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式玉體橫陳 中(膀胱盛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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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興在碰到蘇景安那根秀氣yinjing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好硬,景安這張小嘴兒居然也學會吃東西了?”耶律興饒有興味地挑了挑眉,整個尿道都被又硬又直的東西填充著,導致玉莖不得不時刻保持著筆挺的狀態,拇指剝開guitou的縫隙,果然看到細小的馬眼中埋著一根色澤翠綠的玉柱,當然了玩弄尿道的器具并不能讓耶律興感到什么新奇,重點是這本就纖細的玉柱,其實是由一根管子和一根更細的塞子嵌套而成,若非二者之間因為有液體潤澤而閃爍了一點微光,否則光憑借rou眼還真就不太容易看出什么瑕疵來。 管子啊……既然發現了這個東西,耶律興心里自然也就很有數了。蘇景安現在肚腹鼓脹得宛若孕期過半的婦人,必定是被耶律博那家伙灌了東西進去,而且從這鼓脹的形狀和角度來說盛著液體的地方絕對不是后xue。宮腔雖然也能盛放東西,但是那地方一來脆弱,二來發育不良,貿然灌些不知所謂的東西進去怕是很容易受傷,耶律博雖然玩起來容易發瘋,但是在安全問題上卻是堅決與耶律興一致,絕不會輕易傷到蘇景安分毫。 那么剩下的選項,也就只剩下一個地方了。 “嗯……酸酸甜甜的味道……”耶律興兩根指頭捏住腫脹硬挺的guitou,略顯強硬地將撥弄著塞住尿道的玉柱,硬生生在細小的馬眼上又開出了一道幾近于無的縫隙,接著便低下頭伸出舌頭湊上去舔,倒還真的嘗出了一點味道來,“這是葡萄酒?不對,酒氣基本嘗不出……所以是葡萄汁來著?景安我猜的對嗎?” “嗚……對,猜對了……哈,放……開……別,??!——”突然施加在小腹上的按壓力道其實算得上是輕微,只是此刻對于蘇景安來說卻恍若被重錘直接敲擊腹部,瞬間拔高的呻吟帶了破音,淚水突破了臉上皮革的阻擋從縫隙滲出,被緞帶困縛的四肢又是一陣抽搐,腳趾蜷縮又松開,手指若非指甲一向修得極短又磨得光滑,幾乎要扣破了掌心。 還是先讓景安稍微松泛一點點吧,否則可能真的撐不到最后——耶律興抬眼看了看耶律博,卻見對方也是一臉糾結,托起蘇景安的后頸隔著皮質的眼罩去舔吻下方因為痛苦和不安而快速轉動的眼珠,顯然也在反省自己是不是葡萄汁真的灌得太多了。耶律興心里默默嘆了一口氣,輕輕捻動著塞住馬眼的玉柱,轉過一個輕微的角度,果然聽到一絲極細微的聲響,像是機關鎖扣之類的東西被打開,再順勢一拉,玉柱中心的塞子便順利脫離了外面的管子冒出頭來。 小東西做得還挺精巧,耶律興心中暗笑,緩緩拔除那根和牙簽差不多粗細的玉塞后立刻湊上去將失去了堵塞之物的玉管含在嘴里,甚至不必費力吸吮,便有酸甜的汁水流出。只是那管道委實細了一些,即便繼續在體內的水液數量龐大,能夠通過此處的也不過是細細一縷,更兼之這葡萄汁比單純的水液略顯粘稠一些,真到了流出時居然連激射都做不到,反而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看得耶律興都忍不住想要嘆息一聲,自己若是不幫襯一些,景安今天怕是要被耶律博這心黑手狠的磋磨得脫層皮也說不定。 牛眼大小的玉杯盛滿了也不過就是喝一口的分量,耶律興不緊不慢地品了兩杯,待到要去接第三杯的時候,卻被耶律博給攔住了,略顯粗糙的手掌握住因為插入了東西而無法軟下的秀氣yinjing,拇指堵住汁水流出的孔洞,接著迅速而強硬地將塞子塞了回去又轉了半圈,徹底斷絕了剩余的葡萄汁繼續流出的通路。 “不!放……阿興,放開……”從理論上來說,此刻蘇景安身上,或者說肚子里的負擔應該是減輕了的,但實際上憋了這許久,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出口卻又被中途掐斷,這就好像是給了一個深陷絕境的人希望又在中途掐滅,對方不會因為離出口近了一些而稍感欣慰,而只會更加絕望崩潰。當初大婚的時候,雖然也是宮腔里被灌了藥液,而且揣著一肚子的藥水行完了禮儀,于此道算不得全無經驗,但是這一次灌入膀胱中的汁水卻實在是太多了,好不容易流出去一些的液體又被堵得反沖回來,此刻蘇景安只覺得肚子里的液體排山倒海一樣正在翻騰,甚至昏聵之下只剩求饒,根本分不清此刻控制著他的究竟是耶律興還是耶律博。 “呵,景安乖,再說一次,現在握著你的人,是誰?”耶律博聲音里泛著一股子涼氣,握著yinjing的手心稍微又緊了緊,脆弱柔軟的皮rou與內里冷硬的玉柱互相擠壓碾磨,蘇景安喘得幾乎背過氣去,半晌才小心翼翼似的低低說了一聲:“阿博,是……阿博……” “乖,這回倒是沒認錯,但是居然沒能第一時間認清是哪個夫君,還是要罰的?!币刹┹p輕拍了一下玉莖,將其打得向上擺動,“啪”的一聲輕響撞在鼓脹的肚子上又彈了回去。 “今天先不忙?!币膳d不緊不慢地接上后半段,看似岔開話題,卻是已經把下一個坑都提前挖好了,“景安今天狀態不好暫時作罷,等找個機會,讓他好好忍一忍我們兩個,直到再不會弄錯才算是一勞永逸?!?/br> “皇叔英明,就這么辦!”耶律博性質極高地一拍手,算是同意耶律興的說法,暫時把懲罰一事放在一邊,轉而又去繼續裱花妝點的工作。此刻需要裝飾的位置已經推進到了上半身,耶律博在因為小腹凸起而顯得又圓又深的肚臍里擠了奶油又用手指按壓抹平,取了一顆還帶著梗的櫻桃,指甲一掐,那櫻桃梗就只剩下不長不短的一截茬口,按在奶油上面的時候茬口朝下,正好戳在敏感的肚臍上,引來新一輪的顫抖和喘息。 肚臍之后再上移,重點就到了胸口的紅櫻,耶律博不在乎什么美觀,直接擠了厚厚的兩大坨奶油上去,將熟紅挺立的rutou埋得再也尋不見,照例之后的步驟是填一點東西上去,但是比劃了幾下都覺得有些不合心意,突然心念一動想到什么,抬頭看向正在蘇景安緊張酸痛的四肢肌rou上揉捏放松的耶律興,無聲地做了幾個口型。耶律興先是一愣,接著了然于胸地點頭,欣然放下手中動作,轉而解開困縛在手腕上的緞帶,蘇景安方才有幾次掙扎得厲害,緞帶已經在手腕上落下了痕跡,最里面的一層被拉扯得太緊阻了血脈流通,手摸著有些涼,耶律興這邊又是吹又是揉地幫著疏通。 蘇景安其實有個不大不小的“毛病”,就是眼窩偏淺,說白了就是一碰上情緒波動得厲害點就容易哭,這是自己身體結構決定,從娘胎里帶來的,非后天可以控制,但是對于一個要領軍作戰的將軍來說這個小毛病實在要命。自從意識到這點之后,蘇景安就一直在學習控制自己的情緒,后來簡直養成了天塌不驚的半個面癱,可惜落到耶律興耶律博這叔侄兩個手里之后,沒過幾個月這份控制的功力就算是全廢了。 耶律博解開了皮質的眼罩,之間薄薄的一層皮子下面是一雙紅通通的眼睛。蘇景安的那點小毛病他自然心里門兒清,說實話這事兒放在床笫之間完全不是個事兒,甚至可以說是個讓人極其上癮的小情趣,可是今天這個皮質的眼罩雖然看著撩人,用著效果也好,但有個最大的缺點就是不吸水還不透氣,涓涓細流一般涌出的淚水小部分順著縫隙流出去,剩下的幾乎都被憋在了眼罩里面,后果就是一雙明亮有神顧盼生姿的漂亮眼睛讓淚水都給泡腫了,陡然見了光線又有新的淚水流出,看著好不可憐。 怎么辦,好像這回真的把寶貝欺負狠了……耶律博心里發慌,重新扯過來一副柔軟透氣,云嵐青煙似的軟緞眼罩重新蒙住蘇景安的眼睛,這才暗自松了口氣,看得對面的耶律興差點笑出聲來。 “咳,景安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什么嗎?”解除了上半身的束縛,耶律博托著蘇景安的肩背半抱在懷里,一邊幫人順氣一邊放軟了聲音問道。 “做……什么?”若是換了個環境,蘇景安大概會氣急罵人,比如我怎么知道你這神經病似的腦子在想什么,只是現在實在是被折騰得精力不濟——話說回來只要是在床上對著這兩頭狼他就幾乎沒有精力充沛的時候——此刻也只能是有些迷糊地給了個回應。 “自然是開宴啊,之前說好了的?!币刹┦掌鹆怂械膲浩雀?,輕輕蹭了蹭蘇景安的額頭,變臉速度之快之徹底,看得耶律興都快忍不住為之鼓掌了?!斑@里,這里,還有這里和這里……”耶律博一邊說著,手指一邊在蘇景安胸口,小腹,和雙腿之間的兩處xue眼輕輕掃過,算是指明了目標,“餐前的準備已經結束,景安現在不請我們吃點好東西嗎?” “要吃完了正餐,才可以喝掉肚子里盛滿的飲料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