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觀內jianyin清冷美人,jiba流水香艷潮吹
那夜之后,玉卿陵果真在京城里得了不小的官。他心中記著李解情的言語,心想必是不可再收受賄賂,如此卻還相安無事了一段時間??扇兆泳昧?,他之前卻又是習慣了大手大腳,哪里忍耐得住,便又究性復發,將李解情的言語丟在了一旁。再過了些日子,眼見無事發生,便也放心下來,甚至還想著哪天上門去尋李解情的麻煩,說是那最后一卦終究是失了準。 當今圣上篤信道教,連帶著公主王爺都免不了曾在道觀中修行幾年。恰好這日玉卿陵接了上頭的委派,要到京城近郊的一處古道觀中拜訪。那道觀建在山中,風景優美不說,還有一尾清澈溪流,貫穿整個道觀,實乃是世外桃源。 他那上司也未同他說要拜訪之人是何等身份,只讓他帶了些宮中常用的物什過去,玉卿陵自然不會多問,還專門挑了幾個心腹侍從去了觀中。 雖然未將此人真實身份告訴玉卿陵,但他在觀內的道號玉卿陵還是知曉的,當下進了觀便問道:“敢問大師,圣霞道子可在?” 那大和尚略微打量他們幾眼,也不多問,便引了玉卿陵進了后院。一路沿階而上,不多久功夫,便到了一處清幽至極的殿中。玉卿陵知曉那人身份尊貴,又讓下人們現在外頭等候,他自己先進去交談一番。 “在下玉卿陵,受托來為圣霞道子帶些日常所需之物?!?/br> “你進來吧?!蹦锹曇羟宕?,如同黃鸝一般,落在玉卿陵耳中煞是好聽。他心中一動,緩緩推門進入。只見內里香煙裊裊,一名身著白衣道袍之人背對玉卿陵而坐,緩緩答道:“你讓他們把東西都帶到后頭去,勿要來打擾我?!?/br> “是?!庇袂淞挈c頭應下,卻無意中瞥見那人白玉般的脖頸上現出了一絲嫣紅,那分明是情動之時才會有的反應!玉卿陵心下一驚,不禁大為好奇起來,很是想瞧瞧這尊貴之人到底是長得什么模樣。 “你怎么還不走?”那人聲音已經有些不穩,像是在擔心什么一般。 玉卿陵感覺屋內甜香一陣接著一陣,直熏得自己口干舌燥,腳下竟是鬼使神差地大步走了過去,非要看清這人的面容不可。 可當他真正看清那男子的臉時,卻是生生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心中只徘徊著一個念頭,這天下間竟有如此美貌之人。 卻見那男子年僅弱冠,生得眉清目秀,肌膚如玉,足可擔傾國傾城四字。玉卿陵平生美人不知道見到多少,此刻方才知曉這世間絕美究竟是如何模樣。他甚至連聲音都發起顫來:“閣下,是否……需要幫助?” 李憐君見此人盯著自己瞧,心下大怒,奈何非是受這yin毒所擾,身下情欲如火,只是恨恨地瞪了玉卿陵一眼道:“你去將我抽屜下面那物什取來予我?!?/br> 玉卿陵仍是癡癡地盯了他好些時候,這才動身去往那抽屜下一摸,誰知竟是摸出了一根暖玉制成的粗大陽具來。他口干舌燥地走過去,大膽地靠近了李憐君的身體:“現在有活生生的男人在這里,閣下又何必用這死物呢?” “放肆!”李憐君頸間一麻,卻是啊地一聲倒在了玉卿陵的懷中。 玉卿陵溫香軟玉在懷,一時精蟲上腦,將什么世俗禮法都拋在了腦后,更是忘記了面前之人的身份。李憐君在他懷中不斷掙扎著,又有一股清冷的香氣襲來,不禁讓他心動神馳,欲念橫生。 “別怕,我會讓你很舒服的?!庇袂淞隃厝岬匮心ブ顟z君的唇瓣,貪婪地汲取著對方身上的香氣。 而從玉卿陵身上傳來那濃烈的男性氣息,也讓李憐君難以自己,任由著男人的舌頭越來越深入,在自己的口腔內攪動著。 一時間,這本該是清幽之地的道觀,卻被這動情的兩人吻得曖昧叢生。 李憐君雖然渴望男人已久,也經常用那假jiba解饞,但第一次在發情的時候遇到男人還是第一次。他緊閉的眸子終于睜開,偷偷打量著玉卿陵那桃花眼和薄唇,也不禁心神蕩漾,徹底軟倒在了男人的懷中:“你叫什么名字?” “喚我玉郎即可,”玉卿陵循循引誘著他,一想到懷中美人可能還是處子,他的yuhuo更加猛烈,腿間硬物有如烙鐵,頂在李憐君的腿根處,“你呢,又叫什么名字?” “憐君,叫我憐君,”李憐君夾緊了雙腿,不住地在玉卿陵身上磨蹭著,“你……你那里頂得我好難受?!?/br> 玉卿陵低笑著,握住他的手朝自己的jiba上摸去:“你多摸摸它,就不難受了?!?/br> 李憐君輕輕撩開男人的下擺,第一次見到如此粗壯的陽物,不由得吃了一驚,雙手再握上去,更是心跳如鼓,手中仿佛被燙傷一般:“好大……怎么會這么大?” 玉卿陵被他這樣擼幾下jiba,就已經爽得幾乎要魂飛天外,更何況李憐君此刻正淚眼朦朧地壓在他的身上。他用手挑起李憐君的臉,再度與他唇舌相接,熾熱的吻如輕羽般落下,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來才分開。 “你真的很美,比我見過的所有人都要美?!庇袂淞甓⒅哪?,癡癡地說著,“為什么你這樣的美人,會在這種山間的道觀修行?” 遠滄溟眸色一暗,突然打了個寒顫,他有些害怕,害怕面前的男人會像其他人那樣,也覺得他是一個怪物。 玉卿陵見他面色有異,也不再多問,只是輕輕地脫下了他那白色道袍,一路沿著他精巧的鎖骨吻了下去。 這是李憐君渴望了數年卻無人敢對他做的事情,他并沒有阻止玉卿陵,而是任由他愛撫,男人便越來越放肆,竟是一把捏住了他的紅蕊,重重地往外一扯然后松開,疼得李憐君啊地一聲尖叫。那痛楚之中,又夾雜著幾分莫名的爽快,害得他滿臉通紅,羞恥得打了玉卿陵幾下。 玉卿陵見他癡迷神色,知他已然情動,不由得將手伸入了那褻褲之中,卻是在那玉根之下,又摸到了一處本該是女子才有的xue口。 “你……”玉卿陵大喜過望,沒想到這等美人原也是雙性之體。 李憐君見他驚訝面容,以為他必定會嫌棄自己是個怪物,雙眼含淚地望著他,語氣中更是夾雜著憤怒:“你也認為我是個怪物么?” 他一生氣起來,傾國傾城的面容上便帶了幾分英氣,看起來雌雄難辨,實在是讓玉卿陵的陽物更加疼了起來。 他將手指伸入那潮濕的女xue內輕輕攪動著,失笑道:“我怎么會認為憐君是個怪物?我只恨自己沒有早一些遇見你?!?/br> 李憐君瞪大了眼睛,任由對方將自己身上道袍悉數褪去,露出那晶瑩如玉的身體來。美人的身子和他的樣貌相較絲毫不差,雪白的肌膚仿佛是剛從牛奶中撈出來一般,胸前的兩顆紅蕊是淡粉色的,在玉卿陵的把玩下已經漸漸變得嫣紅起來,隨著空氣中的冷意不住抖動著,讓他更加口干舌燥起來。 玉卿陵看著李憐君,更是血脈賁張,愛不釋手地將他身體各處都摸了個便,如同對待一件精致至極的器物一般,怎么也舍不得放手,幾乎要將李憐君的全身都舔遍,留下自己的津液才好。 李憐君饑渴多年的身體終于得到了滿足和肯定,他閉著眼睛,享受著男人待他如神只般的景仰。直到玉卿陵的唇舌終于來到了他的雙腿之間。 他顫抖著身子,在一個剛剛認識的陌生男人面前打開了雙腿,露出了那滴著水的saoxue。 玉卿陵看得目瞪口呆,他雖閱人無數,卻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粉嫩的女xue,淡淡的粉色在雪白的肌膚上如同點綴,沒有絲毫的毛發,看起來無比潔凈嫵媚。相對于李憐君的美xue而言,玉卿陵突然開始好奇李解情是如何對他那后xue下手的,在這樣的xue面前,他不禁有些自行慚穢了起來。 他從未見過自己的后xue,自然是不知曉那處與李憐君的女xue相比卻是絲毫不差,其柔度軟度甚至還要超過,只是世人大多被他前面那根姑且算是粗大的jiba所吸引了目光,完全沒發現這樣一位風流公子也有著后xue這樣一處名器。 李憐君被他盯得羞恥不已,又呵斥道:“你……你莫要再看了!” 玉卿陵笑道,故意挺了挺身,讓自己的jiba湊近了xiaoxue:“這樣美的地方,不多看幾次怎么能行?” 李憐君情欲發作得厲害,感覺到那jiba在自己手中跳動不休,哪里還忍得住,連忙說道:“你……你先進來,等下要怎么看都隨你?!?/br> 玉卿陵一怔,這才知曉原是美人依舊忍不住了。他登時便扶了jiba,一下擠開那窄小的yinchun,霍然將guitou插了進去。 李憐君第一次感覺到男人真實的器物,不禁驚呼出聲,感覺自己下身要被撐裂一樣,和那假jiba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玉卿陵只感覺到那內里媚rou層層裹緊guitou,不住地吸吮蠕動,也是舒爽至極。雖然這saoxue美則美矣,但感覺卻比他內心所預料的差了一些,他不禁有些失望。但一看見李憐君那傾國傾城之貌,他又是再度亢奮起來,一舉將jiba挺入,直接頂在了李憐君的sao點上。 “啊……頂到,頂到那里了!”李憐君沒想到他會如此突然,直被捅得雙目翻白,只知道將雙腿大大地張開,配合著玉卿陵的動作,“繼續……繼續不要停!” 玉卿陵俯下身去緊緊扣住他的腰,大手沒忘記順帶把玩起他滑溜溜的臀尖來,心中暗想:這樣的美人,雖然xue差了些,可不知還有沒有下次再cao弄的機會,但他身份畢竟不同凡響,或許便是因為這雙性之體被視為不吉,這才送入了道觀修行。以后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有這個福分,能夠享用這位傾國傾城的美人。 想到兩人情緣可能就終止與此,玉卿陵卻又有些戀戀不舍起來,接連在李憐君的面容上親了好幾下,身下用力更加兇猛起來,似乎要將以后的遙不可及都在今天發泄出來。當下用了些特殊手段,直搗弄得yin液四濺,次次頂在zigong軟rou之上,把李憐君這個初嘗情欲之人cao得魂飛天外,下身狂吐yin水不止。 這般接連cao了幾百下,李憐君內心yin態猶如惡魔,漸漸侵蝕著他的心神:“啊……好舒服,玉郎,你……你以后天天……天天來這樣cao我好嗎?” 玉卿陵正在興頭上,當然滿口答應了下來:“好,我以后天天來cao你這個sao貨,把jingye灌滿你的zigong,讓你懷上我的孩子!”說罷又是不間斷地瘋狂抽送起來,將這美人頂得幾欲發狂,渾身癱軟。 那殿中明亮,屋外新雨剛過,風中傳來翠竹幽香,配著李憐君這身子,惹得玉卿陵雙目赤紅,jiba撲哧撲哧地在saoxue內不斷進出:“快說!說要懷上我的孩子!” 李憐君嫵媚地嬌吟著,斷斷續續地說道:“啊……要懷上玉郎的孩子,要……要懷著孩子被玉郎的jibajianyin……嗯……” 玉卿陵雙手拍打著他的屁股,直將那處扇得紅腫不堪:“好,以后我天天都過來,要把這房子里的每一處地方都染上我的jingye和你的yin水?!?/br> 李憐君如在云端,摟著他的脖子,輕輕地點了點頭。 等到玉卿陵這日從道觀離去之后,被夜里的冷風一吹,仍舊覺得方才的事情有些微妙的不真實。他心有所疑,生怕自己惹出了什么麻煩來,連忙去尋人相問,這李憐君到底是個什么身份? 那人奇怪地瞧他一眼:“當今圣上寵妃所生的獨子李憐君,這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玉卿陵瞪大了雙眼,他只知道這位王爺從小身嬌體弱,被御賜了名號喚作端王,哪里曉得他的全名。他想起李解情的勸誡,一連幾天都睡不安穩,草木皆兵。 直到這日有下人來說道觀內有人相請,玉卿陵嚇得差點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以為東窗事發,皇上要拿自己問罪。沒想到一頂小轎之中,卻是李憐君親身前來,卻是身體那從娘胎帶來的yin毒發作,非要與玉卿陵交合不可。 玉卿陵推辭不得,又想此次乃是王爺主動,應當怪罪不到他頭上。兩人如此偷情,卻也一直沒出任何禍端,直到……御林軍一日深夜前來,將玉卿陵的府邸通通圍住了。 他一時間還沒想明白此節,只問是發生何事,那領頭的鄙夷地看著他,只說了一句話便將玉卿陵嚇得臉色煞白:“端王懷了身孕,圣上龍顏震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