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徒弟強jian師尊,當著外甥的面狂cao內射
且說慕容云水出外經商反遭人jianyin之后,次日醒來卻已身在荒郊野外,不僅貨物消失無蹤,身邊盤纏也只剩下了幾兩。 他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只覺得世間的苦都讓自己受了,禁不住流下淚來。 待他哭過一場,想到舅舅楊觀痕,卻又振作起來,伸手抹了淚,卻又回到了家中。 楊觀痕見他幾日便回,且衣衫凌亂,面貌憂愁,已經是猜到了個八九分。只見慕容云水緩緩走到他面前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又將自己被賊人打劫一事說了一遍。 楊觀痕嘆息道:“罷了,這也該是你的命,不過你也還年輕,何必如此煩惱?且安心在家兩日,再湊些本錢出來便是?!?/br> 慕容云水咬牙道:“以后我只想在近處做些買賣,也好多陪陪舅舅?!?/br> 楊觀痕瞬間便沉了臉:“男子漢千里經商,你怎說這話!” 兩人如此不歡而散之后,便又入了夜。 慕容云水躺在床上,只覺得昨夜被柳云山捅過的屁股還疼得很,怎么也睡不著,想著去尋些藥膏來涂抹,他才起身,正在柜子里翻找著藥膏,卻意外聽見了舅舅的聲音:“你來找我做什么,我們之間已無師徒情分,你無需屈尊降貴來此?!?/br> 慕容云水一驚,舅舅這是在跟誰說話?他躡手躡腳地湊到了窗戶上,想看看楊觀痕屋內的景象。這一看,卻是把他魂都嚇沒了。 與楊觀痕說話的那黑衣人,不正是jianyin自己的柳云山嗎?他……他和舅舅竟然是認識的? 只聽柳云山冷冷一笑,卻是說出了一番驚世駭俗的話語來:“師尊,若非你那一晚上死乞白賴地求我的大jiba捅你,你恐怕現在已經是走火入魔而死了吧,怎么說,徒弟我還是救過你一命的,即便后來發生了那么多事情,你也不該對我這么無情?!?/br> 楊觀痕怒氣勃發,掛在墻上的長劍瞬間握在手中,不由分說朝柳云山襲擊而去。 后者身形如鬼魅,輕松躲過楊觀痕的招數,口中更是笑道:“師尊,現在武功盡廢的你,拿什么跟我比?” 他話音剛落,卻是欺身上前將楊觀痕緊緊摟在了懷中,長劍落地的聲音嚇得在外頭偷窺的慕容云水如遭雷擊。 現在柳云山對舅舅做的事情,不正是……他一直以來想對舅舅做的嗎? 楊觀痕被強行按在自己昔日徒弟的腿上,感受到身下勃發的肌rou,他心底知曉,柳云山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單純可愛的徒弟了,他早已是個和自己一樣的成年男子了。如果說那一晚算是意外,那現在在柳云山的玩弄下感覺到舒服的自己,又是一個怎樣yin賤的貨色? 柳云山對楊觀痕的毫無掙扎顯然十分滿意,他輕輕地挑開楊觀痕的衣襟,大手在男人平坦的胸部不停揉捏著:“師尊,你知道么,我看到慕容云水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肯定是你的弟子。于是我強jian了他,他的那里也很緊,和師尊的一樣緊,我一邊cao他,腦中想的全部都是師尊你的模樣?!?/br> “混賬!”楊觀痕終于忍不住了,“原來他……中途那伙賊人就是你的人!” “是啊,師尊,”柳云山的語氣中帶著一些愉悅,“我當時想著師尊不肯陪我,他是師尊的侄子,當個替身也還夠用,況且他還是個處,被我調教一番,就只會在身下乖乖地吃我的jiba了?!?/br> 楊觀痕還不等他說完,一個耳光就落在了柳云山的臉上。 后者卻是微微笑了起來,故意提胯頂了頂楊觀痕:“師尊,你不知道,你連生氣都是這么好看?!闭f罷,他緩緩地伸出手去,替楊觀痕將衣服一件件脫了起來。 慕容云水連偷窺舅舅洗澡的勇氣都沒有,此時看到那結實的身體,不禁心血上涌,竟是流出了鼻血來。 柳云山輕輕地伸出了手指,捏著楊觀痕胸前那兩顆紅果,甚至還不斷地在周圍畫著圈:“師尊這些年來,沒有被人碰過么?真是難得,我還以為師尊只是討厭我的觸碰,喜歡其他男人呢?!?/br> “唔……柳云山,你再不放開我,我保證你明天一定會死得很難看?!?/br> “好啊好啊,能死在師尊手下,也算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了?!鄙倌晷Φ酶娱_懷,指甲不停地搔刮著楊觀痕的奶頭。 楊觀痕覺得他簡直是無藥可救,若是可以,他恨不得與柳云山同歸于盡,可是慕容云水怎么辦,他還不能……他還不能死。所以他只能被迫接受這樣的侮辱。 柳云山緩緩地低下頭去,含住了那艷紅的奶頭,用牙齒在上面細細地研磨著,逼迫楊觀痕發出那種隱忍的聲音來。 這一切的一切,完全就是慕容云水中幻想的場景。他知道,自己此時應該進去將那個jianyin自己舅舅的賊人殺了,可是他內心也同時有一股欲望驅使著他,讓他想看得更清楚些……看看柳云山到底是如何……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楊觀痕白皙的胸膛,看著那上面發亮的水痕,和在男人的撫弄下漸漸呈現出粉色的身體。 慕容云水已經完全忘記了被柳云山玩弄的痛楚,他胯下的陽物立時有了反應。 柳云山對于無動于衷,身體繃緊的楊觀痕并不感到驚訝,他將懷中人換了個姿勢,迫使師尊的唇能夠對準自己的胯間。 只見那粗大的硬物早就昂首挺胸,如同鐵棒一般貼緊了楊觀痕的唇瓣。 聞到那股陌生而熟悉的氣息,楊觀痕幾乎要作嘔,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和柳云山,這完全就是luanlun的行為,他不能…… 可是當那根jiba離他的臉只有幾寸距離的時候,楊觀痕身體驟然涌起了一股興奮的感覺,刺激著他張開嘴巴將那玩意含進去。 察覺到他下意識吞咽口水的動作,柳云山更加得意了起來:“師尊,其實你也早就想好好舔舔男人的jiba了吧,沒關系的,在徒兒面前,你無需壓抑自己?!?/br> 楊觀痕不敢相信自己身體的反應,他打小追隨中原第一劍客學劍,從小到大,劍就是他的生命,他的一切,他對情愛欲念,幾乎可以說是一竅不通的。唯一的一次交媾,也是面前這個少年帶給他的。 他有些害怕地看向那根陽物,明明他自己也有的東西,為什么心里會產生奇妙的想法呢。他閉上了眼睛,如同認命一般,伸出舌頭朝柳云山的yinjing上舔去。 只見那鵝蛋大小的guitou,登時變得紫紅發亮起來,看得屋外的慕容云水心臟直跳,他一邊希望舅舅也能替自己吃jiba,一邊卻也回憶起了被那個玩意插進身體里的自己。 粗大的陽物將楊觀痕的臉都擠得變形了起來,柳云山突然將jiba抽了出來,在楊觀痕的脖頸之下不停地摸索著,突然狠命一撕,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赫然落地,露出楊觀痕如斯俊美的面容來。 慕容云水看得目瞪口呆,難怪……難怪母親問起這件事情的時候,舅舅說自己的臉曾經受傷過,沒想到他只是為了遮掩……這人皮面具的效用畢竟有限,但渾然不同的氣質已經讓原先那個有些兇相的楊觀痕變成了劍眉星目的江湖男子。 柳云山捧著楊觀痕的臉,又俯下身在他的唇瓣上親了幾口:“師尊,你這兩年一直戴上這個丑面具,是怕我找到你,還是怕自己勾引到其他男人?嗯?” 楊觀痕閉目不語,柳云山卻是自顧自地說了下去:“說起來還有一件事情,讓我非常驚訝呢。我在強jian慕容云水的時候,他口中喊的居然是師尊的名字,看來師尊確實有本事,連自己的親外甥也不肯放過?!?/br> 楊觀痕聽到這里,終于忍不住開口道:“此事與他無關!他自幼喪父喪母,不過是我一手將他帶大,對我有些孺慕的情愫,也算正常?!?/br> “是啊,我從前就在想,為什么師尊經常會離開,為什么師尊不能天天陪著我,原來都是去照顧這個小畜生去了!師尊狠心拋下我之后,我是真的真的很想把這個小畜生殺了?!?/br> 柳云山將楊觀痕放在床上,強行掰開了他的臀瓣,目不轉睛地盯著那細縫說道:“可是當我看到小畜生的第一眼,我就放棄了殺他的想法,因為他和師兄眉眼間還是很有幾分相似之處的。讓我根本下不了手?!?/br> 慕容云水早已無心去聽他說了些什么,他死死地看著舅舅那處私密的菊xue,只見xue口嫣紅,yin水潺潺,仍在不住地收縮抖動,看起來已是情動的模樣。 柳云山一邊說著一邊用指尖在那xue口輕戳了幾下,楊觀痕頓時渾身亂顫,喉嚨里溢出幾聲嘶啞的呻吟。 “師尊這里好緊,我先幫師尊舔舔好不好?”他也沒管楊觀痕的反應,當下便是將舌頭伸入了菊xue之中,挑弄了幾回后,再換手指進入,如此一弄,楊觀痕哪里經受得起,頓時抖個不停,不停地喘著粗氣,yin水如決堤般狂涌而出。 柳云山見他后xue急速收縮,知道這敏感的師尊只是被自己輕輕一舔便要高潮,當下便將舌頭抽出。誰知剛離開,楊觀痕菊xue內一股如洪般的yin水,便猛地噴了出來,直直澆了柳云山一臉。 后者大笑不止,更是性急地將楊觀痕放在自己腿上,急切地用jiba對準那菊xue,按著師尊的腰便是往下一沉。jiba瞬時頂開roudong,一下就吃了大半個guitou進去。 楊觀痕終于忍不住叫出了聲來,只覺得甬道又脹又滿,舒爽和憤怒混合在一處。 柳云山緩緩地挺動了起胯來,只見他運臀如飛,疾上疾落,交合之處,卻全然落在慕容云水眼中。眼下所見,當真yin靡之極,只見嫩xue含jiba,出入不歇,帶著一股又一股yin水,飛珠濺玉的噴將出來,教那窗外偷窺之人瞧得yuhuo大動,恨不得自己親身而上。 屋內的歡yin正在繼續,慕容云水實在是忍耐不住,右手已經伸入褲襠內擼動了起來,竟是低吼一聲,將那jingye悉數射在了墻上。 楊觀痕渾身一震,他哪里會聽不出那是慕容云水的聲音。一想到自己被徒兒jianyin的模樣落入外甥眼中,他羞憤更甚,恨不得直接死在當場。 柳云山早就發覺了偷覷的慕容云水,當下見那少年急奔而出,當下只是笑道:“師尊,你那外甥身子也還不錯,若是我將他一并收了,你們兩人一齊在床榻間伺候我,豈不美哉?” 楊觀痕強撐神智,咬牙道:“你……你莫要再去招惹他,我……我愿意代替他,柳云山,算師尊最后求你……放過云水?!?/br> “你當真愿意心甘情愿地做我的性奴嗎,師尊?就為了那個小畜生?!?/br> 楊觀痕咬緊牙關忍受著異物在身體里的進出,緩緩道:“是,只要你放過云水,讓他離開,我……我楊觀痕甘愿做你柳云山的性奴?!?/br> “好,一言為定?!绷粕酱笙仓?,卻是又停下了動作,一臉癡迷地看著身下的師尊,“但是師尊啊,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師尊這么厲害,要是哪天突然又和小畜生跑了怎么辦呢?所以我想來想去,還是讓師尊為我生個孩子吧?!?/br> “你……你這個孽障,你要干什么!” “師尊,這兩年里,我可是遍訪名山大川,才找到了始皇留下的這唯一一顆逆天改命丹,你只要乖乖地服下去,經過七七四十九天,就會重新脫胎換骨,到那個時候,師尊你的武功不但回來了,就連下面也會多一個洞,可以幫徒兒生孩子了?!?/br> 楊觀痕望著那一枚幽綠色的仙丹,如同見到了魔鬼一般:“柳云山,看來你已經徹底瘋了?!?/br> “是,我是瘋了,我在見到師尊的那一刻起,就徹底瘋了?!?/br> 少年俊美的面容變得猙獰了起來,他惡狠狠地箍住楊觀痕的下巴,將那粒丹藥喂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