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ba嵌金環大展神威,金屋藏嬌jianyin美人
自那次之后,柳鳳欽倒真的依言日日來尋驚夢,口中說是來學棋,實際上則是纏著美人夜夜春宵,連與那些狐朋狗友們也往來得少了。 那些熟識柳鳳欽的,都說是他金屋藏嬌,都想過來見識見識驚夢的美貌。 柳鳳欽笑罵一聲,生怕這些登徒子對他的人下了手,哪里肯說,不過倒也有好事之徒,瞧著他常往那西市而去。時日久了,也有人調侃道:“我說柳兄,你金屋藏嬌幾個月,不肯讓大家見見也就罷了,怎的還未生厭,這倒是不符合你喜新厭舊的性子啊?!?/br> 柳鳳欽喝著酒說道:“說來也奇怪,我與他相處這幾個月,倒未曾見過他家中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何身份,這回我定要問個清楚,過幾日上門提親?!?/br> 且說這回柳鳳欽上門,與驚夢好好地下了局棋。他為了討好驚夢,倒也還算用心學,最近棋藝有了極大的進展,他見驚夢表情淡淡,又故意問道:“你可曾有娶親的念頭?” 驚夢眼睛只盯著那棋盤,隨口答道:“未有,不過……家里人倒是一直為此事憂愁。怎么,莫非你要成親了?” 柳鳳欽連連搖頭道:“哪能呢?我不過就是隨口問問,若是你……你不介意,我……我過幾日央人上門提親可好?只是你一個人住在這里,我怎么沒見過你家人?” 驚夢笑道:“他們不同我住在一塊罷了,不過……你若是要上門提親,只怕是會被我父親打出去的?!?/br> 柳鳳欽首次聽他提起家人,拿那眼睛一瞪:“怎么?莫非你家是皇親國戚不成?還是說你父親記掛著讓你娶女子為妻?” 驚夢一只手撐著臉,好一會才笑道:“我贏了?!?/br> 他笑的時候總是格外好看,紫眸比那世間最好看的紫水晶還要奪目,柳鳳欽緊緊地盯著他,像是怎么都看不夠似的:“驚夢,你……你別瞞著我,你的母親……是不是胡人?” 驚夢懶懶瞧他一眼:“我以為這事情你早該知道了?!?/br> 柳鳳欽默然不語,胡人在京城里地位甚低,多是出沒于各種秦樓楚館,或是被作為大戶人家所豢養的孌寵。驚夢這個模樣,十有八九也是哪位大人娶了胡姬小妾才被從深宅大院里趕出來自己獨自居住的。 他嘆了口氣,又握緊了驚夢的手:“沒事,你爹不愿意咱們成親不要緊,我會一直陪著你的?!?/br> 驚夢聽他語氣,微微笑了起來:“我也沒說我愿意嫁給你?!?/br> 柳鳳欽一把將他從椅子上抱了起來,懷中人最近是越來越輕了,總讓他懷疑驚夢是不是生了什么重病,他的鼻尖一清二楚地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那是一種溫柔的草木芳香,如同獨自靜坐在幽靜森林。還有一些,是他最喜歡聞的那股甜香,是從驚夢身下所散發出來的。 柳鳳欽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瞥見他那外袍里露出的雪白胸膛,有些口干舌燥的:“咱們進屋?” 驚夢知道他要做那事,也懶得拒絕,下意識便用自己那修長的雙腿夾住了柳鳳欽的腰,說道:“唔……你為什么……為什么想娶我,你知道我是一個男人?!?/br> 柳鳳欽那昂揚隔著布料頂在驚夢的下身,仿佛下一刻就會沖進去將驚夢整個人都塞得滿滿的。他的褻褲有些濕潤,緊緊貼合著柳鳳欽磨蹭著。 “本來我開始就是瞧你好看,心里想著要同你做這親密之事,本來我自己也以為過不了十天半月,我便厭了??蓻]想到我現在整個人天天想的都是你,一刻都離你不得,只想把這根不聽話的玩意狠狠插進你身子里去,為此,我還特意去……” 他話音剛落,驚夢聞聲望去,只見柳鳳欽那陽物頂端竟然不知何時套上了一圈金環,顯得整個柱身更加可怖了起來。 “你……你做這個做什么?”驚夢有些好奇地伸手去撥弄著,“你不疼么?” 柳鳳欽仔細打量著面前明艷動人的驚夢,他身材纖細,皮膚透著一種常年不見陽光的蒼白,卻又不會太過女化,如白釉般細滑柔嫩的肌膚讓人愛不釋手,當真是讓人越看越愛。 他的rutou和乳暈在他的愛撫下已經從粉紅色變成了深紅色,傲然挺立著,小腹平坦結實,大腿內側的肌膚吹彈可破,映襯得那女xue更加誘人起來。 柳鳳欽吞咽著口水,一雙眼睛在驚夢身上不住打量,就好像怎樣也看不夠似的。 驚夢被他這樣瞧著,也總是有些不好意思,何況他向來是個不掩飾自己身體欲望的人:“這么久了,還沒看夠?唔……你快進來?!?/br> 柳鳳欽立即將唇蓋上了驚夢毫無血色的唇,他明明每日都看著驚夢吃那些大補的藥,也請了京城名醫來為他診病,可不知怎么的,驚夢還是可見地一天天氣色越來越不好了起來。他又是憐惜,又是心疼,用舌頭分開了驚夢的牙齒,伸入其中。 驚夢會回應他的吻,只是不如柳鳳欽對他那般熱烈。激情的吻逐漸轉移到雪白的脖頸間,柳鳳欽如雨點般落下急促的吻,火熱的身體緊緊壓在驚夢赤裸的身體上,那些受到愛撫的敏感部位上傳來一陣接一陣的酥麻感,讓驚夢如同發狂似的扭動著身子。 柳鳳欽輕輕舔了一口眼前的紅蕊,然后以rutou為中心畫著圈,愛撫著那被津液潤濕的櫻桃色乳暈,在慢慢硬如石子的乳暈周圍涂抹著唾液。 經過他片刻的逗弄,那rutou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中心的突起也變得更堅挺,由乳暈中勃起突出的rutou仿佛被裹上了一層水膜,柳鳳欽含住那堅硬高聳的蓓蕾,在口中用跳動的舌尖不停挑動。 他貪婪地吸吮著rutou,又異想天開般地說道:“驚夢,你這里到底會不會有奶水,是不是我還不夠努力,沒能讓你為我生個一兒半女的?!?/br> 驚夢被他咬得奶頭又疼又爽,蹙眉道:“我……我是男人,你要延續香火,盡管找那些女子去,別……別在我身上浪費功夫了?!?/br> 柳鳳欽嘿嘿一笑:“我知道了,你吃醋了。你放心,我現在每天都按時來你這里交糧,哪里有心情去碰女子?!彼贿呎f著,一邊用舌頭愛撫起那女xue來,雙唇貼上大腿根部,舌尖緩緩地在上面留下道道水痕。 驚夢苦笑著搖了搖頭,卻還是什么也沒有說。 柳鳳欽看著那還沒有被插入,就已經被他舔得水淋淋的sao逼,下體更是漲得快要爆炸。他高高地抬起驚夢的屁股,將他的雙腿極力分開,狠狠地扶起jiba就沖入了那敞開的女xue中去。 “啊……你……”驟然的闖入讓驚夢悶哼出聲,柳鳳欽長舒了一口氣,他的手緊緊扣著驚夢的腰,將紅燭般粗長的jiba瘋狂挺入對方的嬌嫩女xue中去。 驚夢緊緊地絞著身體里的異物,他的目光迷離,好似在看著柳鳳欽,又像是透過他看向了更遠的地方。他的zigong瘋狂收縮著,暢快淋漓地噴出大股的yin水,不解地說道:“為什么……每次……啊……每次你進來的時候,我都感覺要比從前更大……啊……” 柳鳳欽權當他這是在夸贊了,他心情極好地打了幾下驚夢的屁股,扶住他的身體將他摟入懷中:“因為你這個xue總是記不住相公的大jiba,我也沒辦法,只好天天來讓你記住了……” “胡說八道……啊……” 柳鳳欽癡迷地看著陷入情潮的驚夢,覺得面前的美人真是比什么青樓里的婊子還要sao得多。他的sao并非那種接待客人的刻意和做作,而是純粹地享受快樂,他想到這里,更是狠狠地扶住自己的jiba,拼了命似的往里捅,仿佛要把驚夢的zigong也cao穿似的。 驚夢被他干得朝前一頂,陽物撞在了桌子的邊緣,疼得他啊地尖叫了起來,生理性的淚水從臉上不斷滑落,嚇得柳鳳欽連忙仔細地查看著他的陽物,見那柱身上并無大礙,還很好心地幫驚夢擼動了幾下笑道:“沒事沒事,還挺精神的?!?/br> 驚夢難得地瞪了他一眼,像是撒嬌般說了句:“還是疼?!?/br> 柳鳳欽一邊cao著他,一邊幫他擼動著jiba:“我捏捏,我多捏捏就不疼了?!?/br> 大量的黏稠液體從兩人交合處滴落,將那桌案上的宣紙都染得一塌糊涂,柳鳳欽嫌這些紙礙事,隨手將那玩意一扔,誰想一陣風吹過,那些花鳥魚蟲的精致工筆畫之后,竟然是一張柳鳳欽的半身像。 后者吃了一驚,心中一喜,故意湊過去在驚夢耳畔問道:“這么想我?連畫畫都想著我?” 驚夢被他插得欲仙欲死,突然急促喘息了一聲,渾身繃直地絞住了他的jiba,看那模樣便是要高潮,哪里還有心思回答他的話。柳鳳欽索性加快了自己抽插的速度,一頓狂抽猛干將驚夢直接干射了,這才再把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 驚夢眼神迷蒙地望著他,前方的陽物還在不斷地往外噴射著jingye,吞吃著陽物的女xue一陣抽搐,若非柳鳳欽在guitou上穿刺了那金環,只怕這下就要被驚夢直接逼得繳械投降了。 “啊……我……我沒有?!?/br> 柳鳳欽就著在他體內的姿勢,將地上那張畫著自己上半身像的宣紙撿了起來,在驚夢面前搖晃著:“還說不是?這個是誰?難不成是我的孿生兄弟?” 驚夢臉色緋紅,也不知道是高潮后的余韻還是害羞:“是我畫得沒錯,我只是覺得……咱們也算是相識一場,留著做個念想也罷?!?/br> 柳鳳欽將jiba再度狠狠地撞進他的zigong內:“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留個念想?” 他guitou上的金環頂著zigong內的嫩rou不停碾磨,似乎連睪丸也要強行塞入驚夢的rouxue中。這讓高潮后仍然處于敏感期的驚夢再度嗚咽了起來:“別……不要,別這樣,鳳欽,別……” 這還是他在這種時候第一次叫柳鳳欽的名字,后者又是一陣狂插猛干,在那滿是yin水的女xue里泡了好一會,這才戀戀不舍地將jingye射入了驚夢的zigong內。 后者已經被他干成了一灘水,整個人大汗淋漓地倒在桌子上,剛剛撿起來的那副畫被yin水打濕,上面的墨跡甚至都模糊了起來。 柳鳳欽趕緊將宣紙拿了起來:“你看,你水都把我弄臟了,不行,驚夢,你要再給我畫一張?!?/br> 驚夢看著那張已經變得模糊的畫,也是好一陣羞恥,連忙答應了下來:“你把這張扔了,我……我之后給你畫?!?/br> 柳鳳欽在他唇角親了一口,樂顛顛地將那張yin水浸透的畫拿出去扔了,實則將它疊得整整齊齊地放在了自己旁邊的衣襟里。 驚夢望著他赤裸而健壯的身體,突然莫名地傷感了起來。jingye和yin水從他的女xue中仿佛失禁般地流下來,這種感覺讓他異常難受,可一想到以后可能就再也無法體會到這種感受,或者是要和其他男人做這種事情,他的心就無可抑制地疼痛了起來。 柳鳳欽將那張畫藏好,這才走了進來,那雙紫眸仍是溫柔地望著自己,眼中滿溢而出的悲傷卻讓柳鳳欽也心疼了起來:“怎么了?你是不是怕我不守承諾,沒事,我明天……我明天就派人上門提親?!?/br> 驚夢纖細的睫毛微微抖動著,眼角不知是淚或是汗水滑落,他主動地伸出手來抱住了柳鳳欽,抬頭送上自己的親吻:“我相信你,我相信你……那現在,來cao我吧?!?/br> 柳鳳欽一愣,驚夢總是給他一種身子很柔弱的感覺,所以他就算欲望再強,也都是一次就作罷??山裉?,是對方主動提出的要求。 他遲疑著問道:“你……你是認真的?” “是,鳳欽,用你那引以為傲的大jiba狠狠地捅進我的sao逼里來,把我cao到懷孕,cao到失禁,怎么樣都可以?!彼仙子持粚拥乃?,明明是yin蕩無比的話語,驚夢偏偏能用極為平靜的語氣說出來,這讓柳鳳欽的陽具瞬間硬了起來,這次卻是對準他那大張著的屁眼,狠狠地直插到底。 “啊……你怎么,怎么進來這里……”驚夢以為他今天肯定會把自己女xue里的最后一滴水都磨干,沒想到先遭殃的卻是自己的菊xue。 “沒關系,相公今天會把你的每一張嘴都喂得飽飽的?!绷P欽的手指模仿著交合的動作在驚夢的嘴里緩緩抽插,攪動著那濕滑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