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蓬萊-3】扮作男寵入王府強jian王爺,喪尸圍城在假山石中給王爺激情開苞
殘陽如血,帶了幾分悲壯的意味,映在朱雀門三個大字之上。 霍天都從蘇盼奴口中得知醉蓬萊樓主去向之后,當即不告而別,火速趕往京城而去,絲毫不敢耽擱,此刻他正坐在寬敞舒適的馬車之內,俊美的臉龐上滿是憂愁。 馬車徐徐前行,穿過朱雀門,駛過西市,最后停在了譽王府邸之前。 這譽王鮮少參與朝堂之事,卻醉心于風花雪月,在京城中頗有一番盛名。先帝生有十五子,各個出眾,卻都在奪嫡之時敗下陣來,或慘死于遼國鐵騎之下,或葬身于當今圣上之手,總而言之,能夠安穩無事活到今時的王爺,便也只有這譽王一人了。 霍天都今日能入王府晚宴,卻也是重金買通了一位臣子,扮作他的孌寵入內。當下才踏入府門,便覺得一陣清幽荷香遙遙傳來,沁人心脾。 舉目四望,卻見周圍盡是極盡奢華的宮殿樓閣,再加上各種叫不上名字來的奇花異草,足讓人生出一種天上人間的錯亂感來。 霍天都不禁暗罵道,這小子連這種時候都有狗屎運,誤打誤撞還能當上王爺,真是…… 他雖心中腹誹,卻又時時刻刻環顧四周,以免出什么亂子。 霍天都隨著那大臣一路前行,眼前霍然一亮,卻是出現了一處極美的湖泊。遙遙望去,只見那湖心島之上張燈結彩,四周回廊間另有無數美貌婢子穿梭其間,想來正是今日晚宴所在。 眼見今日與會賓客都安坐其中,高臺之上一名白衣王公驟然出聲示意宴會開始?;籼於祭溲矍迫?,只見那人面如冠玉,眉清目秀,眼角眉梢都帶著一種不怒自威的神態,正是當今譽王趙譽。 興許是他的目光太過裸露,引得身旁的侍衛都不禁笑道:“看來咱們王爺當真是生得好看,胡大人,你可要當心些,保不準你身旁這小婊子搖身一變就成了王爺帳中人咯?!?/br> 那胡大人只呵呵笑道:“若是王爺看得上眼這賤奴,老夫自然雙手奉上?!?/br> 霍天都垂下眼眸,裝模作樣地替胡大人倒了杯酒,旋即瞧著那胡人舞姬旋轉而出,一時間場內香風環繞,端的是歌舞升平之景。 他微微冷笑,似是感覺到一股似有若無的殺意正在悄然接近。當時是,只見那群舞姬之中突然爆發一聲慘叫,引得眾人方寸大亂,一片亂景之中,卻見血光沖天而出,好似將這晚宴化作了修羅道場。 無數侍衛朝譽王所在方向奔涌而去,連聲高呼有刺客。 只見一名妙齡女子滿身是血地沖了出來,不知何時竟已突破了士兵們的包圍,到了譽王腳下。 那趙譽臉上雖是驚慌,卻并無懼怕之意,見那舞姬扭曲著哀求自己救她,素來憐惜美人的譽王不禁心下一軟,竟是彎下身子主動去扶那舞姬。 霍天都見狀不妙,人影瞬時沖出,竟是在頃刻間將那舞姬大卸八塊,趙譽感覺到那溫熱的血噴濺了滿臉,這舞姬掉落的頭顱之上似乎還寫滿了不甘。 他頓時臉色陰沉,顧不得什么刺客不刺客的,當即怒罵道:“你是什么人?!” 霍天都定定地看著他,劍眉輕挑:“你連我是何人都認不出來了么?” 趙譽怔怔地望著他,似有無數場景從腦中一閃而過,不禁脫口而出道:“你是……天都!” 霍天都見他對自己還稍微有些印象,總算沒完全失了記憶,當下松了口氣,不由分說地上前拉著他往外沖去。 “你要做什么?”趙譽心中茫然,不知他要將自己帶往何方。 那些士兵見王爺被陌生人帶走,更是亂成了一團,人群推讓之間,無數婢女宮人跌倒,慘遭踩踏,痛呼之聲不絕于耳。 “此處已不能再停留,你需得快速恢復記憶,離開此處,穩住這鏡中世界?!?/br> 趙譽聽他說得云里霧里,更是不明所以,疑惑道:“此言何意,何為鏡中世界?” 霍天都深吸一口氣,并沒有再繼續解釋的意思,此刻異變再起,身后的宮人不知為何竟都面色鐵青,見人就咬,仿佛中了奇毒一般。他面色大駭,暗暗心驚,驟然將趙譽拖入了假山之中隱藏:“好友,我本以為還可再拖延幾個時辰讓你恢復記憶,現下看來,我不得不用些專門的法子了?!?/br> 言罷,譽王只覺得眼前一花,唇上盡是貼了一片極為柔軟之物,他驟然睜大了眼睛,以為面前這美人竟要在這危急關頭獻身給自己。 這等感覺極為奇妙,外頭是無數慘呼之聲,光是聽著便能想象是如何的修羅地獄之景,自己卻還在這假山石之中同這剛見面的陌生人調弄風月。他對霍天都的感覺奇怪至極,雖然對兩人有著模糊的印象,卻又依稀感覺他們并非是這樣親密的關系,可偏偏這唇齒之間親吻的快慰說不清道不明,下腹熊熊yuhuo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轟然躥起,燒得他耳根盡赤,血脈賁張。 霍天都本意只是為了讓趙譽能夠快些恢復記憶,未想到這驟然親吻卻也讓他心中驟然起了漣漪,若非大敵當前,只想將這纏綿悱惻的吻繼續下去才好。 他松開那唇,趙譽猛然清醒過來,羞惱地將霍天都推開:“你要做什么!” 男人微微笑著,卻是又湊了上來,咬著王爺的耳垂說道:“奴婢自然是來服侍王爺的?!?/br> 趙譽整個身子被他壓在堅硬的石壁上,哪有半分伺候的意思,當即怒道:“胡言亂語!此刻外頭還不知道是出了什么狀況,保不準是遼人所派來的jian細,我怎能在此……” 霍天都眼眸中閃過一道精光,拉著這譽王透過假山石的縫隙朝外一看,只見無數士兵癲狂成了一團,各自啃噬著前一秒還親密至極的戰友,他們的面容上都呈現出一種死人的色彩,讓人不寒而栗。 趙譽心驚膽戰,緊緊抓著身旁人的衣袖,顫聲道:“這究竟發生了何事?” 霍天都一時間也沒辦法給他解釋,只能咬牙道:“你若是想知曉,必須要自愿配合于我?!?/br> 趙譽做閑散王爺二十余年,雖知曉遼人如何威猛,卻也未曾親眼見過,如今見屬下都化為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怎能不方寸大亂,只能把面前這人當作了救星:“按你所言,我要如何配合于你?!?/br> 霍天都瞧著好友相識百年的面容,猛地心頭一跳,咬牙道:“我先前所言非虛,你只要配合于我于我暫時交合,便當能回憶起前塵往事?!?/br> 趙譽亦是心頭狂跳,卻怎么也不愿相信霍天都所言,只覺得他這是胡言亂語,當即咬牙道:“這……這實在太過匪夷所思,恕我難以從命?!?/br> 霍天都聽著外頭是廝殺之聲,只得嘆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只是……你當真連蘇盼奴的性命也不顧了么!” 趙譽突然聽到那醉蓬萊花魁的名姓,突地方寸大亂,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你說什么?盼奴遠在千里之外,此事與他何干?!” 霍天都深吸一口氣,靜靜地凝視著他:“你心中果然還是只有他?!?/br> 趙譽心中奇怪,聽男人這語氣倒像是在吃醋,他眼珠一轉,突地又想道:“你怎知曉我和他的關系?!” 霍天都默然無語,伸手在這譽王的后腰點了幾下,低聲道了句得罪。 趙譽不知發生了什么,只覺得男人的手指上仿佛帶著某種魔力,讓他整個身子幾欲融化開去,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古怪到了極點,說不出來的燥熱讓他竟是自己伸手解開了衣裳。 霍天都未想到他竟是如此主動,當下也是吃了一驚,卻是著了魔一般望著趙譽那裸露出來的雪白肌膚。 假山石之內自然是昏暗無比,有些許月光透過縫隙灑下,讓這譽王的肌膚看上去光潔如白瓷,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趙譽不知男人究竟用了什么法子,只覺得當下感受與中了媚藥一般無二,他不住喘息著,雙腿緊緊貼在石壁之上,似乎只能靠著那冰冷的石頭才能緩解自己身上的燥熱。 衣裳悄無聲息地墜下,不過片刻,這王爺的錦衣玉袍便只剩得一條薄薄的褻褲。 綢制的褻褲頂端早已被男根染濕,透著yin靡的光彩,趙譽見事情已經發展到如此地步,便也認了命,顫聲道:“你既然要伺候我,還不快些過來!” 霍天都一怔,聽他弦外之音似乎是將自己當作了同蘇盼奴一般的小倌,男人微微笑著,欺身上前捏住了趙譽胸前的紅果:“王爺誤會了,我所說的伺候卻并非伺候前頭的龍根,而是要撫慰王爺身后的寶xue呢?!?/br> 趙譽驀地睜開雙眼,突然劇烈掙扎了起來:“你……你……”卻是大驚失色,說不出話來。 當時褻玩小倌之風雖盛,可也都把走后門這行當看做下賤活,若是朝中哪位大臣有此龍陽之癖,還是下位者,定是要被群臣上奏折請圣上將其發落邊疆,何況趙譽當朝王爺,怎能受此侮辱? 可惜現在落入霍天都之手,除了他也沒甚依靠,便只有氣苦難言,憋在心頭說不出來。 霍天都估摸著外頭的時辰,曉得再耽擱不得,迫不得已從懷中掏出一物強行送入了趙譽口中。 不過片刻,譽王突然驚喘一聲,劍眉緊蹙,雙手緊緊地抓著身后的石壁,不停地磨蹭起來,褻褲也濕了大片。 原來霍天都喂他的藥卻是這天下一等一的春藥,端的是霸道無比,貞潔烈婦也能成嬌媚yin娃。 頃刻間,趙譽的身子也起了變化,他全身都泛起了情欲的粉色,胸前兩顆奶頭腫脹無比,如同下一秒就要跌落在架子上的葡萄。他的眼眸里已經完全失去了清明,有的只是無窮無盡的情欲。 霍天都不再猶豫,那根粗大的陽根頂在趙譽腿間,修長手指分開濕漉漉的菊xue,準備一沖到底。這位從來只知道如何cao弄他人的王爺此刻緊緊夾著男人的屁股,感受這jiba一點點地破開從未有人造訪過的xue眼,緩緩將他的空虛填滿。 大概是想快些結束,霍天都抱著他的屁股,一口氣頂到了最里頭。 趙譽尖叫一聲,腸道里瞬間噴出了一股yin水。 “小聲些,”霍天都吻了吻他的臉龐,“你想把那些中了毒的人都引過來不成?” 他話音方落,譽王便立即捂住了嘴,緊隨其后的便是猛烈至極的cao干。他幾乎是瞬間就被推上了快了的高潮,眼前的男人陌生又熟悉,每一次抽插又深又重,準確無誤地碾過他菊xue里的敏感點,直插到腸道深處里去。 交合處濺起無數yin水,紛亂地灑在兩人的身體上。 原來……那些小倌會這么喜歡……被男人cao……趙譽模模糊糊地想著,感覺自己整個身子都輕飄飄地使不上力,仿佛正處在天空中一般。 可腿縫里卻偏偏有一根巨物頂撞著,奪去了他所有的心神,也支撐著他的身體。他狂亂地親吻著霍天都,屁股扭得與娼妓無異,貪婪地吞吃著jiba。 霍天都心中狂跳,強行忍耐著在這處子xue中大干三百回合的欲望,只是回憶著心法,心中默念口訣,只為了讓趙譽快些達到高潮。 囊袋撞擊在屁股上,將一切的欲望和快感都集中起來,趙譽感覺下身酸軟感越發強烈起來,菊xue不住地抽搐收緊,眼見已是到了高潮邊緣。 霍天都再無猶豫,當即伸手在趙譽的馬眼處狠狠一按。 “啊啊啊啊??!”趙譽雙眼翻白,緊繃到極致的身體終于到了極限,jingye與yin水同時激射而出,把這假山壁染得一塌糊涂。 霍天都松了口氣,只是草草將自己的陽根抽了出來放回褲中,他早已能自由控制此物,當下也只是為了救人的權宜之計,自然不會射在趙譽體內。 他將趙譽扶了起來,仍是憂心忡忡地望著他。 懷中人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驀地抬頭看著霍天都:“天都,你我怎會在此?!” 霍天都這回徹底放下心來,急忙道:“你不必多言,先將魂魄離體出去,將這回光鏡穩定住再說?!?/br> “那你呢?不同我一齊出去?” 霍天都有氣無力地看了他一眼:“盼奴與言兒都還留在此處,我更是沒有尋到言兒蹤跡,怎能就此離開?” 趙譽雖是清醒過來,卻也記得先前二人發生了何事,只是現在情況緊急,他也來不及多問,便匆匆點頭而去。只見那譽王身軀之內驟然跳出一道白芒,沖天而去,卻是再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