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相持不下/CB鎖噴尿/貴賓室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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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文醒來時,已經接近晌午。 床單被褥上還殘存的一絲腥膻味提醒著他發生過什么,何嘉年八點多就出去了,他只記得半睡半醒的時候被抱在懷里喂了一大杯牛奶。 還是邊cao邊喂。 口腔里的牛奶還來不及咽下,就被下身的動作聳動到唇邊,溢了出來。 何嘉年的聲音總是有種魔力,尤其是在哄著他叫他乖一點再多吃點下去時,余小文沒法拒絕他的任何要求。 他搓了搓臉,揉揉眼睛,身下的異物感特別明顯,堵得難受。 本來以為是何嘉年臨走前又在里面塞了什么新奇的小東西,在掀開被子時,余小文身形頓住,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看下半身多出的東西。 光裸的屁股上戴了件像是T型內褲的環,一圈黑色的皮革錮著臀部,內側還有些絨毛,軟垂著的yinjing被一圈圈連在一起的銀環套在里面,最頂端內嵌的金屬正好堵上了yinjing冠頭的孔眼兒,不偏不倚。 不僅如此,穿過會陰部的地方還有一根銀色閃亮的東西把他的后xue里塞的滿滿當當,幾乎沒有縫隙。 他曲起一條腿想觀察的仔細些,卻把臀xue里的那根東西扯得帶入更深。 “嘶——” 冰涼的金屬迅速陷進溫暖的rou壁,和zuoai不同的羞恥感順著背脊蔓延,在頭皮炸開,余小文抖著身子一陣惡寒。 他立即放下腿,然后慢慢抬起屁股,嘗試著把后面那根東西拔出來點,但是稍微動下,前端堵著鈴口的細棒就插入許多,仿佛要搗壞這根柔軟的東西。 這是個禁錮男人貞cao的CB鎖,沒有鑰匙就無法打開。 但是余小文不知道,他站在鏡子前跟這個“籠子”較勁,弄得身上汗水津津,氣喘吁吁,都沒能取下來,不是前面勒得疼,就是后面被反復摩擦沒入。 銀勢不斷朝里擠去,隱隱帶出些不可名狀的酥麻感。 “咚咚——”小顧在外面敲門。 “余先生,起來了嗎?老板讓我接你去用餐?!?/br> 余小文手忙腳亂地撞在了鏡子上,他很害怕,耳朵和臉都燒透了,不能讓其他人看見自己現在的樣子,他甚至想把自己藏進床底,地毯下面。 小顧在門前等著,半天見沒有反應,又敲了幾聲,聲音也更大了些:“余先生在嗎?” 輕輕的一聲叩擊聲從門內傳出,很微弱。 小顧奇怪地看了幾眼緊閉著的門縫,估摸著應該是聽到了,然后便轉身去大廳休息區等著。 與此同時,余小文正赤身裸體地跪在地毯上,撅著屁股,試圖把這東西給脫下來,卡環緊緊套著yinjing的根部,縮得很緊。 幾分鐘過去,漂亮的roubang被扯得發紅,余小文疼得額上掛滿細汗,而后xue的肛塞卻因為濕潤進入得更加滑暢,滋溜滋溜,心里躥出一股被自己玩弄了的感覺。 最后,余小文臉色陰郁地出了酒店,手指抓著衣邊,寬松的褲子下隱約勾勒出些線條。 他從坐上車時就神情緊繃,挺著脊背坐姿端正得紋絲不動,小顧時不時從后視鏡里看他,主動起的幾句話頭都熄了下去,連個眼神示意都沒有,反常的淡漠。 何嘉年準備的東西都是他親自去訂制的,沒有經旁人的手,小顧并不知道那些癖好,以為兩人是鬧別扭了,干巴巴地閉上了嘴,不去自討沒趣,麻溜地開車把人送去。 一向好動的余小文此刻身上有難以啟齒的秘密,只能目不斜視地凝望窗外轉移注意力, 早上喝的一大杯牛奶,早就有了尿意,余小文身體愈發僵硬,膀胱腫脹的感覺很難忽略過去,一張臉漸漸變得慘白,到大樓的時候已經險些站不住了。 很短暫的一個會議,因為對方揪著合同里的一些條款爭執不下鬧得很不愉快,拖延了許久。 何嘉年出來時,余小文已經等了有段時間,一想到小東西身上還戴他親手鎖上的玩具,他就急不可待地打發了幾個邀請飯局的人,朝休息室奔去。 休息室是全封閉的,一般人不會隨便進去,助理也在外面等著,何嘉年打開門看到地上的人時,微微驚訝了下。 余小文匍伏在地上,褲子和內褲脫到了膝間,一只手正包裹著腿間那根濕答答的yinjing,反復揉弄,上面滿是亮晶晶的口水。 門被打開的剎那,余小文驟然一抖,心里害怕極了,但是在看清來人是何嘉年時,提著的一口氣又卸了下去,眼眶里包了許久的眼淚簌簌地往下掉,喉嚨里悶著哭腔。 他蜷起身猛地朝何嘉年撲去。 抓著他的手往自己的性器上按,粉白秀氣的roubang因為憋脹此時幾乎成了醬色,又紅又腫地被銀環箍著,擠出幾圈rou來。 整根東西又酸又脹,他馬上就要尿出來了。 余小文已經顧不上還被磨著的后xue,顫著手只想把前面的東西摘掉,何嘉年端著神色,先前的焦急卻一掃而空,挑著眉明知故問:“怎么了?” 余小文不住地搖頭,想要他把這東西給解下來,細棒緊塞著孔xue,想尿卻尿不出來,余小文快要憋瘋了,渾身上下都在疼,感覺下一秒yinjing就會炸開。 何嘉年蹲下身,注視少年的眼睛問他該怎么辦。 余小文死抿著嘴,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爛了,何嘉年依舊神色淡然地問他,要余小文親口求他。 余小文被折磨得快瘋掉了,他雙腿緊搓,已經軟的沒法站住,邊哭邊揚起頭,去親何嘉年的下巴,很急迫的舔舐。 無聲的求饒,討好,只希望何嘉年能趕緊放過他這回。 何嘉年眼底沉黯,勾著唇角,似乎有一絲玩味:“告訴我,我就幫你打開?!?/br> 余小文迷惘地看他,眼睛里蓄滿了淚和委屈,鼻尖酸澀,拉著何嘉年的手一下子松開了。 他想起胸口還沒長好的疤,很痛,只是因為沒有乖乖呆在何嘉年身邊。 何嘉年捏住他的臉再次重復了一遍。 沒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排泄的欲望站至頂峰,余小文眼底已經染上了些絕望,甚至不想再這樣玩下去了,何先生和他想象中的好像不太一樣。 他動了動嘴唇,很執拗地什么也沒有說出來。他癱倒在地上,蜷縮著身體,淚水止不住地流出來。 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鎖被打開,余小文打了個尿顫,淡黃色的液體直接噴射出來,弄臟了花紋繁復的混紡地毯,一股腥臊味在屋內蔓延開來。 余小文尿了許久,何嘉年用溫熱的掌心按壓他的小腹,尿液又流不盡似的斷斷續續擠了出來。直到最后哆哆嗦嗦地尿干了,余小文脫力般癱在地上,臀xue里早上射進去的白濁也流了出來,在腿間嘀嘀嗒嗒。 眼角的淚水混著汗液暈在了地上,少年可憐地終于排盡了尿液。 何嘉年的鼻息猝然重了許多,他拉起歪倒在地上的少年,指腹輕輕刮過余小文泛紅的臉頰,在飽滿的唇瓣上撥動了下,一個急促卻又綿長的吻落下。 余小文緊閉著眼倚靠他的肩膀,微張著嘴喘氣,雙腿打開,流著白精的rouxue被撐開,他恍恍惚惚好像聽到了句喜歡,但又聽得不大真切,不知道喜歡的是什么。 喜歡這樣的游戲,喜歡毫無章法節制的性愛,還是喜歡自己? 算了,這個問題太復雜了,余小文的頭腦太簡單生活也很純粹,想不出正確的答案,他就想沉淪這么片刻,相信何先生是喜歡自己的。 黏膩的水聲在休息室里回蕩,被頂得不斷前傾幾乎癱軟下去的余小文又哭了。 何嘉年有點生氣,也有些無奈,他退了出來,刮去余小文面上的水痕,問他:“怎么這么愛哭?!?/br> 余小文像是突然磕了藥,回過頭摘掉何嘉年的眼鏡,兇猛地親他高挺的鼻梁眉骨,薄薄的眼皮,每一處都不放過。 他主動在那根和自己做了無數次的東西上坐了下去,一下貫穿到底。 余小文被撐得哼哼兩聲,蹙著眉動了起來,臉上掛著的淚水在劇烈的起伏中亂顫,飛了出去,咸濕的味道在口腔里散開。 手法太青澀,余小文上下動得很不得章法,屁股抬得太高緊吮著的roubang幾次脫了出去。 何嘉年直接奪了主權,托著他渾圓的屁股動起來,每一下又狠又深,低低的啜泣終于帶了點旖旎的呻吟。 何嘉年喜歡把他做到哭,哭成個淚人止都止不住,然后睜著一雙可憐巴巴的眼睛求他說自己不想要了,讓他快點結束。 但不是現在這樣的,即使心里會莫名生出種十惡不赦的快感。 他突然惡狠狠地說:“不準再哭了,不然就把你cao到走不了路,只能給我抱出這棟樓?!?/br> 余小文抿了抿水紅的嘴唇,更壓抑的抽咽漏了出來。 他很想說,我一點都不愛哭,是你把我弄哭的。 何嘉年又問他喜歡嗎,回應是無法得到的,除了委屈余小文什么都不肯表達,何嘉年把他的腰按下去,然后在他半跪著的身體里進出,顫栗的rutou被擰到紅腫。 身下的人軟的都要化成一灘水,還不住地想回頭要跟他接吻,何嘉年不高興,揚高了臉也不讓他親到,連一個擁抱都不想施舍,直到把他做得昏死過去,才射了出來。 這里很貼心的還帶有間盥洗室,何嘉年叫小顧出去買兩套衣服給小余,然后仔細地給他擦洗干凈再換上衣服。 余小文睡得很死,怎么回酒店的都不知道,再睜開眼睛時天已經黑了。 何嘉年還是不在身邊,他有種每天除了睡覺就是在zuoai的錯覺,揉揉哭腫了的眼睛,一想起自己尿濕的地毯還有腥臊的味道,臉就灼燙得厲害。 那里的人看到混亂不堪的殘跡時,該怎樣揣測何先生,又會怎樣想自己。 他有點害怕了。 床頭柜上有張便簽,何嘉年出去給他買藥了,馬上就會回來。 余小文看了幾眼,放回原處,關于何先生的那個小本已經勾滿了許多項,因為何嘉年與何先生的相持不下,還有些可能很難兌現,余小文打算先藏進心里,什么也不做,就只是藏著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