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二人同時麻繩磨xue,連續高潮失禁
楊觀痕冷哼一聲,讓慕容云水退到后面。他的劍法在黑暗之中依舊颯爽飄搖,倚靠聲音,他分辨著殺手們的位置,然后……刺出致命一擊。 意料之中的慘叫聲并未響起,隨之響起的是從身后傳來的驚呼,楊觀痕吃了一驚,黑暗中卻見慕容云水已經被柳云山抓在懷中,隨時可能被奪走生命。 “師尊,我真的很想殺了他,可是我若是真的殺了他,以后就沒有能夠拿來威脅你的東西了?!?/br> 寬敞大廳內的燭火瞬間亮了起來,剛才的那些殺手全部消失不見,只剩下空蕩蕩的繩子和地上尚未清除干凈的血跡在提醒著他們剛才的一切并不是幻覺。 “柳云山,你到底要怎么樣?” 柳云山含笑看著楊觀痕,緩緩說道:“我也很想看看師尊和師兄走繩的時候是什么模樣呢?!?/br> “好?!睏钣^痕毫不猶豫地脫下了衣服,緩緩走到了高臺前。 “師尊!不要!你不用為我這樣!”慕容云水氣急敗壞,若非此刻他被柳云山牢牢控制住,恐怕他會直接當場死去,以此求得楊觀痕逃離魔爪的機會。 柳云山笑著捆上了慕容云水的雙手,并同時將他的衣物除去,將他推到了麻繩之上。 至于楊觀痕本人么,他對待師尊總是格外小心的,不但給他捆上了雙手,甚至還特意準備了一個黑色的眼罩與粗長的假陽物。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楊觀痕被改造過后的身體,光是從頭到尾這樣看,他胯下的jiba就已經堅硬如鐵了。解開束胸的時候,那對奶子簡直是彈跳到了柳云山的臉上,將他深埋其中。 柳云山壞心眼地咬了一口那rutou,肆無忌憚地調戲著楊觀痕:“師尊果然是非同凡響的男人,連這里都這么突出呢?!?/br> 他特意在男人兩個字上加了重音,以提醒楊觀痕現在已經完全畸形的雙性之體。后者則是完全不為所動地站在那里任由自己的徒弟褻玩。他身體修長,全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感,除了胸前那極為不搭調的奶子,都能輕易看出楊觀痕是一位武功高強的劍客。 “來吧,師尊,這根假jiba可是嚴格按照我的尺寸做的。就算在走繩的過程中,師尊也會被它所占有,就像被我所占有那樣?!绷粕娇谥姓f著甜言蜜語,手卻是毫不留情地將假jiba狠狠插入了楊觀痕的菊xue之中。 下身被撕裂的疼痛讓堅毅的男人也忍不住悶哼出聲,旁邊的慕容云水能夠無比清楚地看見那細縫周圍流出來的刺目鮮血。 “舅舅!為什么……為什么你不逃走,為什么要來救我!我不值得……”此刻的慕容云水已經是淚流滿面,他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只是想和舅舅平平淡淡地渡過一生,卻無時無刻都活在一個名叫柳云山的夢魘中。 楊觀痕沒有說話,只是緩緩地摸索著來到了麻繩的邊緣。他緊緊地抓住了那根繩子,以此來維持身體的平衡。 “開始吧!”柳云山輕輕一推,就把慕容云水送到了麻繩之上,后者猝不及防只能手腳并用地抓緊了繩子。 “匍匐在繩子上的姿勢,真是和狗一樣沒有區別?!绷粕嚼湫χ?,不知又從哪里掏出來一根長短甚至可以隨意變化的鞭子,重重地打在了慕容云水的屁股上:“好狗兒,走快些?!?/br> “啊……”慕容云水慘叫出聲,但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因為他之前被侍衛灌了大量的水,此刻膀胱發漲,稍不小心就可能直接在麻繩上尿出來。 為了抑制那股尿意,他不得不將雙腿緊緊地夾在一起。那些凸起的繩結對他來說無疑是最為殘酷的考驗,勃起的陽具與粗糙的繩子互相摩擦,每一次都會恰到好處地碰到尿孔,引起少年的一陣戰栗。 而他只需要輕輕抬頭,就能看見前方同樣赤裸的舅舅。 因為無法看清眼前的東西,所以楊觀痕的這一段路比慕容云水更為艱難。他的菊xue緊緊咬著那根假jiba,這是為了防止它的掉出,柳云山事前有跟他仔細說明過:“只要假jiba掉出,他就會專門找來幾只西域的獒犬來將慕容云水強jian?!?/br> 于是楊觀痕只好牢牢地夾緊雙腿,使勁收縮后xue,繼續在麻繩上緩步前進著。每走一步,前方女xue就會汩汩流出yin水來,他終于切實地體會到了什么是痛苦的折磨。下身的痛楚已經轉化為快感,這種刺激讓楊觀痕幾乎發瘋。 尤其是當他不小心穿過某個繩結的時候,如同電流一般的快感充斥在他的腦海之中,讓他全身酥軟,差點就要從麻繩上跌下去。 而緊隨其后的慕容云水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他一搖一晃,終于忍不住彎下腰,雙腿緊緊地纏住了繩子。隨后,晶瑩的尿液便從他的下身狂涌而出,他竟然在被走繩的過程中直接失禁了! 柳云山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很舒服吧,被繩子玩弄到失禁的感覺?!?/br> 慕容云水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沒有忍住那一下的刺激,竟然就這樣尿了出來。內心的羞恥感幾乎快要將他摧毀,他整個人如同靜止一般在麻繩上一動不動。仿佛此刻底下還有無數的達官貴人,正在欣賞著他失禁的模樣,在嘲笑他的yin蕩。 “別分心!云水,繼續……繼續走?!睏钣^痕用雙腿牢牢夾緊繩子,艱難地行走著。 他自然也聽到了柳云山的嘲諷,但楊觀痕心底清楚,距離他們徹底逃脫這個惡魔的日子,已經不算太遠了。 同慕容云水相比,楊觀痕高翹的奶子無疑加大了他走繩的難度。那對奶子因為身體的不平衡而上下搖晃著,柳云山欣賞著這副美景,還同時說道:“下次我該給師尊的奶頭上掛幾個鈴鐺才好,這樣師尊每走一步,那里就會響起來,多好聽啊?!?/br> “癡心妄想!”說話的卻是慕容云水,他剛才已經在柳云山面前被麻繩玩弄到失禁,想著應該不會再有比這更羞恥的事情了,索性放開了去辱罵這個yin賊。 柳云山卻并沒有動怒,他只是抬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了慕容云水的大屁股上:“還不快走!” 慕容云水眼前一黑,吃痛之下身體下意識地向前爬去。 而在他前方的楊觀痕,在經歷了無數次高潮之后,終于已經到達了這次走繩的終點。 柳云山輕功極好,足尖在麻繩上輕點數下,片刻便已到了楊觀痕的身邊。 他溫柔地將已經精疲力盡滿身汗水的師尊抱起來,輕輕地擦去了他額頭上的細汗說道:“師尊這么努力,徒兒也不能不給師尊一點獎勵,師兄,你說是不是?” 慕容云水因為他剛才那一鞭,現在還沒緩過勁來,一直在原地喘著粗氣。 “你不配……你這個該千刀萬剮的yin賊,你不配……那樣叫我!” 柳云山微微笑了起來,低聲湊到楊觀痕的耳邊說道:“師尊,你心里清楚,他如果還沒有得到我的解藥的話,沒有幾天好活了吧?!?/br> 楊觀痕渾身一震,想起自己在慕容云水離去之后,從他房間里找出來的一干防止風濕疼痛的藥物來。 看樣子,他已經吃了很久,但是毫無作用,甚至還有變本加厲的現象。 這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病癥,完全就是柳云山的陰謀,再假以時日,慕容云水的骨頭就會完全壞死,他會徹底地被痛死,死在柳云山的毒藥之下。 他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的順從。 于是,慕容云水就看到了他那個心高氣傲的舅舅緩緩地撐起身子,上半身完全趴在了地上,下半身卻高高撅起,對著柳云山露出那猶自被插著假jiba的后xue。 “師尊,屁股再抬高一些?!?/br> 楊觀痕一言不發,只是努力地將胸前那對奶子擠壓成了奇怪的模樣,然后雪白的大屁股高高挺起,緩緩地伸手將那根假jiba拔了出來。 已經完全被捅開的xue口根本合不攏,一下一下地收縮著,迎接著柳云山的進入。 后者只見那菊xue已被玩弄得又紅又嫩,yin水漣漣,哪里還能忍耐得住,登時走上前去,用jiba抵住了楊觀痕的小學口。 那里頭早已暢美非常,陽物順著潤滑就進入了猩紅的媚rou的包裹中去。但見柳云山提胯一挺,昂揚的巨龍瞬時盡根沒入,將楊觀痕插得往前倒去。 “師尊這后頭被插了好一會,還是這么緊,怎么,師兄你沒玩過師尊的屁眼么?” 慕容云水早已是渾身大汗,被接連不斷的高潮逼得話都說不完整,哪里還有空去與他斗嘴。 “也罷,師弟我一直奉承著尊敬長輩的良好教養,這才讓師兄取了師尊女xue的初次,不過看來師兄也不算太行,師尊這么好的孕體竟然還未曾懷上?!?/br> 楊觀痕被他插得氣喘吁吁,卻仍是低聲提醒道:“云水。莫要……莫要理會他!你速速離開!” 柳云山聞言大笑:“師尊,你真以為他沒了你的庇護,能活多久呢?” 他一邊凌辱著楊觀痕,一邊將yin穢的目光在慕容云水身上不斷打量著,若是能將師尊與這位掛名的師兄一并調教成性奴日夜玩弄,豈不美哉? 柳云山想到這里,頓時興奮難當,伸手便握住了楊觀痕那對奶子上下捏動起來,隨之下身急切地抽插起來。只見那粗黑的性器不斷在緊窄菊xue內出入,甬道里的yin水連綿不絕,隨著每一次的抽插噴濺而出。 楊觀痕本來身體就有對欲念的渴求,這下一身yin火,全給柳云山抽插了出來。他渾身上下都是說不出的舒爽,漸漸有些神志不清地亂哼了起來。 慕容云水眼睜睜地看著舅舅在柳云山的抽插下起了反應,更是怒火沖天,只恨自己技不如人,否則怎會讓舅舅受這等侮辱? 他拼盡了全力,這回總算走到了終點。卻見柳云山縱然抽身,yin水隨即飛濺出來,灑了一地。 他側過身去,瞧著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慕容云水,冷笑道:“怎么樣,慕容云水,我給你個機會,你今天是要和我一起分享師尊的身體,還是要下地獄?” 慕容云水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竟然生生掙脫了手中的束縛,朝柳云山襲去。但見他眼露兇光,狠狠地對著柳云山那張臉咬了下去。后者未曾料到他哪來這么大的力氣,臉上竟然當真被咬出了血來。 這位小王爺雖然不太在意自己的皮相,但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這般對待,也是怒從心起,一腳將慕容云水踢到了一旁。 只聽他悶哼一聲,已是昏死了過去,不知斷了幾根肋骨。 柳云山冷笑一聲,卻是解開了楊觀痕的眼罩,當著他的面將自己的陽物送入了慕容云水的菊xue之中。只聽得撲哧一聲,便不顧一切地全根深埋其中,痛得慕容云水啊地一聲再度清醒了過來。 “師尊,你可要好好看清楚了,你的好外甥是怎么在我jiba下爽得死去活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