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遇長毛怪人慘被爆jian,乖巧哥哥替身預定
卻說景泰年間,蘇州府吳江縣有一對雙胞胎,哥哥名喚晏且臣,弟弟喚作晏唯曲。兩人年少時父母雙亡,便相依為命過活。雖是小戶人家,但這對雙胞胎也生得漂亮,常有本村人為他們二人說媒。 ? 哥哥雖是二十歲了,卻也礙著弟弟不愿,便未曾娶妻。兩兄弟在村中開了一處小小的雜貨店,往來交易,日子過得倒還平凡。 ? 卻說這日寒冬天,晏且臣前往蘇州去置辦些貨物,在街上行走,只見紛紛揚揚,雪花飄散。古人有詩說得好,道是:盡道豐年瑞,豐年瑞若何?長安有貧者,宜瑞不宜多! ? 晏且臣冒雪而行,正要尋一個酒店暖寒,忽見前面遠遠一個人走將來,你道是怎生模樣?但見:身上緊穿著一領青服,腰間暗懸著一把鋼刀。形狀帶些威雄,面孔更無細rou。兩頰無非“不亦悅”,遍身都是“德輔如”。 ? 那個人生得身長七尺,膀闊三停。大大一個面龐,大半被長須遮了??缮纷鞴?,沒有須的所在,又多有毛,長寸許,剩卻眼睛外,把一個嘴臉遮得縫地也無了。正合著古人笑話:“髭髯不仁,侵擾乎其旁而不已,于是面之所余無幾?!?/br> ? 晏且臣瞧此人生得奇特,不禁多看了幾眼,心中又想道:此人好生古怪!只不知吃飯時如何處置這些胡須,露得個口出來?又想道:我有道理,拼得費錢把銀子,請他到酒店中一坐,便看出他的行動來了。 ? 他向來是個好奇心重的,如此便走上前去道:“兄臺,小可欲邀兄臺酒樓小敘幾杯?!?/br> ? 那人緩緩地抬起頭來,一雙鷹隼般的眼神盯在晏且臣臉上,看得他渾身不自在。晏且臣心中更是奇道:此人怎生了一雙如此好看的眼睛,可惜生在這種面容上,終是折煞了。 ? 怪人盯了晏且臣好一會,才緩緩說道:“素昧平生,何勞厚意!” ? 晏且臣聽他聲音低沉沙啞,卻又嘻嘻笑道:“小可見兄臺骨格非凡,心是豪杰,敢扳一話?!?/br> ? 如此一來,兩人卻是一同上了酒樓。 ? 晏且臣便問酒保打了幾角酒,要了一腿羊rou,又擺上些雞魚rou菜之類。晏且臣正要看他動口,就舉杯來相勸。只見那人接了酒盞放在桌上,向衣袖取出一對小小的銀扎鉤來,掛在兩耳,將須毛分開扎起,拔刀切rou,恣其飲啖。 ? 他那須發之下,卻是一張奇丑無比的面容,與那雙眼睛一比,實在是很有暴殄天物的意思。晏且臣看得呆了,正想說話,卻突然眼前一花,那怪人突然猛撲到他身上,兩人一齊滾入了桌底。 ? “唔……你要干什么?”晏且臣大驚,怪人卻捂住了他的嘴,低聲道:“莫要作聲?!?/br> ? 晏且臣這才發覺店中不知為何突然多出了幾個人來,個個都手持武器,想來是江湖人士,興許正是一路追殺怪人來此。 ? 晏且臣心中一驚,暗罵自己怎的無事惹了個難伺候的主,這回只怕是小命也不保了。 ? 怪人像是明白他的心思,只微微一笑道:“我自會護你周全?!?/br> ? 那伙人在酒店內搜了一圈,未見兩人蹤跡,正欲離去,突聞一女子扭身站了出來:“且慢,這桌飯菜仍在,人怎么不見了?” ? 店小二苦著臉道:“小的也不知,方才明明還……” ? 那女子冷笑一聲,驟然將酒桌掀開,只見怪人摟著晏且臣沖天而起,三兩下跳窗而去。 ? “好個狡猾的小子!”女子身形微動,也隨之而去,口中嬌笑道:“只是你中了我的玉骨針,又能逃多遠呢?!?/br> ? 江湖中采花賊不在少數,但多為男子,卻也有女子專好男色,仗著一身武功豢養面首的。這狐榭仙子便是其中一個,她雖自號仙子,但平日里做的都是些下三濫的勾當。此番她受人之托前來追查怪人的蹤跡,卻是意外見到了他的真容,自此便一見傾心,說什么也要讓此人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 晏且臣驚魂未定,又被那怪人緊緊攬在懷中,鼻尖盡是他那寬大衣袍的怪味,不禁蹙眉道:“兄臺,天寒地凍的,再這樣跑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去我家暫且避難?!?/br> ? 怪人答道:“你家中還有什么人?” ? “還有個弟弟?!?/br> ? 怪人便搖頭道:“那更是不可了,若是再牽連到旁人,只怕后患無窮盡也?!?/br> ? 耳邊都是寒風呼嘯,晏且臣冷極了,卻又覺得怪人的身體好似火爐一般熱乎,不禁更是摟緊了幾分。 ? 那怪人卻是面露難色:“你做什么?” ? 晏且臣不知他為何會有如此反應,只答道:“我……我冷?!?/br> ? 怪人這才嘆了口氣:“我倒是忘了,你未有真氣護體?!彼杂X后方已無人追趕,便不再趕路,只將晏且臣帶到了一處山洞歇息。 ? 此時天色已晚,晏且臣見他打開了包袱開始鋪毯子,又問道:“這……兄臺,莫非我們今晚便要宿在此處?” ? 怪人點頭道:“正是如此?!?/br> ? “不行,我……我得回去?!标糖页枷肫鸬艿茉诩抑袚鷳n的模樣,拔腿便想走。 ? 怪人卻是一把拉住了他:“你弟弟今年幾歲了?” ? 晏且臣不解其意,只是答道:“二十歲有余?!?/br> ? “那便無礙了,這個年紀,便是獨自一人在家中也無妨,何況……你可知曉……今日那名女子是什么人?” ? 晏且臣茫然道:“不知?!?/br> ? 怪人便將那狐榭仙子的事情說了,晏且臣聽得面紅耳赤,納悶道:“我瞧那女子生得貌美如花,沒想到……沒想到竟是做這種令人不齒之事?!?/br> ? 兩人正說話間,怪人突然渾身一震,咬牙道:“你離遠些?!?/br> ? 晏且臣頗覺奇怪,只見怪人滿面紅光,身形微動,心想他不該是受傷了吧,便也大著膽子走上前去扶住了怪人。 ? 只聽得那怪人低吼一聲,竟是將晏且臣壓在了身下。 ? 被那樣一張怪臉瞧著,晏且臣嚇得說話都結結巴巴了起來:“你……你……你怎么了?”他的腿稍微動作,卻是碰到了一處硬物,同樣是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晏且臣面容扭曲,連忙說道:“我……我這就離遠些?!?/br> ? “晚了!”怪人低笑著,猛然間一個奇怪的毛絨絨的東西砸在了晏且臣的臉上,他吃痛叫了一聲,轉過頭來卻見著了一張豐神俊逸的臉。 ? 原來那讓他好奇心大起的東西竟是一張人皮面具!晏且臣感受到怪人滿是情欲的眼神,即便他長得再好看,自己也是男人,不能……他頭皮發麻,大腿一哆嗦,就掙扎了起來。 ? 誰想怪人順勢扯住了他的腰帶,那帶著厚繭的手更是摸上了晏且臣的屁股。 ? “……別再想跑了……這么多年,我終于找到你了!” ? 晏且臣看著怪人迷蒙的眼神,知曉他是中了媚藥之后神志不清,可他哪里有什么氣力,只能任由那雙大手肆無忌憚地在自己白嫩的屁股蛋上揉捏。 ? “幾年不見,你的屁股都大了不少,摸起來更舒服了?!?/br> ? 晏且臣哪里被這樣對待過,當下更是欲哭無淚,想著剛才那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就算是自己被榨干也比被男人上要強啊。 ? “乖寶貝,想不想兄長的大jiba?” ? 兄長?看來這個怪人也是有一個弟弟的,居然還luanlun,這也太過分了……晏且臣羞恥得快要爆炸,卻還是拼盡全力地推著怪人:“我不是……我不是你弟弟!” ? “不是?”怪人抬起頭來,卻是在晏且臣臉上親了幾口:“你明明長得和他一模一樣,怎么不是?乖寶貝,你都忘記了嗎,你當時口口聲聲喊著喜歡兄長的大jiba,我離開你一下你就要哭,讓我把jingye全部射進你的zigong里去,說要為兄長生孩子?!?/br> ? 女人??還要生孩子??晏且臣表示自己的三觀已經完全崩塌了,他真的很想給打醒面前的這個男人,自己到底是哪一點像女人了??! ? 怪人似乎等不及了,他迫不及待地扯開晏且臣的衣服,手急切地伸到下身去摸索著,還疑惑道:“乖寶貝,你的sao逼不見了?你怎么又變回男人了?” ? 晏且臣徹底無語了,干脆躺平不動了,心中還自我安慰地想著,就當是被狗咬了吧。 ? 怪人一路摸到了他的菊xue,那里干澀得緊,怪人往手上吐了些口水,就著這點玩意將手指插進了晏且臣的菊xue中去。那里被異物所侵入的感覺十分怪異,晏且臣滿臉通紅地悶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