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式 醍醐灌頂 下(掰X檢查,泡陰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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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一奉召前來,進屋之后卻先等在外室,斂著眼神只看向腳下那一小塊方磚,目光最外圍也沒有超過前方厚厚毛毯的邊緣,耶律興不出聲,他是連蘇景安的一個腳指頭都不能亂看的。 耶律興和耶律博早就在密醫進屋之前就做好了準備,看診的地方自然也改到了寧和宮正殿的床榻上,不能再是那個充滿“情趣”的貴妃榻,否則蘇景安自己第一個不答應。 陶一聽到傳喚進了正殿內室,先給皇帝和九千歲問安,輪到蘇景安的時候卻有些遲疑。還沒大婚未行冊封大典,蘇景安自然還不是皇后,再說蘇景安是個男的,只泛稱娘娘對方未必高興。最后還是耶律興發話,表示以后都稱蘇景安為“殿下”,一來這稱謂說的本就是皇子皇后皇太后,外人挑不出錯,二來這稱呼多少有些模糊性別的意思,蘇景安聽著也舒坦些。至于什么時間不對,冊封大典還未舉行之類的,直接就被耶律興給忽略了。 陶一聽了耶律興的吩咐,對于蘇景安的重視程度又有了些新的判斷,當下重新行了參拜的禮節,抬頭時偷偷打量了一下耶律興叔侄的表情,見二人雖然說不上贊許,嘴角卻微微伸展了幾分,知道自己這是做對了,連忙再不敢多揣測君心,低頭專心做起自己的事情來。 陶一能夠做到密醫中的第一號人物,靠的自然絕不僅僅是善于察言觀色體察上意,而是手底下扎扎實實的真能耐。即將成為后宮之主的男人竟然是雙性之體——這句話里面槽點太多簡直沒法去吐,當然了他也不敢吐槽——好在作為密醫,陶一看過太多案卷,也見過無數病患,因此并沒有表現出任何驚異之色,只是把蘇景安當成了一個身份尊貴,病灶有些特殊的病人,很快便開始了診治。 “臣需要用工具觸碰殿下玉體,請稍作忍耐?!碧找辉捳f得客氣,手下的動作雖說嚴謹小心但卻實在說不上客氣。純金制成的擴陰器被插入緊窄的女xue,由于蘇景安尚且是處子之體,所以一舉一動必須特別小心。 陶一手持著兩根扁平的手指寬窄的純金片,將女xue向兩側拉開,蘇景安全身輕輕顫抖,轉頭將面孔埋進了耶律博的頸側,強忍著不發出任何聲音。陶一說得再客觀冷靜,再冠冕堂皇,也改變不了他現在是當著自己未來兩位夫君的面,在被另一個男人掰開最隱秘的逼xue檢查細看。蘇景安可以心甘情愿在耶律興和耶律博手中被挑逗得欲仙欲死,但讓其他人看到他這般情態,卻是有些接受不了的。 “殿下,請放松!”陶一眉頭緊皺說道。蘇景安的身體相當緊張,下面這張小嘴卻是水潤熱情得很,剛剛被冰涼的工具觸碰的時候便不停收縮抽搐,接著有一股清澈微腥的水液滲了出來,將金屬片染的滑溜。陶一為了穩住手部動作,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氣,用純金的壓片將陰蒂蕊花的嫩rou盡力分開。那感覺就像是拿著金質的長箸攪弄肥軟滑膩的蚌rou,富有彈性又柔軟的嫩rou不停從邊緣露出來,更糟糕的是,這一次被直接觸碰刺激到的是最敏感的陰蒂,那女xue居然直接吸吮了一下壓片,待到松開的時候,已經有一股水液跟著涌了出來。 如此多情嬌媚,或者該用yin浪才能準確形容的rouxue居然屬于一個處子,這實在是難得的一見的天生寶xue,耶律叔侄當真是有福的。只是這壞處就是yin水分泌不斷,純金的壓板貼著rou壁不停打滑,陶一不得不抓緊工具停下動作,生怕一個不慎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殿下這處生的確實比尋常婦人要嬌小,再加上有花膜偏厚的問題,萬幸陛下與九千歲對殿下多有關愛提前準備,否則明日大婚,殿下怕是要多吃一番苦頭了?!焙貌蝗菀鬃鐾炅藱z查,陶一幾乎出了一后背的冷汗,在耶律興的注視下,陶一絲毫不敢怠慢,更不敢隱瞞,一字一句都要據實回稟。 “那么,可有治療的方法?”金屬片被小心取出之后,女xue的sao動也漸漸平息,蘇景安努力讓氣息迅速恢復平穩,盡量平靜地問道。 “自然是有的?!碧找徽遄弥f道,“其一,是配合麻藥,讓臣以利刃直接破開,這個方法一勞永逸且非??焖?。只是大婚之前見血,尤其是……如此情況,實在不祥?!?/br> 耶律興和耶律博聽了這第一種方法,臉上神情仿佛打破了染料盤,甚是精彩。蘇景安沒理會治療方案,反倒是被這兩人的表情逗樂了,趕緊咳嗽兩聲,認真問道:“那第二種方法呢?” 陶一顯然也早知道方案一行不通,此刻趕忙從藥箱中取出兩個小瓶,呈送到耶律興面前說道:“白色小瓶中的是麻藥,需先一步滴入殿下密處,待半刻后藥效發作,便可進行下一步?!?/br> 陶一又點了點另一個紅色藥瓶,說道:“紅色藥瓶中的藥液需要與之前呈上的藥液融合,通過漏斗送去體內,可以很大程度地軟化處子膜?!?/br> 耶律興聽了點點頭,又問了問一些細節處的注意事項,便讓陶一退下,這一晚上的時間已經耽誤了不少,耶律興和耶律博已經不想再等下去了。 陶一除了醫術超群,在藥物配制上同樣極有天賦,麻藥進入蘇景安體內之后起效很快,而且不僅僅是女xue里面,連帶著整個下體都沒什么知覺了。 “景安別怕,只是暫時的而已?!币刹┯H了親蘇景安的額頭安慰道,對于一個心氣高傲的人來說,陡然失了自主行動的能力實在是很讓人不安的一件事。 蘇景安臉色確實不太好,但還是低低應了一聲,沒有多說什么。這一次那琉璃長管進去體內的過程非常順利,蘇景安似乎只是覺得被蚊蟲叮咬了一下,漏斗的長頸就已經從細孔處突破了原本的阻礙,觸碰到了更深處的宮口。 “嗚嗯……啊……”蘇景安細細的抽了一口氣,由于麻藥的作用,下體和身體深處的感覺并不鮮明,可是光滑的琉璃管和宮口rou壁粘膜互相摩擦的感覺依然讓他有些受不住。耶律興確認過長頸已經進入了zigong宮腔內部,微微一笑,將陶一剛剛呈上的紅色小瓶里的液體混合了早就準備好的用來灌洗的藥液,小心地送進了宮腔內部。 蘇景安雙性之體,實則兩套性器的發育程度都有一定的缺陷,比如睪丸基本隱沒在體內,jingye產量極其有限,很難讓女性正常受孕;而對于女性器官來說,zigong的大小又極其有限,所以這藥液沒過多久就已經充滿了整個宮腔。 “??!……慢……慢一點!”蘇景安被束縛的雙手緊緊抓著扶手,血色飽滿的指尖都有些泛白。木質的扶手上包著厚實的棉花和最柔軟的羔羊皮子,就算想把自己弄疼都要費一點力氣,自然更不會因此受傷。 “痛嗎?”耶律興正在抽動琉璃長頸的手一頓,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不……不痛,只是,嗯……有點酸漲的感覺?!币炎约旱乃屑毼⒏杏X都坦誠說出來,尤其是這種床笫之間的事情,難免有些羞赧,蘇景安的聲音漸漸放輕,血色從耳后一直鋪滿了脖頸。 耶律興的目的并不是要現在就挑逗起來蘇景安的情欲,因此當長頸的底端從宮腔離開之后便立刻停止了抽動,轉而繼續灌入更多的藥液,直到將整個yindao充滿,多余的藥液從花口流淌出來為止。 “終于輪到我了!”耶律博眼巴巴在旁邊看了半天,終于等到了親自出手的機會,等到漏斗長頸從花蕊中抽出,立刻拿起托盤中一枚銀色中空的球體,獻寶一樣送到蘇景安面前,說道:“景安你看,現在我要用這個塞子把你的小sao逼塞滿,免得今夜你浪過了頭,yin水把藥水都沖出去,那可就不好辦了?!?/br> 蘇景安一聽就明白,這灌進女xue的藥水必然有強烈的催情成分,今夜自己定然是不好過的。不過因為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倒也沒覺得有什么意外,反而仔細看了看那枚銀亮光滑的小球一樣的塞子,半邊是個封閉的球體,另外半邊卻有著細密的小孔,能夠讓液體進去,小球里面影影綽綽似乎還有東西,隨著耶律博的動作在里面晃了晃。 “塞子里面是什么?”蘇景安問道。 “是棗子~”耶律博大笑道,“景安寶貝的小sao逼今天晚上可要努力吐水,明天兩位相公才能吃到用景安的yin水泡好的陰棗哦!” “你……你們……也不嫌臟!”蘇景安嘴上嫌棄,卻是努力放松身體,配合耶律博的動作將裝著棗子的銀質小球盡量用女xue包裹,并向體內吞進去。時下不少地方都有養陰棗的說法,就是將棗子放進女xue之中,吸收女子陰精,時間從數天到數月不等,取出之后吃下,是壯陽的佳品。若說單靠女子的陰精就能讓男性振作雄風,蘇景安是絕對不信的,只是現在他陰xue胞宮里面充盈的卻是混雜了催情秘藥的水液,被這樣的藥液泡上一晚,那棗子就算原本沒有藥性,也硬生生泡出來了。 “臟?哪里臟了?景安這兩張小嘴里的水最甜了?!币刹⑷有⌒牡馗酉蚧▁ue深處推了一點,將灌滿陰xue的藥液嚴絲合縫地堵在里面,半點滲不出來,這才滿意地收了手。 如此一番動作,時辰已經很晚了,屋外已經有宮人按照禮儀請耶律興和耶律博離開,回到男方的住所準備明天的大典了。北燕在嫁娶禮儀上雖然不強求典禮前三日雙方不見面,但是也絕不可能允許新婚前夜就一起度過。 “景安今晚要辛苦一些,一會兒就會有宮人來小心服侍?!睘榱朔乐固K景安發情之時擅自手yin疏解,或者將陰xue的塞子排出,這一整夜蘇景安都要在這張舒適的“刑床”上度過?!坝惺裁聪氤缘南胱龅木捅M管吩咐,一會兒送過來的人都專門調教過,以后這些人貼身侍候,景安總是要習慣的?!?/br> 隨著麻藥的效力逐漸褪去,蘇景安只覺得下身的酸軟和瘙癢越發清晰,聽到耶律興如此說,也沒什么精神再說什么,只是點點頭表示知道,目送耶律叔侄離開,咬緊下唇,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