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和未婚妻(教室,天空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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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學校和改造(下) 鈴聲響起來時,士郎剛好走到教室門口,就撞見了間桐慎二。 間桐慎二目光敏銳地刺向他的雙腿間,沒等士郎開口問好,他就冷笑地吐出了一個詞:“賤貨?!?/br> 士郎怔在原地,間桐慎二冷哼一聲,又嗤笑地補上一句:“跟被蟲子艸相比,被英雄王艸得很爽吧,走路都成這個鬼樣,真不愧是賤貨?!?/br> 士郎聞言臉立刻唰的白了起來,間桐慎二再次冷笑了一聲,也不掩飾憤恨又嫉妒的目光,重重撞著士郎的肩膀向自己的教室走去。 宗龔之在旁邊看著一切,唇角微彎,露出了嘲諷的笑意。 士郎只呆呆站了一會,就收斂起臉上的難堪,走到自己的位置——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坐下,老師剛好風風火火走了進來。 這節課的老師是藤村大河—— 一個天真率直的教師,是士郎的班導,昵稱“藤姐”,對士郎向來很照顧。 士郎剛坐到椅子上,就聽到了跳蛋的嗡嗡聲。 幸好藤村大河聲音爽朗響亮,吸引了學生的注意力,這才沒人發現這茬。 而且,王似乎走了—— 士郎盡量裝作若無其事,忍住下身傳來的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和心里莫名的失落感,咬著唇翻開課本。 在課上到一半的時候,士郎終于能很好的適應了。前后兩個xiaoxue里的跳蛋有規律地跳動著,胸口處的吮吸乳貼力道也很溫柔。他找到了最佳的坐姿和狀態,打算好好度過下半節課。 然而,宗龔之這個時候走了進來。 他嘴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坐到了正在認真做筆記的士郎身后的空桌子上,然后,動了動手指。 “唔……” 好不容易調整過來的士郎哪里知道會有這樣的刺激,被身下突然劇烈跳動摩擦敏感點帶來的快感爽的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整個教室的人不約而同回過頭看他。 目光好奇或者疑惑或者鄙視,卻沒有帶走士郎半點注意力。 “士郎,你怎么了?”正在板書的藤村大河也回過頭,關切地問他。 士郎死死咬著唇,好久,才稍微緩過勁,面色潮紅的回答道:“老師,我,我沒事?!?/br> “真的嗎?我看你臉都紅了!” 士郎搖搖頭,拼命裝出沒事的樣子:“老…老師,我真的沒事?!?/br> “那行,真的不舒服你就直接去醫務室吧?!?/br> 士郎小雞啄米般點點頭。 藤村大河雖然關心士郎,但士郎這么說,她也不會多問,就回過頭繼續板書。身邊的同學就算好奇也不敢問,紛紛回過頭看自己的書。 士郎這個時候才敢將臉用力的埋在手臂上,抓緊桌角,控制住讓整個身體不要顫抖得太厲害, 宗龔之挑眉看著士郎的表現,魔力告訴他此時士郎的yinjing已經挺立,兩個yinxue明明都會發大水一樣將他褲子和屁股下的凳子徹底打濕。 宗龔之忍不住走上前,俯下身壓在士郎身上,把自己的氣息放出,讓士郎凳子后移屁股懸空打開雙腿。 士郎的身子先是一僵,然后紅著耳朵,老老實實地趴在那里咬緊牙關一一照做動。 宗龔之滿意的親了親士郎的耳朵,這才起身走到士郎大開的雙腿間,蹲下身子在士郎前邊伸手摸了一把那挺立的yinjing,登時換來士郎更激烈的顫抖。 宗龔之微笑,手放開濕漉漉的yinjing,接著手指精準的摸到了下邊同樣濕漉漉的xue口,指尖隔著褲子,就是毫不留情推進那洪水的源頭。 士郎的身體仿佛觸電般彈起,像是要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般,卻被宗龔之及時的壓住,只能無助的在座位上咬著手臂發出嗚咽的呻吟聲。 宗龔之又動了動手指,指尖感覺到了更多的濕意,忍不住雙手齊上,將士郎的褲子從中間用魔力化刀割開,成了開襠褲。 他今天不被允許穿內褲,于是,士郎的yinjing和兩個一張一合的xiaoxue毫無遮擋地露了出來。 感覺到下身的涼意和宗龔之的鼻息,士郎身子的抖動更劇烈了。 宗龔之目光灼灼地盯著中間那處一直流水不復清純的蜜xue,先是伸出幾只手指不緊不慢地攪動著,又是一股溪流涌出。這下,宗龔之終于控制不住自己,埋頭咬了上去,唇舌并用逗弄了起來。手也不含糊,一只手伸進士郎的衣服里,向上摸到一顆腫脹的奶頭就是用力往下拽,一只手則揉捏著臀部。 這可太強烈了,士郎再次掩飾不住發出了嗚咽的聲音。 這一次沒有多少個學生回頭看他,倒是藤村大河再次停下來,看到了士郎奇怪的坐姿,更加擔憂了。 “士郎,你真的沒事嗎?!?/br> 士郎安靜了一會,臉也不抬就結結巴巴回答道:“沒…沒事,我,我只是肚子疼?!?/br> 藤村大河全程沒看到士郎的臉,心里更擔憂了,但還是顧忌到上課,所以重新囑咐了一句:“士郎,實在太難受你就虛洗手間吧,或者醫務室,別硬抗?!?/br> 被添xue到失神的士郎這下完全說不出話來,只知道點點頭。 藤村大河皺眉,可終是轉過身,沒停下手中的板書。 宗龔之加快了舌頭的進攻,手上也不斷使力,登時把一邊的乳貼都拽下來,扯出了滿手的乳汁。 士郎全身如同痙攣般,就這樣rutou、yinjing、花xue三處同時激射出一股股guntang的液體,射在了宗龔之臉上。 上下全部失守,宗龔之都可以聞到膻味了。 接著,就是士郎低低的啜泣聲。 宗龔之皺眉,來不及怪罪士郎射在他臉上的事,也知道玩到這就可以了,就抱著士郎如風一般離開了教室。 —— 一到空地,宗龔之就召喚出自己的飛行器【王之寶座】。 他把渾身顫抖的士郎好好的抱在懷里。 【王之寶座】出來了,可士郎依然眼睛緊緊的閉著,面帶羞恥,不時有淚水涌出,紅色的T恤濕得跟打翻了水杯似的,很清晰的透出了胸部的形狀,一個是圓圓的奶頭,一個是被吸乳貼好好包裹的樣子。 抹掉了臉上污漬的宗龔之忍不住低頭溫柔地在他額頭上親吻了幾口,安撫道:“你放心,剛才本王下了結界,不會有人知道?!?/br> 士郎聞言,這才怯怯的打開眼睛,目光可憐兮兮的,看上去就像是被欺負極了的小兔子。 “王……我……” 宗龔之挑眉道:“你不相信本王?” 士郎慌忙搖頭。 宗龔之臉上的笑意加深:“所以不要怕了,你知道本王在身邊就好了?!?/br> 士郎登時愣了,呆呆地看著宗龔之俊美無儔的側臉。 宗龔之親了一口他的額頭,就帶著他瀟灑的跳上了自己的飛行器。 【王之寶座】上只有一個座椅,自然是宗龔之坐著。他先坐下,然后讓士郎大張著腿坐在他腿上。士郎不知什么時候半勃起的yinjing被宗龔之的勃起抵著,兩人面面相對。 倒是士郎率先不好意思別過了頭,但是依然跳動的跳蛋和被絲滑褲子摩擦的嬌嫩處,讓士郎的身子始終沒法停下顫抖。 宗龔之把自己的褲頭解開,抵著士郎那個爽過一次的yinjing。兩個火熱的棒子撞在一起,立刻換來士郎輕微的一聲“啊”。 幸好【王之寶座】已經飛到半空,沒有人聽到或看到兩人光天化日下的yin糜情事。 宗龔之挑眉:“你剛剛爽過一輪了,輪到本王了?!?/br> 然后拉著士郎的一只手,兩只手一起將兩根顏色形狀大小差別很大的yinjing包裹了起來一起摩擦。 士郎從來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形式,再加上四下無人,舒服地不住發出呻吟,才一下,似乎又要射了。 他年紀不大,一天哪能射那么多次?所以宗龔之眼疾手快,就從寶庫中拿出一根牙簽粗細的玉簪子輸入了點魔力,插進了士郎yinjing上貪婪吐出欲水的小口中。 并且直接到底。 這畢竟是第一次,完全不知道這茬的士郎立馬又疼又爽地發出哭泣的呻吟聲,yinjing差點又要軟了,幸好花xue的刺激足夠大,才讓他沒有徹底軟下來。 宗龔之嫻熟地湊上去安撫地親了親他的臉:“士郎,沒事的,疼一下下就好了?!?/br> 士郎雙眼噙著淚水,心里莫名委屈,可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宗龔之又親了他幾口,然后挑起士郎小巧可人的yinnang,把自己火熱巨大的yinjing對準那擴張好的花xue。 其實士郎的花xue到現在還是有些酸澀,所以感覺到此他忍不住低下頭,就瞧見宗龔之的yinjing。 對于宗龔之的yinjing,他并不陌生,可在陽光下還是第一次見。這同樣也是【王】級的yinjing,在陽光的照耀下,更顯猙獰。 士郎不自覺吞了吞口水,身子微微往后,似乎想要后退,可被宗龔之摁住了。 “嗯?” “王…這……這…太大了,我,我怎么吞進去的?”士郎還是處于不可置信中,赧紅了臉小聲嘟囔道。 宗龔之挑眉:“等會你就知道了?!比缓蟀烟叭〕?,再托著他挺翹的臀部,將xue口對準yinjing,用點力把他往下推,自己的腰也使力向上頂。 士郎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到被進入的過程,只覺得粗大的yinjing一點點把自己分開,清晰的感觸到這個男人一步步把他侵占,就像他的心一樣。 明明才認識不過一周,這個男人的身影在他的生命里,再也無法輕易抹去。 士郎只覺滿心的復雜,就在這時,宗龔之cao控著【王之寶座】如過山車般向上開去,重力讓士郎身子一落,壓得更深,頓時將粗大的yinjing整根沒入,guitou直直戳到柔嫩的zigong,那強烈的刺激讓他完全掩飾不了,發出了高亢的呻吟聲。 兩人rou體切切實實連成一體 宗龔之抓住機會,雙手禁錮著士郎的腰開始大開大合cao弄了起來。 配合著菊xue的跳蛋,yinjing的玉針,士郎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胸部壓著宗龔之的,在呻吟中忍不住哀求:“王……王,吸吸……吸我的,rutou?!?/br> 宗龔之這才意識到自己忘了什么,也沒心情幫士郎脫衣服,直接撕開,然后牙齒就用力咬上了那重新蓄滿乳汁的奶頭,另一只手也配合的把右胸部的rutou貼取下,一點也不溫柔的揉捏了起來。下身也不停,一下比一下重地頂進柔嫩的zigong。 他從上下兩方,對他的身體進行完完全全的侵入。 最后,士郎被灌得滿滿的jingye,再次被cao弄得暈厥了過去。 宗龔之抱下渾身狼藉一片的士郎走下【王之寶座】時,突然開始擔心起來,如果士郎在【圣杯之戰】沒有結束之前懷了孕怎么辦。 而且,他其實還沒玩夠呢。 宗龔之看著士郎恬靜的睡臉,露出了滿懷深意的笑容。 —— 士郎和宗龔之同居的第一個月,他們接連遇上了兩個從者。 言峰綺禮的Servant——槍兵“光之子”庫·丘林。 伊莉雅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的Servant——狂戰士“半神”赫拉克勒斯。 其實無論是誰,宗龔之都不打算實打實和他們干架,不是他怕,而是現階段的計劃,就是做個旁觀者。 所以此時,他環抱著士郎,饒有趣味地看著遠坂凜帶著saber和伊利亞及她的從者戰斗得難舍難分。 果不其然,劇情變得面目全非。 唯一不變的,大概就是士郎的心。 無論是衛宮士郎還是間桐士郎,就算從小生活環境不同,但為他人著想的心依然堅定,看到遠坂凜和saber差點陷入危機,不顧宗龔之的黑臉,執意要上前去幫忙。 宗龔之放手了。 本來打定主意不出手的宗龔之,在看到士郎推開saber要替她承受Berserker巨劍的一擊時,還是狠不下心,出手了。 【天之鎖】激射而出,一層接著一層捆住了Berserker,堪堪攔住這一擊。 “真遜啊?!?/br> 清脆的腳步聲慢慢傳來,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循著聲音望向那個漸漸從陰影中走出的金色男人。 伊利亞和遠坂凜都面露疑惑,倒是saber瞪大了雙眼,一臉的不可置信。 間桐士郎臉緋紅一片,感激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到撐著劍跪坐在地上的saber阿爾托莉亞冷冰冰地吐出了一個詞。 “英雄王!” 金發男人的目光也由士郎身上轉到了金發女子身上,歪頭淺笑。 “久違了,Saber?!?/br>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溫和地眨了一下眼睛。 “你還記得嗎,十年前我的決定,我的,未婚妻?!?/br> 先不說saber和遠坂凜聽到這話的表情如何,只見士郎聽到這話,臉上的感激之情瞬間褪去變成了慘白一片,這個月里在宗龔之面前一向亮晶晶的紅色眸子也褪去了光彩,充滿了愕然和不可置信,甚至還有點絕望。 “不,這不是真的?!?/br> 士郎咬牙,告訴自己。 可他的心在清清楚楚的告訴他。 這是真的—— 因為,沒有用【本王】自稱,以及,【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