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雙性皇帝破處,濃精射滿zigong
道術之說,古來便有之,且說有一人名喚韓安淳,自從三皇五帝之時便已活在世間。他得了胎息之道,可以累日不食,不知多少年歲。直到唐熙宗朝,隱于恒州中條山中。出入常乘一個白虎,日行數萬里。到了所在,住了腳,便把這虎似紙一般折疊起來,其厚也只比張紙,放在巾箱里面。若要騎時,把水一澆,即便成虎。 熙宗本就是個愛道法的,這下聽說了韓安淳的名字,連忙差了一個通事舍人,姓裴名晤,馳驛到恒州來迎。這裴晤到得中條山中去,尋了半日,終究不得其蹤。待得想著皇帝的差事也未完成,正準備乖乖回京受罰時,卻在山中遇見了一名老頭。 那老頭年若耄耋,走路卻仍如年輕男子,在這山中陡峭之地如履平地。裴晤心下大驚,想著這位興許便是要尋的韓安淳了,他連忙奔了上去,仔細一瞧,卻見這老頭牙齒悉數,頭發盡白,模樣丑陋,完全不似他心中所想的仙長模樣。 裴晤一問才知此人確實就是他要尋的韓安淳,可惜與他心中所想落差甚大,這裴晤便有些嫌棄他,未免氣質傲慢。 一行人便從山中而出,那韓安淳走在后頭,突地被一塊山石絆倒了。裴晤大驚之下,只見這老頭只有出的氣,沒有入的氣,已自命絕了。他連聲哀嘆道:“不爭你死了,我這圣旨卻如何回話?”他對著那尸體正苦惱不已時,卻又轉念想道:“聽聞神仙專門有法子來試人,或許這老頭并非真死,我且試他一試?!北惴倨鹨粻t香來,對著死尸跪了,致心念誦,把天子特差求道之意,宣揚一遍。只見韓安淳漸漸醒轉來,那裴晤被他這一驚,曉得有些古怪,不敢相逼,星夜馳驛,把上項事奏過天子。 熙宗聽了此事,對這未曾謀面的韓安淳更加好奇了起來,又說裴晤不會辦事,另命中書舍人徐嶠赍了璽書,安車奉迎。那徐嶠小心謹慎,韓安淳便隨嶠到東都,于集賢院安置行李,乘轎入宮。 如此半個月之后,熙宗方才見到了這位傳說中的得道高人。 見到如此枯朽面容,李涉筠亦是大驚,不禁問道:“先生既已得道,為何卻還如旁人一般齒發哀朽如此?” 韓安淳笑答道:“不瞞陛下說,我資質駑鈍,正在在老朽之年才勉強入了道法之門,所以才是這般形象。既然陛下這么問了,那我便將這齒發盡去了才好?!?/br> 說罷,卻是當著李涉筠的面將須發悉數拔了個干凈,又捏了拳頭,把口里亂敲,將幾個半殘不完的零星牙齒,逐個敲落,滿口血出。 李涉筠嚇得大驚失色,忙道:“先生不必如此,我不過隨口說說罷了?!?/br> 韓安淳滿口血污,只抬起頭來指了指自己面容,示意想要清洗。李涉筠看著甚為可怖,忙命人將他帶下去了。 待得宮人領了韓安淳下去,李涉筠內心不禁暗道:這老頭果然古怪得很。 不多時,宮人領著一人進來。那人身穿衣物同韓安淳一般無二,可生得卻是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一頭青絲如瀑布般墜下,雪白肌膚上甚至隱隱有光華流動,看得熙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地顫聲問道:“你……你便是韓安淳?” 韓安淳緩緩將折扇收了,溫柔笑道:“正是在下,我許久未曾將身體恢復到年少時的模樣,實在是很有些不習慣?!?/br> 李涉筠大喜,連忙命人在御花園中賜宴,又將眾人屏退了,與韓安淳在院中喝起酒來。 那杯盞乃是純金所制,其上更是雕龍畫鳳,韓安淳那琉璃色的眼睛倒映在淡紅色的酒水中,更是光華流轉,看得李涉筠一把便抓住了他的手顫聲道:“仙長,您……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啊?!?/br> 韓安淳聽他竟是連朕的自稱都忘了,忙回握住了李涉筠的手:“不敢當不敢當,陛下有何心事,盡管說了便是?!?/br> 李涉筠面露猶豫之色,半晌后,終于是緩緩掀開衣袍,當著韓安淳的面解開了褻衣,層層裹胸之下,一對渾圓飽滿的奶子突然彈了出來,直讓韓安淳也看得目瞪口呆。 此時正值八月,御花園中桂花香氣縈繞鼻尖,再加上那皎潔的月光,韓安淳突地一陣邪火涌上心頭,下身幾乎立時起了反應,躊躇道:“陛下特意昭我進宮,便是為了此事?” 李涉筠面色緋紅,囁嚅著說道:“朕已經而立之年,可是仍無子嗣,朝中流言四起,可是……我這樣的身子,怎么能……” 韓安淳又是一驚,不可置信地望著李涉筠的下身:“莫非陛下乃是天賜之體?” 李涉筠隱藏在內心的多年秘密被他一朝揭開,心中羞恥萬分,可又感覺仿佛是一個巨大的包袱卸下,竟是輕松了不少,點頭答道:“正是,不知仙長可有法子?” 韓安淳思慮片刻,又道:“陛下畢竟是萬金之軀,這個方法我還要仔細研究,不知陛下可否讓我看看您的……” 他的眼神飄向李涉筠的下身,后者下意識便要拒絕,但想到為了擺脫這個畸形的身體,也只好點了點頭,帶著韓安淳去了內殿:“仙長請隨我來?!?/br> 那內殿中淡淡的龍涎香氣息飄散,帷帳重疊間,有如仙人之境。宮人們都被李涉筠使喚下去了,大殿內倒是安安靜靜的,他強忍心中羞恥,緩緩地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露出了自己畸形的雙性人身體。 韓安淳亦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rouxue,光潔無毛的下身宛如羊脂玉一般動人,粉紅色的yinchun足以和薔薇相提并論,他自從修仙道以來便已禁欲多年,此時也不禁被這女xue所深深吸引住了。 “仙長,這……這也有辦法改變嗎?” 韓安淳走近了些,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不過……若是陛下只是想要子嗣的話,我倒是有一個法子?!?/br> “是什么?”李涉筠聲音顫抖,像是隱約有了預感韓安淳接下來會說的話語。 “陛下應當知道,天賜之體亦是可以懷孕生子的?!?/br> 李涉筠眼中閃過一絲決絕:“這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朕是皇帝,怎么可能以男子之身誕育子嗣?” 韓安淳嘆息一聲,又說道:“陛下前方的陽物仍是可以使用的,只是……怎么都對女子起不了反應吧?!?/br> “你……你怎么知道?”李涉筠又是一驚,如若他能夠在與那些后宮妃嬪洞房的時候硬起來,他早就蒙了那些女子的眼睛行事了,何必苦苦等到現在。 韓安淳輕笑道:“因為陛下的身體,要被插入時前面才會有反應?!?/br> “胡言亂語!”李涉筠見他說的話越來越不正經起來,索性冷笑道:“看來你也對朕這頑疾毫無辦法,你既然知道了朕的秘密,那我定是留你不得了?!?/br> 見李涉筠語氣中已帶了幾分殺意,韓安淳卻是絲毫不亂地上前來,深深地在李涉筠的脖頸處吸了一口氣:“陛下莫要忘了,可是你大老遠將我從中條山請來,一路上還恭恭敬敬地命人待我,這個恩情,我可是不還不行啊?!闭f罷,韓安淳那美眸中一改先前溫柔,散發出冷冽的寒光來,猛地將李涉筠按倒在了榻上。 “你……你要做什么?大膽!來人!來人??!” “陛下,別叫了,他們什么都聽不到的?!表n安淳瞧著熙宗那一雙鳳眼,越看越是喜歡,竟是不自覺地吻上了李涉筠紅艷的嘴唇。 “放肆!”李涉筠掙扎著,竟是一口咬住了韓安淳探進來的舌尖。 后者冷笑了一聲,面色已是有幾分不悅,他伸手抹去唇邊的血液,輕誦咒法,李涉筠感覺四肢如同被無形的絲線牽扯,整個人如同傀儡一般在床榻上擺出了撅屁股的姿勢。 韓安淳低聲笑著,yin穢而色情地撫弄著皇帝陛下的屁股,后者哪里受過這種侮辱,他是這個天底下最尊貴的人,卻被一個長相宛若少年的男子用對待婊子的方式對待著。 “真不錯,陛下這里想必還沒有人摸過吧?!?/br> 李涉筠死死地咬住了唇,寧死也不肯發出一點聲音來,內心暗暗發誓一定要將韓安淳碎尸萬段,方消心頭之恨。 因為他緊閉著雙眼,所以根本沒有看到韓安淳那粗長到令人心生畏懼的可怕陽具。韓安淳修仙數甲子,不僅可以返老還童,便連身上那jiba也可以變換自由,他將精元存儲在丹田,若有必要,更是可以保持整日不射。 察覺到那炙熱的jiba抵在了自己的rou花上,李涉筠嚇得渾身都哆嗦了起來,可他受術法所控,根本沒辦法自己控制身體。 見事情已無轉圜之地,李涉筠只能說道:“求……求你輕些,不要……不要射在里面?!?/br> 韓安淳一喜,心想今日可真是撿到寶了,這有著三宮六院的皇帝陛下居然還是個處子,實在難得。不過射在里面么,他本來就是要幫皇帝繁衍子嗣的,又怎可能答應他? 思及此,韓安淳更是掐住那纖腰,一把將自己的jiba推進了yinchun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