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式魚翔淺底中(窒息,蕩fu裝挨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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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秘術能不能留下來實在不好說,畢竟就算他自己沒有,依著耶律興和耶律博這兩個人的創造力,恐怕也能生生弄一本出來,現在蘇景安能夠肯定的是,他已經快被輕吻得背過氣去了。 “呼——呼——咳咳……”好不容易側過臉躲開耶律興的唇舌,蘇景安立刻大口大口地深深呼吸,只是卻忘了此刻身處水中的傾斜淺坡,面孔傾斜的角度一大,立刻就小小地嗆了一口水,咳嗽得眼角幾乎泛起了淚花。耶律興單手撐著軀干從蘇景安身上稍稍起身,避免繼續壓迫蘇景安的胸口影響正常呼吸,等到對方的喘息終于平靜下來,這才重新湊上去吮住殷紅的唇角親吻,好在這一回,總算是顯得溫柔多了。 耶律興和耶律博對于蘇景安一直有一種強到不太正常的掌控欲,這一點蘇景安自己也是知道的,但是好在叔侄兩個都一向心志堅定,分得清輕重緩急,也從來不會放任自己沉溺于什么情緒之中,因此平日里并不會太明顯的表現出來。只是一到了床上,情況就大不相同,具體的表現之一就是,十次情事里面總會有那么八九次,蘇景安總是被綁起來cao的,哪怕對方兩個人四只手足以牢牢控制住蘇景安的動作,而蘇景安自己也并不會反抗,但是那些或寬或窄,不同顏色不同材質的繩索就像是什么重要儀式的一部分一樣,每次都能最大限度地調動起耶律叔侄兩個的性欲。 只是今晚,蘇景安似乎又發現了另一種讓耶律興飛快興奮起來的方法。 女裝?蘇景安被壓在水中的斜坡上親得神情恍惚,心中卻還忍不住想要笑,笑過之后卻是輕輕扭動著腰身去磨蹭著耶律興的小腹和胯下,早已雄起的粗長陽物隔著柔軟輕薄的絲絹料子貼在蘇景安的肚子上,guntang得像是赤紅的通條,硬得似乎能直接把肚腹那一層皮rou給捅穿了。 裙裝的腰身位置刺繡了一尾活靈活現的錦鯉,為了更加亮眼和美觀,鱗片邊緣的閃光之處用的是孔雀金線,生動立體凹凸有致,可是到底是顯得略微有些粗糙,穿在身上倒還無妨,磨蹭在敏感的陽物上,可就顯得格外刺激了。耶律興被這突如其來的撩撥弄得心頭火熱,胯下些微的刺痛并不難挨,反而像是澆在火堆上的那一瓢熱油,原本還算正常的火苗騰地就竄起來幾尺高。當下呼吸變得格外粗重,鉗子似的大手卡住蘇景安穿上裙裝之后顯得有些盈盈不堪一握的窄腰,猛地把身下的人翻了個個兒,讓人后背朝著自己,也不去管什么放松什么擴張,直接將漲得生疼的欲望一口氣埋進了蘇景安的后xue里。 蘇景安發出一聲尖叫,畢竟任誰被突然像煎魚似的翻了個面兒都會忍不住叫出來,可是那叫聲到后半截就變了味兒,因為那又長又彎的jiba直接捅進體內的滋味兒實在不好受,哪怕他如今的身體早習慣了情欲的洗禮,飽受灌溉,后xue也不再像最開始那樣極度緊致干澀,可卻也沒有松弛到被這么大的一個東西捅進來還能無動于衷的! “??!……嗯,你……哈,你這玩意兒的大小……啊……你是牲口嗎?!”長得嚇人的jiba捅進去之后就一刻不停地動了起來,哪怕幅度并不算大,可還是讓蘇景安無法控制地喘息連連,忍不住恨恨地罵道,“你別讓我逮到機會,否則……??!——” “否則什么?還想閹了我不成?景安下半生的性福都不想要了?”耶律興毫不在意蘇景安的掙扎,與那點口不對心又羞又氣的叱罵,自顧自地一邊起伏律動,一邊低下頭去吸吮光裸的后背上的皮膚。這身衣裙最讓他滿意的修改之處就是從正常的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裙裝,改成了露背裝,或者說是露背裝也并不太準確,因為這條裙子的整個背面,除了脖子后面還有布料連著,脖子下方整個后背一直到整個臀部的料子全都不翼而飛,直將光滑的后背和挺翹飽滿的兩瓣屁股全都露在了外面,整條裙裝簡直就是貴婦和蕩婦裝扮的完美結合。這也就是為什么蘇景安過來湯池邊上的時候要在大熱天里裹上一條披風,因為光穿著這一間裙裝,實在是太羞恥了。 這樣的衣裙,方便的是誰自然不必說,耶律興被蘇景安努力轉頭瞪了一眼,那眼角還泛著紅暈,眼珠里含著水汽,分明就是個不堪摧折的模樣,除了更加激發身上之人的獸性,委實是一點威懾力都沒有。耶律興心頭越發火熱,胯下飛快挺動,cao控著自己牲口大小的jiba在火熱的腸道里面穿梭抽插,每次都要頂住后xue的sao點拉磨而過,這種不算尖銳卻分外磋磨人的快感在身體里不停積聚,蘇景安下意識地就要扭動掙扎。只是魚尾裙到底是女裝,既要讓女子搖曳生姿,也要讓穿者規行矩步,比之后世的一步裙也差不了多少,因此蘇景安現在就好比整個人都被束縛在了一條魚尾巴里面,雙腿分不開就無法有效發力,扭動半天都只像是魚兒脫水之后的無奈掙扎,除了將身下斜坡上淺淺一層池水攪動得嘩嘩作響甚至起了些許細小的泡沫,就是便宜了插進自己后xue的那根棒子,被腸rou又擰又咬,快活得飄飄欲仙。 “這位仙子為何掙扎?可是在下哪里做得不好么?”耶律興眼見著蘇景安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小,這才優哉游哉重新俯身上去,將人整個壓進了水中,精壯的身軀像是最牢靠的枷鎖,只是從身后抱住就讓人幾乎動彈不得。斜坡上的淺水其實并不足以將身體浸沒,可是若用俯臥的姿勢則不然,只要后頸力量稍微松懈地一低頭,整個口鼻就會沒入水下,而耶律興便是看準了這一點,從背后將蘇景安的雙臂鉗住,讓對方失去這唯一的支撐點,再想要在被壓住的情況下抬頭,就只能是拼命后背,或者說全身的肌rou了。 “呼——寶貝兒真棒,這是想用你的xiaoxue把夫君給夾死嗎?”后xuexue眼那一圈rou環迅速縮緊,就像是個套子牢牢地咬住了其間的碩大陽具,耶律興胯下律動,竟然覺得進出起來有些困難,當然了這中間的快感也是成倍地上升,于是理所當然cao得更猛更兇,湯池里一時間水聲大作,幾乎蓋過了蘇景安的喘息和呻吟。耶律興平日里偏向沉默,哪怕在床上與耶律博相比也并不是容易激動話多的那個,下手也更有分寸,只是今日大概是真的有些受到“刺激”,完全就像是一頭發情的雄獸,從神情到周身氣勢,都滿滿的充斥著幾乎控制不住的征服意味。 蘇景安盡力仰起頭呼吸,卻還是幾次險些被揚起來的水浪打濕口鼻,嗆水的威脅和體內無休無止的撻伐沖擊一浪又一浪地來回翻涌,讓他無法控制地閉目高聲呻吟,頸項朝后方高處彎曲,宛如落入獵人陷阱的美麗水鳥。耳邊傳來的呼吸聲越發粗重,后xue里埋著的巨根也再度膨脹了幾分,蘇景安知道這是耶律興快要到頂的前兆,可是突然一只大手從后方襲來直接掩住了自己的口鼻,大手的指縫并攏水潑不進,暫時沒有了嗆水的威脅,可是面臨的卻是更加可怕的窒息。緊接著就是脖子上一陣疼痛,一直拿蘇景安后頸磨牙的耶律興居然將腦袋探到了前面,就著用手扳起蘇景安頭顱的姿勢,一口咬在了因為窒息而滾動顫抖的喉結上! “嗚嗚……唔嗯……”蘇景安有些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前所未有地奮力掙動起來,獲得了自由的雙手拼命地想去撥開掐斷了自己呼吸的手掌,可是收效甚微,反而因為劇烈的動作帶動了后xue的摩擦,sao點處的快感不顧主人的心情陣陣騰起,幾乎讓蘇景安直接軟了手腕。耶律興的原意自然也不可能是悶死蘇景安,稍微享受了一下蘇景安因為窒息而緊縮顫抖的xue眼和體內的軟rou,飛快地又大力挺動抽插了幾十下,便痛痛快快地頂在后xue的sao點上射了出來。 “啊……呼……呼……”耶律興早在沒腰深的水中,還未從高潮和窒息中徹底平復的蘇景安拼命喘息著,被抱著坐在耶律興的懷里,后xue內自然是還埋著射精后半軟不硬卻依然長度驚人的jiba。裙裝上點綴的各種薄紗已經被扯得七零八落,裙子本身的布料倒還算完整,耶律興看了看裙子的長度覺得有些麻煩,干脆“嗤啦”一聲將膝蓋以下的布料全部扯掉,這才將手指從蘇景安的雙腿之間探入,充滿挑逗意味地撫摸著前面柔嫩的花xue,滿意地發現即便方才半點沒有挑逗過前xue,這敏感欠cao的小花依然主動吐了蜜汁,哪怕身處水下,依然能夠分辨出指尖的觸感,是與泉水截然不同的濕滑和黏膩。 “不要,阿興,不要了……”蘇景安靠在耶律興的懷里小聲求饒,在窒息中迎來高潮固然爽得厲害,可是高潮過后卻是格外頭暈目眩,便是現在這么閉著眼睛也覺得眼前似乎有什么東西在亂轉,耶律興自知有些理虧,也不敢再亂動,小心翼翼地抱著又親又摸地安撫了好一會兒才算是緩過來。 “好渴?!蹦呐略谒墟覒?,高潮過后的干渴依然是逃不掉的,蘇景安賴在耶律興懷里不愛動彈,張嘴直接要水喝。 “好,我們去喝水?!币膳d親了親蘇景安的耳垂,抬手敲了敲湯池邊上的銅片,立刻便有小太監走近前來等候吩咐,蘇景安開始的時候走了神,只聽到了一個尾巴,說是用食盒裝過來,立刻就知道今天這是還沒完。不過也沒什么好奇怪的,蘇景安和耶律興耶律博三個人雖說算不上是血氣“方”剛,卻也是精力充沛的年齡,性質高的時候一晚上兩三次也算是正常狀態,只苦了蘇景安一個人應付兩頭狼,往往是撐不到最后結束就要累得幾乎要失去意識,什么后續清理掃尾更是全然不知。今日里雖然激烈,但也只做了一次,耶律興要是就此收手打住那才算是奇怪的。 皇帝開口吩咐什么,那自然都要是最快準備好的,不過半柱香的時間,先前那小太監便雙手捧著個小食盒走了回來,放在距離湯池不遠處的小榻上,又飛快地跪安了,整個過程沒發出半點聲音,跟不敢抬頭亂瞟半眼。蘇景安這時候也基本緩了過來,和耶律興又不緊不慢地親吻了一會兒,看了一眼食盒笑著問道:“陛下當真好性質,這是都準備了些什么?” 耶律興一邊用嘴唇蹭著蘇景安英挺漂亮的鼻梁,手指則是不安分地在水下玩弄著前xue的yinchun小花,聞聽此言,便也不隱瞞,說道:“景安口渴,這天氣又熱,自然是要吃點涼快的東西?!痹捳Z一頓,耶律興突然輕聲笑笑湊到蘇景安耳邊,換了一把少年活潑的嗓音說道:“景安哥哥,阿興想要吃個冰盞,你喂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