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牢中脫光主動獻身,發情摸逼爽到高潮
經得那日之后,常蕊先便生了風寒,借故不出門也不見客,任憑羅扶疏三番兩次來拜會,也全都找了由頭打回去了。 羅扶疏知他避而不見,只得花了重金買通府內的管家,寫了封信遞給他,說要其轉交給院使。 那管家雖然收了他的銀錢,卻也隱約猜到那日羅扶疏與常蕊先當是發生了不快之事,這才導致老爺今日悶悶不樂。他不肯去碰老爺逆鱗,便偷偷將信放在了常蕊先的書房里。 那日偏也湊巧,常蕊先那個最漂亮的三妹常鶯鶯恰好來瞧哥哥的病,覷見那信箋雅致,其上還有著淡淡的蘭若氣息,不禁問道:“大哥,這是哪位姑娘送來的書信???” 常蕊先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哪里曉得什么書信,只答道:“你且拿來與我瞧瞧?!?/br> 常鶯鶯依言將信遞給了常蕊先,后者展信一觀,只見其上詞曰:嫩日舒晴,韶光艷、碧天新霽。正桃腮半吐,鶯聲初試。孤枕乍聞弦索悄,曲屏時聽笙簧細。愛綿蠻柔舌韻東風,愈嬌媚。幽夢醒,閑愁泥。殘杏褪,重門閉。巧音芳韻,十分流麗。入柳穿花來又去,欲求好友真無計。望上林,何日得雙棲?心迢遞。 底下還署著羅扶疏的大名,常蕊先吃了一驚,在meimei面前只得勉強笑道:“不是什么姑娘……” “哎?”常鶯鶯納悶地接過信箋,整篇讀下來卻是滿臉通紅,因為那最末兩句,卻是暗含了求婚之意。 她見那署名,又問道:“大哥,這可是上次那位公子送來的?” 常蕊先蹙眉道:“你見過他?” 常鶯鶯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去:“是……是偷偷見過,那日我在門后瞧見大哥同他說話……” “什么?”常蕊先面色沉了下去,“你看到了什么?” 常鶯鶯不知為何哥哥這么大反應,結結巴巴地答道:“我就看了一小會,就離開了……這……這于理不合,你不會怪我吧,哥哥?” 常蕊先這才恢復了剛才的神情,嘆道:“無妨,哥哥已經仔細查探過了,此人出身雖可,但品性不行,配不上咱們家?!?/br> “???”常鶯鶯吃了一驚,又囁嚅道:“可是……這信中分明是求婚的意思,而且……哥哥,他真的不行么?” 常蕊先見自己meimei的神色,已知曉她那日在暗處便對羅扶疏情根深種,卻不得不硬下了心腸說道:“此人必不可進家門,你勿要再想其他,哥哥定會為你另尋夫婿的?!?/br> 常鶯鶯一臉失望,卻也只得失望去了。 幾日后,羅扶疏見常蕊先徹底要與自己斷了心思,便也不再糾纏。本該是秋千會上的一段佳話,如今卻落得個這個結果,眾人也都議論紛紛,不知常蕊先同羅扶疏那日商談究竟出了什么怪事。 常蕊先本以為就此可以安定下來,誰知風云不測,臺諫官員看見宣徽院使富貴豪宕,上本參論他贓私。這一下可如同雪上加霜,病情本才有點起色的常蕊先這回又是倒了下去。 奉圣旨常蕊先被發下西臺御史堪問,免不得收下監中??蓱z他本就是帶病之軀,怎受得了這牢獄之苦? 常蕊先本以為自己命不久矣,誰想那御史卻是對他百般討好,還專門請了太醫來為他看病,常蕊先正疑惑。 這日牢門大開,走進來一人,卻正是羅扶疏。 任憑他再厭惡此人,也知曉了這段時日以來全是他在幫襯,便也勉強擠出個笑容來:“多謝你,若是我還有出去的一日,必當償還恩情?!?/br> 牢獄中就算是再干凈也好不到哪里去,昏暗的光線下,常蕊先整個人看起來更加面色蒼白,毫無血色。 “償還恩情倒是不必,畢竟……你已經欠了我太多,若我當真一件件算起來,你怕是幾輩子也還不清的?!?/br> 常蕊先沒想到羅扶疏竟會回答得如此直接,他咬了咬唇,竟然主動地將自己的衣襟開:“我知道,你一直對我的身體……我向來不喜歡欠別人人情,尤其是你?!?/br> 即便在如此曖昧不明的光線下,羅扶疏依然能夠看清常蕊先那雪白的肌膚和完美無瑕的身體曲線。和女子不同,素來練武的常蕊先有著一身健壯的肌rou,即使在囚服的遮掩下,羅扶疏依然可以感覺到那股潛藏的力量。 而此刻,這個向來高高在上的宣徽院使正在輕輕地掀開自己的囚服,滿頭青絲如瀑布般墜下,從頭發來看,那位監管常蕊先此案的御史確實沒有對自己撒謊,他的確將常蕊先照顧得不錯。 單薄的囚服凌亂地散落在干燥的茅草上,而常蕊先裸露的肌膚散發著幽冷的光華。那一身如雪玉般的肌膚,滑膩細致得如同剝了殼的雞蛋,讓羅扶疏倒吸了一口涼氣。 或許是第一次在其他人面前露出這樣放蕩的模樣,常蕊先的整個身體都泛起一種暈開的淡淡紅暈,他閉著眼睛,咬唇接受著男人的視jian。他明顯非常緊張,或者說是羞恥。 羅扶疏嘆了一口氣,卻直接站到了他面前:“所以院使大人所說的奉獻身體就只是這樣而已嗎?” 常蕊先努力壓抑著怒火,學著那些青樓里的下賤女子掀開了羅扶疏的下擺,露出那青筋畢露的jiba來:“我……我會做的?!?/br> 他整張臉都寫著不情愿,可還是忍著惡心將偌大的guitou吞了進去。他額前的發絲散落在兩側,不僅弄得羅扶疏有些癢,甚至也將常蕊先的面容掩去了大半。 羅扶疏輕輕地將他的頭發撥到耳后根,俯身低聲說道:“雖然還是第一次,但院使大人可以說是很有天分了?!?/br> 常蕊先感覺口中的異物幾乎要頂穿自己的喉嚨,更別說它還帶著一股奇怪的腥臊氣息。只是這樣含了片刻,他的眼睛便因為身體的不適而濕潤了起來,含著盈盈水光,看上去分外可憐。 “嗯……再含深些,對,就是這樣,舌頭……舌頭動一下,就像你小時候吃冰糖葫蘆那樣,舔一舔……” 常蕊先賣力地將jiba吞得更深,口舌隨著男人的命令逐步動作了起來?;蛟S是因為特殊的雙性體質,他自己的身體也漸漸在這股雄性氣息之下產生了反應,他尚且還存在些許神識,卻無法接受這一切。自從上次被羅扶疏jianyin之后,他就感覺到了身體突如其來的變化。 那是只要嘗過一次就無法忘懷的滋味。 就算常蕊先再有天賦,他畢竟也是第一次替人含jiba,偶爾牙齒磕碰,也算正常??闪_扶疏卻漸漸有些失去了耐心,他索性自己固定住常蕊先的頭部,擺胯在他的口中動作起來。 本身那小嘴要含住jiba就已經極為困難,哪里還受得起他這番動作?沒一會,常蕊先眼中那層水霧便化作晶瑩的淚滴,一股腦兒地墜了下來,冰冰涼涼的,滴在羅扶疏的囊袋上。 “怎么,哭了?” 羅扶疏被那冰涼的液體一澆,倒像覺得燙似的,瞬間停了動作,靜靜地注視著常蕊先。蒼白得幾乎沒有血色的憔悴面容,一襲粗布囚服,和默不作聲流淚的男人。 羅扶疏心中一痛,趕忙將jiba從他口中抽出,反手把人抱在了懷中:“分明是你說要伺候我的,現在怎么又哭了?不樂意的話我現在就走?!?/br> 常蕊先整個人都靠在他那結實的臂膀中,卻只是沉默著,什么也沒有說。 很快,羅扶疏就感覺到某種冰涼的液體打濕了自己的衣袍,涼涼的,仿佛要滲入自己的心中。 即使身處高位,將以前殘忍的過往全數拋棄,看上去幸福美滿,可這樣的常蕊先終究還是不幸福的。羅扶疏輕輕地拍著他的背,什么也沒說,等到他感覺懷中人已經悄然睡去,這才無奈地將他放在了牢獄中那硬邦邦的床上,看了眼自己猶自硬挺的下身,只好強行將衣服穿了回去,輕輕說道:“我下次再來看你?!?/br> “別走!”被他誤以為已經睡熟了的常蕊先突然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羅扶疏的袖子:“別走!” 羅扶疏笑了笑,重新又坐了下來:“我若是不走,又怎么能尋到法子將你救出來?!?/br> 常蕊先臉上淚痕未干,卻像是豁出去了一般支起身子來說道:“我說了,要……要償還你的恩情,你……你不能做一半就走!”說罷,他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竟然站起身來將羅扶疏推倒在了茅草上,扶住他的陽物擼動幾下就要往自己女xue中送。 他的身體已是敏感至極,xue口處滑膩的一片水漬,悉數滴落在羅扶疏的guitou上。guntang的陽具和溫熱的甬道徹底合為一體,發出撲哧的輕響。常蕊先聽到這幾乎是細不可聞的聲音,仍舊是紅了一張臉,囁嚅道:“你……你也動一下!” 羅扶疏笑起來,張口含住了他水光發亮的奶頭,舔得嘖嘖有聲,讓常蕊先又是舒服又是羞恥,下意識地便用后xue將他那硬物夾得緊了。羅扶疏便拍拍他的屁股:“咬這么緊做什么?怕我走?” “才不是……!你早些出來,我也早些結束……”常蕊先被他顛得不住起落,整個人仿佛都帶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芒。 羅扶疏換了個姿勢,將他壓在身下,笑盈盈地瞧著他:“等我把院使大人從這里帶出去之后,我們就成婚好不好?” 常蕊先被女子求婚的經歷倒是不少,被男人求婚這還真是第一次,他雙眼含淚地望著羅扶疏,仍是倔強道:“我不可能嫁給……唔……嫁給一個男人?!?/br> 羅扶疏聞言,神色仍是淡淡的,只是俯身往常蕊先那處軟rou上狠命頂弄了一下:“你的以身相許就只是這樣而已嗎?” 常蕊先感覺山崩地裂的一陣快感仿佛要將他整個人摧毀,更別提那陣快感過后體內漸漸升起的瘙癢和空虛感,急待羅扶疏的滿足,他咬唇忍耐了片刻,終究是無法抵抗那股與生俱來的饑渴感,出聲哀求道:“你……你別這樣,啊……我……我想要……難受……好難受?!?/br> “就算你不愿意嫁給男人,可你現在的身體還離得開男人嗎?”羅扶疏譏誚地說道。 致命的快感讓常蕊先臣服,他嬌喘著啊地一聲,自己找準了敏感處往那guitou上一撞,瞬時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rouxue里噴出大量yin汁,澆在羅扶疏的jiba上。 “還真是個小機靈鬼,都知道自己找樂子了?!绷_扶疏捏了捏他的臉,又感慨道:“太瘦了,cao你都勒得我疼?!?/br> 此刻的常蕊先意識已經有些模模糊糊的,奶頭不住地在羅扶疏的衣服上蹭動,像是要把體內這rou棍緊緊嵌入體內,再也不分開似的:“嗯……還不都是你害的,說什么為了我……為了我為什么要把我們之間的記憶消除……我不怕回憶起那些痛苦的事情,因為我還有和你的記憶……” 羅扶疏陡然一驚,瞧著模樣,常蕊先應該是想起了他們從前的往事,包括那把金錯刀,只是被洗去記憶的何止是常蕊先,自己也已經忘記了他的容顏,否則也不會直到看到金錯刀時才想起這一切來。 他苦笑著緊緊摟住了懷中人,將常蕊先那rutou捏著就如同爆裂果實一般,看上去仿佛掐一下就能滴落香甜的奶水。一想到之后就可以把這心心念念記掛著的人娶為妻子,羅扶疏終于笑了起來,身下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仿佛要把身下的美人活活cao死在牢獄中似的。 常蕊先被他干得雙目通紅,囊袋撞在前方的女蒂上,引起一陣急促的快感,他喊得喉嚨都啞了,雙眼失神地哭叫著讓羅扶疏再深些,把他的zigong悉數填滿。 羅扶疏哪里經的住這種勾引,頓時拼了命地用jiba往里面擠,zigong抽搐著從最里面噴出來一股股yin水,隨著jingye一同將兩人的下身弄得泥濘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