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記憶中平平無奇的小師弟多年后竟變成風情萬種的小妖精
“咳…許宗主,別來無恙?!?/br> 果然是黎清風。 合歡宮的人不論男女都駐顏有術,明明比許冰要年長幾歲,看起來卻比許冰還要年輕,依然是那個英俊瀟灑,迷倒萬千少女的風流劍客。 只是略帶幾分心虛的樣子到底還是讓他顯得沒那么坦蕩,這種情況下仇人見面,多少還是有些尷尬。 “嘖!多年不見,大師兄風采依舊??!” “不敢當不敢當,哪里能與宗主相比,在下是萬分想不到當年平平無奇的小師弟,如今竟如此的風情萬種?!?/br> 說著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視線難以從許冰胸前那傲人的雙峰上移開。 他對許冰的印象還停留在少年時期,曾經憨厚的少年,如今面上只有冷冽寒霜,沒有了一絲當初在他面前唯唯諾諾的影子。身形一如當年的瘦削,卻因為脊背挺得筆直,而比曾經看著高挑許多。在他面前毫不掩飾的惡毒殺意,是那個眼神木訥懵懂的少年所沒有的。 明明應該是他恨之入骨的仇人,卻完全難以抗拒他那雌雄莫辨的誘惑。明明是個長相普通的男人,卻連眼角的細紋都有種嫵媚的風情,眼底的淚痣竟讓他看起來有些楚楚可憐,雖然知道是錯覺,還是忍不住想要憐惜,唇比那些涂了口脂的姑娘還紅艷。 他雖說是閱人無數,可還真沒對男人有過感覺,當然許冰也不能算完全的男人了,沒有哪個男人長著如此豐滿的雙峰,穿著薄薄的外袍,即便是黑夜也能清晰的看到那峰頂的凸起,黎清風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 “你…真是…下流!” 許冰怎會注意不到他粘在自己胸前的熾熱視線,私處早已偷偷流了許多yin水,為了掩飾羞憤,運起內力便朝他的面門襲去。 黎清風也不還手,只是一味地閃躲,明知此時他心智大亂是報仇的好時機。真應了那句老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就是那個風流鬼,已經被許冰害的家破人亡,見了面卻不是想殺他,只瘋狂想cao他。 躲了一會后,黎清風終于還手了,許冰沒用武器,他的劍也沒有出鞘,招式輕柔,每次攻擊對準的卻不是他的要害,而是他的敏感點,乳尖腰腹和豐臀,然而這些卻比攻擊要害還要有用。甚至在許冰想要抬腿踢向他時,擒住了他抬起來的長腿,劍鞘從他的長袍下擺伸進去搗弄他的私處,收回時看到順著劍鞘往下流的液體意味深長的輕笑一聲。 許冰很快便粗喘著跪倒在地,眼中的恨意仿佛化為實質: “想不到曾經最為光明磊落的黎大俠如今竟變得如此無恥。你如此羞辱本座,若今日不殺我,來日本座定讓你生不如死?!?/br> 黎清風一手拄著劍,蹲下身,另一只手食指隔著衣衫靈活的挑逗他的乳尖,笑容正直爽朗:“哈哈…許宗主倒是說說在下怎么無恥的羞辱您了?您的奶頭可不是在下弄硬的,逼也不是在下給您玩濕的,哦!您的屁股可能是在下的劍鞘給你敲腫的。真是抱歉??!” “你…閉嘴…” 若說作惡多端,狠辣無情,那是很少有人能與許冰比擬,黎清風不相信這樣的人能有多純情,不然也不會深夜用毛筆玩弄自己了,所以他從來就沒把許冰的拒絕當回事。 這樣yin蕩的身子,一看便知是被狠狠的玩弄過的。 黎清風脫下自己的白色外衫鋪在樹旁,再抱起許冰放在上面。 “雖說是在野外環境不太好,但是幕天席地也別有一番風味?!?/br> “別…別說廢話,要做就做?!痹S冰咬住薄唇艱難的抵抗身體的情潮。 “你太急了,這么yin蕩很難被滿足吧?平時都是幾個人一起弄你的?” 合歡宮的人都不喜歡直接進入正題,他們非常惡劣的喜歡看女伴被弄的欲罷不能的樣子。 他不碰他其他的地方,只俯下身隔著衣服吸他的奶頭,身下的男人比他見過的任何女人都sao,他的唇一離開,他便挺起胸部追逐上來,他吃著一邊他便揉著另一邊往他嘴邊送。還扭著腰肢晃動著乳rou吸引他的注意。 他的黑色外袍被吸的濡濕一片,緊緊的貼在胸前,勾勒出愈發性感的胸型。 他分開許冰的雙腿,跪在他的腿間,并不解開他的封腰,只是扒開他的前襟,讓那對被束縛在衣襟內的巨乳解放出來。 他的兩只手一邊握住一個,那雙手寬厚粗糙,揉弄的動作非常的技巧熟練,即便不能把乳rou完全包住,也沒有哪一塊有被冷落的感覺。 “嗯~大師兄…啊~” 許冰絕望的發現這個自己嫉妒憎恨了一輩子的男人帶給他的竟是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只是被揉胸部他就已經受不了的要潮吹了,私處瘋狂的抽搐著,yin水流了一地,濕透了墊在身下的衣衫。 黎清風似有所覺的伸進他的衣擺里摸了一下,笑道:“宗主真是比妓女還sao啊,揉了下奶子就潮吹了?!?/br> “你…你進來…大師兄…cao我…” 他已經什么都聽不清了,腦海里只有女xue那瘙癢蝕骨的空虛。他太想知道真正的性器cao進來是什么感覺了,只要能cao進來,讓他做什么都可以。 “別急啊…宗主,還有更舒服的呢?!?/br> 他越是想要,黎清風越是不會輕易給。惡劣的在他敏感的耳后輕舔,順著他修長的脖頸舔舐到微微凸起的喉結,要害在別人手下的危機感令他更加饑渴,手指緊緊的攥著旁邊的枯草。 他的鎖骨特別的性感,凹陷的窩窩里可以放一個雞蛋,他把舌尖伸進去舔舐,他敏感的輕顫著,又再他的鎖骨上留下清晰的咬痕。 再向下吸吮他的乳rou,在那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觸目驚心的痕跡。再向下終于解開了他的封腰,敞開衣衫,把他的一切都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從他的小腹一路吸吮到私處那茂密的草叢。 在那軟軟的男性器官處頓了一下,他知道應該是云天心經的副作用和黎柔那丫頭下的合歡散的緣故。這也是他為什么覺得許冰是個葷素不忌的蕩婦的原因了,因為吃過合歡散的女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發情,完全無法控制自己,欲望來時不管用什么,是不是人都能讓她們滿足,仿佛是一個腦海里只有交配的畜牲,合歡宮也只有調教性奴時才會用。 云天心經他只是無意間聽師妹提過,只有女子能修煉。普通女子修煉云天心經并不需要保持完璧,所以黎清月沒有特意說起。再說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哪好意思跟男人提這種事。 她當時對黎清風癡心一片,怕他因為父親沒有教給他云天心經心中不快,便告訴了他一些關于功法的事。卻不知黎清風從來不在意這些身外之物。 他初聽柔兒說許冰武功進益如此快是修煉了云天心經時還訝異了一下,以為當初那話是師妹為了安撫他編的借口。卻不曾想問題卻在他這,不過這也是他的選擇,心中嗤笑了一下,也不作他想。 想了一下,黎清風還是沒有避開那處,雖然是軟的,其實尺寸并不小,只是特別白皙精致,和一般的男人不太一樣,一看就是從來都沒怎么使用過的,所以黎清風沒有什么排斥。 “啊~不要…大師兄…不要碰那里…啊~” 只是沒想到許冰的反應卻特別的大,掙扎著想要躲開。黎清風以為他是害羞,安撫的揉著他的腰臀,舔舐的更加細心,果然他很快便放松下來不再掙扎。 卻沒注意到他滑入鬢間的淚水。那怎么刺激都沒感覺的地方,清晰的提醒他早已不是一個男人。 他如今正在另一個男人身下發浪,張著大腿渴望著他的進入,在他的撫摸下用女人的陰xue潮吹,被他當做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他只是想變強,不想做黎家大小姐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他只想堂堂正正的做個人,為什么老天要這樣對他,一切都要跟他作對。 為什么身為名門正宗的天劍宗和被稱為yin窟的合歡宮師承一脈,憑什么身為黎家唯一的女婿,他們從來不向他透露一分關于云天心經的事,他們果然該死,全都該死! 當濕軟的舌尖碰觸到敏感的陰蒂時,許冰所有的憤恨不甘都消失殆盡,大腦只剩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處的酥麻。 “嗯~大師兄…別…嗯啊~小師弟要被大師兄舔化了…嗯哼~那里…那里好酸啊…嗯~小師弟的sao逼被…被大師兄舔的噴了好多水…止…止不住了…” 黎清風一邊舔,一邊在他修長雪白的長腿上來回撫摸,指尖摳弄他的腳心時,他的水會流的更多,真是全身上下都敏感。 “小sao貨那么喜歡被舔逼???被多少人舔過???他們有師兄這么會舔嗎?” 這個男人在床上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爭風吃醋。 “沒…沒有…只有師兄會舔…嗯~啊~舌頭…舌頭進來了…啊~又…又要潮噴了…嗯~啊~” 只被親生女兒胡亂的玩弄過一次的許冰,哪里受得了這個男人如此熟練的攻陷,很快又達到了極限。 “sao逼可真會吸啊,師兄只想舔舔你的花唇,你那saoxue就把師兄的舌頭吸進去了??烧媸菢O品啊,吸了多少jiba練出來的?” 他還從未見過這樣極品的名器,水又多又會吸,合歡宮里那些被合歡散調教過的性奴也沒有這樣極品的。 外形又是如此的誘人,他以為許冰這樣瘦胸部和臀部如此肥碩已經很驚人了,卻不想陰阜也是如此的飽滿,他的花唇不像少女一般粉嫩小巧的收在里面,也不像熟婦那般暗沉。他的花唇非常精致,如同花瓣一樣層層疊疊,卻有些yin蕩的外翻著,能清楚的看清那禁閉的有些紅腫的甬道,還有那鼓脹到花生粒大小的紅珠,他的顏色是非常漂亮的殷紅,和他的嘴唇一樣誘人。 “啊~saoxue想吸…沒有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