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舌探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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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唯西聽得心驚rou跳,雖然知道妮兒沒事,但還是很害怕,心里迫切想看到她,仿佛只有親眼確認才能放心。 鳳英和妮兒來住兩天還能在酒店,但暫住一段時間的話開酒店肯定不現實,到租房來更不可能。 所以很快的,余唯西就開始找租房。 東城位居二線城市,房租不便宜,因為有小孩子,環境可不能像她住的這樣差,但環境好的單間都要差不多兩千,她根本就負擔不起。 思來想去,余唯西折中在距離云霄近一些的位置租了個一室一廳。 房子至少一季度起租,繳了房租,余唯西將上個租戶帶不走的家具打掃干凈,簡單添置了些生活用品。 這頭算是準備好了。 房子弄好的第二天鳳英就帶著妮兒來了,也許是半夜起火嚇到了余唯西,這次一看到孩子,立刻就主動抱了過來。 這段日子頻繁相處,加上鳳英總是教,妮兒也知道余唯西是她mama,雖然還不會說話,但看到余唯西高興,一被抱過去就緊緊摟住她的脖子。 余唯西鼻酸。 這兩天她跟阿忠請假沒去云霄,許是那晚把傅九惡心到,又也許他很忙,傅九也沒有找她,到第三天,余唯西陪著鳳英和孩子吃了晚飯后,去了云霄。 這兩天忙碌的同時,余唯西也仔細琢磨了下。 顯然傅九不太喜歡過于赤裸深情的表決心,那她就純拍馬屁好了,反正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打定主意,她便提著湯上了樓。 眼看快七月,天氣越來越熱,余唯西今天煲的是老鴨湯,降火清熱。 門關著,余唯西敲兩下,本以為沒人,沒想到傅九在里頭說了聲“進”,她花幾秒在心里復習著夸贊傅九今天很帥的成語,推門而入。 已經到嘴邊的玉樹臨風還來不及說,余唯西便瞧見李醫生端著碗坐在傅九邊上,空氣中飄香四溢。 傅九則跟個殘廢似的,被李醫生一勺一勺親自喂著。 余唯西提著湯有些尷尬,本想著來獻殷情,結果忘了人家是有女朋友的,她也就拍拍馬屁行,這種湯湯水水帶著愛的關心,哪里輪得到她啊。 這樣一想,她更是難為情,將保溫桶往身后藏,勉力笑著跟李醫生打招呼。 李醫生溫柔朝她笑,“余小姐,上周怎么沒去復診?” 余唯西忙解釋:“我女兒來了,最近沒空去?!?/br> “原來是這樣,上次你發微信跟我說的,我還是希望當面聊聊,這周余小姐有空的話不妨過來一趟,治療過程最好不要中斷?!?/br> 余唯西應下。 她不想打擾人家談戀愛,連忙帶上門走了。 等人走后,李醫生朝傅九笑,“我聽說余小姐每天都給你煲湯帶過來?!?/br> 傅九懶洋洋,“阿忠那個大嘴巴說的吧?你別多想,她有一千萬的欠條在我這里?!?/br> 李醫生舀了一勺湯送到他嘴邊,半真半假,“我還以為她對你有意思呢?!?/br> “不可能?!备稻耪f著,坐起蹙眉將李醫生的手推開,“甜膩膩的,不喝了?!?/br> “冰糖雪梨湯,喝了潤肺,我不管,這碗必須喝了?!?/br> 傅九沒應,撥開這茬突然問:“余唯西平時有些瘋瘋癲癲,她在你那兒看什么?不會真有神經病吧?” 李醫生嬌嗔:“瞎說什么呢,不過她挺可憐的,兩年前讀大一時……” “等一下?!备稻烹娫掜懥?,他接聽數分鐘后,道,“洪爺找我有事?!?/br> 李醫生放下碗,“什么事?” “上次一個小姐偷了新型毒品賣給了個生意人,洪爺知道后大發雷霆,雖然藥一顆不少追回來了,但風聲在我這里走漏,總要挨一次訓?!?/br> 傅九解釋著,拿了車鑰匙站起身。 …… 另一頭,余唯西跟馬相處得很好,阿忠說那匹馬已經認識她,她很高興,說打算明天準備個禮物,跟馬當朋友。 阿忠聽得噴水,嘲笑她:“還不如送九哥禮物,他剛好明天生日?!?/br> 余唯西一聽,耳朵頓時豎起來,“傅先生明天生日?” “是啊?!?/br> 她虎軀一震,覺得這是個拍馬屁的絕好時機。 余唯西琢磨了一晚,第二天晚上到了云霄才發現傅九不在。 不僅是傅九,阿忠還有他一些手下都不在,余唯西不好打給傅九,于是打給阿忠問,才得知洪爺專門給傅九準備了生日宴。 電話那邊很多人很熱鬧,余唯西正欲說話,那頭傳來李醫生親親熱熱喊九哥的聲音,她張開的唇又合上,聽阿忠說有人喊他,她還來不及應聲,那頭就掛斷了。 余唯西有些失落,還是對著忙音自言自語:“哦哦,好的……” 好的。 說不出為什么,余唯西有些傷心,可能是覺得那些熱鬧從來不屬于自己吧。 余父是孤兒,余母嫁到小鎮后跟城里的親戚也幾乎沒有了來往,逢年過節都是他們一家三口,小時候還好,至少一家人都是團團圓圓在一起,后來余唯西長大了點,余母便總是跟余父吵架,話里離不開他是窩囊廢。 余父脾氣好,跛腿跟在余母身后討好地笑,余母許是更覺得他沒用,便開始摔東西,剛開始只是平時吵一吵,后來發展到過年也吵。 往事哀傷,余唯西也不愿多想。 許是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她也不想去練車,想著阿忠說傅九等下會過來,余唯西便干脆在傅九辦公室等他。 等著等著,不小心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不知多久,朦朧中感覺有開門的聲音,她睡得沉,以為在做夢,沒睜眼,但隔了會兒,又聞到一股濃重的酒味。 余唯西迷迷糊糊睜開眼,正對上傅九那雙好看的桃花眼。 他估計喝了很多酒,臉跟猴子屁股似的,身上又是酒味又是煙味,正居高臨下俯身看她,他的頭頂是暈黃的光,柔和了眉眼。 不知是剛睡醒的錯覺還是什么,余唯西覺得今天的傅九看起來好溫柔好溫柔。 “睡我辦公室干什么?閃一邊去!”傅九將她拽起,扔到一邊,自己舒舒服服地躺下了。 他媽的,什么好溫柔好溫柔,果然是錯覺! 余唯西敢怒不敢言,還要擠出笑對他拍馬屁,“傅先生,祝你……” “給我倒杯水?!?/br> 余唯西笑臉一頓,心不甘情不愿倒了水,傅九卻不接,她琢磨難道他是等著自己喂么?想著昨天看到李醫生給傅九喂湯,又感嘆傅九真是提前過上了老年中風的生活。 余唯西只好將水杯送到他嘴邊,可傅九連嘴都不張。 她撓撓頭,琢磨著他是不是真的中風了? “傅……” 一個字剛出口,余唯西天旋地轉,趴在了傅九身上,手中的水杯滾落,水灑一地。 剛才閉著眼裝中風的傅九睜開了眼,余唯西忍不住一顫,陡然記起在山上那晚,她去而又返打量他,他也是這樣突然睜眼與她對視。 只是此時的姿勢和氛圍太曖昧太怪異,余唯西極為不自在,她想滾下去,滾不動,只好喏喏地恭賀:“傅先生,祝你生日快樂呀,我給你煮了長壽面,還擱了荷包蛋,我去拿……” 話未落,唇被吻住。 余唯西腦子炸了,全身炸了,心亂如麻,還來不及思考傅九的心思,突然柔軟的舌探進來…… 天啊,這個渣男,畜生! 她奮力掙扎,可在這時,傅九突然用舌尖撩撥了一下她的上顎。 余唯西全身僵住,又癢又麻,那種感覺好像是有人在她心口上舔了一下,酥麻感自口腔涌遍全身。 余唯西死了。 陳簡言也這樣舔過她,她當時腦袋充血,現在傅九這樣舔她,她直接死了。 除了這兩人,她沒跟人接吻過,不知道接吻的某個步驟是不是必須要舔對方的上顎,余唯西死去活來,在最后三魂七魄歸位,掄起一拳砸在了傅九臉上。 狗東西,有女朋友還輕薄她,吃狗屎去吧!渣男! 傅九吃痛,悶哼一聲,余唯西趁機從沙發上滾下來,擦著嘴巴,屁滾尿流地跑了。 跑到門口,居然瞧見陳簡言。 他一身警服,即便是坐在車里也十分顯眼。 瞧見人出來,陳簡言朝她招手,幾步小跑上前,余唯西彎腰打招呼:“陳局長,這么晚了還在執行任務???” 他未答,傾身過來推開車門,“上車?!备纱嗬?。 余唯西看了看時間,于是上車,“我女兒來了,勞煩陳局長了?!表槺阏f了地址,潛在意思是送她回家。 陳簡言哼笑一聲,“你可以像那天在餐廳里那樣喊我?!?/br> 那天?在餐廳? 余唯西認真想了想,試探著問:“混……混蛋?”她之前確實覺得陳簡言是個混蛋。 陳簡言:“……” 話題被終止,余唯西是真想不起來自己曾經喊過他什么別的稱呼,于是也作罷,心中記起剛才被傅九親過,又扯著衣服擦嘴。 呸,渣男! 陳簡言從后視鏡看她。 路燈柔和,她很可口。 “我明天要出差,最少半個月?!?/br> 余唯西看他,“這么久啊?!闭f罷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么,于是又補上一句,“那你在外面注意身體?!?/br> 陳簡言輕笑,問她:“你不覺得你關心我的樣子很像我女朋友么?” “不像啊?!?/br> 陳簡言的笑容少了點,問得敷衍,“那像什么?” “你慈愛的母親?!?/br> 陳簡言:“……”笑容徹底消失。 話題又被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