙忽地退出舌頭。 “洇兒,我問你一句,你說實話?!?/br> “嗯?!?/br> “我這么弄你,你舒服嗎?” “……”葉蔓洇扭頭不答。 斐流遙扳過他的下巴,讓彼此的眼睛對望著,葉蔓洇呼吸一窒,“...舒服的……” 斐流遙在他的唇上吻了一口,挺著腰胯律動了起來。 囊袋拍打在臀rou上的啪啪聲,如朵朵浪花拍石,經久不息... 良久,葉蔓洇痙攣著射了出來。 “洇兒,你的菊花會動。吸我...對.....再吸……” 斐流遙粗喘一聲,“好舒服?!?/br> 他粗喘著泄入了他的甬道內,退出了分身。 驀地,斐流遙將一旁的燈盞端了過來,細細地打量著剛剛咬著他的分身不放的密處,驚得葉蔓洇xue口一緊。 燈光讓那一處的春光纖毫畢現,未闔上的小口一縮一縮的,有乳白的jingye從中淌出,如冒水的泉口,淌著,會源源不絕似的。 “...爺...”葉蔓洇氣若游絲,“拿開……” 斐流遙一指戳入蕊芯。 “嗯...嗯啊...” 葉蔓洇隨著斐流遙手指的抽插而呻吟著。 “洇兒,你的菊花真美,紅色的?!?/br> 斐流遙抽出手指,看紅芳吐蕊,又插入,看紅芳抱蕊,yin靡得不可方物。 “嗚...爺....我要..我還要……” 斐流遙解開他手上的紅綾,將人摟著去了澡房里,“好,我們到浴桶里繼續...” 葉蔓洇渾身燥熱,在斐流遙的懷里扭動著,藥效明顯沒有過去。 兩人纏綿到三更才相擁著睡去。 翌日,葉蔓洇一清醒過來,就見床上一幅畫鋪展著,一下紅了臉。 那是一幅菊花圖。 體態簡潔秀逸,淡泊典雅,靜謐自然,怡然獨立在山石草木間。 墨跡已干,葉蔓洇的手指臨摹在筆畫間,心突突直跳。 爺...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