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石中三人婬樂,人萋品ヌ鳥巴誰大誰小
過了一日,段令涯便出門去尋那名冊上的主顧了,此人叫做杜情游。本是當地出了名的富商,是個極好風月之人,平日與段令涯也是熟識的,此番見他上門來,便又笑問道:“此回又是尋了什么好貨色?” 段令涯便答道:“我有個遠房表弟守了新寡,生得嬌媚可人,且又是雙性之體。下方的女xue我已是仔細看過的,可是難得一見的名器?!?/br> “哦?”杜情游饒有興趣地看著他,“你且再詳細說來聽聽?!?/br> 段令涯便仔細將柳遲暮的諸多好處說與杜情游聽了,末了還補充一句:“我這遠方表弟哪里都好,只是價錢重了些?!?/br> 杜情游也不是個癡傻的,便輕搖折扇笑道:“上等貨色自然是要有上等價格,不過我否先讓我一觀?” 段令涯自然是滿口答應了下來:“別說一觀,就是讓您先驗驗貨也是可以的?!彪S后他便湊到杜情游耳畔,吩咐數句:“稍后我回去時,到家中與他玩些那捉迷藏的游戲,到時你走進來替了我便是?!?/br> 杜情游眼前一亮,便欣然同意。 如此待得段令涯回來之后,只見柳遲暮一個人坐在那假山石之下獨自下著悶棋,便又笑著走過去說道:“好遲暮,今日我可是替你談成了一筆大生意?!?/br> 柳遲暮見他興高采烈,便又問道:“怎樣的大生意?” 段令涯便頗有些不舍地在他白嫩臉頰上親了幾口,又道:“稍后我給你找的那位公子便要上門來驗貨了?!?/br> 柳遲暮聞言便又有些后怕,一雙眼睛只盯著段令涯不語。 后者一屁股坐在了他身旁,攬住了柳遲暮的纖腰,又笑道:“莫要慌張,這位公子財大氣粗,那物也甚是偉壯,你跟了他,保管后半生享不盡的榮華富貴?!?/br> 柳遲暮便將信將疑地答道:“你先前騙我可不止一處?!?/br> 段令涯便耐心哄道:“稍后那位公子便會前來,你便在這假山石后站著,眼前蒙著黑紗,裝作同我捉迷藏的模樣?!?/br> 柳遲暮便失笑道:“又不是三歲孩童,何苦還要扮作這般模樣?!?/br> 段令涯答道:“這你卻是不知了,你先聽我的,保管明日那公子便將你娶回家好好養了?!?/br> 柳遲暮便依言將他拿來的黑紗綁在了自己腦后,又顫顫巍巍地站起來:“我……我便是要在此處等他么?” 段令涯笑道:“自然便是如此,不過么……” “不過什么?” 柳遲暮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覺身上衣袍似被狂風卷落,瞬時被段令涯脫了個一干二凈,便只剩下薄薄的褻褲還緊貼著身子。他驚呼一聲,又羞又怕,只得躲在那假山石之后道:“涯公子,你……你做什么?!” 段令涯答道:“既然是要捉迷藏,自然是要這樣了,不讓主顧見識見識你這saoxue的本事,他又怎么會心甘情愿地掏腰包?” 柳遲暮咬唇思索道:自然既然已經背叛了丈夫,那便只剩下這一條路可以走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便……他這回倒是鐵了心要將那未曾謀面的主顧勾引到手,便又問道:“那……我該如何……嗯……” 段令涯便走近了些來,張口便叼住了柳遲暮那粉紅色的rutou笑道:“你無需費神,且由我來為你先通通xue才好?!?/br> 柳遲暮橫豎與他做得慣了,也不差著一兩回,便舍了身子任段令涯隨意玩弄了起來。 “嗯……你稍后便也是如此,將那人當做是我,好生伺候便是了?!彼幻嬲f著,一面將唇舌下移,舔過柳遲暮的腹部,終于到了那隱秘的細縫周遭。 光天化日之下被舔xue的快感讓柳遲暮還是禁不住地害羞,下意識便要伸手去攔,誰想段令涯早有準備,緊緊抓著他的手,不讓他有半點動作。 柳遲暮心頭狂跳,又問道:“就……就非要在此不可么?嗯,可否……可否去屋內?” 段令涯哪里理會他,只笑道:“橫豎你現下什么也看不見,在屋內在屋外又有什么區別?”他仔細地瞧著柳遲暮的私處,暗贊昨日那藥當真是神品,只過了一日,此處便又恢復到粉嫩豐沃的模樣了,難得還緩緩開合著,如蚌珠般滲著春水。他越看越是滿意,禁不住深吸一口氣,伸舌在那上頭的女蒂上奮力舔弄了一下。 “啊……怎的……非要……如此不可么?”柳遲暮下身嚇得一哆嗦,內里涌出更多的yin水來,心下不禁有所懷疑,“你那傷藥中是不是……還含了些其他的東西?” 段令涯同樣疑惑道:“你此話是何意?” 柳遲暮便支支吾吾地答道:“我……那處……雖是……不再疼痛了,可……可老是癢得厲害,平日里你……你jiba捅進來便可緩解,如今……如今我方才將那玉勢埋在里頭許久卻是……卻是不解……” 段令涯大喜,卻道:“此事我實在不知,興許是那大夫給我時候里頭便加了些其他的東西?!闭f罷,他又伸出雙指撥開那yinchun,露出里頭濕滑綿軟的媚rou,見內里甬道如同被水淹沒的崇山峻嶺,處處泛著晶瑩的光芒,直看得段令涯jiba硬得發疼。若不是稍后杜情游便要來此,他定當將這sao貨好好壓在身下先大戰三百回合。 “別……別舔了,求你……不行了……”柳遲暮今日敏感異常,將雙腿繃緊,小腹卻抖動個不停,女xue內涓涓溪流溢出,不知不覺間已將那假山石淋濕了一大片。 段令涯饑渴地往那女xue上重重一吸,大口將yin水吞咽下去,還意猶未盡地抬起頭來:“你這水兒這般多,若是再來幾個男人,也是夠分的,我倒是低估你了,也不必為老主顧留什么了?!?/br> 他一心把玩著柳遲暮的女xue,上方那一對嬌小的奶子便無人看顧,只是那假山石周遭的柳葉低垂,不偏不倚地刮在柳遲暮的奶頭上,只是如此輕輕一蹭,后者便失聲尖叫了起來。 段令涯再難以抑制體內的yin水,輕輕抬起柳遲暮一條腿正欲進入時,卻又聽得府門之外傳來馬車的聲音。他嚇了一跳,連忙以最快的速度整好了衣服道:“他要來了,你放輕松些?!闭f罷,便悄悄地藏到了那假山石之后,暗中窺視著這院中的一切。 柳遲暮正值yuhuo焚身之際,突然面前沒了男人,也是慌了神,只好咬著唇,輕輕地在院內摸索起來。因著眼前蒙了黑紗,他走路便是磕磕碰碰的,時不時便會挨著那院內的物什。 杜情游方進門,便見這一名赤身裸體的美人徐徐向自己走來,他暗自打量著柳遲暮不著寸縷的身子,內心嘖嘖稱奇道:看來段令涯這次還真沒騙自己,這貨色果真是個極品。 他心下一笑,卻也不言語,只默默地朝柳遲暮的方向走了過去。 杜情游向來是個附庸風雅的,腰間更是佩了香囊,如此一來,還未近身,柳遲暮便察覺到了一股清幽淡雅的蘭香。他心中一喜,想來這位主顧也不是個庸俗之輩,便恰好在杜情游靠近的時候腿一軟倒入了他的懷中,下意識地便握住了那半硬的jiba:“哎喲,涯公子,總算讓我抓到你了?!?/br> 杜情游哪里知曉段令涯已將這些事情悉數告訴了柳遲暮,只當他將自己認作了段令涯,更是咳嗽幾聲,將聲音壓得粗曠了些:“一來就抓著我的陽具不放,小sao貨可真是饑渴?!?/br> 柳遲暮方才被段令涯那樣一番弄下來,內里早已瘙癢難耐,如今更是依偎在杜情游懷中,故意撅起了屁股在他面前搖晃著:“嗯……方才,遲暮都有……好好按照公子的意思,將那櫻桃好好含著呢?!?/br> 一聽這美人xue內竟還含了異物,杜情游更是激動難抑,體內一團yuhuo熊熊攀升,直讓他感覺仿佛回到了數十年前,他還在花叢中流連放蕩的日子??柘玛栁锔佑餐?,此番更是牢牢抵在了柳遲暮的女xue處,透著薄薄的一層褻褲,那guitou在xue口不住磨蹭擠壓著。 柳遲暮驚呼一聲,這才發現杜情游這物挺立起來時當真是和自己夫君的一般無二,更有甚者,他的guitou乃是微微朝上方翹起,就如鉤子一般,可想而知進入saoxue之后會是怎樣的一番快活場景。 他情欲大起,又輕輕地在那guitou上磨蹭著:“嗯……公子……快來……” 柳遲暮發sao時的聲音于清脆間又帶了一絲嫵媚,即使杜情游無法完全看到他的面容,但也不難想象出這樣的人該是如何的世間尤物。他情不自禁地張開口去,埋首到柳遲暮的胸前,將那rutou納入口中,大肆吸吮了起來。 “嗯……你這里怎會有別人的氣息?說,是不是剛才和野男人玩過了?” “啊……公子明鑒,遲暮沒有,”柳遲暮呻吟著,又道,“那水漬是方才我……嗯,自己忍不住……將那yin水……抹在了奶子上……所以才……” 杜情游哪里會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他本是不介意柳遲暮被段令涯玩弄的,對他來說,越多人把玩這sao貨反而能讓柳遲暮更加熟悉男人的身體,cao起來也更是舒服。何況他是何等眼尖,甫一進門便察覺到了躲在假山石之后的段令涯。 段令涯此時情況可不比他們二人,可是難受得緊了。jiba硬得發疼不說,昨日還在懷中肆意輕憐的美人今日卻成了別人的胯下玩物,這等落差,任憑是誰也該感慨一番的。 如今段令涯便躲在那假山石之后欣賞著這yin靡場景,手則是伸入了自己衣袍之中自給自足地擼動起陽具來。 柳遲暮自從和段令涯歡好之后,漸漸也學會了許多狐媚的手段。他當下便一手輕輕握住杜情游的陽物,在那囊袋上緩緩按壓著,還刻意問道:“咦,公子這處怎么……怎么比往常還要更大些?遲暮兩只手都快要握不住了?!?/br> 杜情游一笑,竟是伸手揭開了柳遲暮眼前的黑紗:“好遲暮,你再看看眼前人到底是誰?!?/br> “啊,你……你是誰?”柳遲暮猝不及防之間,只見一個紅衣公子驟然闖入眼簾,卻見杜情游器宇軒昂,豐神俊逸,不像是段令涯那等裝出來的貨色,倒是真真的富家風流了。 他心下又驚又喜,便再是隱藏臉上也終究了露了半分。杜情游一笑:“遲暮,你也休要在我面前裝模作樣了,故意來勾引我的法子,是段令涯教你的吧?!?/br> 柳遲暮面色一紅,輕輕點了點頭。 杜情游便又問道:“那他方才可是也碰過你這里了?” 他所指之處,顯然便是自己的女xue了,柳遲暮輕輕握住他的陽具抵在自己的女xue上,微微笑道:“嗯……他說……要先為……情公子開開路,所以……”他心知好事在即,更是微微瞇著眼擺出一副不勝嬌羞的模樣來。 杜情游卻是不急不緩,又將那guitou在他xue口上來回磨蹭數次,將那粉嫩的yinchun直磨得成了嫣紅色,yin水直流不止。等到柳遲暮實在忍耐不住了,杜情游這才覷準時機,硬生生用guitou擠開那細縫,一舉沒入。 “啊……情公子!”杜情游已是柳遲暮生命中的第三個男人了,可他還是禁不住地顫抖起來,不自覺地捂住了嘴驚呼起來。一陣強烈的快感自女xue蔓延,瞬間讓四肢百骸都溫暖了起來,內里火熱guntang,緊致無比,半滴yin水也流不出來。 杜情游輕蹙著眉,以他多年的經驗來看,柳遲暮這處果真是一個寶地不假。只是這名器也分三六九等,若要真真做個評定,還需要他仔細琢磨一番才是。 首先便是這xue口的收縮性了,杜情游才進了半個guitou,就被xue口擠得嚴嚴實實,舒爽難言,再推進些許,xue口便又自然而然地張開。他心中暗自點頭,已是表明此處已經算得上是上品。 這卡在中途的陽物可讓柳遲暮難受得緊,他感覺那guitou磨蹭了好一會,卻始終只在前方淺淺旋轉,就是不肯深入。莫非……莫非這人偏要他說些什么話才肯進來的? 他瞧著杜情游那閉目沉思的模樣,始終不解其意,只好開口道:“求……求情公子將……將大jiba賞賜給遲暮吧,遲暮實在是難受得緊了?!?/br> 杜情游恍然一驚,這才意識到自己竟是過于專注,竟將這美人的需求給扔在了一旁,不禁暗道一聲慚愧。當下便是雙手扣緊柳遲暮纖腰,下身猛然發力,使勁往里一捅,偌大的一根jiba,撲哧一聲,卻還未能觸底,便已碰到了一處軟rou,再也動彈不得。 “啊……!”柳遲暮受了這一下直頂宮口的刺激,登時失聲浪叫起來。只見那粉嫩xue口給大jiba撐得圓滾滾的,一絲褶皺也無,杜情游低了頭仔細地觀察周圍,只見柳遲暮此處毛發稀疏,xue口光滑,也稱得上是白虎之相了。 若是持續這樣高頻率的刺激抽插,反而會降低柳遲暮身體的敏感性,深諳此道的杜情游卻不如段令涯那般猴急,他只是嘗試著將guitou在宮口軟rou處頂了頂,又問道:“原來遲暮的女xue竟是這般短淺?!?/br> 柳遲暮聞言,又嬌嗔道:“那可不是正好,又不是……嗯……人人都同你們那樣粗大?!?/br> 杜情游聞言便微笑起來,輕輕以手掂了掂柳遲暮前方那物,又道:“遲暮若是非為雙性之體,這玩意拿去哄騙女子倒也不差?!?/br> 柳遲暮便答道:“那可不成,只要嘗過了這jiba的滋味,誰還會想著女子呢?!?/br> 杜情游又大笑起來,roubang緩緩在甬道里抽送起來。誰知才剛十余抽,那宮口軟rou便見松動之像,整根roubang被他吸得酥麻爽利,心中暗想:這柳遲暮當真是個極品貨色,此番無論花多少錢財出去,總得將他買下來才好。 柳遲暮口中呻吟不止,又摟緊了杜情游的身子,隨著陽具連番的抽插,起先的異物感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則是難以言喻的舒服和快活。 杜情游朝那宮口奮起而攻,又想道:宮口雖淺了些,但濕軟感相較名器譜上之人有過之而無不及,尤其是還長了這樣一副俊俏模樣。他盯著柳遲暮的面容看了一會,又是興奮莫名。若說他為何會有此想,倒是因為從前他探訪名器譜之時,那名目上的人雖是有一身極品名器,可模樣卻是丑陋不堪,庸俗平凡,實在是讓他覺得月有盈缺,實在算不上完美,如今見了柳遲暮,雖是名器差了些許,可容貌卻遠勝于他們。 他下身動作不由得逐漸加快,直抽插地內里水流不止,口里還問道:“你此番可是愿意隨了我去?” 柳遲暮見他生得風流俊俏,單看衣袍便是個出手闊綽的,哪里還有不愿意的道理,只希望此番可別是再遇見一個段令涯便罷了。 他此刻陣陣快感用來,聽到杜情游的問話,也只得斷斷續續地點著頭:“啊……遲暮,自然……自然是愿意的……” 躲在暗處的段令涯見著兩人不多時便入了家境,心中硬生生地涌起一絲復雜情緒來,似酸似苦,卻又異常興奮。要說他舍不得吧,那便不會將柳遲暮介紹個杜情游了,昨日只需拿好言哄了便罷,要說他嫉妒吧,可這他今后便是興頭上來了,想要去杜情游家中與他一齊玩弄柳遲暮,對方也多半是不會拒絕的。 他下身擼動了半晌,可終究是差了些什么東西,不如捅xue來得爽快。段令涯如此想著,便施施然從那假山石后繞了出來。 柳遲暮驀然見到他走出來,下身還露著那根粗黑的陽物,不禁嚇了一大跳,又是裝模作樣地問道:“涯公子,你……你怎會在這里?” 段令涯打量著他的身子,見胸口那兩團綿軟在杜情游的動作下緩緩起伏,不禁口干舌燥道:“情公子,這sao貨的后xue里還塞了幾枚新鮮的櫻桃,你是否要先嘗嘗?” 杜情游cao了半晌,也覺得頗為無趣,便滿口答應道:“你在那假山石后躲了半晌,莫不是嫌棄遲暮的身子不夠好,竟讓你連上來cao弄他的勇氣也沒有?!?/br> 他這話語帶譏諷,讓段令涯不禁訕訕道:“今日乃是情公子的大喜之日,段某怎能逾矩?!碑斚聟s也是毫不猶豫地,從杜情游手中接過柳遲暮,便順著那濕滑yin水捅進了saoxue。 柳遲暮在這兩人一拋一接中,整個人仿佛往天上走了一遭,爽得他雙眼翻白,已是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杜情游施施然繞到他的身后去,只見那豐腴臀瓣下隱藏的紅艷菊xue,赫然落入他的眼中,隱約還能瞧見里頭所藏的幾枚櫻桃。他瞧著里頭那明艷如胭脂般的顏色,立時口干舌燥,血脈賁張,jiba猛然抖動了幾下,便是連方才在女xue中時都沒有這樣激動。 柳遲暮含著那幾枚櫻桃許久,早已是吞咬不住,如今見杜情游來到菊xue前,更是哀叫起來:“情公子,嗯……遲暮喂你……喂你吃櫻桃?!?/br> 從杜情游的角度看過去,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內里媚rou蠕動的情況,何況在那菊xue之上,段令涯粗黑的jiba正快速地進出著,帶起一陣陣的yin水,濺在杜情游的臉上。他看著這面前的景色,渾身都亢奮起來,以兩指輕輕分開那菊xue,笑道:“好啊,我倒要嘗嘗,這在你yin水里泡了這么久的櫻桃是什么滋味?!?/br> “嗯,是……是甜的……”柳遲暮胡亂地說著,“比那……啊……那街頭上的糖葫蘆還要甜?!?/br> “當真?”杜情游伸舌向菊xue內探去,才甫一進去,便是滔天洪流急涌而出,連帶著將櫻桃也一并送入了杜情游的嘴中。 他感覺到舌尖一陣甘甜滋味,再加上雙性之體特有的腥臊氣息,不禁大笑道:“遲暮所言屬實,這櫻桃卻是比糖葫蘆還要甜?!?/br> 柳遲暮聽他夸贊,沒來由地又是一陣害羞:“嗯……里面,里面還有……” 杜情游卻停了手,反而站起身來用jiba堵住了那即將流出xue口的櫻桃,在柳遲暮耳畔低聲說道:“好遲暮,你說若是再加上我的jingye,這櫻桃的滋味會不會更加美妙呢?” “啊……”柳遲暮的宮口恰好在此時被段令涯破開,無力回答杜情游的話語,隔了半晌才斷斷續續地答道:“自然……自然會更美貌,嗯……求情公子……賞賜jingye給遲暮,好讓遲暮葉嘗嘗這天底下的絕頂美味?!?/br> “好!”杜情游低吼一聲,手握陽具,guitou對準菊xue,乘著內里波濤洶涌,猛地沉腰一通到底,連帶著將那還未取出的櫻桃也送入了腸道深處。 “不行了!??!遲暮要被插壞了!”雙xue都被堵滿的快感讓柳遲暮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他被兩個精壯的男人夾在中間,人仿佛要升天一般。 段令涯看見他癡迷的反應,卻是湊過身去吻住柳遲暮的唇瓣,下身不停地抽插著,且一下快過一下,直搗得水聲淅淅瀝瀝,如同下暴雨一般。 柳遲暮緊閉著雙眼接受兩個男人你來我往的撞擊,他一面和段令涯親吻,一面又將雙腿打開到了最大。只是幾個來回,便已將他cao弄得神魂顛倒,渾身無力,只能夾在兩人中間隨著他們的動作而動作著。 “遲暮若是以后急需錢了,我倒有個法子讓你可維持生計?!倍徘橛坞p手繞到柳遲暮的胸前,揉捏起他的奶子來,突然說道。 “啊……情公子,此話……此話何意……難道以后也要……也要拋棄遲暮么?” 杜情游便大笑道:“并非如此,只是到時我若是閑下來,還可去那街上做一門糖葫蘆的生意。只需將你這saoxue灌滿了糖漿,將那山楂往里面一攪動,嘖,怕是要賣得比黃金還貴些?!?/br> 柳遲暮聽得他此番胡言亂語,半睜著眼眸瞧著面前緊緊盯著自己的段令涯,心中驀然也有些不舍起來。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他與段令涯可是不止一日了,雖說對方欺騙過他,也折磨過他,可到了分別的時候,柳遲暮卻還是有些心軟起來,主動地吻了吻段令涯的臉龐:“涯公子,遲暮明日便要離開這里啦?!?/br> 段令涯出乎意料,沒想到這小sao貨居然還會有這般情緒。他采花多年頭一次遇上這種情況,竟是難得地偏了頭去,卻故意與杜情游商量起了柳遲暮的價格來。 杜情游已是鐵了心要將柳遲暮拿下,任憑段令涯漫天要價,說得天花亂墜,他也是照單全收的。 段令涯雖知他家底殷實,可也還是第一次見杜情游出手如此大方,便又笑道:“遲暮,你以后跟了情公子,可是要好生伺候著。情公子這天下什么樣的人沒見過,說不準三兩天便將你拋在腦后了?!?/br> 杜情游聽得他語氣中微微的酸意,心中更是滿足感頓生,笑道:“遲暮你可別信他胡言亂語,我疼你還來不及呢?!?/br> 柳遲暮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又小聲道:“涯公子,遲暮還是會記得你的……啊……好深……再用力……” 段令涯輕嘆一聲,終是如他所愿,與杜情游一齊將柳遲暮捅得嬌喘連連,不到百回,柳遲暮總算是到達了高潮,兩處甬道強烈收縮起來,不停吸吮著體內的兩根jiba。 杜情游與段令涯兩人給他一激,頓時也精關大開,陽精噴射而出。 三人如此依依惜別,便又是一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