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菜雞互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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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男生湊在一起講黃色笑話的時候易澤總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削為伍的樣子,但我絕不相信那是因為他純情,更不信他是處男。 都說男人第一次堅持不了多久,但我被搞到快崩潰,他都沒有射。 “沒進去,怎么射?”他倚坐在桌沿邊,氣息也有些不穩。上身穿戴整齊,清清爽爽,底下卻下流地挺著jiba,說話間往我手里頂了一下。 我坐在他面前的轉椅里,扶著他的腰幫他打手槍。 沒想到他的家伙這么大,與我看過的片子里那些身經百戰的男主角不遑多讓。我比照著他在我陰蒂上逗弄那手法,指腹亦打著圈磨他guitou前端那個小孔。我的這個部位是極其敏感的,多揉幾下就會想射,但是他的反應卻并不如我預期中強烈。明明被我磨出了好多黏滑液體,表情卻毫無變化。我手腕都打酸了,簡直要后悔扒了他的褲子。 “你好菜啊,沈郁?!彼佣荚谖沂掷?,竟然還有閑心嘲諷我。 我氣得瞪他一眼,又低頭瞪他兄弟。這種關頭怎么能認輸。 我較勁似的,五指攥緊,卡在他guitou下方拉著他往前帶,頭也同時湊上去,一口含住?;锪锏木o實rou感,心理并不覺得排斥,甚至一邊含著那顆膨大的guitou吸吮一邊不自覺夾緊了腿。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明明沒碰,那地方卻又癢起來。 終于聽到他在頭頂倒抽了一口氣的聲音。 我抬頭去看。 易澤與我對視,眼神晦暗,伸手扶住我后頸,施力往下壓,想叫我繼續口他。大概是爽到了。 “我菜不菜?”我得意地笑了,想得他一句夸贊,他卻不肯回答,后頸的力道瞬間變大,他發起狠直接把jiba捅進我嘴里。 “唔……!”我措手不及,被他來回cao了幾下嘴,口水都漏出來。他那根東西變得更硬了,挺腰主動地抽送,頂得我直想反胃。我使勁推他,不得已亮出牙咬了他一下。力道不算大,但對于遍布神經元的敏感性器來說還是很要命的。 他吃痛抽了出去。 我只顧著偏頭抹掉嘴邊令人感覺狼狽的唾液,下一秒卻被他拖了起來,壓在長桌上。他站在我身后,jiba戳著我的屁股,嘴也壓到我耳邊,聲音聽起來相當不妙:“那么喜歡咬,干脆就用你下面這個會流水的小逼咬我?!?/br> 我一個激靈,夾攏雙腿,勃起的yinjing磕在桌沿,頓時又痛又爽,叫出聲來。 他掰過我的頭,突然就啃了上來。 無從評判易澤吻技如何,因為我那會兒也是第一次親人,只知道抱著一通亂啃,竟然也很得趣。我被他親得腦子發懵,哆哆嗦嗦夾著他頂進腿縫里來的jiba,被他頂著不斷往前聳動。我下頭也硬的厲害,被他的動作帶著抵在光滑的桌上磨蹭,桌面都蹭上一層發亮的水跡。 “濕成這樣?!彼е业南麓?,手指在我腿心打轉,含糊一句:“要進去了?!?/br> 我還沒反應過來是什么,要去哪兒,下一秒就感覺到了他的手指,帶電一般,頂了進來,瞬間的刺激感打得我腰酥腿麻,他來回抽插了幾下,電流激躥,我仰著脖子頭皮發麻,感覺快要死掉了。 “cao,有這么shuangma?!彼坪跤行┰尞?,“手指干一下都能抖成這樣?!?/br> 我也不知道怎么會這么爽。我自慰時一向只碰前面,后頭那個縫看不見摸不著的,我怕自己毛毛躁躁弄出毛病,反正打手槍也夠我爽的。沒想到這條縫里這么敏感,被易澤碰幾下就有射精的沖動。但是jiba又射不出來,反倒是那里面,自身體深處,總覺得有股尿意般的噴涌感。 我誠實把感想分享給易澤,他聽完,又加了一根手指,并在一起搗得更深了。我大聲求饒,手臂長長的伸出去,手指扣在桌沿邊,艱難出逃,整個人快爬上桌子,又被易澤給一把撈回來。 “后悔了?”他額前原本抹得規規矩矩的頭發都有些散了,又抽出一只手,一邊解喉結下方的領結扣子,一邊盯著我問道。那眼神,像盯住獵物的捕食者,我真是喜歡他這種狼狽又兇狠的樣子。 不是后悔,我只是……怕自己變得太奇怪。我盯著他滑動的喉結,簡直想要撲上去咬一口。但他已先了一步,把手按在我脖子上,掌心火熱,貼著皮膚游走,被他摸過的每寸地方都在發麻。我還覺得不夠,又去夠他的脖子想抱他。他低頭又親上來。 腰被他壓住,手指搗送得飛快,這次大概只用了幾秒鐘,我就徹底當機了。大腦一片空白,坐在他手上身體控制不住的抽搐,過了不知多久才聽到他的聲音:“……還沒干進去就扭成這樣,這東西長你身上還真沒長錯,比女人還sao?!彼贿呣陕?,一邊握著jiba頂我陰蒂,那小小一塊地方,還沒指尖大,被他翻來覆去換著花樣的玩,我被頂得又哼哼幾聲。 “褲子都被你噴濕了?!彼┲谏奈餮?,一沾水濕痕就格外明顯。 我忍不住笑了,“一會兒要是有人看見,肯定問你怎么這么大了還尿褲子?!?/br> “我就說這是一個小sao貨的yin水?!币诐蓧涸谖叶?,一嘴流利的sao話說得我都忍不住要臉紅?!胺胖饷婺敲炊嗫腿?,他還把我堵在房間里不準走,非要我干他的癢逼?!?/br> “誰……誰求你干了!”我面紅耳赤地推開他,腿軟的沒法兒下地,只得翻身仰躺在書桌上直喘氣。 “不承認?”他撈起我的腿彎,腰頂上來,“要不要我當著那些人的面干你?叫大家來評判你夠不夠sao?!?/br> “你變態……啊……!” 我話還沒說完,易澤就挺著jiba頂了進來。 那東西的粗度和硬度是手指比不了的,光是一個guitou就夠我吃不消了,雙腿夾著他的腰直打顫,底下也緊緊夾著他的rou頭,酸得扭腰想躲??晌叶悴婚_,他也進不去。 易澤也弓起背趴在了我身上,沒有繼續往里頂,半晌才咬牙切齒道:“你里面也夾太緊了……放松點!” 我欲哭無淚。說得輕松,我倒是想,你先放一個給我看看? “不行……”我攀住他,咬著他肩膀直抽抽,斷斷續續回他:“……你、你頂的那里好麻……嗚……我下面……下面好難受,動不了……!” “你他媽……”易澤罵了句臟話,剩半截又吞回了肚子里。他沒有繼續強硬的往里頂,只是抵住xue口來回磨蹭,guitou側棱刮得我腿心一陣陣酸癢難耐,我受不了的夾緊雙腿,內部的擠壓卻讓他的guitou形狀更分明,我嗚咽一聲,腰腹下面整片麻木,化作石塊一般,攀住他的肩頭發泄地啃他側頸。 我是下了狠勁的,他也不喊痛,撐起雙臂,任我啃咬,悶聲在下面一陣猛頂。guitou時而撞進xue口,時而擦著邊上過去,抵住我的陰蒂抽搐。 還帶震動模式的,我真是要被他弄死了,腰軟得完全使不上勁,只能樹懶一樣掛在他身上,兩腿夾住他的腰,水淌了一屁股,流到桌子上,被他動作帶著蹭到桌面時一片粘膩水聲。然后他低喘著,頂在我腿間射了出來。我抱緊他,感覺到那股灼熱的暖流也順著我的屁股往下滴,又被我坐在身下,跟桌上的yin水完美融合。 很圓滿的結局,我長舒一口氣,繼續樹懶一樣掛著他,心里很是痛快,仿佛是我把易澤給辦了一樣。 “什么樹懶,”他后來聽到我這種說法,嗤笑一聲,“你那就是一只八腳章魚?!?/br> 我知道他是想說我沒樹懶可愛,不過沒事,我也懶得跟他斤斤計較,隨口道:“什么呀,我最多五腳?!?/br> 伸出一個巴掌,在他面前晃了晃。結果被他捉住第五只腳,狠狠收拾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