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酒看梅-2】清秀美人被下春藥,和母狗一樣跪趴發情
縱使王虹懸沉溺于情欲中時下定了決心要將柳仁天留下來,但事后清醒過來,仍是有些后怕的,況且那相士所言不知如何流傳了出去,只過了幾日,府中便開始傳言柳仁天乃是不吉之人,不但勾引家主,更是致使府內病患連連的根源。 王虹懸是讀書之人,也架不住家人的一點疑心,如此軟磨硬泡幾日,便也漸漸起了要將柳仁天送走的心思。 這事情柳仁天自然也聽到了不少,只不過他心中篤定自己與王虹懸兩情相悅,后者定然不會將他遣出家門,故而根本沒有將那些流言蜚語放在心上。 王虹懸這頭雖是向父母做了承諾,可要如何向柳仁天開口,這又是個大問題。他左思右想,卻是想出了一番毒計來。 原是如他們這種深宅大院,難免少不了家仆與婢女私通的傳聞,但都不過是傳聞而已,倘若被人切實地瞧見了,那多半是要被家主遣送出門的。王虹懸便干脆取了一些從青樓里拿來的媚藥打算混入柳仁天吃食之中,屆時再安排一位得力的去挑逗柳仁天,自己再適時出現,屆時人臟俱獲,雖然殘忍了些,但是……王虹懸長長地嘆了口氣,將一切都吩咐了下去。 彼時柳仁天正在后院洗衣,天熱之時他的衣裳自然也穿得輕薄,本來裙袍就是一體的衣裳在他蹲下之時便自動朝兩邊分開,露出那一截雪白的小腿來。被王虹懸命令跟在他身旁的那名仆人便不自覺地朝他的腿間看去,那褻褲幾乎什么都無法遮掩,下身可以稱得上是不著寸縷,看得家仆都微微愣神。 “怎么了?”柳仁天有些納悶地看著身旁的人。 后者偷偷吞咽著口水,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剛才的場景來。那股縫中的誘人xiaoxue若隱若現,讓人想入非非。距離柳仁天吃過午飯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難道是自己下藥的份量不夠?否則怎會到了此時還未發作? 正當此時,柳仁天的身子卻僵住不動了,手中還沾著皂角的衣物啪地一聲跌在地上,緊接著他的身體開始微微發熱顫抖。 “你怎么了?”家仆按捺住內心的歡喜,試圖將柳仁天從地上扶起來。后者甩開了他的手,反而是自己捂著胸口,痛苦地站了起來,踉蹌著走了幾步,神情極為恍惚。 “沒……沒事,我就是突然腦袋有些暈?!彼捯粑绰?,整個人突然就朝著家仆的方向倒了下去,呼吸急促,面色潮紅,這毫無疑問正是媚藥發作的跡象。家仆順勢將他整個人抱入了懷中,帶入了旁邊置放雜物的小屋中。 “柳仁天?”家仆試探性地叫著他的名字。 他的身子已經完全癱軟在了男子的懷中,兩人的面容貼得很緊,家仆甚至可以看清楚柳仁天臉上每一根正在顫抖著的睫毛。他內心不禁暗暗感嘆,平常這小子看著毫不起眼,仔細看了竟然生得這般漂亮,怪不得老爺不舍得趕他走了。 “唔……”媚藥的作用讓柳仁天完全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樣,他下意識便將這個陌生男人當做了王虹懸,柳仁天主動挺著胸脯對著家仆結實的肌rou緩緩蹭動。他的嘴唇微微張合,吐出渾濁的熱氣來,眼眸半睜,透露著一股無聲的勾引氣息。 “cao……這小子可真sao!”家仆暗自唾罵著,想著柳仁天的滋味是否比那青樓里的婊子還要銷魂。他小心翼翼地解開了柳仁天的腰帶,沒有那玩意的束縛,衣裳便自覺地朝著兩邊敞開,雪白的肌膚上染著桃色,或許是因為燥熱難耐,柳仁天的身體也不自覺地扭動起來。 家仆看著那離自己不過咫尺的紅艷唇瓣,一股情欲從小腹上蒸騰而起,他完全將王虹懸的命令拋在了腦后。王虹懸本意只是讓他偽裝出一副柳仁天放蕩勾引人的模樣,可……家仆這下倒當真有些忍耐不住,只想狠狠貫穿懷中人的身體。 他感覺喉嚨有些干澀,下意識地低下頭,一口含住了柳仁天的唇瓣。 “唔……郎君……”柳仁天驀然睜大眼睛,仿佛還在美夢之中,將眼前人認作了王虹懸。 這種滋味……一旦觸及了口中的柔軟,便不愿再離開,男人對著柳仁天那唇瓣肆意啃咬吸吮,并且熟稔地伸出舌頭,去撬開柳仁天的牙關。 柳仁天身子一軟,雙臂主動攬上了男人的脖子,如同索吻一般盡情呻吟著。 不行……再這樣下去的話,還等不到王虹懸帶人來“抓jian”,自己就先會被懷中這個sao貨勾引到yuhuo焚身。 “郎君……大人,啊……天兒身子好熱,快抱抱天兒……唔……”春水般的眸子里盈滿了緋色,家仆的雙手在柳仁天的身上肆意游走,撥開衣襟握住奶頭,那兩粒奶頭早已如紅果般堅硬挺起,稍微捏動便會讓柳仁天嬌喘連連。家仆更是恨不得自己此刻多生出幾雙手來,這樣就能將那挺拔的臀部也握入掌心。 “別怕,我這就來為你好好地解毒……嘿嘿……”家仆狂暴一般地將柳仁天的衣物撕開,一邊在此吻住了他的嘴唇,可憐的美人微微掙扎著,任由那粗糙的大手順著他的腿一路向上,摸到了敏感的大腿內側。指尖已經觸及了他那稍稍挺起的陽根,稍微往下一碰,便是水流不止的xue口。 “唔……”這雙極為粗糙的手讓柳仁天皺了皺眉,模模糊糊中他仿佛還能辨認出面前人并非王虹懸,“放開我!”他也不知從哪里生出了力氣來,一把推開了男人。即便此刻他的衣服已經凌亂不堪,渾身更是被突如其來的欲望沖撞得顫抖不止,但更多的憤怒壓倒了他,他即便在別人的口中是如何不堪地勾引了王虹懸,他也絕非這些人可以隨意觸碰的對象。 被一把推開的家仆也是猛然一震,他的小腿撞在了屋里堆積的柴火上,突然的疼痛讓他瞬時也清醒了許多??磥砀袀餮缘臎]錯,這個柳仁天果然是個徹頭徹尾的狐貍精,自己險些都要忘了老爺的吩咐,在這里把他強上了。 清醒的意識只是一瞬,柳仁天很快又倒了下去,他的手緊緊按在地上,仿佛以此對抗著身體中難耐的情欲:“你……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么?!” 家仆看著他勾人的情態,不得不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我……我怎么可能對你做什么,這……這不關我的事?!彼贿呄蚝笸巳?,一邊焦急地想著,老爺說好會一起來抓jian的,怎么人還沒到,再不到他就真的要把持不住了。 正當此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sao亂之聲,家仆松了一口氣般,等待門開啟的那一刻,露出驚慌失措的神情來。 “你們在干什么!”王虹懸安慰著自己這一切都是做戲的安排,可真正見到柳仁天衣裳凌亂蜷縮在角落的一幕時,他還是忍不住面色大變,冷冷地盯著面前的心腹。 “我……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老爺,我本來和柳仁天只是在洗衣物,沒想到他突然就……突然瘋了一樣往小的身上撲,小的嚇得不輕,以為他是癔癥發作了,趕忙把他往屋子里帶。沒想到進了屋之后,他竟然要脫小的衣物,要做那茍且之事。小的誓死不從,所以就……” 柳仁天心中大駭,心想自己與此人從未有過糾葛,為何他竟要陷害自己?正當他百思不得其解之際,王虹懸已經緩緩走到了他面前來:“天兒,你怎么樣了?” 柳仁天稍稍抬頭看去,只見那人面色極其難看,一雙桃花眼不復從前的溫柔,只是高高在上地盯著自己瞧。 事已至此,他還有什么可以辯駁的呢,甚至因為體內yuhuo的煎熬,柳仁天生怕自己開口便露出的是不成調的呻吟,哪里還說得出一句話來。 王虹懸只得緩緩開口道:“看來你確實是想要勾引他,甚至不惜用出這種下流的藥物?!?/br> “我……我……啊……”柳仁天驚呼一聲,只能無力地倒在王虹懸的腳下。 王虹懸心痛無比,下意識便想要去抱住柳仁天,但畢竟身后還有那許多人,他只能按照自己預先所想的話語一字一句說了出來:“你入府邸一年不到,我早已極為看重于你,沒想到你竟然做出這等yin亂之事,本來府中傳聞你乃是狐貍精所化,我還不信,此刻人證俱在,天兒,我……我也保你不得了?!?/br> 柳仁天模模糊糊的,只聽清了最后一句。他頓時覺得整個人天旋地轉,一種絕望感瞬間將他吞沒。 “沒想到有了老爺的寵愛還不夠,明明只是個奴才,還敢在府里偷人?!?/br> “果然是個狐貍精呢,說不定大奶奶的病就是因為他才時好時壞的?!?/br> 身后人不堪的言語幾乎要將柳仁天擊潰,他勉強伸出手去抓住了王虹懸的衣擺:“老爺,我……我明白了,我……我會離開,求求你……求求你給我解藥好嗎?” 王虹懸一怔,這春藥本就是直接交合來得更加迅速妥當,他心下一軟當即讓身后眾人出去,自己也席地而坐,將柳仁天整個人抱入了懷中。 “唔……”沒有了那些嘈雜的聲音,柳仁天仿佛瞬間放松了下來,他能感覺到友誼之手正在他身上來來回回地摩挲著,這種感覺熟悉而陌生。從挺立的臀尖,到平坦的胸脯,最后那手停留在了顫顫巍巍的奶頭上。 “天兒,他剛才是不是碰過你了?” 王虹懸的逼問讓柳仁天的呼吸急促起來,他下意識地否定道:“沒有……不是……他沒有碰我?!?/br> “那這里為什么會有別人的指痕?”王虹懸狠狠地掐住了他的rutou,試圖將那輕微的痕跡掩蓋掉:“你說,他弄得你舒服嗎?比我弄你還要舒服?”他掐了一小會,柳仁天的身子便隨著他的動作而抽搐起來,胸口那深紅色的蓓蕾也堅挺得像是小豆子一樣。 “啊……不知道,我不知道……”柳仁天身子弓起,下身的癢意已經讓他接近了崩潰的邊緣,他主動推開了王虹懸,如同母狗一樣跪趴在他的身前,狂亂地將自己的手指塞入了菊xue之中。沒有絲毫的猶豫,柳仁天修長的手指沖破了xue口緊致的束縛,直愣愣地往深處沖去。 手指刮過腸壁,柳仁天隨即發出嬌媚的呻吟聲,被下了春藥的身體反射性地收緊,將他的手指緊緊纏住。 “真是個yin蕩的sao貨,天兒,你剛才也是……在他面前這樣做的吧?”王虹懸看著這個在自己面前顫抖著的清秀美人,神色微微扭曲,索性伸出了手,大肆拍打起他的屁股來。 啪啪啪啪,接連數聲輕響反而讓柳仁天心底的那股瘙癢感更加劇烈了起來。他的手指從自己菊xue中緩緩退出,yin靡的水液一點點地滲透流出,順著大腿滑下。 素來有些懦弱的王虹懸此刻卻無比猙獰,他看著柳仁天這具充滿rou欲的身體,再也無法忍受,一下子撲了過去。他直接粗暴地分開了柳仁天的雙腿,下身粗大的陽根對準了水液橫流的xue口,無需任何潤滑,那里早已到達了接納性器的程度。王虹懸的jiba猛然插入,毫不拖泥帶水。 那根東西一路貫穿到底,柳仁天微微瞪大了雙眼,身子痙攣著,而插入身下的陽根開始以極快的速度進進出出,yin水四濺。 “啊啊啊……插到了,好舒服……唔……郎君……你終于進來了……”徹底化身為母狗的柳仁天被插得眼睛翻白,呻吟不止,身子仿佛要被cao得融化了一般。 “他有沒有這樣cao你?”明知時間并不夠家仆做這些事情,但王虹懸還是止不住心中的嫉妒。 “沒有……啊……沒有……只有你,只有你……會這樣cao我……”柳仁天輕輕呻吟了一聲,轉而身下那根roubang再次猛烈地抽動了起來,柳仁天的身子軟成了一灘水,被cao得連連呻吟,浪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