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楊柳-2】相師親自指點zuoai,鬧市轎內放蕩呻吟
如同條件反射一般,王照水的反應十分激烈,兩條大腿緊緊地夾住rou根,企圖阻止劉元普的入侵。 “明明剛才叫得那么歡,現在怎么反而不讓我進去了?”劉元普索性停了動作,笑瞇瞇地看著王照水。他的陽根進了大半,rou棍與內壁間毫無阻礙的摩擦讓王照水又是一個哆嗦,表情里充滿了羞恥和享受。 guitou傳來的舒爽告訴劉元普,此刻他只要再稍稍前進半寸,就可以抵到王照水的zigong了。雙性人的sao點通常都很淺,據說是為了能夠加快受孕幾率,使他們更好誕育子嗣。他能夠感覺到內壁的每一處輪廓形狀,王照水比尋常雙性人更為難得的一點便是他的女xue生得十分飽滿發達,這也導致了他的欲望極其強烈,恰好還與劉元普契合。 “啊……這是在轎子上……外面是鬧市……好多人……”不僅僅是這樣,許府八人大轎的規制在城內也算是遠近聞名的,雖然他不在意名分,但王照水仍然覺得這樣會給劉元普帶來極其不好的影響。 “怕什么,外頭早就傳開了,我去應酬一番還有人來尋我打聽是怎么保持如此充沛精力cao你的呢?!眲⒃盏年栁锼剖菍χ魅说牡靡庥兴袘?,在甬道中跳動了幾下,比先前更漲大了幾分。 王照水羞得說不出話來,外頭甚至還傳來孩童的驚呼聲:“娘,那轎子好氣派??!”他方才的sao浪模樣蕩然無存,現在只希望能早些回府。 劉元普心里好笑,也不著急,只是掀了簾往外低聲說了一句:“怎么走得這么慢?” 鬧市人聲鼎沸,再加上他們這轎子實在太過引人注目,幾乎可以說是在人流中動彈不得。但劉元普這一番話過后,不到半盞茶的時間,轎子的速度突然快了起來,顛簸得自然也十分厲害,王照水驚呼一聲,整個人向前滑去,連著那陽根都離體而出,咻地一下滑了出去。 “啊……相公……”好不容易插進來的jiba卻又溜走了,王照水瞬時臉色難看了起來,整個身體都變得無比僵硬,但當街行此媾和之事實在不雅,他也只能本能地夾緊了雙腿,企圖抵御身體里情欲的折磨??稍趛in蕩的身子面前,這樣的努力顯得可笑而徒勞。 看著自家娘子又想要又不敢要的模樣,劉元普得意地幾乎要笑出聲來,本來要回府還有另一條路可選,不必通過這鬧市街區,而且他故意擱置了王照水幾天,就等著他勾引自己呢。沒想到起先還如此放蕩的王照水現在如此保守,他嘆了口氣,又假情假意地替王照水把褻褲給穿了回去,那薄薄的綢緞早已濕了個透徹。 他的手指故意在那最私密的女xue處滑動,所到之處,只覺得那兩片yinchun嬌嫩而豐厚,里面的水像是流不盡一般,將轎上的軟墊都弄得濕噠噠的。 “別……別弄了,咱們快些回去,啊……回去再弄……我的名聲不要緊,可相公的名聲……啊……刺史大人怎可如此……”王照水斷斷續續地說著,又別扭地將劉元普的手推開。 劉元普正欲繼續,轎子卻突然又停了下來,前方傳來侍衛們的呵斥聲:“你是什么人,竟敢攔在刺史大人的轎子前!還不速速讓開!” 劉元普微微皺眉,又探頭出去問道:“是什么人在此攔路?” 那侍衛稍稍嗅到轎內異味,不敢多瞧,只低頭道:“回老爺,是一位卜卦先生攔在前頭?!?/br> “哦?”劉元普稍有驚訝,被這么一攪和,方才的情欲也散了大半,忙道:“你速速帶他來見我?!?/br> “這……”侍衛躊躇道:“老爺,這是否有所不便?” 劉元普笑道:“你領了他來轎前便可,其他的不必多管?!?/br> 過得片刻,只見一位手執招牌的卜卦先生緩緩前來,王照水勉強撐起身子瞧過去,只見上方寫著四個大字——‘風鑒通神’。劉元普見那相師白發蒼蒼,下意識便認定他功力深厚,便想要將他請上轎來,一齊回家詢問子嗣:“老先生,你為何攔了我的轎子?” 相師答道:“非是我攔了大人的轎子,我不過是偶經此地,無奈人潮擁擠,恰好摔在了大人轎前罷了?!?/br> 劉元普笑道:“既是如此,那便是你我有緣,可否請先生前往家中一敘?” 相師亦笑道:“有何不可?”便作勢要掀了簾踏上轎來。那王照水衣裳不整,下身流水潺潺,連忙阻攔道:“相公,不可,我……我此等模樣實在不好見人?!?/br> 劉元普瞧他一眼,卻是突地將手伸入了他的褻褲中去,王照水猝不及防之下,一股guntang的汁水從那xiaoxue涌出,瞬間讓轎里的sao味更加濃厚了幾分:“此言差矣,娘子分明更加興奮了才對,何況你我如此情態仍無子嗣,實乃有違天道,興許便是交媾之時姿勢時辰有誤,現下由那相師仔細瞧瞧也好。何況我瞧那相師恐怕早已是耄耋之年,便是幾個裸女在他面前,他也早已有心無力了,你無需擔憂?!?/br> 聽他這樣說了,王照水只好無奈拿衣服裹了身子縮在角落里,任由那相師上了馬車。 相師臉色如常,目不斜視,只端坐于劉元普對面,恭恭敬敬喚了句大人。 劉元普點了點頭,又言道:“城中皆知我劉元普膝下無子,今日拜祭祖墳歸來遇見先生也算是湊巧,還請先生為我仔細相一番?!?/br> 相師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照理說大人與公子恩愛,不至于如此,想來其中定有緣故?!?/br> 王照水聽他話語中似在含沙射影地指責自己放蕩,頓時羞紅了臉不敢做聲。 相師仔細瞧了瞧劉元普的面相,只說道:“觀大人起色,非但無嗣,恐怕壽元也將盡了?!?/br> 此言一出,王照水先是按捺不住,怒氣沖沖地吼道:“你這糟老頭子胡說什么,大人身強體壯,素來無疾病纏身,怎有可能壽元將近?我看你是故意攔路,想要訛詐一筆消災款才是!” 相師笑道:“公子還請息怒,我不過實話實說罷了。若是不信老夫的卦術,老夫可自證一番?!?/br> 王照水冷哼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br> 相師微微一笑,轉瞬間伸手往臉上一抹,竟是從古稀老人變成了十七八歲的年輕男子模樣。 這下不止王照水,連劉元普都吃了一驚,連忙上來拉住了相師的手細看,只見那皮膚光滑白嫩,哪里有剛才枯朽的老人模樣,想來這相師確有幾番本事,所言非虛,當下臉色不禁也難看了起來。 唯那王照水還非是不信,他先前在京都見過戲法大家,也能瞬時變幻容貌,故而又說道:“你這戲法瞞得過別人,卻也瞞不過我的眼睛?!?/br> 相師嘆息一聲,口中言道:“人皆有一死,大人與公子無需如此過慮,天道輪回并非注定,興許也有轉機?!敝灰娝哉Z間卻是又換了一番模樣,竟是與年輕時的劉元普一般無二。 王照水吃了一驚,他彼時還年少,未曾見過劉元普年輕時的模樣,當下卻是驚呼出聲,竟是仔仔細細打量起那相師來:“這……這又是怎么回事?” 劉元普也是詫異,朝相師深深鞠躬道:“先生術法,在下佩服。我此生注定無子,便也罷了,可他跟隨我數年,若我就此辭世,他這性子定然不肯再跟了旁人去的,我內心終有愧疚,還請先生幫忙一瞧?!?/br> 相師嗯了一聲,見王照水好奇打量著自己,也覺可愛:“我這模樣與大人年輕時分毫不差,你再瞧下去,只怕大人要不悅了?!?/br> 若是換了旁人,劉元普確實有些不舒坦,可這人長相與自己無二,這讓他反倒有些好笑起來。 相師細細摸著王照水的手,又疑惑道:“怪了,公子你倒是子嗣不絕?!?/br> 劉元普心中已經了然,卻也頗有些無奈,還未說話王照水便先叫喚了起來:“怎有可能?!大人若是去了,我……我定然是第一個隨他去的!”他這話說得斬釘截鐵,聽得相師也不由為之一愣,轉頭又對劉元普說道:“大人雖仁慈寬厚,多年來維護百姓,只是偶爾行事過于一板一眼,雖為公平,實則不近人情,易致小民仇怨??v使大人行善,也終究是功過相抵,恐不能獲福。以我觀公子面相,不禁子嗣綿延,更是極易生子之像,實在奇怪?!?/br> 相師摸著下巴,動作如同老人撫摸胡須,卻仍是借著劉元普的模樣,看上去頗為滑稽。 劉元普猛地想起了方才所言之事,一把將王照水抱在了自己的身上,又問道:“除去運勢之說,受孕一事,先生是否還有其他指點,譬如說……” 相師一愣,又是笑道:“大人此說法未必沒有道理,老朽也曾閱覽過不少房中術,其中倒也詳細記載了受孕的法子?!?/br> 王照水未料到這三言兩語之間,話題卻又偏向了床笫之事,他還未來得及動作,便感覺到劉元普那興奮充血的jiba已經牢牢頂在了自己兩團臀rou之間,guitou微微陷入了濕淋淋的rou縫中去。 怎可在旁人面前……王照水急得狠狠掐了一下劉元普的腿,后者卻挺腰猛然向前一送,當著相師的面便插了進去。 “唔……”王照水只好趕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發出更加奇怪的聲音來。 相師神色如常,反倒悉心教導起來:“大人,此等姿勢雖然能夠十分深入,但未必好受孕?!?/br> 劉元普緊緊地摟住王照水的腰,呼吸更加粗重起來,早就被yin水泡軟的女xue,以及在陌生人面前交媾的快感,比他想象中還要銷魂:“那按照先生的說法……如何才是好受孕的?” 相師沉吟片刻,又道:“道教中有一式喚作玉液煉形,專為受孕所作。用的乃是倒掛金鐘的姿勢,其妙用有如江河,致使jingye周流不盡,以灌瑤池水?!?/br> 劉元普大喜不已,索性讓相師上前,親自指導著兩人交媾的動作。那相師提起王照水的腿,將他翻過身去背對著劉元普,之后再使后者的陽根以一種奇妙的角度插入,隨著轎子顛簸,更是讓王照水無力地哭喊尖叫著,直把塞入口中的手指都咬出了血。 但這相師也不知什么來路,在此等情形下竟仍是坐懷不亂,面色從容,讓王照水甚至生出一種兩個劉元普在玩弄自己的錯覺來。 “其次便是次數之辯,容老朽斗膽一問,大人與公子多久行一次房事?” 劉元普正cao得爽快,想也不想便答道:“一周三次總是有的?!?/br> 相師聞言,旋即搖頭道:“不可不可,按照老朽所言,起碼每日都至少一次方可。所謂時時灌溉,常教玉樹氣回根,日日栽培,不使金花精脫蒂。況且公子年輕,一周三次只怕是折磨公子了?!?/br> 劉元普再如何說也是一州之刺史,便是欲望強烈也無空如此,更何況他此等年紀尚可如此已是極不易了,聽相師此言不禁面露為難之色。相師見了便笑言道:“大人,床笫之道乃是天然而成,并非要尋求天時地利人和,一如今日可在轎中如此,他日也可另覓良機,無需拘泥?!?/br> 劉元普一愣,卻是哈哈大笑起來,口中連聲道有理。兩人正說話當口,劉元普欲要留相師于府中稍坐,再取些銀錢來予他。誰想他還未開口,只覺一陣狂風撲面,他偏頭避開,再看之時已無相師身影,唯有王照水一邊嗯嗯啊啊地挨著cao,一邊抱怨道:“這老先生完全就是個色胚,還教大人……啊……如此……如此yin亂……” 劉元普沉默片刻,索性將他抱在懷中,就著插xue的姿勢下了轎子,一路抱往了屋內去:“不可胡言,我瞧那相師是個有真本事的,明日我便將田園店鋪賬目一一稽查了,再加派人手探聽城內大小事務。橫豎我也是壽元將近了,也只能趁著此時多cao弄你,免得轉頭你便投入了別人懷抱?!?/br> 王照水狠狠地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又說道:“我剛才發過的誓并非虛言,若是大人不在了,我定然……” 剩下的話語卻都被劉元普堵在了口中,窗外春光明媚,屋內人間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