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承恩-7】水落石出yin僧喪命,少卿捕快重歸于好
隔日清晨起了身,俞載酒便去尋了那小沙彌慧觀,輕輕問道:“這禪院里前些日子可有旁人來住過?一個年輕公子,大約同我一般年紀的?!?/br> 慧觀答道:“倒是有一人?!?/br> “在此待了幾日?” “不幾日便不見了?!?/br> 俞載酒心中更是一沉:“你可知曉他是去了哪里?” 慧觀道:“不曾哪里去,只是這樣一夜間便不見了?!?/br> 這番說下來,俞載酒已是篤定杜歲寒遭了好歹,嘆息道:“那你可曉得他在這里幾日是做了些什么?” 慧觀答道:“不曉得做些什么。只見老師父與小師父,攪來攪去了兩夜,后來不見了。兩個常自激激聒聒的一番,我也不知一個清頭?!?/br> 俞載酒雖沒有明確證據,卻也曉得是這件來歷了,只無心地走過去拜別了大覺。這住持昨日被他點xue昏迷,還當真以為自己酣暢淋漓地同美人干了一回,當下便竭力挽留不提。 他出了這禪寺,便上周遭雇了一匹馬,快馬加鞭趕回了大理寺去,將智微與慧觀的話同林風正說了一遍,只省略掉了諸多自己同智微交媾的細節。 林風正本就懷疑杜歲寒是遭了歹人之手,這樣聽他說來,只怕也是八九不離十了,當下嘆息道:“是了,是了,只怕我那好友已是死在惡僧之手了。否則,早該來同我把酒言歡,又怎會過了一月仍舊無消息?!?/br> 俞載酒雖不喜杜歲寒,但曉得他與林風正畢竟是青梅竹馬,總是有些情誼在的:“人死不能復生,你我明日前往緝拿兇手,也算是讓杜公子大仇得報了?!?/br> 林風正恍恍惚惚地點了點頭,又囑咐他去準備了棺材靈位等殉葬之物。 等到了夜間,狂風呼嘯,瞧著是暴雨將至的架勢。俞載酒吹熄了蠟燭正準備歇息,卻見墻壁上明晃晃的一個人影。 他吃了一驚,卻突然被人拉入了懷中。 聞到那熟悉的氣息,他才曉得是林風正,當即沒好氣地說道:“我說林少卿,半夜裝神弄鬼的你是要嚇死我不成?” 林風正輕輕地吻著他,唇齒間帶了幾分酒意:“我怎么也沒想到……歲寒竟然會這般死去?!?/br> 俞載酒回過神來,才曉得他還在為杜歲寒之死而耿耿于懷,不知怎的,他心中便有了些醋意:“當初我瞧你親眼送他去嫁給那鄉野村夫,倒也沒看出來你對他多深情?!?/br> 林風正被他一梗,卻也沒說話,一雙帶著厚繭的大手摸進了他的衣襟里,尋著奶頭來回擰了幾下:“這事情是我虧欠了他,說來也不怕你笑,小時候杜伯父還言之鑿鑿要讓我同歲寒訂個娃娃親的?!?/br> 他們當時一個是御史之子,一個是禮部侍郎最寵愛的小兒子,如此婚配,也算是門當戶對。 俞載酒冷哼一聲:“可我怎么記得,你們林家在這個事情上撇得一干二凈,聽說當時杜歲寒也在這般的雨夜哭著求你,你卻連見也沒肯見他?!?/br> 林風正嗯了一聲,卻又抬起頭來看著俞載酒,似笑非笑:“你好像對我從前的事情格外清楚?” 俞載酒頓時啞了聲,別扭地轉過頭去:“不過都是……道聽途說罷了,你也知道,大理寺的那些人,就是愛八卦?!?/br> 林風正的眼眸暗沉了幾分,手已經摸到他的屁股蛋上:“他們還沒大膽得八卦到我頭上來吧?!彬嚨?,他唇邊突地勾起了一絲冷笑:“怎么濕成這樣?是這段時間想我了,還是昨天被人cao過了?” 俞載酒悚然一驚,想起昨日在禪寺中被迫同智微的那場交合,他微微轉過頭去,努力用甜膩的聲音說道:“當然……當然是想你了,我這里可是……想你得緊?!?/br> “當真?”林風正將信將疑地看著他,讓俞載酒心中更是發毛,險些就要對天發誓:“真得不能再真了,你不知道,我這段時間明察暗訪,晚上saoxue都癢得要命,只想要風哥哥?!?/br> 林風正被他說得有幾分相信,輕輕吻著俞載酒的發絲:“那就好?!彼幻嫖侵?,方才轉晴的臉色又陰沉了下去,“你這身上好重的檀香味,若是只在那寺中待了幾日,只怕還染不上這股氣息吧?!?/br> 俞載酒渾身顫抖起來,幾乎是變相得承認了自己同那和尚交歡的事實。 林風正捏著他的下巴,一字一句地問道:“當真和人做過了?” 俞載酒被逼到了極限,便有些自暴自棄起來:“是了,我為了套話,同那智微弄了幾回,這還不都是為了杜歲寒,唔……” 他話音未落,林風正便吻住了他的紅唇,后者劇烈地掙扎起來,漸漸地,津液間開始蔓延起血腥之氣來,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撕咬更為妥當。 “我說過了,不準你再做這種事情!”林風正低吼著,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 從前俞載酒能破獲那許多大案要案,少不得用自己身子去套取信息,什么男子女子,只要能有所收獲,他是從來不在乎的,直到遇見了林風正。 他沒說自己其實早就沒有再這樣做過了,但口中依舊倔強得很:“這有什么關系,我是男人,不是女子,也不是雙兒,被cao了屁股也不會掉塊rou?!?/br> “好,好,”林風正接連說了兩個好字,將自己的衣袍下擺拉開,露出那根大得嚇人的jiba:“這么說來,俞捕快天天伺候我,也是出于某種目的咯?!?/br> “才不是!”俞載酒下意識地說道,旋即又臉紅地反駁著,“你有什么好的,不過也就是個大理寺少卿,我要是真為了什么,早就和王爺……” 依舊是話音未落,黝黑的大jiba啪地就甩在了他的臉上:“看來我還沒法滿足你,你還想著去勾搭王爺?!?/br> 這便是俞載酒在上一案中同王爺有了牽連,后者垂涎他美貌,三番兩次地派人前來游說,卻都被俞載酒打了回去。 他還來不及辯解,guitou便強行塞入了他的小嘴里,林風正今夜格外粗魯,竟然一下便捅到了嗓子眼。 俞載酒嗚咽著,眼角很快便被jibajian出了淚水,可奇妙的熟悉感又讓他目眩神迷,還沒回過神來,舌頭便已經覆上了guitou,乖巧地舔舐起來。 林風正見他替自己吸jiba的模樣,心中的焦躁才緩解了些許:“和尚的那根東西可有我的這般偌大?” 俞載酒含了好一會,才緩緩地吐出來說道:“實不相瞞,我見過的男子也不少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那樣的驢鞭?!币娏诛L正眸色漸漸暗沉,他又補充道:“我聽他對杜公子的言語,怕也是杜公子允諾了他什么,只怕正是他們互生情愫,惹得那住持吃醋,才一怒之下殺了杜公子的?!?/br> 一提到此節,林風正也嘆了口氣,示意他繼續替自己好好地含jiba,莫要再提此事。 俞載酒將頭埋在男人胯下,身體不斷起伏著,男人那股腥臊氣息也讓他有些目眩神迷,本來就潮濕的屁眼更是失控地流出yin水來,很快就將褻褲打濕成了深色。 溫熱的小嘴緊緊吸著guitou,爽得這位大理寺少卿幾乎就要泄身,他趕忙抽出jiba,突然縱身狠挺,瘋狂地貫穿甬道,插到xiaoxue深處,抵著花心狠狠搗弄研磨。 俞載酒悶哼了一聲,早已緊緊抓住他的后背,咬著唇呻吟道:“你……怎么,怎么突然就……進來了……好大……” 林風正一進入到那緊致的腸道里,就感覺找到了歸宿,一顆心漸漸安定下來,肆意地cao干著懷中男子。 囊袋瘋狂拍擊的聲音響徹狹小房間,回蕩在兩人耳中,瘋狂的抽插伴著赤裸交纏,大roubang在窄xue中進進出出,快得看不清影子,俞載酒只是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堅硬的東西大力推碾進來,將xue壁狠狠撐開,皮rou互相擠壓,青筋嵌入xue壁,大肆撩撥敏感的軟rou,肆意涌動的快感,在劇烈的摩擦中如浪潮起伏。 他被林風正壓在床上,屁股一聳一頂,更加點燃了男人的yuhuo,令插干更加快速狂猛,那處凸點經不住guitou大肆搗干,xiaoxue深處酥麻不絕,先前的瘙癢剛剛止住,又有酸軟傾襲而至,血脈賁張,整個人被打開,徹底沉浸在交媾快感之中。 俞載酒忍不住問道:“你……你今天吃錯了藥么,怎么……怎么這般厲害……啊……風哥哥,我……我一直想問你……” “問我什么?” “那和尚一邊cao弄我一邊……想著杜公子,那你……你是不是也一直把我當作了他的替身?” “他怕是瞎了眼,才會覺得你們像?!绷诛L正哭笑不得,jiba恰好推送到甬道深處,guitou被內里的千百張小嘴牢牢吸住,爽得他幾乎發瘋:“你和他完全不一樣,除了……” 俞載酒被jiba頂得兩眼發黑,下意識地問道:“除了什么?” “除了都是一樣的sao?!绷诛L正下了結論,原本的劍眉星目此刻微微扭曲,額頭上青筋暴起,幾乎完全喪失理智。 俞載酒無話可說,或許他也早已聽不清林風正的言語,沉醉在愛欲之中。 等到了次日,林風正起了個大早,率了隨從若干人等,言明要去寺中燒香拜佛。臨安周遭寺廟眾多,這下屬本意是安排了另外一處,這少卿偏偏指明要去太平禪寺。 這下人沒奈何,只得趕忙去通知了寺中眾僧人前來迎接。 林風正下了轎,拜神焚香一番,視線從眾僧身上一掃而過。 那住持不知大理寺少卿為何要來此等偏僻禪院,又被林風正瞧得心里發毛,心驚膽戰地上前奉了茶,爾后又小心翼翼地問道:“大人虔誠之心,佛祖想必也會聽見?!?/br> 林風正瞧了他一眼,忽然笑道:“大師可知我今日為何要前來么?” 大覺不敢睜眼瞧他,只得吞吐道不知。 林風正也不去理他,只是走下殿階來,仰面對天看著,久久不言語,卻好似是在聽誰說話。 眾僧驚疑不定,林風正看了一會,忽對著空中打個躬道:“臣曉得這事了?!痹傺雒嫔先?。又打一躬道:“臣曉得這個人了?!?/br> 底下頓時議論紛紛,說這大理寺少卿莫非是招了邪不成?唯有俞載酒躲在眾人中間,卻是看得分明。 只見林風正急急走進殿內,高喝道:“皂隸那里?快與我拿殺人賊!” 眾皂隸吆喝一聲,答應了。林公偷眼看來,眾僧雖然有些驚異,卻只恭敬端立,不見慌張。唯有那大覺面如土色,牙關寒戰:“大人……大人這是何意???貧僧冤枉,冤枉啊……” 林風正冷冷道:“我有一名好友,失蹤多日無果,我今日得了空,來禪院中為其燒香禱告。哪料佛祖方才現了真身,告訴我他已然身死,殺害他的人,正是此廟住持大覺。你還不速速從實招來!” 僧都不知詳悉,卻疑道:這老爺不曾到寺中來,如何曉得他叫大覺?分明是上天說話,是真了。 大覺本來就心中有鬼,猝不及防之間被林風正這出戲給唬住了,當即膝蓋一軟跪倒在地,只曉得叩頭,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林風正正要施行,卻見俞載酒突然從人群中出來,上前將智微拉了出來:“小師父,你既然對杜公子心中有愧,今日便一并說明白了吧?!?/br> 智微瞧見他模樣,更是渾身大震,當下將殺人經過都一一招待:“人確實是師父所殺,尸首正埋在后院里?!?/br> 林風正忙命人去挖,那尸首早已僵硬,略微有些腐爛,只有一雙眸子,卻還是圓睜的。他心中悲哀,蹲下身去將舊友闔了眼睛,又讓一早預備好的下人進來斂尸。 如此一番,大覺因jian殺人,問成死罪。智微同jian不首,問徒三年,滿日還俗當差。后來上司詳允,秋后處決了yin僧大覺,人人稱快。都傳說林少卿精明,能通天上,辨出無頭公案,至今臨安以為美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