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尾隨被捉/樓梯間被咬喉結玩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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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深沉,帶著淺金的一鉤月牙兒朦朦朧朧地隱藏到了云后。 蟋蟀似斷未斷地叫著,夜風撫過嫩葉嬌花的沙沙聲,西裝面料摩擦的窸窸窣窣聲,皮鞋觸地時緩而沉重的咚咚聲,每一道都清晰地鉆入余小文的耳中。 眼睛緊緊膠著在幾米外的男人身上,這次,他格外放輕了腳步,離得更遠了些。 隨著男人繞過了殷殷的灌木,籠著黑影的建筑,就快到了,余小文按耐著內心的情緒,他需要莊重而嚴肅地好好跟何先生道歉。 電梯有些故障,卡在十四層停留了很久,何嘉年插著口袋看了幾秒,提步邁進右側的安全通道樓梯。 樓梯不常有人走,修得狹窄逼仄,未亮的地方都深陷在一片幽暗中,入口的合頁門被打開,冷銀色的鉸鏈緊貼著門框吱嘎地喚了一聲。 樓梯道一層層地徐徐亮起,腳步聲漸漸遠去。 前一層亮起后一層陷入黑暗的剎那間,余小文屏住呼吸貼著墻走了上去,停停頓頓。何嘉年的家在十三樓,很高的數字。 余小文在到八樓時已經有些上氣不接下氣,腳步虛軟。 就快要到了,他抬頭仰望著間隙的那點亮光,咬緊牙關提腳踩上臺階。 余小文爬得筋疲力盡,有氣無力,上面的光線突然徹底消失了,后續的幾層也不再亮起,輕輕地嘎吱聲提醒著他,何嘉年從中間的樓梯口出去了。 余小文害怕晚了一步,就再也進不去何先生家的門。 他匆匆地跑起來,就差兩層了! 出去應該就能正好碰上,他抬起手摸向門把,一只寬厚微燙的手從后面伸出,穿過他的外套,準確無誤地撫上他T恤下的細腰,用力一勾。 余小文整個人都歪向一邊,轉眼間就被抵在了白墻上。 “怎么又偷偷跟著我?” 溫熱的呼吸烘在耳邊,沒有酒味,只有淡淡的須后水氣息,修長的腿擠進他的兩腿間,余小文的手腕被死死地抓住反扣在墻上。 對于這樣的何嘉年,余小文根本無力招架。 他想解釋,但是此刻的狀態嚇得他居然想逃,自己太像是一個求愛不得的變態,懷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險惡心思企圖闖入人家里,換別人,對他的第一印象可能也會是這樣。 頂燈幽幽地亮著。 何嘉年瞇起眼睛直直地看他,很仔細的地看,從沁著汗珠的額頭,到微微起伏的眉骨,布滿驚慌的眼睛,顫著的絨扇似的睫毛,挺立微翹的鼻尖,還有被咬得殷紅的嘴唇。 何嘉年皺起眉,抬手卡住他的下巴,掰開他的嘴,不讓他咬。 余小文被盯得面頰guntang,紅得發漲,想要別過臉,下一秒就被扳正回來。 何嘉年突然靠近幾分,余小文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鼻息再次彌漫在他的臉頰上,在一個呼吸間,余小文的下面挺立了起來,直挺挺地戳著微俯下身的何嘉年。 腦子里緊繃著的那根筋倏地斷了。 他緊張得不敢呼吸,僅剩下羞赧,咬緊牙關盡力弓起身子,不去觸碰到何嘉年,前端卻翹得愈發厲害,隔著薄薄的兩層布料直頂著身前的人,欲望怒張。 何嘉年唇角意味不明地勾起。 頂燈再次熄滅了。 余小文難耐地動了動,一種難以言說的酥麻感透過布料從前端順著根部一直傳到了大腦,他情難自已地夾緊了雙腿,忍不住身體前傾,蹭了蹭。 近在耳畔的沉重呼吸聲忽然撥醒了他,還未散去的慌張又浮了上來,太黑了,什么都看不清,余小文不敢去猜想何先生此時臉上的表情。 他緊張地咽了下口水,掙脫手向下按去,想要藏起這份羞恥。 何嘉年卻再次捉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勾起余小文的衣邊,沿著他的腹部向下撫去,直到包裹住他硬得有些濕潤的性器。 “別動?!?/br> 低沉的聲音響起,余小文就真的不敢動了,任人宰割般,乖順地任由何嘉年抓住他的yinjing,溫軟而有力地揉捏。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褲帶被解開,松松垮垮的運動褲在細長的白腿間滑落。 余小文急促地嗚咽了一聲,粉嫩的性器就這樣被抓在了何嘉年的手中,頂端只是被拇指揉了揉,透亮的腺液就不斷從孔眼兒流出,黏了滿手,在何嘉年的指間拉出了細絲。 余小文被酥酥麻麻的快感和羞恥交疊折磨得要發狂,甚至無法細想何先生為什么要幫他做這樣的事,只能咬住了唇瓣,不讓何先生聽到自己yin蕩的喘息聲。 但是緊接著,兩片薄薄的唇貼了上來,舌尖翹開他死咬的牙齒。 下面的手握著余小文發硬的莖身,從根部一直捋到最前端,更多的水流了出來,粘膩又濕滑,上面的舌頭也模仿著性交的姿勢,在他的嘴里一下一下地頂弄著,卷弄他的舌頭。 整個樓道里都回響著黏膩色情的水聲。 唇舌交疊纏綿,余小文意亂情迷得要化成一灘水,徹底浸在何嘉年的身上。 就這么沉淪一小會兒吧,余小文無力地想著,就算在這之后何先生責怪他也沒關系,垂在身側的一雙白手小心地摸上何先生的臀。 聲控燈被喚醒,余小文立即縮了回去,何嘉年移開臉,離開了他的唇。 白光亮得刺眼,昏暗中的那點旖旎瞬間暴露在了眼前,細微模糊的嗚咽聲悶在喉嚨里,余小文低垂著頭,只敢看taonong著他性器的那只手,直到再次陷入黑暗。 “喜歡嗎?”何嘉年問道。 余小文愣了,喜歡什么,喜歡何先生…還是喜歡被何先生這樣撫摸,無論哪個問題對于他來說都是肯定的答案。 他連忙點頭,可是誰能看到。 手上的動作似是有意地變慢,欲要離開,何嘉年淡淡地說:“不喜歡就算了?!?/br> 余小文霎時睜大了眼睛,不知道該怎么辦,何先生明明知道自己不會說話的,他明明知道的。 浪潮般酥癢的快感在到達頂峰前毫不留情地要消散干凈,他抿緊了唇,眼睫簌簌地抖著,欲望折磨地他要崩潰。余小文甚至主動靠上前,抓住何嘉年的手,讓他重新握住自己粉白色的yinjing,除了立即弄出來以外什么都不想。 似乎是在抗爭些什么,沉重的一聲喘息呼出,一個朦朧不清的音節終于掙了出來。 “…唔……” 只有這半個經過萬難才泄出的,甚至算不上好聽的音,余小文的眼睛隱約泛著水光,像是回到了當初在街邊被喊小啞巴時的情形,委屈,卻又少了幾分難堪。 何嘉年沒有說話。 余小文再度低垂下去的頭被捏住下巴勾起,一個淺淡的親吻印在唇角,隨即離開。 像是在對他作出獎勵。 何先生的任何一份親近都是余小文的無法設想的,半軟下去的性器在被重新撫摸后再次喚醒,挺翹了起來,何嘉文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他神志模糊得已經無法聽清。 下身的快感水浪般重新涌來,支配著余小文的所有,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不太清醒了,竟然踮起腳揚著臉索吻,想要何先生像之前那樣親吻他。 極力地夠著,順著何嘉年的下巴一路親了上去,余小文吻得很青澀,像只貓,只會細細地舔,吃奶似的含著何嘉年的唇輕咬,兩只手攀著他癡迷地吮嘬。 頃刻間,余小文達到高潮,黏稠的精水噴了出來,射了何嘉年滿手。 他虛軟地向后滑去,被何嘉年一把撈了起來,在綿軟的黑暗中,他感覺到脖子忽然被一片溫熱覆蓋,何嘉年在他突出的無用的喉結處輕咬了一下,濕黏的jingye隨即涂抹了上去。 余小文恍惚地聽到一句話:“還不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