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在女兒面前挨cao
被人在女兒面前打屁股,許冰心中只剩萬分羞恥,可是身體卻異常的興奮,甚至身體軟了下來不受控制的潮噴出來。 見他無力支撐身體,黎清風便抱起他,把他放在旁邊的矮榻上。 取下他的發冠,讓他那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披散下來,又解開他的腰帶,把他全身的衣物都褪了下來。 玉白的身體就這樣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中,一切細節都在天光之下暴露無遺。 他的身體應該是很容易留下痕跡的,黎清風幾日前在他身上留下的吻痕和印記還沒有完全消失。 他的胸部非常的豐滿,即便是平躺的狀態下,還是高高聳立如同兩座山峰。腰腹又特別的纖細,曲線異常的性感。 修長筆直的雙腿緊緊的交疊在一起,把那不該存在男人身上的隱秘完全的掩蓋下來。他的私密處有著特別茂密的草叢,看起來就萬分的yin蕩,粉嫩的男性器官軟軟的窩在草叢中,沒有一點的攻擊性。 長發披散的他多了幾分脆弱,面上已經完全沒有了清醒時的冰冷疏離,應是覺得羞恥,雙眼禁閉,眼下的淚痣輕輕顫動,紅潤飽滿的唇瓣卻不自覺的開啟了一道縫隙。男人如同受到蠱惑一般,緩緩俯下身含住那誘人的唇瓣。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吻他了,黎清風并不知道那次是他的初吻,他也不知道有著無數紅顏的黎清風這輩子也只吻過自己的結發妻子,而他是第二個。 黎清風一邊吻他,一邊打開了他的雙腿,讓他把自己那比婦人還要肥美的密處暴露出來。他不知道窗外有人,把許冰放上矮榻時卻下意識的把下體對著窗口。 黎柔就這樣看到自己父親下體那如同牡丹花那般華貴雍容的花瓣yin靡的綻放開,因為被cao弄的紅腫未褪,而看起來比以前還要紅艷一些。緊緊閉合的花心被大師伯cao開出一道合不上的甬道,里面竟然有乳白的濁液涌出,殷紅的花瓣上都被染上了星星點點,自己那冷漠驕傲的父親竟被大師伯內射了。 即便是厭惡鄙夷的她,見到這樣的美景都忍不住鼻尖發癢,用帕子接了一下竟有點點猩紅流了出來。 她說不出那是什么感覺,印象里父親那嬌弱的花xue曾被自己虐到血流如注,那時的他也是這樣沒有任何反抗,任她施為。 那是父親的第一次。她此時深恨自己不是一個男人,不能如同真正的男人一樣懲罰這個yin蕩的男人。毛筆怎么可能與真正的男性器官一樣,狠狠的cao弄征服滿足他,然后在他的體內留下戰利品。 “嗯~師兄…嗯啊~進…進來…逼好癢…嗯~cao我…” 這個sao浪饑渴,一刻也離不了男人性器的男人是她的親生父親。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師伯那烏黑丑陋的、不知道進入過多少女子的、上面青筋怒漲的、比許多男人都要巨大的硬物,緩緩的進入了父親那嬌艷欲滴的花xue之中,怪不得剛剛被cao完之后半天都合不上。 她覺得自己的父親有些賤,即便再放蕩也是個剛被破處,甚至沒正經吃過jiba的純潔之人,用自己純潔美麗的蜜xue迎接師伯那不知道cao過多少人的骯臟丑陋的巨物,只讓人覺得他特別下賤。 父親的第一個男人應該就是師伯,在父親身上留下這么多痕跡的人應該也是師伯,畢竟師伯剛剛打父親屁股時的動作太過熟練。傳言對床伴特別溫柔、特別憐香惜玉的師伯,絕對不會對那些嬌弱的女子做這種侮辱性的動作。 她開始為父親覺得不值,師伯太過分了,青天白日之下做這種yin事,父親一絲不掛,所有的秘密弱點全都暴露在外,而師伯就只是松開一點褻褲把性器暴露出來,衣物全都穿戴整齊。完事之后他一身輕松的退場,只留下父親帶著滿身痕跡,下身一片狼藉。 “師兄…啊~jiba太大了…啊嗯~太深了…哈啊~” 父親的雙腿緊緊的纏住男人有力的腰身,雙臂死死地摟住男人的肩膀,下體深深的貼合在一起。 “師兄…你太會cao了…啊嗯~哈…你那可憐的妻子…啊~她叫什么來著…啊嗯~蘇…蘇瀟語…蘇女俠是吧?名字真好聽…嗯啊~可惜…嗯~可惜紅顏薄命…啊~若是泉下有知…嗯啊~見你我行這等夫妻之事…啊哈~會瞑目嗎?” 他知道此時黎柔還在外面偷窺,他不甘心只有自己深受煎熬,故意提起這些應當屬于禁忌的話題。 “啊嗯~不行了…啊~sao逼要被…cao爛了…嗯啊~師兄…嗯~是師弟的逼cao著舒服…還是…啊~蘇女俠的逼好cao?” 見黎清風神色終于變了,不再像一開始那樣瀟灑自如,許冰接著雪上加霜,卻不想挨cao的是他自己,惹怒男人受折磨的還不是他。 “閱女無數的師兄…堅持…嗯啊~要娶的女人…啊哈~好痛…師兄…慢…慢點…啊~被我說中了嗎?她是不是比師弟還要…啊~yin蕩…欠cao…嗯哈~她死在師弟手里…啊~師兄…輕點…嗯啊~師弟給你當妻子…好不好…” 他顯然是在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對亡者如此不敬,黎清風果然被激怒了。他的動作不復之前的溫柔,再一次對著他的敏感點狠狠的撞擊,只把他撞的崩潰求饒,即便潮吹到失禁也沒放過他。 “啊嗯~哈~啊~師…師兄…不要了…不要再cao了…啊~失禁了…啊~我要…要不行了…啊~” 年輕的黎清風偏愛英姿颯爽的俠女,所以他娶了蘇瀟語。妻子在床上是那種羞澀內斂的女子,并不常主動。 他的那些紅顏知己,也多是溫婉沉靜的性格,即便是情動了也是欲語還休的感覺。少有像許冰這樣外表冰冷,床上sao浪,會在男人身下放聲浪叫,忍不住說些yin話的。只有那些青樓、或者合歡宮的女子,為了氛圍會像他這樣。 “閉嘴!你配提起語兒嗎?不說語兒是個真正善良寬容的俠女,你以為所有的女子在床上都會像你一樣yin賤嗎?只有青樓里最下等的妓女才會像你這樣沒有一點廉恥?!?/br> 許冰長這么大哪里受過這種羞辱,即便是他的妻子,也只是因為不喜歡他,所以不曾尊重過他,卻也從未對他說過如此誅心的話。 他從未去過青樓,卻也知道青樓女子是什么樣的。而正經的女子他也只知道自己的妻子黎清月,他們的性愛一直也都是她主動,他知道自己比一般女人yin蕩,但是他不知道會跟黎清風這種男人在一起的女人們會比他好多少。 “語兒在床上是最羞澀溫柔惹人憐惜的,別說她, 你連我那些紅顏知己的一根指頭都比不了,你知道合歡宮用過合歡散的女子都是做什么的嗎?她們只能做性奴,因為除了男人的jiba,她們什么都想不了。只要能被cao她們做什么都可以?!?/br> 許冰只覺得喉頭一陣腥甜,雙臂放開男人,指尖深深的陷入身下的矮榻中,用盡全身力氣忍住不讓鮮血從口中流出,不愿讓人發現他的脆弱和在意。還好他是平躺著的,涌入口中的鮮血又被他盡數咽了下去。 “許冰…我不殺你確實不是因為我心軟,我是可憐你,心狠手辣殺了那么多人,雖然得到了你想要的,將來也只會變成正道江湖的笑話,因為你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會cao你也是因為想折磨你,你曾經不是最嫉恨我這個看不上你的大師兄嗎?大師兄的jiba好吃嗎?cao的你舒服嗎?蕩婦,你也只配和那些性奴相比?!?/br> 許冰只覺眼前一陣陣發黑,果然是這樣… 黎柔眼看著這一切,不知父親為什么要激怒師伯,師伯的動作開始變得越來越粗暴,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在撞擊父親的敏感點,父親叫的越來越sao浪。他的下體一直在失禁,師伯的衣衫被他的尿水浸的濕透。 師伯是真的如此看不起父親嗎?也是,聽人說父親以前在天劍宗不管是存在感還是地位都非常的低,所有人都覺得他配不上母親。如今他變成這樣不男不女的樣子,連她這個親生女兒都覺得惡心,身為仇人的師伯又怎會看得起他。 或許師伯現在不殺他也是覺得如今的他就像是跳梁小丑一般,空有絕世的神功,將來還不是會變成如同合歡宮的性奴一樣,除了被cao什么都做不了的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師伯終于發泄完了,父親已經被他cao的暈了過去。 “師伯?”黎柔終于忍不住走進窗口,叫了黎清風一聲。 “柔兒?你怎么來了,什么時候來的,都看到了什么?” 黎清風這才發現黎柔在外面,匆忙拉過衣衫把許冰的赤裸的身體遮蓋起來。 “我…在外面很久了…你不殺了他嗎?” 黎柔還是問了出來。此時的她不是因為恨,而是覺得與其這樣活著,真的不如死去。 她是聽過師伯說服用合歡散的女子可以永葆青春,但是會變得yin蕩風sao,她以為是合歡宮女子常用的駐顏丹,畢竟合歡宮的女子沒有不yin蕩風sao的,卻沒想到竟是性奴才會用的yin毒。 即便她恨自己的父親,也不想他會變成那樣。 誰知黎清風卻皺起了眉,沒想到黎柔竟在外面,他有些后悔說出那番話。 他從未有過那樣的想法。如今快要年過半百,不知多么瘋狂的迷戀這虛偽惡毒的小師弟,偏偏他要在床上提起死去的蘇瀟語,每一句都戳到他的痛處。他甚至真想讓他成為自己的妻子,戒掉那無數紅顏,從此只疼愛他一人。 想起九泉之下不能瞑目的師父師娘,連他自己都不能接受自己的想法。 “柔兒…他是你父親,你竟對他一點感情也無嗎?” “我只是不想,他變成你說的那樣的人。好在今日進來的人是我,若是其他弟子見到宗主變成這樣,我們天劍宗就真的成為正道的笑話了?!?/br> 許冰雖然昏迷著,他們的對話他其實都聽到了,只是無力睜眼。他聽著自己的女兒勸說別人殺了他,那個男人久久沒有回答,不知道是不是在遲疑,只是身上卻沒有一點殺意。 或許黎清風更想看他的笑話,根本不會殺了他。 黎清風剛剛的一席話,讓他深信原來自己竟是比最下等的青樓女子還不如,只配與那些沒有思想的性奴一比。 將要昏迷的那一瞬,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結局,曾經得罪過無數江湖人士的他或許比那些性奴還不如。 以后的他或許會失去人性,成為一個只知道交配的畜牲,被那些骯臟猥瑣的男人jianyin。那些有名有姓的正道俠士看不上他這種身體畸形的怪物,聽到也只會覺得惡心。 很快他會染上臟病,他的下體會慢慢潰爛,然后蔓延全身,之后所有人都會對他退避三舍,他的身體開始在陰溝里慢慢腐爛,那個時候已經沒有人再記得他了,彌留之際他或許有清醒一瞬,回想起自己這一生,竟發現沒有什么值得懷念的記憶和人。他的最后一個愿望或許就是讓所有人都忘記他。 他接受不了這樣的結局,臉面和尊嚴比他的生命還要重要。 再掙開眼睛的時候,里面已經沒有了任何情緒。 “滾!帶著你的劍和那女人的孽種滾!” 坐起身用內力拿過桌上的劍,直接扔到黎清風懷里。黎柔在他心里已經不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了。 黎清風不知道自己剛剛那番話對外強中干的他傷害多么大,還想要安撫處于盛怒中的他。 “師弟,師妹都死在你手里這么多年了,你還跟她置氣什么?” 許冰冷笑一聲嘲諷道:“呵!黎清風你一個早就叛出天劍宗的叛徒有什么資格再叫我師弟,她死了又怎么樣,死了也是個賤人,生下來的還是個孽種?!?/br> “你…真是不可理喻,柔兒我們走?!?/br> 黎清風剛剛的怒火還沒完全消去,又見他對死者沒有一絲敬畏之心,不由心疼師妹真是癡心錯付。 “今日你們不殺本座,本座也饒你們一命,若下次再遇到,絕不會手下留情?!?/br> 他的聲音不大,兩人都聽出了話語中的狠辣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