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游湖船上后入,佛門僧人徹底淪陷求歡
且說當年從京都倉皇逃離之時,仍有些宮中女眷朝臣未來得及從虜寇手中逃脫,如此便有一名昔日乃是宮中禁衛的男子,從前也算是武功高強,被俘虜之后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活了下來,逃回南地又是幾年后的事情了。也虧得宮里頭他還有些關系,便謀了份差事做,也與宮中常有聯系。 蘇踏霜從北地回來已經有數月,因著要準備封后大典一事,他的歸來便暫且沒有昭告天下。這名禁衛見今日宮中馬車出入得頻繁,心中疑惑,便無意間打聽了一句:“宮中今日可有重大事情否?否則我瞧著怎么日日這么多車馬進城的?” 他那位兄弟在禮部有一份差事,便偷偷予他說了,說是皇上不日即將封后。 禁衛便大驚失色道:“昔日圣上同天妃娘娘情深似海,怎的……就……罷了,不知這次封后的是哪位?貴妃娘娘么?” 那人便疑惑地瞧著他道:“你從北方回來也好些日子了,怎么人跟傻了似的,封后的那位……咳咳,自然是圣上的心上人啊。也不知他怎的從北地逃了回來,想來也是極為艱辛的?!彼匾庠谄D辛二字上加重了語調,總讓人無端有一種奇怪的yin穢感。 禁衛這下更是嚇得不輕,急忙道:“這……這天妃娘娘是我……是我親眼看著沒氣息的……怎么可能?!” 那官員也是臉色一變,看四下無人連忙捂住了他的嘴道:“你胡說什么?大家都見過模樣的,分明就是天妃娘娘?!?/br> 那禁衛細細將自己的經歷想了一遍,因為他當時乃是從宮中被抓,所以也被派去伺候天妃,眼瞧著他肚子一天天大起來,最后因為難產而死,腹中胎兒亦窒息而亡。他感覺是有蹊蹺,想起蘇踏霜平日待他尚且不薄,心中念頭卻愈發堅定起來,一定要將現在這個偽裝者的面目揭穿。 他當下便急切地問道:“好友,可有面圣之法?” 那禮部官員在朝廷中算不得什么大官,平日里一年到頭面圣不過也就幾次,但見禁衛如此神態篤定,也只好哀哀嘆氣道:“我盡力幫你吧?!?/br> 他七拐八彎地尋了法子,總算與伺候在太后身邊的一位太監有了聯系,允許禁衛換上自己的衣服去伺候太后一炷香的時間。 那禁衛好容易挨到那日,本是為太后奉茶,誰知一不小心便將那茶碗摔得個粉碎,將昏昏欲睡的太后驚醒了過來。 “怎么今天連伺候哀家都不知道了?” 禁衛一驚,連忙跪了下來,連聲呼喊道:“太后明鑒,小的從前是伺候在皇上身前的人,最近才剛從北地逃回來,有性命攸關的事情望告知太后?!?/br> 那太后年事已高,皇帝也并非她親生嫡子,素來是不親厚的,她雖不理政事,但對楚澤如此癡迷蘇踏霜的事情多有不滿。如今聽這禁衛一番言語,心中突地一跳,精神也清醒不少,連忙問道:“是什么事情?” 禁衛深吸了一口氣答道:“小的在北地時伺候在天妃娘娘身邊,是親眼見到他難產而亡的?!?/br> “你說什么?!”太后又驚又怒,“你是說現下這個天妃娘娘乃是假貨?這……不對,哀家見過他幾面,容貌與先前一般無二,性格……性格倒是有些許不同?!彼烈髦?,鳳目直逼禁衛,冷冷問道:“你可有證據?” 禁衛連忙磕頭道:“小的并無實證,但只要稍微試探便可知曉真假,若小的誤會了,小的愿受凌遲之刑?!?/br> 他這般對天發誓,太后這才相信了些許,卻又疑道:“蘇踏霜死活似乎也與你無關,你為何這般關系他的清譽?” 那禁衛答道:“臣……臣無意中聽說這位冒牌的天妃娘娘即將封后,我朝……我朝豈能容忍一個欺君之人母儀天下?” 太后沉默片刻,心中似乎也下了某種決定一般:“事不宜遲,再過幾日皇帝便要宣布封后大典,你先隨我去與他當面對質?!?/br> 如此兩人急忙趕往蘇踏霜所在的宮中,彼時禁衛口中所說的冒牌貨正坐在桌前研讀佛經,口中兀自吟誦不已,倒是與當年的蘇踏霜一般無二。 太后同他已商量好,如此便先迎了上去說了些客套的寒暄話語。半晌,太后才如同想起了什么一般讓侍衛進來,緩緩道:“哀家今日尋得了一個人,說是與你十分有緣分?!?/br> 禁衛走得近了些,才看見那冒牌貨的面容竟是真真與蘇踏霜本人絲毫不差,若不是親眼所見,只怕他也毫不懷疑面前人的真假。但看見對方投向自己的疑惑眼神時,禁衛心中就更加肯定了起來。他在蘇踏霜面前徐徐跪下道:“天妃娘娘,屬下多謝您當年在北地救命之恩,萬死已難回報?!?/br> ‘蘇踏霜’心知太后并不十分喜歡自己,所以一直小心避免著同太后的接觸,害怕被她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如今事到臨頭,他也只好勉強將面前的禁衛扶了起來答道:“當年不過是本宮力所能及,并未想太多。佛家常有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本宮不過是略施援手罷了?!?/br> 太后聽他如此答復,心下已然明了。根據禁衛所言,蘇踏霜在北地時從未救過他的性命,又何來此說?她面色一沉,那在外頭埋伏的宮人們收到她的眼色,立馬將‘蘇踏霜’牢牢圍了起來。 “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后身旁的侍女便道:“太后,聽說世上乃是有精怪之物,可化成任何人的模樣,莫非……” “休得怪力亂神!”太后冷喝一聲,命人上去將那冒牌貨的人皮面具揭下來。 誰想那宮人在‘蘇踏霜’臉上摩挲甚久,卻也不得其門,只好答道:“太后,這張面皮乃是天生,并非后頭所制?!?/br> 那冒牌貨甫入宮便是楚澤好一陣濃情蜜意,哪里見識過這等皇家天威,當即被嚇得軟了腿跪在地上。他以為自己的事情已經悉數暴露,于是將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原來他本名喚作寧奐,確實是在京城佛寺修行的小僧,因著身體雙性之故被雙親拋棄,正好當時佛門興旺,他便去了佛寺。他早已厭惡了在佛寺中天天誦經念佛的生活,恰好那日有人來寺廟中逃難,見到寧奐卻是大驚失色,連連贊嘆世上怎會有如此相似之人。 寧奐細細詢問之下,才知道自己同那位天妃娘娘竟是一般無二的長相。原來那逃難之人便是在北地曾伺候蘇踏霜的人,說真正的天妃娘娘因難產而亡,自己被放出宮來,誰想世道艱難,他心灰意冷之下便起了出家的念頭。寧奐早已向往榮華富貴已久,如此又追問了蘇踏霜與宮中的許多細節,內心也起了個大膽的想法。既然圣上同天妃如此伉儷情深,也并不知道天妃娘娘過世的消息,那自己若是扮作了蘇踏霜的模樣入宮去,豈不是榮華富貴應有盡有…… 如此寧奐便精心籌備了一番,陰差陽錯竟是混入了宮內,又得了楚澤的寵信,不日便要被封為皇后,誰想這幾日前,竟然東窗事發。他此刻倉皇如野狗,哪里有蘇踏霜本人半點的淡定從容,那禁衛看了,忍不住又往他身上狠狠啐了一口,罵道:“狗東西!天妃娘娘姿容絕色,氣質過人,哪里是你這種低賤的和尚能冒充的?” 太后任由著他發泄怒氣,也沒有阻止的意思,等看得差不多了,她才滿意地抬起寧奐的下巴問道:“看看你這張臉,真是可惜了,算哀家憐惜蘇踏霜,今日便賞你一個全尸吧?!?/br> 寧奐全身都冷了半截,蒼白的臉咬唇說道:“太后,可否……可否容我再見皇上一面?” 太后察覺到他眼睛中那奇異的神采,想必這冒牌貨這些日子來竟把自己當作了真正的蘇踏霜,已是對楚澤情根深種。她還未說話,禁衛卻連忙說道:“太后!不可??!若是皇上憐惜他的容貌,這……” 太后盯了他半晌,也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居然答應了他的要求:“好,哀家便再給你一個晚上,讓你好好地跟皇上道別?!?/br> 入夜,江南仍舊是一片溫柔好景,光線曖昧的小船之上,寧奐身披一件透明白紗袍,似乎正在懷念著同楚澤的點點滴滴。他回憶起與楚澤交合時,對方癡迷于吮吸他的奶頭,將那處刺激得紅腫不堪。光是這樣想著,寧奐身體便是一陣接一陣地發熱,他想起自己同楚澤已是最后一個晚上,臉上又浮現出了一抹凄涼的笑容。曾經體驗過那樣的舒服之后,就算死也無怨了吧。 寧奐這樣想著,一只手掌輕輕地撫上了自己的奶子,他經常會想,那位未曾謀面的天妃娘娘,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有著渾圓的奶子,啊……楚澤說過,他的奶子應該比自己的要更大一些。楚澤也會如同cao他一樣,將蘇踏霜這處揉捏地嬌嫩欲滴。 他心口怦怦直跳,幾乎已經陷入了自我的臆想中,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是那個小僧寧奐,還是高貴的天妃娘娘。他的手已經輕輕地掀開紗衣揉動了起來,同樣雪白無瑕的手指和rufang相互摩擦著,即便是在微弱的燈光之下,那兩點鮮紅也格外惹人注目。 “澤兒……澤兒……快來,你怎么……怎么還不來……”他想念著楚澤揉捏奶子的力道,語氣中有一些傷感和惆悵,如果自己……真的是蘇踏霜就好了。 很快地,他白嫩的奶子已經開始滲出細汗來,而他早已派人去通知的楚澤卻久久不見蹤影。莫非……莫非太后已經將真相告訴他了,今天……他今天已經不會再來此了。寧奐咬著嘴唇,感覺身體的欲望愈發難耐起來。 楚澤剛忙完政事過來太液湖旁,見到的便是這樣一幕。母妃身著一件透明紗衣,正躺在小船上不斷搖晃著身子,手指正在不斷地撥弄奶頭,雖然極力壓抑著,口中卻仍是發出了yin蕩的聲音。 “啊……澤兒……澤兒……”寧奐沒有看見楚澤的身影,只是下意識地喊著他的名字。他越是呻吟,身上那股yuhuo就燃燒地更加旺盛。手指在rufang上肆意揉弄著,將那兩團軟rou捏出了各種形狀來。自從他那次被楚澤破身后,日日便被楚澤壓在床榻間狠干,哪里還有這種愛撫自己身體的時候。自慰的感覺竟然是如此美妙,寧奐又羞又怕,害怕自己可能連楚澤的最后一面也見不到了。 小船仍是不斷地在湖面上搖晃著,激起四周水花。寧奐面前撐起身子來,幻想著楚澤就在身邊,將粗大的jiba狠狠地插入他的saoxue。 “兒臣不過忙碌了幾日,母妃便這般饑渴了么?”楚澤突然跳上船來,一把撈起了寧奐的纖腰。 “澤兒……是……是你么?”寧奐癡迷地望著楚澤的面容,胸口微微起伏,眼角似有淚珠滑落:“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我為何不會來?”楚澤面有疑惑地望著他,又問道。 “沒……沒什么?!?/br> 寧奐輕輕合上雙眼,將雙唇送上,顫聲問道:“澤兒,你說過,會……會陪母妃永遠走下去的是嗎?”他這句話已然帶上了哭音,不知道是在問楚澤,抑或是在問自己。 楚澤沒有回答,他只是愛憐地吻著身下人,如同醉酒后的微醺,一遍又一遍地吻著寧奐的唇。 “啊……澤兒,我已經……嗯……等不及了……”寧奐牽引住楚澤的手,毫無保留地摸向下身那濕潤的女xue之中,在那兩片yinchun間左右揉動。 楚澤看著眼前人對自己雙腿大張的模樣,一時也難以抑制心中情思,伸手肆意揉捏起那yin水四濺的女xue來。yinchun微微張合間,yin液汩汩而出。 寧奐即使深陷情潮之中,仍是癡迷地望著楚澤的面容,仿佛要將他深深地記在心底一般。他口中輕輕呻吟著,臉上神情有些迷茫,此刻正值夏末秋初,太液湖中的荷花早已枯萎了大半,便只剩下殘香彌漫在空氣之中。 “好舒服……啊……澤兒……真是太厲害了……將母妃cao弄得好舒服……” 受到了這樣的誘惑,楚澤豈能無動于衷,他下身陽物早已蓄勢待發,隔著龍袍yingying地頂在寧奐的腿根處。他知道身下人欲望之強烈,一時難以滿足,便用力地將寧奐壓在了小船之上,一手攻向那yin水猛獸般的女xue,一手則是在奶子上瘋狂揉捏起來。寧奐被他摸得全身哆嗦,急促地呻吟著:“啊……澤兒……不行……不行了……” 在楚澤刻意的挑弄下,寧奐渾身香汗如雨而下,分開的雙腿無力地顫抖著,女xue深處的空虛簡直要將他逼瘋:“澤兒!快!快進來……要你的大jiba……狠狠cao我……把我捅穿……”他急切地吶喊著,股間一波波yin液涌出,在小船底下匯聚成了一灘水漬。 楚澤同樣深情地看著他的面容,仿佛在透過這個相同的身體望著那個早已不存在于人世間的蘇踏霜。 寧奐毫無察覺似的,他以為楚澤完完全全地將他當做了蘇踏霜,見對方許久沒有動作,他焦躁地撐起身來,竟是主動一口含住了那粗長的jiba:“澤兒的這里……這么硬,又這么大了,為什么……為什么不進來呢?”他的身子燙得如同被火焰焚燒一般,女xue水流不止,但無奈對方不肯配合,寧奐只好先幫他舔舔jiba以緩解內心的饑渴。 他舔得十分仔細,由下往上地將楚澤那根龍根每一寸都不放過。寧奐感覺到舌尖傳來一絲咸味,不知道是楚澤的味道或是他自己的淚水。他用舌頭將那guitou勉力包裹住,然后又繞著它轉圈,讓楚澤一陣顫抖著。 “夠了!”楚澤突然怒吼了一聲,將寧奐再次推倒,雙手狠狠地掐住了他那羊脂玉般的屁股,怒張的陽具在女xue口處不停地摩擦,似乎還在猶豫著什么。 “啊……澤兒……快點……母妃……母妃想要……”身下寧奐的面容已經和蘇踏霜的完全融合在了一處,楚澤感覺到那個溫柔的母妃似乎正在饑渴地央求他的進入,他怎么能不答應他呢,他是從來沒有拒絕過蘇踏霜的任何一個請求的。 于是他腰身一挺,guitou撐開寧奐的女xue,慢慢地將jiba送了進去。 “啊啊啊啊……”寧奐激烈地尖叫起來,雖然覺得疼痛,卻非要將自己白嫩的屁股迎了上去,貪婪地吞吐著楚澤的jiba。 楚澤雙眼發紅,仿佛著了魔一般地狠干著他。他緊緊地捏住那嫩臀,陽具稍稍抽離,下一秒又長驅直入,將zigong口仿佛都要干穿似的。 “好舒服……唔……太舒服了……澤兒的jiba好大……”寧奐如饑似渴地享受著這片刻的歡愉,每一次的撞擊,其中仿佛都帶上了雷霆之力,如一股雷電自下身交合處灌入全身,又舒爽難言,逼得他整個人都胡言亂語了起來,yin語中更是春意盎然,聽得一旁伺候的太監們都酥麻不已。 “啊……不行……要到了……太快了……??!”楚澤才如此插送不到百余下,寧奐的身子像是承受不住一般,zigong內噴出大量yin液,顯然是輕易便到了高潮??蛇€沒等他從這高潮中回過神來,楚澤下一輪猛烈的抽送便又重新開始,比燒紅的鐵棒更熾熱的物什在他女xue內攪動著,讓整艘小船都晃動不已,呈現出一種搖搖欲墜的架勢來。 楚澤的每一次撞擊都不偏不倚地正好頂在寧奐的zigong軟rou上,他剛高潮過后的身體最是敏感,如此又接連被猛插了幾十下,頓時有些承受不住,連帶意識也有些模糊起來:“啊……澤兒……母妃……母妃愛你……啊……母妃好愛你……” 此時一陣夜風刮過,風中已然帶著些初秋的蕭瑟之意,寧奐渾然不覺似的,只覺得自己如同身在云端,全身都輕飄飄的,隨著這陣風的擺動而被拋上了更深更猛的情潮巔峰中去。 這是寧奐第一次從楚澤的jiba上體會到這種滋味,很可惜,也只是最后一次了。 正當寧奐迷迷糊糊之際,楚澤卻驟然壓低了身子,俯身在他耳畔輕輕地說了四個字:“你不是他?!?/br> 寧奐還來不及驚訝,此時平靜的太液湖卻憑空起了一陣風浪來,那風浪猝不及防,卻將兩人交合的小船打翻。楚澤與寧奐二人,便就著交合的姿勢隨著冰冷的水流一同沉沒了下去。 “不好啦!皇上和天妃娘娘落湖了!” “快來救人??!” 可還沒等侍衛們跳下去,渾身赤裸的楚澤便已從湖水中探出了頭來。宮人們不敢怠慢,連忙將他扶到了岸上,只見他下身陽物仍是勃發,絲毫不見疲態。 “傳我的詔書,天妃因意外沉湖,薨?!?/br> 此話一出,宮人們不禁都吃了一驚,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封后大典呢?那些禮部籌備了幾個月的……可是沒有人問,也沒有人敢問。所有人都知道,在這個宮里當個啞巴總是被當個會說話的人要容易些。 重新換過了干燥衣物的楚澤又恢復到了往常的模樣,太液湖中已是一片平靜,方才的人同那艘小船仿佛都從未出現過一般,消失在了這世間。 他靜靜地回了御書房,又從書冊的最底下拿出了那封暗衛一個月前給他的書信。里面詳細記載了暗衛在京都寺廟的調查經過,里面曾言明雖有一口枯井,但從未有符合他們描述的蘇踏霜出現過。隨后暗衛一路暗訪得知,真正的蘇踏霜早已在幾年前難產之時便黯然離世。 這樣的消息對楚澤來說無異于一場重大的打擊,他本以為自己會生氣,會憤怒地將那個假冒自己母妃的人碎尸萬段??墒撬麤]有,他甚至還是如常一般地去找那個冒牌貨,還在精心地籌備為蘇踏霜準備的封后大典。 最終,這件事情還是被揭開了。太后怒氣沖沖地跑到他的面前,控訴了蘇踏霜當年的諸多罪行和這個冒牌貨的身份。楚澤淡淡地聽著,很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皇上,看在你的份上,我容許這個賤人再活最后一個晚上?!?/br> 楚澤想了想,決心還是讓自己親手來了解這一切比較合適。這好像還是他第一次親自殺人,殺死另一個和母妃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但他此刻的心情無比平靜和澄澈,楚澤躺在床上,甚至沒過多久就睡了過去。模模糊糊之間,借著寢宮內微弱的燭光,他依稀又看見了蘇踏霜溫柔的面容。他真傻,真的,明明是如此迥異的兩個人,自己為何卻沒有在第一眼看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