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完結(尿道折磨,鞭打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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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柳白舒被就著這個姿勢裝入箱中,被謝嶠送回了宮。 一夜過去還未得發泄,叫美人哀叫連連。且為著讓她保持體力,今晨,謝嶠又給她喂入一瓶花露,原本就飽脹的小腹更是被逼到酸痛不已。而銀棒還忠誠地塞在那里,替施刑者看管著美人嬌嫩的尿道。 “唔……??!啊…啊……” 柳白舒被謝嶠帶回長寧宮擺弄一番,雙手被高高吊起,懸在半空中,而雙腿被分成一字馬,被牢牢綁在兩側的圓柱上,大張著身體,將自己綴著珍珠綻開的花xue與微微晃動還痕跡未消的乳rou,直直沖著寢殿的門。 謝嶠將她吊在這里便離開了??帐幍膶嫷钪皇K蝗?,桌案旁的窗半開著,香爐中的裊裊升起的煙霧順著縫隙游蕩了處于,還可能裹挾著被吊起的美人低低壓抑的呻吟。 她難受極了,想揉一揉自己可憐的小腹,卻只能動彈不得地捱著。窗外門外有一絲風吹草動,她都緊張不已地繃緊身子,生怕有人進來看到自己這樣的yin態。如此一來,下腹更是辛苦不已,飽脹得讓她覺得幾乎要裂開。 哀哀的呻吟在空蕩的殿內回蕩得愈發大聲,突然,有人的腳步聲傳來,直到消失在殿門前。 柳白舒緊張地屏住呼吸,急得要憋出淚來,尿道抽搐著。因為恐懼與緊張,尿液撞擊著銀棒,卻只能硬生生逼著回流,又逼出主人幾聲難耐的嗚咽。 吱—— 門開了。是謝戩。 他背著光走進來,便看到離開半月,妻子便像是懷有幾個月身孕般被吊在房中,迎接他回來。 他轉身合上門,便踱步到柳白舒面前。自然地伸出一只手,順著胸側揉捏到了小腹。 待將手輕輕按住那鼓起又有彈性的小腹時,手下的身子抽動著,花xue更是一收一縮,連帶著珍珠生澀地晃動,像是對面前的男人進行邀請。 “唔……啊…啊…不要…碰…” 柳白舒苦苦忍耐了一夜,在受到謝戩的觸碰時,愈發覺得到了極限。謝戩的按壓,讓她仿佛能想象,積攢一夜的尿液沖撞著銀棒,又回流入膀胱,這種畫面讓她的感官愈發敏銳。終于在謝戩突然一記用力的按壓后,她被刺激得挺起身子,下身抽動著想要用力釋放,卻被銀棒抵住生生回流,什么都沒能流出來。只有花xue在挺動見被送到謝戩面前,獻上那顆渾圓的珍珠。 謝戩捏過面含痛苦的美人的下頜,輕舔著她的唇瓣穩了上去。見身下人的眉頭似乎松了些,另一只手便捏住珍珠,擰動了起來—— “唔…唔嗚嗚嗚??!”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美人狂亂地甩著頭,卻被謝戩牢牢固定住加深這個穩??伤沂值膭幼鲄s絲毫不停,不留情面地讓銀棒上的花紋刷過尿道已腫起的內壁。 只是如此小的地方被用刑,便牽制住了美人的全身。她痛苦無比,卻只能通過溫順的承受來減輕痛苦。 終于,謝戩停了下來。面前的美人微微向后仰著頭,眼睛已經有些渙散失神,只有每一次下腹的抽動,才又讓她臉上添了幾分鮮活的痛苦之色。 看到美人翕動著雙唇喃喃說著什么,謝戩側耳過去。 “皇后想說什么?” “唔…受…受不住……了…”破碎的求饒聲從美人口中沙啞地溢出,“求…求……讓我……尿出來…吧啊啊啊?。?!” 話音未落,謝戩便滿足了她的心愿。他一把扯著珍珠將銀棒抽出,美人高高挺起了下腹,但想象中的快感卻并沒有到來。 “唔……出…出不來…啊……” 痛苦縈繞,美人茫然地低下頭,不明白為什么自己還沒得到解脫,她動了動身子,像是想碰碰被折磨一日的尿道,看看它怎么了。 無法解脫的絕望感,讓柳白舒盈滿了淚,止不住地抽泣,憋尿一夜的痛楚擾動著她的神經,只得挺著大肚子在空中顫抖著。 淚眼朦朧中,她見謝戩似是取來一根長鞭,朝她走來。 “皇后里面腫了,自是無法叫水流出來。朕幫你把尿水擠出來,便好了?!?/br> 上一次被鞭xue的陰影,她還沒有走出,只記得痛楚難當和自己最后高潮的丑態。 而如今這樣大著肚子,卻還要被……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啪—— “啊啊啊啊啊呃??!” 第一鞭下去,抽打著尿孔,飽受摧殘的嫩處就像要爛掉一樣瘋狂地抽搐著,卻沒有半點液體流出。 接著便是第二鞭—— “不要……唔?。?!” 第三鞭。 第四鞭。 …… 柳白舒小腹,尿道,花xue無處不在痛。鞭打間隙中短短的一瞬,讓花xue暫緩了疼痛,可無盡的尿意卻抓著這個瞬間翻滾而來。鞭子上特意留下的細毛,總是會插入尿孔,時間長了,像是要給尿孔拓出一個洞。 大著肚子的yin亂身軀在空中拼命掙扎著,卻仍是沒法躲過一鞭。 柳白舒的淚被甩到地上的毛毯里,暈染出一點點濕痕。 痛苦與快感在不斷積累,執鞭人就這樣欣賞著美人的狂態,不緊不慢地揮著鞭子。 又一鞭下來,柳白舒突然屏住了氣,她感覺自己積累到頂峰的尿意與快感突然有了出口,她努力低著頭,看到尿孔果然滲出了一點米粒大小的水珠,可或許是被目光刺弄得害羞,尿孔本能地收縮了一下。 “唔?。?!” 剛得到一點釋放的尿液便又回流進去,酸痛到主人大張著腿又無法伸手撫弄。 謝戩顯然也注意到了這顆小小的尿珠,陡然加快了鞭打的速度。狠戾的鞭子抽打過尿孔,讓它不停地張開又縮回。尿水剛滲出一點,便又被下一記鞭子責罰得尿孔迅速收縮,似是想要保護自己。 這給柳白舒帶來了無盡的痛苦。被迫停止排尿的痛苦與花xue被抽打的快感疊加到一起,一次次被迫停止排尿,讓她受的折磨不斷攀升。 酸楚,疼痛,快感,尿意,不斷被疊加。她開始自己挺動著身子將下身送到揮鞭人的面前,想要一記更狠戾的鞭子多抽出幾滴尿液,抑或的能滿足已到懸崖邊的高潮。 謝戩了然地加重了力道。 一記更狠戾的鞭打狠狠摩擦過花蒂和尿孔—— 柳白舒整個身子震顫不已。她高潮了,卻沒能從尿孔中噴出任何東西。 又是液體回流的痛楚。她真的承受不住地哭出聲,高潮敏感的身體還在承受著鞭打,卻因尿孔還在不斷抽搐,根本沒有什么東西出來。 需要更痛,更麻木的痛才行。 這么想著,柳白舒挺起還在高潮后還沒緩過來的下身,送到謝戩面前。 而謝戩當然不會留手。 鞭打愈發狠戾,仿佛要將下身抽爛。軟rou仿佛要痛到失去伸縮性,而在這樣凄慘的處境下,尿孔終于開始一小股一小股地流出液體。 一旦停下,謝戩便又狠戾一鞭抽上去。美人雖痛極,卻也因排泄的快感微微喟嘆。她分不清那是排尿還是高潮,只知自己的痛苦終于得到了一點紓解。 這般持續了半柱香的時間,美人的尿孔吞吐著,似是流盡了最后一滴液體。原本懷胎幾月般的小腹也平坦下來。 只是原本傷便沒痊愈的花xue,又被抽成了一灘軟爛的紅泥。 謝戩沒有把她解下,只是用手撫摸著剛剛還鼓起的小腹。 這里應該是個孩子的。他心想。 他注視著眼前低垂著腦袋的人,湊到她耳邊道—— “朕讓柳大人全權處理流民一事?!?/br> 柳白舒動了動敏感不宜的身體,向那邊側了側頭。 只聽謝戩下一句便是—— “給朕生個太子吧?!?/br> 柳白舒的眼瞳猛地縮了一下,她干澀著嗓子,沒有回答。 只有翕動的花xue,似乎聽了這話,便向眼前的男人進行邀約。 謝戩摸了摸軟爛的花xue,伸出一根手指摸索了進去,勾出流不完的花液。 “還是先沐浴吧?!?/br> 說罷,便摟緊柳白舒解了幾處束縛。 脫下外袍裹緊這柔軟的身子,離開了此處。